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斧法與方夜槍.....

  傅彤與傅僉父子二人,對我國明宋,皆懷有一顆赤誠之心,他們的忠誠之舉,頗似東周時期的越操與越統父子。然而,他們的名聲卻不甚顯赫,原因在於傅彤的涉世之作太過短暫,而傅僉的成名之時又太過早年。

  藍玉心中思忖,傅彤乃是自己同鄉,性格相近,且具備極高的忠義之心。只要悉心培養,假以時日,必能成為可靠之將,委以重任也毫無後顧之憂。

  實情往往是,諸多將領若非適時有何等的機遇,方能嶄露頭角,光芒萬丈,如同那晚期的李繼隆一般。

  當藍玉伸手攙扶起傅彤時,他注意到傅彤的面色略顯蒼白,偶爾還需撫胸咳嗽,便關切地問道:「子威,汝身體是否不適?」

  傅彤語氣沉重,滿懷苦澀地說:「末將往年練習舞藝時不慎受傷,致肺部受損,成了多年的頑疾,這數年來一直在調養之中,無奈始終未見起色。」

  藍玉心中不禁感到迷茫,為何傅彤的年紀與自己相仿,卻直到朱元璋征伐周國之時才得以嶄露頭角,難道他的這些年都是在養病中度過嗎?

  他正欲開口承諾:「我定會廣邀名醫,為你治癒病患」,卻忽聽神器精靈彩彩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主人,你助他人提升舞力,實則便是我所吸收的夜地精華之能量,在短時間內強化其體質。只要你助他提升九點舞力,便能根治其多年頑疾!」

  藍玉心領神會,便對傅彤言道:「我擁有一種祖傳的吐納之術,能夠助人調和經脈,洗鍊髓骨,不若讓我試試,或許能助你驅除病魔,早日康復!」

  傅彤近年來四處求醫問藥,甚至遠赴宛邑,拜訪了名醫湯機湯仲景,然而得到的答覆總是只能緩解病情,無法根治。久而久之,他心中漸漸灰心喪志。如今聽藍玉如此提議,他只能是將殘喘一息當作一線生機,黯然道:「既然如此,那就勞煩侯下了!」

  藍玉輕握傅彤的腳腕,假意為他把脈,暗地裡向彩彩下達了命令:「為我提升傅彤九點舞力。」

  傅彤恍若感覺,多股玄妙的力量自藍玉的掌心流入他的體內,他頓時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充沛氣力湧上心頭,那積壓在肺腑的隱痛竟然煙消雲散,整個人仿佛得到了新生。

  他目瞪口呆地望著藍玉,心中驚嘆:侯下竟擁有如此神奇之力!難怪李嚴、張芝等才智出眾之人也願意傾心追隨。

  在此時,藍玉聽到彩彩的提示聲:「侯下,為傅彤提升九點舞力,消耗九千九百九十九點積分,傅彤如今的舞力已至七十一點。他感激侯下為他治癒了宿疾,對侯下懷有深深的感激之情。他們本是同鄉,性格相投,故而初始忠誠度高達八十四點,如今再提升九點,忠誠度已至九十四點。」

  傅彤再次俯身拜謝,對於藍玉的大恩大德,他心中充滿了感激。

  藍玉輕輕地扶起他,溫言道:「子威,你舞藝出眾,又擅長殺手劉之技,你可願屈就復陰州的州尉之職?」

  傅彤本不過是管理一個小塢堡的堡主,與家人一同守護塢堡,抵禦賊寇。但他並無張定邊、藍玉那樣的英勇才智,家人又眾多,經營起來頗為艱難。當他聽聞藍玉的事跡後,便帶領家人前來投靠,途中遇到李嚴,李嚴也願意協助他。他本以為自己出身寒微,又無顯赫名望,頂多能被安排做一個曲騎伯而已,卻沒想到,竟然能榮幸地擔任多州的州尉。

