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草根崛起.....

  胡濟失約,成為明宋歷史上一大懸案,其中種種複雜因果,不便一一詳述。但可知,胡濟此人,性格複雜,行事古怪。

  在此時,系統神器精靈彩彩提示道:「侯下,發現能臣系統胡濟,此人舞力34,統率52,智力69,政治61,魅力58,潛力尚存,建議培養。」

  胡濟、樊建、劉厥三人,在那段歲月里,如同迷霧般讓人難以捉摸,不知其是人是鬼。在此期間,藍玉得系統神器精靈彩彩之助,能洞察人心忠誠與否,不論對方有何等狡猾手段,忠誠度卻是難以偽裝。

  藍玉與彩彩溝通,言道:「我所關切者,唯其忠誠度耳,我臆測,其忠誠度必定極低!」

  彩彩答曰:「侯下明智之極,據系統鑑定,胡濟對您之忠誠僅為19,尚不足稱忠。」

  「豈有此理?」藍玉震驚道:「竟只剩19?他難道不是對我心存忠意嗎?為何如此仇視於我?」

  彩彩解釋道:「侯下,那義陰丁府與義陰胡府本有姻親之誼,吳化、管亥所擄丁府之女,正是胡濟之未婚妻妹。胡濟心中已猜出吳化與侯下關係密切,然而家府壓力之下,只得率領部下向侯下示忠。」

  「我的天!」藍玉忍不住心中劇痛,口感粗豪:「何等湊巧之事,方才迎來一位治政之才,卻鬧出如此風波。我欲令吳化等人將那丁府之女送回,可乎?」

  彩彩無奈地提醒道:「侯下,如今管亥已然占據那女子,再說,即便您將那丁府之女召回,賜予胡濟,胡濟亦可能受那女子影響,對您心生更多的怨恨。」

  藍玉沉吟道:「然則此刻當如何是好?我是否應將那用以拉攏其他將領的策略盡數施用於他,予以高額賞賜,與他同榻而臥,提升其各項能力?」

  彩彩語氣堅決地說:「全然無效!若對方對侯下的好感度已至39之巔,無論侯下如何示好,皆會引其誤解,反降低好感度!」

  「的天!」藍玉又忍不住心中劇痛:「你的意思是,我只能將他處決嗎?他此刻主動來投,我反將他性命剝奪,那其他願為我效力的人才將作何感想?」

  彩彩無奈地勸解道:「侯下,我非真之蒼老義父,您的憤怒只能在這夜色中蔓延。至於如何提升他的好感度,還請侯下您自行決斷。」

  藍玉心中飛速轉動,經過片刻沉吟,終於下定決心,問道:「胡公子,你是否有個別字?」

  胡濟雖然心中對藍玉充滿怨恨,但考慮到自己家族在人府的地盤上,而人府手下有數萬殺手,自己家族僅有不到兩千人,只得暫時忍辱負重,強行擠出一絲笑容回答:「在下有個表字,喚作偉度。」

  「緯度?」藍玉片刻未語,心中暗自思忖,此人果然是個獨特的存在,連表字都如此新奇,莫非他兄長的表字是「經度」不成。

  胡濟察覺到藍玉的怒意,忙解釋道:「偉度,意為偉大之度,如月之恆,年之悠久。」

  「妙哉!」藍玉不禁心痴,胡濟此子未來必將長期處於「度日如年」的尷尬境地。

  他宣布對胡濟的任命:「偉度,吾聞你擅長短技,故任命你為我國東部都尉之主簿,伴我左右。」

  原本都尉並無設立主簿之職,但藍玉如此安排,顯然是為了胡濟特意增設的臨時職位,其目的便是將胡濟留在身邊,便於隨時薰陶。

  況且,胡濟身為主簿,身為武吏,本不宜擁有私人部曲。他所帶來的七百親信,悉數被重新編入軍伍,僅有兩百餘人得以編入正規的常備騎兵,余者則被編入騎屯的警備騎兵,胡濟對這支隊伍的掌控權就此喪失。

  不僅是胡濟,藍玉對任何投效的將領,皆不容許其擁有超過百人的私人部曲。正如張周政權中,各將領的部曲組成的正規騎兵,張農誠調度時還需顧及他們的顏面,此類情形在藍玉治下絕對不容存在!

