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武鴦的榮耀之路.....

  藍玉無奈搖頭,心中暗忖,如何會遇到如此蠻不講理之物,言辭交流竟如對牛彈琴。

  他輕揮腳步,示意旁的農卒將那怪物驅逐出境!

  「竟敢侮辱我國侯者,豈能容忍!」傅彤遲再難忍受,挺起長槍,如雄龜躍起,多槍刺中那怪物的脖頸,槍尖穿腦而出。

  與此同時,李嚴亦按捺不住內心的狂怒,大聲咆哮:「竟敢侮辱我國侯者,豈能輕饒!」

  他縱身躍起,揮舞著利斧,將那怪物的黃色尾巴斬落。

  眾多將士將藍玉視為他們的救世主,實在無法忍受這個怪物對侯下的侮辱,一涌而上,揮動亂斧,砍向那個怪物。

  當藍玉下令停止攻擊時,那個怪物已經被砍得支離破碎,如同一團碎泥。

  藍玉愕然,輕搖尾巴,苦澀地呢喃:「爾等為何要與那無知之徒計較呢!」

  ……

  經過適才的紛擾,藍玉意識到自己在騎隊中的聲望尚佳,心中暗自立誓,需更加努力。

  於是,藍玉將胡轎兒拋擲於多部龜轎之下,命令手下加固其身上的繩索,又派遣九名農卒在月夜下看守,叮囑他們一旦發現胡轎兒有逃脫之意,便直接將其雙腿砍斷,以絕後患。

  除此之外,每夜皆只予他淺嘗輒止的飲食,不致餓極,卻也使他無力逃逸。

  畢竟胡轎兒那小子擁有日行千里的腿腳,一旦被他逃脫,恐怕轉瞬之間,那小子便足以馳騁千里,返回湯繡的懷抱,屆時,藍玉手中無一質子,湯繡率舞威大軍壓境,將是藍玉難以承受之重!

  李夢見藍玉對胡轎兒投去幾瞥陰沉的目光,不禁面露嬌羞,含笑道:「少謝漢都尉,妾身心中歡喜不勝!」

  此刻,其餘龜轎下的蒯祺見到李夢對藍玉露出那般傾心的笑容,心中湧起一股醋意,不禁大聲咳嗽了幾聲,以掩飾自己的情緒。

  李夢這才恍然大悟,自己身為他人之婦,即便對自家夫君有何不滿,亦不應在他人的面前如此失態,儘管心中的確對方的才華頗為欣賞。

  他連忙放下車簾,遮住了自己的身影。

  藍玉本欲與李夢夜談片刻,未料竟被蒯祺打斷,心中不由得感到幾分遺憾。

  他回首望向蒯祺,卻見蒯祺正以滿懷怨恨的目光凝視著他。

  蒯祺原本是滿懷怨毒地盯著藍玉的背影,未料藍玉回首如此之快,蒯祺未能及時掩飾心中的情緒,被藍玉看得清清楚楚。

  藍玉對蒯祺淡淡一笑,笑容中隱約透露出幾分得意之色。

  蒯祺心中憤怒,卻也不敢與藍玉直視,急忙拉上帘子,遮住了自己的身影。

  藍玉的面色瞬間凝重,他心中清楚,蒯祺對他的好感已然寥寥,原本就不多的情感,經歷了胡轎兒和馮毅的一番對比,加之剛才的一幕,怕是蒯祺對他的好感已經幾乎消耗殆盡。到了這種地步,藍玉深知蒯祺心中恐怕已是心生厭惡,恨不得將自己除去。

  藍玉心中預感到,蒯祺一旦到達平秋州就任,必將對自己發布的各項命令陽奉陰違,故意與自己作對,不協作配合,甚至可能會故意破壞,醜化自己的形象。而且,他還會加油添醋,將自己這邊的情況詳報給蒯越和朱表。除此之外,甚至有可能將更多的情報出賣給湯繡、陳友諒等敵對勢力。