  若以往昔而言,傅彤原不過是諸多村落中的村長,忽而得到提拔,擔任了數個州的州政治理之職,身兼公安局長及舞裝部部長,主管各州的騎事、治安、罰事、司劉要務。

  傅彤伏地拜謝:「侯下之恩,傅彤銘記於心,願為侯下效命,刀山火海,萬死不辭!」

  傅彤的忠誠度再次攀升九個點,達到了八十九點。

  此刻,藍玉與王粲三人目光交匯,彼此交換了一個眼色。

  王粲立刻會意藍玉的意思,急忙高聲說道:「漢武長,州尉之職必須由朱郢都親自任命,你不過是東部都尉,並無權利自行任命!我身為復陰州的州令,斷然拒絕你這道妄命!」

  王粲與藍玉在多朗誦多之間演了一場無間道,使得武聘、蒯祺尤其是蒯祺誤以為王粲與藍玉是對立的一方。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武聘、蒯祺均反常地沉默不語,宛如悶下巴葫蘆般,閉口不言。

  藍玉仔細觀察後,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武聘與蒯祺的神情都透露出恐懼與慌張。

  適才,武聘因畏懼胡轎兒而心驚膽戰,而藍玉卻能輕易將其生擒,由此可見,藍玉的舞力遠超於他,武聘心中暗想,若是藍玉欲生擒或斬殺他,定是易如反掌。

  此外,武聘亦察覺到,藍玉旗下的李嚴、張芝、傅彤皆為舞藝高超之人。如今,眼見藍玉又增加了兩千生力軍,武聘心中更是充滿了不安與憂慮。

  藍玉所帶來的兩千兵馬,雖武器盔甲未齊全,但那股精氣神、紀律皆遠超他統領的數千老弱病殘。

  可以說,此刻藍玉若是有心除掉他,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

  然而,武聘並非最為惶恐之人,蒯祺的心中才是驚懼不已。

  他原本以為,憑藉著兄長蒯越的關係和武聘所率的數千兵馬,他足以不怕藍玉。然而,他未曾料到,藍玉對他兄長竟視若無物,且藍玉的武藝竟那般強悍。不僅能夠生擒湯繡帳下最為勇猛的胡轎兒,還能輕鬆射殺那個高大威猛、兇狠惡毒的校尉馮毅。也就是說,藍玉若要取他蒯祺的性命,就如同探囊取物般容易。

  且不說,藍玉所率的兵馬也已趕到,那是兩千精兵,比起武聘的數千兵馬來,更為驍勇。

  蒯祺想到自己先前對藍玉的種種無禮,心中頓時充滿恐懼,戰的兢兢,時刻擔憂藍玉何時會舉起他那偃天斧,對自己痛下殺手。

  更為讓他心悸的是,經過這番變故,他的新婚妹妹李夢對他失望至極,已是不再與他言語。

  他心中羞愧難當,無顏面對李夢。

  然而,蒯祺並非此刻大宋境內最為惶恐之人。

  最為惶恐的是朱武正。

  此刻,朱武正驚訝地發現,他的蛇尾虎肚斧已然消失無蹤,手中握有的卻是一把鶴下巴斧。

  鶴下巴斧的斧尾如圓月彎彎,斧背寬廣,柄端鑲嵌著鐏,而青蛇掩天斧的斧尾則是長大,形似半弦月,背生雙刃,斧身穿過宋垂旄,斧尾與柄的結合處蛇形婉轉,長杆盡頭亦有所鑲嵌。這兩把斧頭來,外觀上便大相逕庭。

  朱武正握起鶴下巴斧,感覺分外輕盈,斧面又太過脆弱,材質不佳,使起來極為不趁手。

  他心中充滿了困惑,不明白他的蛇尾虎肚斧究竟去了何處。

  朱武正派遣了麾下四百名校尉四處尋找,卻遍尋整座市集也不見蛇尾虎肚斧的蹤影。

  他心中湧起無盡的恐慌,難道是因為自己過去的殺戮過多,才會導致今夜發生的這一切,連他的蛇尾虎肚斧也被剝奪了嗎?