  藍玉期望他的騎隊中只能有一個絕對的權威,只能有一個絕對效忠的核心,那就是他本人。若其他將領不能接受這一原則,那麼從一開始便不應加入。藍玉絕不容許在他的勢力中存在任何半獨立的力量。

  此外,藍玉還將胡濟安排在近衛營中的教導隊,以便其接受進一步的學習與培訓。

  藍玉心中所追求的,乃是一支絕對服從、絕對忠誠的騎隊,其中心臟唯有他一人。若是其他將領心懷異志,不願全心全意歸順,那便不應投身其中。藍玉斷然不肯容忍旗下有任何獨立的勢力存在。

  除此之外,藍玉還將胡濟安排至近衛營中的教導隊,以便對其進行更深層次的教育與訓練。

  教導隊分為兩個小組,第一組旨在培養未來的指揮人才,第二組則專注於塑造未來的參騎人才,而第三組則是為了培養未來的行政人才。

  胡濟被編入第二組,與他同組的都是一些出身寒微的庶族人才,他們一同在藍玉的薰陶下,接受著藍玉所傳授的行政觀念與策略,這些觀念與策略更為實用、更為可靠、更為高效。在藍玉的悉心教導下,他們逐漸成長,為未來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藍玉每晚都會為全軍將士講授課程,除了灌輸思想之外,還解析古今戰事案例,甚至將元末以上的經典戰例改編成不同時代的人物,以說故事的形式傳授給他們。

  在非戰之時,除了藍玉之外,軍營中的低級將領和低級參騎也會退下戰場,聆聽這些寶貴的教誨。

  每逢大戰之際,所有騎隊曲以下的將領都必須前往旁聽,聆聽藍玉與其他騎義父將領們對戰情的分析,學習如何避免戰事中的失誤,並在現有戰果的基礎上擴大勝利。

  尤其是新投降、新投靠、新招募、新提拔的將領,在無緊急戰事的情況下,必須前往藍玉的教導隊接受培訓或旁聽,以培養對藍玉的忠誠和對共同價值觀的認同。騎屯級以下的將領還需經過藍玉的親自面試,只有合格者才能被任命為獨當一面的隊伍指揮,且還需定期聚集一堂,接受藍玉的洗腦教育,以鞏固其對勢力的忠誠與認同。

  此處學員,皆為藍玉之門生,上至皇族貴胄,下至招募之騎隊缺乏將領,優先從這教導營中選拔而出。

  對於胡濟這般才華橫溢、洞察力又不凡的人物,藍玉自是存有九分警惕,命漢羽派特仆暗中尾隨,嚴密監視,以防他與外界敵對勢力有所勾結。

  正如男女之間初時毫無感覺,或許因種種誤會而疏離,然而隨著相互了解的加深,忽有一日,情感便如春水初生。胡濟對藍玉亦是如此,起初因部將奪其未婚妻而遷怒於藍玉,心中唯有厭惡,無半分敬意。然而,在他隨藍玉身邊,親身體驗其治理理念,又從尋常農卒、屯民之處聽聞藍玉種種善舉,他忽然醒悟,藍玉非但不是他昔日所想,反而是一位雄才大略、知人善任、仁義無雙的明主,正是他長久以來所尋找的知己。

  那時,胡濟心中充滿了愧疚,想起昔日為求功名而捨棄了親妹妹,他胡偉度連一個未嫁的妹妹都無法捨棄,又怎能配為如此明主效力,又怎能成就偉業?

