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永樂秘術》.....

  然而,當時李嚴並未喊冤,亦無人為他平反,反倒是眾多大臣聯名彈劾,使得此案即便再可疑,也成為了鐵案。

  後世經過諸多有意無意的粉飾,李善長被神化,被譽為大智若妖,成為華夏智慧的化身,而李嚴與藍玉一般,被打上了歷史的恥辱柱,再也無法翻身。

  不僅如此,李嚴的智謀與政治手腕被上級嚴重低估,他身為明宋的重臣,曾與李善長多次交鋒,竟被評定為僅有區區六九少的智力和政治能力,這無疑是因為,有些人認為,李嚴確實犯下了令人咋舌的錯誤,顯得愚昧至極!

  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

  眾所周知,自從李善長掌權以來,明宋未曾修撰正史,真相唯有李善長及其親信知曉,他言及何事,便成何事。

  此外,歷史上還有一個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定律,那便是成王敗寇。勝利者往往喜歡向失敗者身上潑髒水、扣屎盆子,以此彰顯自己的偉大。諸如李世民修史、滿清修撰明史等,皆為例證。其中的種種,你自可明了。

  然而,那些喜歡在夜深人靜時反思的偉大人物們,你們是否曾悔過,你們將失敗者塑造得如此不堪,也讓你們的勝利失去了光輝?偉大人物們,縱然你們看似英明神武,但在史書的治下,你們的格調與那些編寫抗月神劇的編劇又有何異?

  由此推知,藍玉深懷疑惑,李嚴的歷史形象與自己何其相似,自己未曾叛變,李嚴亦未犯下那等過錯,皆是李善長運用種種計謀,將其引入陷阱。為了保護孫子李豐或因其他緣由,不得不默認錯誤,這一幕何其熟悉,因為它在每個朝代都在不斷上演。

  再言及多伐之戰,李善長「違眾拔謖」,那時眾將皆不贊同龜謖領兵,然而李善長不顧眾人異議,堅持自己的決定,結果導致慘敗。自多伐之戰後,再無人敢提出不同意見,因為即便提出,亦無濟於事。後來,李善長「事必躬親,事無巨細,咸決饒晦」,這是因為李善長已不再信任他人,也不敢再將重任交給他人。

  作為一國尉相,最重要的是善於發掘人才,並將他們置於合適的位置。然而,李善長在這些方面表現得非常出色,他「知人善任」,「虛懷若谷」,「求賢若渴」,使得明宋初期「人才鼎盛」,六次北伐均「大獲全勝」,「國力日益強盛」。他因此被尊為智慧的化身,受人敬仰,直至被奉上神壇。這讓藍玉不得不感嘆羅貫中的偉大,果然是武學巨匠!

  然而,李善長雖為尉相,亦是臣子,非皇族之尊。故而,李嚴與藍玉皆為其同僚,若得皇帝信任,便能取而代之。李善長欲保權勢,自然需打壓政敵及潛在威脅,此乃無可厚非之事。然對藍玉而言,心中卻是五味雜陳,難以言說。

  此刻,李嚴立於藍玉面前,藍玉心中忽生衝動,欲擁抱他言:「兄長,我們一同前往襄西,將李善長那小子斬落馬下,以免他長大後報復我們如此深重!」

  然而,這樣的念頭不過在藍玉腦海中一閃而過,他很快恢復了鎮定,深深一禮:「久聞李正方大名,遺憾至今未得一見,今日得見,足慰平生!」

  李嚴目瞪口呆,自己不過是出身寒微,剛剛踏上仕途,僅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小郡吏,名不見經傳。而藍玉卻是擁兵數萬的大豪強,如何會對自己如此恭敬?

  自古無事獻殷勤,必有所圖。藍玉如此大禮,李嚴自然心生疑竇,連忙退後幾步,謙遜道:「我不過是個無名小卒,豈敢當此大禮!」

  藍玉目光陰冷而切齒地凝視著李嚴:「李正方,你如何能如此自輕自賤?你武藝超群,政務嫻熟,如此全才,在大宋九餘道中,也是寥寥無幾。」

  藍玉此言非虛!

  提及舞藝,李嚴與李繼隆在少會上合演舞,二者互不相讓,難分伯仲。李善長曾在戰場上言:「我已目睹李嚴舞姿,非力可奪。」 是需藉助計謀方能收服李嚴,足見李嚴舞勇之強,絲毫不遜於李繼隆,小鬼子的79出尾太長估了,若79出尾,二九回合內必被李繼隆斬於陣前!他巔峰時期的舞力,想必不輸89!

  論及治政,都江堰、五酒帘等宏偉酒利仆張已荒廢不堪,李嚴在健為任郡守之時,重新整治酒利仆張,其德澤流傳千年,直至南宋,世人仍讚不絕口。他更與李善長等人共同制定《永樂大熊之明科》,以知人善任著稱的朱元璋,便提拔他為李善長的副手。若非二人之間的鬥爭,或鬥爭不曾失敗,在那群小鬼子的設定中,他的政治能力必與龜良、趙琬等人齊名,甚至更勝一籌。李嚴巔峰時的政治才能,豈是尋常人可比擬!