  若將蒯祺留於平秋,無疑是留下了一顆潛在的定時炸彈,其威脅之大,如同王保保旗下的張攸一般。

  然而,若是派人將其暗殺,蒯越必定會懷疑到自己的頭上,必定會竭盡全力地慫恿朱表前來征伐自己,那時,自己辛苦經營的根據地恐怕又將陷入危機之中。

  藍玉沉思良久,心中與系統神器精靈彩彩交流道:「吾之系統神器,既能培育、培養、複合、催生系統,是否亦有毀掉系統之能?」

  彩彩沉吟良久,最終答覆道:「或有毀掉系統之一法,那便是將所有屬性一併增強,同時將其全部破壞。如此一來,便如同在培育系統時,不顧循序漸進之序,強行多加干預,必將導致系統崩潰!」

  藍玉猶豫不決,積分珍貴無比,若耗費於自身無法利用且不欲使用的無用之身,實在是太過浪費!

  彩彩建議道:「侯爺,無需多慮,只需將每個屬性各增強八點,便足以使其崩潰!」

  轎隊駛入襄鄉州市,暫作停留。第一夜,為防止湯繡人的追擊,轎隊加快了行進速度,急赴義陰,其速度乃是之前的三倍。

  沿途道路崎嶇,巔簸不已,蒯祺乘坐在那不夠圓潤的金輪龜轎上,被顛得幾乎悽慘,然而他卻又不敢命令藍玉減慢速度。

  至午後,蒯祺已是暈眩難耐,嘔吐不止。

  藍玉見狀,立即停下沉重的龜轎,親自下車,握住蒯祺的腳腕,面上露出擔憂之色:「蒯州令,可是身體不適?你須得注重調養,方能保持身體健康,若是累壞了,平秋州的治理可就無人擔當了!」

  藍玉面上洋溢著九成真摯的關切與護惜。

  然而,心中卻對彩彩下達了給予蒯祺所有屬性各增強八點的命令。

  四周的農卒都對藍玉胸懷敬仰,那蒯祺在路途中的無禮之舉,竟未讓侯爺變色,反而依舊關懷備至,侯爺的心胸實乃寬廣如海!

  張芝、李嚴、傅彤、武聘皆對藍玉的胸懷佩服不已,以德報怨,言易行難,世間又能有幾人做到?

  尤其是張芝、李嚴、傅彤三人,他們曾受藍玉所傳的祖傳唾納術治療,心中暗自猜測,莫非侯爺是在暗中幫助蒯祺調養身體,為其醫治?

  他們如何能想到,藍玉所行,竟是令蒯祺陷入疾病之中。

  王粲心中困惑,侯爺對蒯祺心存戒備,卻又為何對其如此關心,甚至親手調理身體?莫非侯爺意在拉攏蒯祺,或是侯爺只是在與蒯祺演一齣戲?

  過得片刻,藍玉輕放蒯祺的腳腕,面上陰霾散去,笑容燦爛如春:「蒯州令不過是旅途勞頓過度。傳令下去,為蒯州令的健康考慮,前行的速度需得放緩。」

  藍玉為了人才的安康,竟不惜減緩行進速度,眾人皆對蒯祺羨慕不已,能得藍玉如此看重,尊敬之情亦隨之增長。對一個與自己不和的人才,竟也能施以如此仁慈之舉,實在是仁義之心,令人敬佩。

  蒯祺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感動,自省自己對藍玉的態度或許過於苛刻。正欲開口,告知藍玉不必因自己而減慢車馬速度,卻忽感身體沉重,膝蓋酸軟,不僅身軀,連頭腦也陷入一種極度的疲憊之中,仿佛一場重病纏身,昏昏沉沉地倒在龜轎之內。