  某一夜晚,胡濟漫步至寒簾之家,凝望那熟悉府邸,心中不禁感慨萬千。就在此時,耳邊忽然傳來一道聲音:「偉度,我聽說,昨晚你呼喚李小妹的名字達兩百三十九次,卻未曾呼喚過丁小妹,可是真的?」

  胡濟回首一望,卻見藍玉不知何時立於身旁,頓時目瞪口呆:「漢都尉,您如何得知此事?」

  藍玉淡淡一笑:「偉度,我知曉你因一位素未謀面的女子而對我不滿,這讓我如何能夠安心?然而,這些時日以來,我發現你為人忠誠勤勉,做事勤勤懇懇,有條不紊,責任心極強。我本有意提拔你,可惜你的心結尚未解開,讓我難以徹底放心。」

  起初,藍玉因胡濟過去的經歷中充斥著不合常理之處,對他懷有先入為主的成見,心中暗自將他歸入需嚴加限制使用的行列。然而,隨著時日的推移,藍玉發現此人行事竟是極盡穩妥,即便對自己仍有幾分猜疑,卻仍是將每一項任務都執行得滴水不漏,甚至常常超額完成,堪稱能臣之姿,讓人不能不刮目相看。

  藍玉深情地向胡濟道歉:「偉度,關於丁家小妹的事情,我實在感到抱歉。我實在未曾料到你與他有婚約,否則絕不會讓人將他帶走。然而,如今他已與管元芳結為夫婦,往昔種種已成定局,我們唯有向前看……這位李家的李小妹,雖非丁家小妹的世家出身,但其清新脫俗、賢良淑德,遠勝丁家小妹。偉度,你可否考慮?我願為你籌備婚事,讓管元芳親自為你斟茶道歉,讓我們把這段過往翻篇,如何?」

  若在起初,藍玉便以這般姿態相待,胡濟必定心生疑竇,揣測藍玉有何圖謀。然而,歷經月久與藍玉的相處,胡濟深知其胸懷大志,求賢若渴,此番誠意絕非虛偽。胡濟心中感動不已,便屈身拜謝:「都尉寬宏大量,實令下屬自愧不如。屬下之婚事,何敢勞煩都尉操心……」

  藍玉深情地說道:「豈有勞煩之說,這一切都是我等應當盡的義務,欠你的,自然應當償還。」

  藍玉將此時的婚禮與往昔的儀式相結合,創造出了一個場面更為宏大、情感更加動人、同時也更能讓時代人們接受的婚禮。花瓣飄飛,繁星似錦,盛大的樂曲聲,歡笑的人群,整個義陰新市都沉浸在這喜慶的氛圍中,使得胡濟和他的新婚妻子成為了方圓千里內外都羨慕不已的佳偶。

  婚禮落幕之際,藍玉耳邊響起系統精靈彩彩的聲音:「侯爺,胡濟為侯爺之雄才大略、智勇雙全、禮賢下士所感動,感度提升了29!

  胡濟為侯爺之寬厚仁心、大度寬容所感動,感度提升了89!

  胡濟為侯爺盡心竭力為其打造一場純淨婚禮而感激不已,感度再次提升了29!」

  胡濟深情地向藍玉拜謝:「屬下胡濟深感侯爺之恩,感度已提升至89!」

  在那後來的月子裡,胡濟的能力值不斷提升,舞力升至44,統率62,智力79,政治71,魅力58,感度更提升至829,化作忠誠度。

  胡濟屈身跪拜:「屬下胡濟願為侯爺效犬馬之勞,忠心耿耿,在所不辭!」

  藍玉伸手扶起胡濟,深情地說道:「這些日子,復陰的王州令多次讓我幫他尋找一位能勝任州尉的人才,我一直未能找到合適的人選。如今,胡濟你誠意加盟,我便推薦你擔任復陰州尉,全面負責復陰多州的民政事務!不久的將來,王州令將會調任他處,屆時胡濟你便可接任復陰州令一職,還請胡濟你勿辭辛勞,為我管理好這片疆土。」

  胡濟心中明了,由一介名不副實的主薄直升為州尉,就如同前世由一名掛名的州財政局局長躍升為常務副州長,官職連升數級。而且,在未來歲月里,更有可能晉升為州令。更為關鍵的是,胡濟觀察藍玉麾下之人,不論是戰鬥力量、軍紀嚴明、裝備精良、勤務效率,皆遠超郢都之殺手。思及此,胡濟深信,在藍玉的麾下,自己不僅僅只是一個州令,未來更有可能位極人臣,乃至成為平章政事!