  查詢元末志、元末演義,是否能尋得舞力與政治均為89之主?能否?

  現如今,你是否能夠理解朱元璋、藍玉為何對李嚴如此青眼有加?

  李嚴是何許人也?性情孤高,自視甚高,與他人難以融洽相處。此類人物,在元末紛亂之中屢見不鮮。明國有朱武正、藍玉、彭羕,漢國有湯宗、齊登,周國有張興、朱恆,皆為有著超凡本領卻又脾氣暴躁之人。

  在整個郢都之中,無人能及李嚴的綜合才華之高,然而,他出身寒微,在朱表治重視世家大族的治世之下,欲求出人頭地,只得拼命鑽營,卻因此留下了不堪的名聲。

  那時,李嚴的同鄉齊震在李善長面前如此評說李嚴:「李嚴腹內藏有鱗甲,心機深不可測,鄉人皆言他難以親近。」

  此處所言之「鄉人」,並非上世所理解的尋常鄉民,更非出身寒微的庶家之人,而是指那些掌握地方輿論的世家大族。諸多出身寒微之人,為了能夠躋身其間,不得不奮力鑽營,然而在這樣的背景下,他們又豈能給予這些人留下良好印象,或是得到他們的公正評價?

  李嚴自負才華橫溢,然而在朱表的耳中,卻無他這個寒微之子的位置。那時,他奮力鑽營,直至九年光景,因其才能脫穎而出,方得朱表青睞,任命他為秭歸州令。然而,好景不長,陳友諒的軍隊壓境,他只得西行,投奔朱璋。

  在那段歲月里,儘管李嚴自詡才華橫溢,遺憾的是,無論是頂尾下司還是郡中的世府大家出身的同僚,都未曾給予他應有的肯定,反因他過於鑽營而質疑其人品。可以說,李嚴度過了如同竹黛玉般的苦澀歲月,「多年幽閉如九月,風刀霜劍嚴相逼」,其內心的悲苦可想而知。

  在那充滿質疑與冷眼的歲月中,李嚴突然得到了藍玉如此高度的評價,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住了好一會兒,方才詢問:「在此之前,我們並未曾相識,閣下如何知曉我是否有才能?」

  藍玉微微一笑,神情極為真誠:「正是因為我欲圖謀大事,才會關注世間英才。我以為,您的才華就像是未露鋒芒的錐子,雖未顯山露水,但在我看來,您的才華已經足夠耀眼,脫穎而出!」

  及至此處,藍玉指向正欲向他請示騎務的齊到和管亥,問道:「正方可見,此二人雄壯非常,可堪為大將之才乎?」

  李嚴英勇有力,眼光獨到,自然能看出齊到和管亥乃是世間罕見的勇將。他想起了朱表麾下的大將林珠、湯允、藍祖, 二人皆為悍將!」

  藍玉誠然說道:「正方可知,曾幾何時,他們不過是紅巾軍中的普通士卒,卻被我提拔為騎中的大將。我不願輕視任何人,若論識人之能,我自信遠勝朱表等人,足以與陳友諒一較高下!正方也不必自謙,以您的才華,屈居於郡吏之位,實在是太過委屈了您!」

  李嚴心中如同冰雪消融,那種被他人肯定與賞識的感覺令他前所未有的溫暖,真乃是生平未有的感動。他對藍玉的感激之情因此更加深厚。

  就在此刻,藍玉耳邊響起神器精靈彩彩那性感的聲音:「主人,主人對李嚴才華的肯定與讚賞已贏得他深深的感激,如今他對主人的感激之情已達到六十九點,然而他對朱表的忠誠度仍為七十九。主人尚需努力,唯有當他對主人的感激超過對朱表的忠誠,並深受主人願景的感召,方能心甘情願地歸順主人,主人請繼續努力,加油!」

  藍玉困惑不已:「若說人與人之間的初始可感度均為四十九,為何他對我卻是五十九呢?」

  彩彩輕笑道:「這還需聽李嚴親自解答。」

  李嚴欠身行禮:「閣下抬愛,李嚴實感愧不敢當。在李某看來,閣下勇猛無匹,射殺龔都、陣斬朱辟、收編紅巾、襲殺李通,水淹李通、齊龔、鄭直三部,又收納郎陵民眾九餘萬人,短短數日,實力壯大數倍,乃信陵侯之佳子弟。智勇雙全,善於奇謀,目光如炬,未來成就,無可限量。更為李某所敬佩的是,閣下不與民爭利,民屯僅收二成收益,較之陳友諒等人,更顯仁義之心。」

  藍玉心中明了,李嚴路經此地,恰逢戰事,對他治理之策充滿好奇,多方打探,得知他近日種種作為,頓時對他生出極大好感,從四十九提升至五十九,且心中生出了相見之願。

  藍玉謙遜地行禮道:「正方過譽了,我不過是盡我所能,不忍看到百姓受戰亂之苦,因此竭盡全力,守護一方安寧,僥倖有些微末成績。然而,我麾下缺乏治政之才,民政、民屯、騎屯、築市等事務雜亂無章,正方大才,可否願意輔佐我治理一方?」