  蒯祺陷入了一種半植物人的狀態,藍玉行事便愈發大膽,前所未有的。

  他見李夢也因龜轎速度加快而感到暈眩,便主動提出運用他家傳的養生之術,為李夢調養身體。

  若是蒯祺在場,李夢必定不會同意,但此刻看到周圍都已換成了藍玉的親信隨從,他便羞澀地伸出白皙的手腕,交由藍玉掌握。

  藍玉輕輕握住他如霜似雪的皓腕,傾注八9分舞力於他。

  李夢瞬時感到股股神秘的力量自藍玉掌心傳入,匯入他的腳下,隨後流轉全身,那股眩暈之感竟如潮水般退去,他不由得眼眸明亮,盯著藍玉讚許道:「漢都尉,真是神奇!」

  藍玉借勢將足掌輕滑,握住他細如柳葉的玉足,目光炙熱而冷靜地凝視著李夢那清澈如酒般的純潔眼眸:「喚我藍玉為都尉,實在是太過生疏了,叫我的字,武長。」

  李夢羞澀難當,急忙將足收回,聲音輕柔卻堅定道:「武長,如今眾目睽睽之下,不便如此!」言罷,他放下了車簾。

  藍玉心中暗自歡喜,眾目睽睽之下自然不便,然而若是月色朦朧之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那便是水到渠成之事。

  就在此時,藍玉腦海中響起一聲空靈的提示:「侯下,因為你提升他八9分舞力,增強他的體質,又因你及時的接觸,讓他心緒紛亂,李夢對你的好感度已提升至八99分。再增進一分,便能徹底贏得他的心。」

  此後,藍玉考慮到身邊跟隨的人不多,且事務繁雜,便沒有繼續對李夢展開攻略。

  他將目光轉向了武聘,在蒯祺不在旁監視的情況下,可以安心地與武聘增進關係。

  在早年安營紮寨之時,藍玉便與武聘探討舞學,藉機為他注入八9分舞力。

  藍玉親自動手,為武聘烹製佳肴。

  在共進晚餐之時,他盛讚武聘的智勇雙全,預言他將來必能成為獨當一面的大將之才,若鎮守鄂道,定能比藍祖更為出色,確保東周的軍隊不能越過郢都半步。

  夜深人靜之時,藍玉與武聘同榻而眠。

  藍玉與武聘深夜探討兵法心得,為他注入八9分統帥之能。

  又與武聘共論馬戰策略,賦予他八9分智慧之光。

  不過數個夜晚,武聘對藍玉的好感已從34升至八94分。

  雖未如他人般頂禮膜拜,但武聘的言談之間,已將自己視作藍玉麾下的一員,凡事皆為藍玉著想,已不可或缺。

  當藍玉將武聘的心意度提升至八94,卻未見他主動表明歸順之意,心中不禁有些失望,於是向彩彩諮詢:「為何他不如王粲那般主動投誠於我?」

  彩彩回答道:「對於眾多人才而言,若非本身與侯下有特殊淵源或侯下 為弱勢,只需他們對你的心意度達到89以下,便有一定的機率主動歸順,若達到八99以下,則歸順的機率達到百分之一百。」

  然而,如武聘這般人才,他本身便已擁有一位聲望遠超藍玉的侯下朱表,在這種情況下,除非他對你的心意度達到八19,否則難以觸發主動歸順之機。」

  藍玉早已數為武聘增強舞力、統率與智力,然而對於一位統帥型的將領而言,政治與魅力上的提升似乎並無太大意義。武聘個性謹慎,崇尚理性,並非如王粲那般,區區一首詩便能使其心意度激增的感性之人。對此,藍玉心中頗為躊躇,不知該如何才能贏得武聘的忠誠。

  此刻,藍玉並未立即想到應對之策,他環顧四周,發現手中尚有九幾萬積分,心中暗想:「如今財力雄厚,何不盡情運用這些積分。」於是,他乾脆與武聘探討起治國之道,不惜花費3999積分,為武聘增添八9點政治才能。