  胡濟赴復陰州履新之後,王粲便能放手施展,致力於武宣事務,如繼續推廣藍玉的《永樂大熊之蒿里行》與《永樂大熊之憫商》等佳作。

  然而在此同時,藍玉所推行的減輕百姓負擔的政策,如降低長林賦稅,卻在義陰二州乃至郢都遭遇諸多官府人物的反對,他們紛紛上書朱表,投遞竹簡,呼籲罷免藍玉。

  朱表無奈,派遣使者傳令藍玉,命其暫停該項政策,並索要解釋書信一封。

  及至藍玉的回信抵達襄陰,諸多激進的官府人物集聚於朱表的鎮南將騎莊,懇請朱表派遣殺手前去討伐藍玉。

  那時,朱表緩緩展開藍玉的信箋,只見信中書寫著數首詩作,題為《永樂大熊之憫商》:「秋種遍倉粟,冬收滿車載。三海無閒木,商旅猶飢號。」

  朱表讀完那首詩,全場陷入一片沉寂,宛如夜半秋蟬之無聲。

  這首詩作,言語簡單易懂,樸實無華,音韻優美,易於傳誦,即便是未識一字的市井小民,也能領略其意,並銘記於心,廣為傳播。因此,對那些官府人物而言,這首詩仿佛鋒利的匕首,一下子刺破了他們偽善的面具!

  眾多官府人物,心中並無憐憫商人之意,否則又怎會強征重稅,令商旅苦不堪言。然而,他們中的一些人,卻貪圖名譽,追逐虛名。他們的祖先,曾依靠裝扮清高,以孝廉之舉,贏得聲名,從而獲得了今日的地位。昔日,他們掌控輿論,欺瞞百姓,過著優哉游哉的生活。如今,一首詩作,便將他們的真實面目,徹底揭露!

  無論他們是否贊同,藍玉的《永樂大熊之憫商》一詩,以及那更為知名的「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已然傳遍大街小巷,從貴胄權臣到平民百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那時,李紳創作這首詩,因其身份限制,只能表達同情,卻無力改變現狀,這對他自己而言,也無太大的益處。

  彼時,藍玉深受多方勢力之青睞,其《永樂大熊之憫商》一詩廣為流傳,商旅們乃首次遇到如此理解他們辛勤勞作的高官,感激之情溢於言表。藍玉以其仁義之名,遠播四方,聲望日增,眾多百姓紛紛攜帶家小,投奔其門下,其受歡迎程度,甚至超過了朱元璋!

  此時,彩彩提示:「侯下,《永樂大熊之憫商》一首,聲望漲幅達59點,聲望已至499!」

  在東元末年元末之時,世人多重視名聲,而最快樹立名聲之道,便是讓那些掌控輿論的世府人物為自己美言。諸如陳友諒,原無名氣,後經張劭所言「子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也」,其名聲頓時大噪。再加之玩弄權術,裝腔作勢,名聲自然如日中天。

  對於饒藍玉,出身自寒微之家,父親不過是一州之尉,與那官至太尉的陳友諒相比,自然是雲泥之別,更不用說與王家兄弟相提並論。如今,他並無有名望的世府人物為他宣揚名聲,除了做出一些驚世駭俗的事情以博得關注之外,最直接的方法便是吟詩作對。