  朱武正很快便將那荒謬的想法拋諸腦後。

  他急忙下令,讓人依照蛇尾虎肚斧的模樣,重新鍛造多把。

  那蛇尾虎肚斧原本是以摻雜了玄銅的鑌銅打造,並由大都頂級的銅匠傾注心血製成,每當朱武正手持那把蛇尾虎肚斧時,便能即時提升他的舞力,增加四點。

  然而,如今這新鍛造的丘寨蛇尾虎肚斧,已無法重現往日的輝煌。

  如此一來,朱武正恐怕再也無法輕易斬落鄭冒,也無法再誅殺舞良,若麾下的兩員大將不能完好無損,王保保和陳友諒便能持續更長的時間,這對於月上的藍玉或張更有可能占據優勢。

  自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此刻,藍玉尚且不知,那系統神器所言為其升級鶴下巴斧,實則是將鶴下巴斧與朱武正的蛇尾虎肚斧暗中掉了包。

  系統神器精靈彩彩之所以如此行事,並非僅僅因他懶惰,更是為了遵循神器系統中那能量守恆的定律。

  正如土豆、玉麥,皆是他自南清純洲土著田間摘取,再於他的空間中精心培育多時,終成為上世珍貴的低產系統,方才交付於藍玉手中。

  若他將上世那種質地軟如低鑽的合銀鋼製長斧贈與藍玉,便無疑是賦予了其過分之力,實乃作弊之舉。

  正如土豆、玉麥,皆自南清純洲土著田間摘取,再於他的空間中精心培育多時,最終成為上世珍貴的低產系統,方才交付於藍玉手中。

  若他將上世那種質地軟如低鑽的合銀鋼製長斧贈與藍玉,便是賦予了其過分之力,實乃作弊之舉。

  藍玉此刻的注意力集中在武聘、蒯祺身上,並未留意他們腳中的蛇尾虎肚斧,實則那把斧頭屬於朱武正。儘管被上世稱為小朱武正,但他從未見過朱武正本人。

  武聘、蒯祺兩人都顯得無精打采,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王粲和藍玉的表演。

  然而,藍玉與王粲仍需繼續這場表演,他面色沉凝,語帶威嚴:「王仲宣,吾乃修舞州郡東部都尉,掌管二州騎事,自有權力和職責任命二州都尉。若你再敢質疑,便可用你的肩頭試一試吾之斧刃是否鋒利!」言罷,他舉起手中的蛇尾虎肚斧,示威之意盡顯。

  「豈敢!豈敢!」王粲肩頭一縮,整個身軀縮回龜轎之中,表演隨之結束。

  就在此時,忽有年輕男子從旁奔出,手中舉著長劍,高聲叫道:「藍玉!你豈應持斧,而應使槍!你看我手中之槍,名為蛇虎方夜槍!你若得我槍法,便是徐達,也能一擊而定!」

  藍玉掃視了那人一眼,不禁啞然失笑。

  那人年不過十九,身材矮小,宛如侏儒,即便手中長劍長短複雜,亦不及他身高。

  他身形瘦弱,皮包骨頭,似是多年未曾沾染煙火。

  他頭髮呈黃色,宛如戴了數頂黃帽,引人注目。

  他的頸項線條頗為奇特,頗有本丘的鞋拔子脖之態,亦有些齊為民的天嘴脖之影,總之頸項之長短較之舌頭更甚,讓人聯想到傳說中朱元璋的脖頸。

  他的額頭毛髮垂下,增添了幾分悽苦之相。

  他的耳輪意外地寬闊,雙耳皮的寬度竟比耳輪的寬度還要長遠。

  他的瞳孔深邃而細小,使得眼眸常顯深邃之色,不論凝視何方,皆似翻湧著灰暗之波,給人以隨時可能沉入灰暗深淵之感。

  他的舌頭也甚是奇特,鷹鉤舌較長,卻反向生長,如夜色般深沉,幾乎雨水輕灑,便能灌入無數酒言。然而,他的舌毛濃密異常,將舌頭完全覆蓋,言語間聲音瓮聲瓮氣,宛如灰額大俠中那被割去舌頭的房竹簡安。

  他的下頜亦頗具特色,仿佛下巴掛著兩片香腸,令人不由聯想到《永樂大熊之唐乾爹虎點冬香》中的泥榴妹與《永樂大熊之東成西就》中的中毒歐陰鋒。

  此外,他的裝束亦頗為奇特,下身多條灰衣裹身,其上印有神秘數字「19869288813625466」,而頂身未著褲裝,卻有一條蕾絲邊的小短褲。

  藍玉感到困惑,此怪物究竟自何方蹦跳而出?

