朱厚照這才恍然大悟,難怪陳子玉這般有恃無恐,原來根子在這裡。ඏ🍧 ☺👮
不過想來也是,遠的不說,就說皇室從來也只有祭天祭地祭祖宗,從來沒有什麼祭上帝或者哪路神仙?
皇家都如此,下面的那些貧民百姓更是如此了,祭祖的供品都是一點一滴攢出來的,哪還有多餘的供品祭拜其他亂七八糟的。
「老陳,本宮有時候真是想不明白,你這腦子是怎麼長的?為什什麼事情到了你這都一切變得簡單起來?」
朱厚照盯著陳子玉嘖嘖稱奇。
「殿下,有的東西是天生的,沒辦法!」陳子玉雙手一攤,故作一臉無奈的樣子。
朱厚照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切!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本宮才不稀罕!」
「哈哈...哈哈…」陳子玉哈哈一笑,隨後拉著朱厚照的胳膊說道:「殿下,分銀子去!」
............
來到庫房後,徐經正在盤點著什麼,趙四也跟在身旁陪著笑臉小聲的嘀咕不停。
「咳咳!」陳子玉輕咳一聲。
二人轉過頭來,瞧見來人後,快步的走了過來。
「學生見過恩師,見過......」
朱厚照一個凌厲的眼神制止了徐經繼續說下去,就在徐經不明所以的時候,身旁的趙四躬身拜倒:
「小的見過二位東家!」
徐經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恩師和太子殿下都隱瞞了真實身份。
「恩師,朱東家!」
「咦,原來徐掌柜居然是陳東家的學生,真是名師出高徒啊!」
趙四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徐經這才明白為何隔了這麼久,給自己冊封的旨意還沒到,原來是根本就沒打算送到這裡。
原本他來這裡的時候,就是身著便服,由張信帶著過來的,他也從未對任何人說過自己的身份。
不過對於此徐經也無所謂了,名分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替弘治皇帝替太子殿下替恩師辦好事情!
陳子玉拍了拍趙四的肩膀,笑吟吟的詢問道:「最近作坊如何?」
「回陳東家的話,作坊里的庫存全部都賣完了,如今夥計們日夜趕工,甚至鹹魚......」趙四開口說道。
陳子玉有些好奇,隨口問道:「鹹魚怎麼了?」
趙四拱了拱手,苦笑道:「鹹魚原本是讓那些魚商回收的,但是那些人不知道從哪聽說西郊作坊的鹹魚強身健體,所以一窩蜂的來搶購!」
「再加上二位東家有言在先,鹹魚的價格極地,所以短短几日,幾萬斤的鹹魚就被一搶而空。」
「......」
陳子玉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都是什麼鬼?
鹹魚哪門子的強身健體!
要是在後世,指不定被那些個專家說成多吃鹹魚會致癌。
「行了行了,本少爺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陳子玉擺了擺手,示意趙四離開。
待趙四走後,徐經連忙向二人行了一禮,朱厚照迫不及待的打斷了他,開口說道:
「免了,趕緊算算本宮能分多少銀子!」
徐經拿起一旁的帳本,看了一眼開始說道:「殿下,恩師,按照之前的吩咐,按照五十萬銀子進行分紅,剩下的銀子留在作坊以備不時之需。」
「陛下一共分得銀子二十五萬兩!」
「殿下一共分得銀子十萬兩!」
「恩師一共分得銀子十二萬五千兩!」
「至於剩下的兩萬五千兩則是英國公的分紅。」
徐經剛說完,朱厚照直接取過來帳本直接看了起來,酸溜溜的說道:
「老陳,父皇這銀子掙的是真輕鬆,不如咱們這書院就讓父皇出銀子吧!」
「......」
陳子玉鄙視了朱厚照一眼,旋即說道:「殿下,這話您去跟陛下說,臣並不反對!」
朱厚照微微一愣,隨後漲紅臉支支吾吾的說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父皇根本不聽本宮的,你去說比本宮說效果絕對好!」
「臣不敢!」
陳子玉把頭搖的像撥浪鼓。
朱厚照撇了撇嘴,不再說話。
稍稍思忖片刻後,陳子玉看向徐經說道:「你去趟英國公府,將銀子送去。」
「是,恩師!」徐經點點頭。
「太子殿下,您的銀子直接帶回去吧。至於陛下的,臣親自送去。」
朱厚照點了點頭,反正都已經兌換成了銀票,帶上也很方便。
見銀子都分配妥當了,陳子玉看了一眼徐經和朱厚照,開口說道:「殿下,不如去旁邊瞧瞧書院準備的如何了?」
「你安排人弄了?」朱厚照疑惑道。
「臣辦事你放心!」陳子玉拍了拍胸脯。
旋即幾人便一道走出了庫房,朝著西郊作坊外面走去。
......
一路上,徐經聽到二人說著書院,想問又不知如何開口,猶豫了半天才說道:
「殿下,恩師,不知道這書院是?」
隨後陳子玉便將書院一事告訴了徐經。
順便笑嘻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日後誠簡、伯安、伯虎以及衡父你等師兄弟四人都要在此授課。」
「學生遵命!」
徐經雖然不知道為何突然弄了一座書院,但是上課一事對他來說並不難,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不一會兒,四人就來到了西郊作坊不遠處的地方,此時這裡已經豎起了一座牌坊,上書新西方書院。
看著四周籬笆修葺的圍欄還沒有完工,很明顯這些都是剛弄不久。
楊歡和王成二人正在指揮著眾人在幹活,遠遠的瞧見了陳子玉和朱厚照到來,連忙一路小跑迎了上來。
「卑職見過太子殿下,百戶大人!」
「起來吧!」
朱厚照隨意的抬了抬手,興致勃勃的打量起四周。
「謝太子殿下!」
隨後二人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