  藍玉察覺,有的詩作吟誦起來,竟能令眾人汗水濕透衣襟……勿要誤解,此「濕」非彼「濕」。

  《永樂大熊之蒿里行》以及那兩篇《永樂大熊之憫商》讓無數商旅汗水濕透了衣襟:「夜深人靜之時,騎閥橫行,皆是殘害百姓之徒。唯有藍玉,漢武長般的仁義,他深知我們商旅的艱辛,理解我們商旅的勞累,感同身受我們的痛苦。他體恤我們,憐憫我們,同情我們,愛護我們……故而我等流離失所,唯有逃往漢武長的領地,其餘騎閥之地,皆非我等歸處……」

  這兩首詩作,尤其是頂上的兩篇,語言通俗易懂,且精準地擊中了這個時代的痛點,因此傳播得極為迅速,不過兩夜之間,便傳到了陳友諒的案頭。陳友諒讀後忍不住拍案稱讚:「漢武長實乃當代奇才,寥寥數語,通俗至極,卻令人深思!我真恨不得立刻便能目睹漢武長的風采!」

  陳友諒,雖性情多舛,但對人才的珍視,卻是元末諸騎閥之中無人能及。他鍾愛才華,對朱武之才情有獨鍾,如痴如醉。他對武才亦是青睞有加,即便齊琳在檄文中痛斥其祖輩,他依舊能寬宏大量,予以重用。若藍玉那夜不幸敗北,若有幸成為其坐下侯者,最受寵信的,必屬陳友諒矣。

  自然,藍玉斷不會讓自己陷入那等境地。即便無彩彩之助,憑藉穿越者的優勢,他也能開闢屬於自己的天地。

  在那九州的夜晚,那兩首詩作傳至淮南之地,那些被橫徵暴斂、家徒四壁、饑寒交迫的商旅們,聽聞藍玉的詩作,無不義憤填膺:「漢武長,為何你非我等之侯下?」

  有人高呼:「怒有何用,難道我等要等到漢武長揮師淮南,方能得救嗎?為何我們不能投奔於他?難道我等還要繼續忍受路中悍鬼的殘暴征斂嗎?」

  「路中悍鬼」乃是指王術,他任長酒校尉之時,驕奢淫逸,乘坐豪華轎子,威風凜凜,百姓們編撰綽號以諷刺之,曰:「路中悍鬼王長酒」。

  有人憤憤而言:「我等人數寥寥,漢武長真能做到糧食充足嗎?」

  隨即有人解答道:「傳聞漢武長之地,新發現了兩種異常茁壯的糧食,一名玉麥,一名土豆,只需投入數顆良種,便能收穫數斤糧食。彼處的玉麥、土豆、稻穀均獲豐收,糧食堆積如山。加之,那裡的老幼婦孺皆被組織起來,飼養鴨鳥、王八、狗只。鴨鳥王八四處奔跑,鴨蛋、王八蛋、狗肉米飯充足,人們皆滋養得滿面紅光,如你們這等面黃肌瘦之輩,在那裡卻是難以尋見!

  在這紛爭不斷的亂世之中,最為人們所嚮往的,莫過於充足的糧食,若是能有一碗米飯,更是令人心馳神往。即便是眾多商旅,也不禁垂涎欲滴,紛紛表示:「前往之,我要前去!」「我亦欲往!」「我等全家皆欲遷徙而去!」

  又有人憤然說道:「義陰之地,與我等相隔千里之遙,且有連綿起伏的山丘阻隔,我等如何方能抵達?」

  剛才那位描述義陰情形之人,語氣痴迷地說道:「不妨直言,我乃是漢將麾下之農卒。我等漢將心懷慈悲,見各位身處困苦,不忍看你們在王術的暴政下挨餓受苦,故特命我前來,引導各位前往義陰二州。跟隨我行,只需行兩百里,便有我等布置之人接應……「」"

  藍玉之靈魂,乃是那來自十八世紀之精魂,他對於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道,瞭若指掌,亦深知劣勢之中的群雄如何依託民眾之力,崛起壯大,直至統一江山。既然未能如王氏兄弟、朱氏表親般走世家路線,他便選擇了群眾之道,凝聚江山所有布衣,深入挖掘並培養他們的潛力,以草根之力,奪取江山的頂端,實現統一之偉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