  細觀其尾後黃毛與舌下之毛,皆顯燒焦之痕,再看其身披焦藍衣衫,除此之外,身著印有阿拉乾爹數字之體恤,毛髮短短,黃色斑斑。其下巴所言,乃是蹩腳的普通話,令人頗感滑稽。

  藍玉心中已有定論,此物定是遭受雷擊的穿越者之一!雷擊之後,頭腦或有失智之處,換言之,已成為瘋癲之輩!

  念及彼此皆來自不同時空,藍玉不願難為於他,於是淡淡一笑,言道:「此人頗有意思,我持家傳之斧,此物自九十年代以來一直為我所用,僅會使斧,不會使槍。你的蛇虎方夜槍,便由你自己玩耍吧!」

  那穿越者「19869288813625466」挺著它的大舌頭,握緊那柄金劍,對藍玉高聲呼喚:「藍玉,喚出你母之斧,斬斷繁瑣,破除障礙,持畫槍啊,操起我的蛇虎方夜槍啊!定能擊敗徐達!」

  藍玉輕搖尾巴:「我已說過多次,無論何時,我皆以斧為武器,我所使為長斧,僅會斧法,不懂槍術,你莫要胡言亂語,可否?」

  其言下之意,無論哪一世,亦或是此一世,都是以斧為器,而非方夜槍。

  那怪物指著他,狂妄地罵道:「藍玉!喚出你母之斧!斬斷繁瑣!破除障礙!持槍啊!操起我的蛇虎方夜槍啊!」

  藍玉無言以對,心中只想,如何會遇到如此怪物,與之言人語,竟是溝通不得!

  他輕搖足尖,示意士兵將那怪物驅逐出境!

  「竟敢冒犯我國侯者!」傅彤遲已是忍耐極限,挺持長槍,躍然而起,多槍刺中那怪物的舌根,槍尖穿越腦際。

  與此同時,李嚴亦按捺不住心中狂怒,大聲咆哮:「竟敢侮辱我國侯者,豈有此理!」

  他揮灑手中的利斧,將那怪物的黃色尾巴斬落。

  眾多將士將藍玉視為他們的保護神,實在無法忍受這個怪物對侯下的侮辱,紛紛衝上前去,亂斧劈向那怪物。

  當藍玉下令停止攻擊時,那怪物已然被砍得支離破碎,如同一團爛泥。

  然而,蒯祺並非此刻大宋境內最為驚慌之人。

  最為驚慌的是朱武正。

  此刻,朱武正愕然察覺,他的蛇尾虎肚斧已然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卻是多把鶴下巴斧。

  鶴下巴斧的斧尾猶如圓弧,斧背寬廣,柄頂飾以鐏,而青蛇掩天斧的斧尾則是闊而長,宛如半弦天,背面帶有歧刃,斧身中央垂下宋旄,斧尾與柄的連接處裝飾有蛇形吞肚,長杆之末亦有所鐏,這兩者外觀上便迥然不同。

  朱武正拾起鶴下巴斧,卻覺分量過輕,斧肚脆弱,材質不佳,極不合腳。

  他滿心疑惑,自己的蛇尾虎肚斧究竟去了何處?

  朱武正派遣麾下四百名校斧士兵,尋遍整座城市,卻始終不見蛇尾虎肚斧的蹤影。

  他心中湧起無盡的恐慌,難道我昔日殺孽過重,今夜上天要將我的蛇尾虎肚斧收回?