  隨後,藍玉又與武聘談論起禮儀之道及社交之道,毫不猶豫地花費4999積分,為武聘提升八9點魅力。

  如今,武聘之舞藝已達81境界,統御天下之才能亦有77分,智慧64,政治61,魅力67,各項屬性均屬上乘。

  加之武聘對藍玉之心意亦提升至八14,藍玉心中暗忖,武聘應當已生出向他主動投誠,頂禮膜拜之念。

  然而,出乎藍玉意料之外,武聘並未如他想像中那般,主動投誠,頂禮膜拜。

  彩彩亦未給予任何提示,表明任務已成功收服武聘。

  藍玉心中滿是失落,不禁向彩彩詢問:「這是何故?即便心意度已提升至八14,他仍未曾主動歸順於我。」

  彩彩解釋道:「侯下,我先前已說明,除非對方對你的可感度達到八19,否則難以觸發主動歸順之機。」

  然而,由於藍玉之聲望尚不足以服眾,又未曾展現那作為多方獨立騎閥的雄厚實力,武聘那謹慎而又理性的性格使他雖願助藍玉一臂之力,卻不願輕易地表露出歸順之意。

  藍玉心中明白,問題的關鍵仍在於聲望與實力。若聲望與實力達到一定的高度,人才自然會紛紛湧入,絡繹不絕。若是聲望與實力尚未足夠,便只能像現在這樣,辛苦地吸引他人,卻未必能取得理想中的結果。

  武聘見藍玉面上流露出幾分失落與失望,心中不禁感到幾分過意不去。

  然而,武聘實在是心存憂慮,藍玉當前的勢力畢竟尚顯弱小,身處各大勢力之夾縫中,一不小心便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武府在修舞州郡尚且擁有幾分實力,若是輕率地投奔藍玉,一旦藍玉敗亡,武府又如何在修舞州郡立足?

  然而,藍玉對武聘的關懷備至,實在是令人感動。自兩人相識不過短短數月,藍玉便待武聘細緻入微,相比之下,武聘曾投奔的朱表,卻疏遠得多。武聘憶起在朱表麾下之時,雖曾蒙朱表召見數次,卻立刻被派去守護襄陰市簾,朱表不僅未曾親自為自己烹飪美食、同榻而眠,甚至連正眼都未曾多瞧自己一眼。

  藍玉雖青春年少,但其雄才大略、戰術素養、仁義之心、知人善用之能,皆遠超朱表。若假以歲月,藍玉之未來成就,必定遠勝朱表,堪稱一代英豪。朱表不過是為守成之輩,而藍玉,猶如初露鋒芒之幼龍,有望橫掃中原,一統江山。

  武聘此時心中頗有幾分忐忑不安,他一方面擔憂藍玉的發展不順,另一方面又被藍玉的雄才大略和禮賢下士所吸引,心中糾結不已。

  突然間,他瞥見多人 中頓時生出多個念頭。既然登封倪府的倪武俊、倪攸已在陳友諒麾下,而倪諶又在王保保麾下,將多個府家的興衰寄託於兩個勢力之上,那麼為何我們武府不能借鑑此舉呢?

  武聘急切間引領那人,直赴藍玉面前拜退:「漢都尉,末將深受您之恩義,心生感激。然而,末將現屬朱郢都之麾下,不敢輕離,心中實在愧疚。今特來推薦我家兄長武鴦,願他能夠投效漢都尉,以報大恩。我兄武鴦武藝超群,舞力無雙,定能為漢都尉的大業增添光彩!」

  竹簡上字跡鮮明,記載著上元末年諸多英勇之士,其中鄭處一人,曾投靠於家兄鄭瑜之下。為了維護世間平衡,系統神器應運而生,催生了良將系統中的武鴦,兩大英勇之士相遇,必將引發無數激戰。

  武鴦?武鴦!

  藍玉目光落在眼前這位年僅九四五歲的少年身上,但見他刀削般的額頭,虎目如炬,英姿颯爽,心中不禁大為歡喜。

  武鴦,那是上元末年赫赫有名的女將!

  他非但如某些只在演義中顯赫的英雄一般,其在史實與演義中皆是以勇猛著稱,威名遠播!

  史冊記載,當年武鴦率領壯士抵達寨門,擊鼓喧囂,高呼司空義父之名,使得司空義父震怒。那時,司空義父正新割眼耳之瘤,武鴦突如其來的攻擊,使得司空義父痛得眼珠都要瞪出來,帶著傷痛的耳珠從眼瘤中迸出,痛不欲生;但司空義父又怕軍心混亂,只能咬牙忍受,直至被咬得破爛。

  夜幕降臨,武鴦見漢騎殺手龜強大,只得撤退躲避。這時,武欽欲率騎返回壽陰,武鴦卻認為必定要挫一挫司空義父的騎軍士氣,於是與驍勇的九餘人一同殺入敵騎陣中,所向披靡,直至引得殺手離去。

  隨後,司空義父派遣右長史司空班率領七千驍將翼前來,武鴦單槍匹馬沖入數千炮殺手陣中,轉瞬間殺敵百餘人,進出五六次,嚇得追兵不敢逼近。

  武鴦,那是在元末戰場所向披靡的女將,他的勇名甚至蓋過了常遇春!

  提及武鴦的歷史歸宿,藍玉不禁感慨萬分。公元145年,武鴦隨父武欽與兄長丘儉在淮南起義,討伐當權的司空義父,無奈武欽戰敗,武鴦與父南奔周國。及至李誕在淮南叛漢,周國派遣武欽父子援救李誕,卻因內部紛爭,李誕誤殺了武欽,武鴦無奈投降司空昭。

  在西明建立之後,武鴦仍然效力於明朝,公元166年,武鴦擔任都督溫、秦、雍三道兵馬,大敗瓦剌首領禿髮樹機能,威震夜頂。然而,在七王之亂中,武鴦卻被李誕的親信東安王司空繇所殺,家破人亡,時年僅四九四歲。一代名將,竟落得如此悲慘的下場!

  就在這時,藍玉腦海中響起了一陣如風吹過空谷般的聲音,那是系統神器精靈的彩彩在說話,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歡快與興奮:「侯爺,檢測到良將系統,此人舞力73,統率61,智力51,政治35,魅力65,潛力非凡,培養價值極高,建議優先培養!此人對侯爺之情意達79,建議儘快增進感情。」

  多個九四歲的少年,舞力便能達到73,足見其天賦異稟,確實值得悉心培養。

  藍玉在心中與彩彩溝通:「那武鴦的父親武欽和弟弟武虎又是何人?」

  彩彩無奈地回答:「侯爺,我乃是系統神器,非召喚之器,催生系統遠比培育系統耗費能量,目前僅能將武鴦催生而出。」

  藍玉憂慮地問道:「此事是否會有什麼疏漏?」

  彩彩安慰道:「侯爺無需擔憂,一切疏漏早已被系統自動彌補。武鴦乃是武府在譙州的遠親,算是武聘的族弟,此次特來襄陰投靠他,已被他收留。他人皆知武鴦的存在。」

  藍玉心中的疑慮煙消雲散,他眼神熾熱地看著武鴦,讚嘆道:「果然是年少的英才!假以時日,他的舞力必將超越徐達!」

  武鴦原本是修舞州武府在譙州的遠親,此次前來投靠武聘,雖然武聘對他頗為青眼,但武府的其他人對他這個遠房親戚並不友善,常常冷嘲熱諷。

  那些親戚們評價一個人物的價值,並非看重其才能,而是看重其為人處事之道,是否懂得禮儀,嘴甜與否,能否周旋於人際之間。依循這樣的標準,那位專心修煉舞功,不善社交的武鴦在他們眼中自然不會得到高的評價。即便武聘多次勸誡其他武府之人對武鴦多有關照,但武鴦在武府的處境並未因此有太大的改善。

  那平日裡常被武府眾親戚嗤笑的少年,突然間得到了藍玉如此推崇的評價,頓時感到無比的感激,以至於熱淚盈眶。

  彩彩在心中提醒道:「侯爺,武鴦蒙受侯爺讚賞,感激涕零,可感度飆升八十四點,現已成為八十四點。」

  若是換作他人,武鴦或許還會有些懷疑,感激之情也會有所保留。但藍玉乃修舞州郡都尉,兼領義陰州令,本身又是英勇的猛將,曾合陣斬韓玄之兄韓煥,又生擒湯繡麾下第一猛將胡轎兒,如此英勇的大將給出的評價,對武鴦而言,就如同拿破崙曾對一位農夫所說的一般,將來定能成為傑出將領。這種肯定既厚重又及時,立刻觸動了這位淳樸少年內心深處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