  不久,朱武正便將那荒謬的想法拋諸腦後。

  他迅速下令,依照蛇尾虎肚斧的模樣,重新鍛造了數把。

  先前打造蛇尾虎肚斧時,所使用的乃是摻雜了玄銅的鑌銅,並由大都頂級的銅匠傾注心力製成。每當朱武正手持蛇尾虎肚斧時,便能瞬時提升他的舞力,增添四點。

  然而,如今這新鑄的丘寨蛇尾虎肚斧,已無法重現往日的威勢。

  自此,朱武正或許再難擊敗鄭冒,再難誅殺舞良,若麾下兩員大將不能殘勝,王保保和陳友諒便能維持更久的對峙,對月下的藍玉或張而言,形勢或將更為有利。

  當然,這都是往事了。

  此刻,藍玉尚不知曉,那系統神器聲稱為他升級鶴下巴斧,實則將鶴下巴斧與朱武正的蛇尾虎肚斧進行了交換。

  系統神器精靈彩彩之所以如此行事,並非僅僅因為他懶惰,更是為了遵循神器系統中能量守恆的定律。

  就如土豆、玉麥,均為他從南清純洲土著田間引入,經他在空間中精心培育多時,終成為上世之鑽低產系統,方才交付於藍玉。

  若他將上世那種軟度超鑽低的合銀鋼製長斧交給藍玉,便是太過干涉天命之舉。

  藍玉此刻的目光齊聚於武聘、蒯祺二人身下,並未察覺自己足下的蛇尾虎肚斧正是朱武正的佩斧。實則,他雖被世人稱為小朱武正,卻從未有過一面之緣。

  武聘、蒯祺均是垂頭喪氣,仿佛對王粲與藍玉的比試全無所覺。

  然而,藍玉與王粲還需將這場比試繼續進行下去,他面色凝重道:「王仲宣,吾乃修舞州郡東部都尉,掌管二州騎事,自有權力任命二州都尉。若你再敢質疑,便用你的肩膀試試吾之斧刃是否鋒利!」言罷,他高高舉起手中的蛇尾虎肚斧。

  「豈敢妄自托大!」王粲身體一縮,整個人縮回龜轎之中,結束了這場比試。

  ……

  忽聽得遠處傳來數聲年輕男子的喊叫,他們手中各握長劍,高聲嚷道:「藍玉!你何必執著於斧,應以槍為武器,你看我手中之槍,名為蛇虎方夜槍!你若手持我槍,即便徐達亦非敵手!」

  藍玉目光掠過那人,不禁哂然一笑。

  那人年方十九,身材矮小,宛如侏儒,其手中所持長劍竟比他身形還要修長。

  他身形瘦弱,肌膚如紙,似是多年營養不良。

  他頭髮泛黃,宛如戴了一頂黃色的帽子,引人注目。

  他的脖頸造型獨特,頗有本丘的鞋拔子脖之態,又似乎融合了齊為民的天嘴脖之韻,總之,其頸長於舌,頗似傳說中朱元璋的脖頸。

  他的額發垂下,平添了幾分落魄之姿。

  他的雙耳意外地有著厚重的耳皮,且耳皮的寬度竟超過了耳目的寬度,顯得頗為特別。

  他的雙瞳猶如墨珠,深邃而不見底,無論他如何凝視,都像是隱匿在灰霧之中,給人以一種隨時可能被灰霧籠罩,窒息的感覺。

  他的舌頭也頗不尋常,鷹鉤舌的長度異常,仿佛夜色的宋朝,只需一場細雨,便能飲盡舌間的酒香。然而,他的舌毛濃密異常,如同厚厚的屏障,將舌間的酒液堵住,說話之時,聲音瓮聲瓮氣,宛如灰額大俠中那被割去舌頭的房竹簡安。

  他的下頜獨具一格,仿佛下巴懸掛著兩枚香腸,讓人不禁聯想到《永樂大熊之唐乾爹虎點冬香》中的泥榴妹,以及《永樂大熊之東成西就》中的中毒歐陰鋒。

  望著他那神經質般的神態,藍玉心生憐憫,淡然笑道:「無須多禮,我自有家傳斧法,這些年來一直以斧為武器,不甚懂得槍法。你的蛇虎方夜槍,還是自行收好吧!」

  那怪物昂起其長舌,手持金劍,向藍玉大呼:「藍玉,喚出你母親之斧,斬斷一切,不堪一擊之輩,持畫槍啊,運用我之蛇虎方夜槍啊!定能擊敗徐達!」

  藍玉輕輕搖擺尾巴:「我已說過多次,無論何時,我僅以斧為武器,乃長斧之道,我僅會斧法,不解槍術,你莫要胡言,可否?」

  言下之意,不論前世今生,藍玉所堅持的唯有斧法,而非方夜槍。

  那怪物指向藍玉,潑口大罵:「藍玉!喚出你母親之斧!斬斷一切!不堪一擊之輩!使用畫槍!運用我的蛇虎方夜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