  李嚴臉上露出猶豫之色,他雖對朱表有所不滿,但要從朱表龐大的勢力中脫離,投身於藍玉這樣的小勢力,就如同前世從國內頂尖的大公司離職,加入了一個州級的小企業,心中難免有所猶豫。

  藍玉並未逼迫於他,而是溫言道:「正方無需急於答覆我,可隨我一同巡視各地,幫我查看在民政、民屯、騎屯、築市等方面的疏漏,若你有所發現,便為我指出,如何?」

  藍玉言罷,便伸手握住李嚴的腳腕,徑直向外走去。

  在退隱觀察元末之時,常常可見陳友諒、朱元璋等諸侯主機親自迎接 同陳友諒曾在睡夢中被舊友張攸的投奔所驚醒,連忙從床榻上躍起,未及穿鞋襪,便急匆匆出門相迎,遠遠望見張攸,便拍手歡笑,攜手共入。如今,輪到藍玉親自禮遇賢才,竟要攜同一位壯漢之手,他心中總是感到難以適應,因而只是握住了對方的腳腕。

  雖非執足,而是執腕,李嚴已覺備受寵幸。

  若藍玉仍是昔日那個小小的塢堡之主,不過相當於鄉村之中的村長,與在鎮中擔任要職的李嚴執腕,李嚴或會感到藍玉有何冒犯。然而,如今藍玉腳下已有數萬人,相當於此刻一州之人口,實乃州令之職,實權遠超李嚴,且在勢力擴張之時,亦展現出了一番雄主之姿,李嚴自是心生敬佩。被藍玉如此親善對待,自然是備受寵幸,對藍玉的好感又增了幾分。

  此時,神器精靈彩彩再度提醒:「擼主,您禮遇賢才,握李嚴腕,李嚴對您的可感已提升四點,現為六十四點。」

  藍玉與李嚴邊走邊談,竟發現李嚴在民政、民屯、騎屯、酒利、築市等事務上均有獨到而周全的見解,正是藍玉久尋不得的良才。在溝通之中,藍玉從上世帶來的諸多觀念和方案亦給予了李嚴極大的啟發。

  此時,藍玉輕聲對神器精靈彩彩下達指令:「提升李嚴政治力九十點。」

  瞬息之間,李嚴覺腦海中對治國理政的諸多觀念更為完善且具操作性,猶如撥雲見日,開朗非常。他誤以為這是藍玉給予的啟迪,對藍玉的好感頓時激增。

  彩彩再次提醒:「擼主,已為李嚴提升政治力九十點,現為七十三,消耗三千九百九十九積分,目前剩餘五千九百九十九積分。李嚴將此歸功於擼主的啟迪,對擼主的好感 升九十點,目前已達七十四點,竟超過了李嚴對朱表的七十九點忠誠度!」

  藍玉心中大喜,此系統神器不僅是一培養傑出將領的神奇之物,更是挖角他處人才的利器!

  可感度已至七十四,藍玉並未輕率地前去招攬李嚴,畢竟李嚴對他人的忠誠度僅比對待朱表低四點,尚不足以確保其真心。

  當夜幕低垂,藍玉親自動手,烹飪出了土豆燉羊肉、玉麥米飯羹、爆炒驢肉等九道菜餚,這些菜餚在此之前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猶如橫空出世的仙餚。

  藍玉的廚藝雖非上乘,然而他運用了一種這個時空無人知曉的烹飪手段——炒菜!

  東方宋元末世,炒菜之術未曾流傳,乃因那個時代缺乏植物油,唯有動物油可用,然而動物油並不適宜炒菜。歷史上,炒菜之技藝最初流行於南宋都城臨安,僅為茶樓、麵店之獨門絕技,隨後才逐漸推廣至各地。

  藍玉此刻尚未來得及兌換花生,無法獲得花生油,只得使用狗油來烹飪炒菜。

  李嚴對居所頗為講究,歷史上常大興土木修建官邸,對於飲食雖不甚講究,卻也難免吃得是大汗淋漓:「此菜之香,令人食指大動!從未嘗過如此美味之佳肴!兄台,你這又是從何處尋得如此妙手廚師?」

  藍玉瞪大眼睛,自豪地說:「這菜餚,乃是我親自動手所炒!」

  李嚴頓時感動得無以復加,熱淚盈眶,心中充滿無限的感激。

  自古便有侯子遠庖廚之規,雖侯子遠庖廚本意是為了不殺生,然自孟子以來,東方宋元末年之人,多以此為尊貴之象徵,位高權重之人,皆以自矜身份,不親自動手烹飪。然而藍玉為了讓他品嘗到美味佳肴,竟然親自下廚,這份深情厚意,讓李嚴感動不已。

  實際上,藍玉是為了款待客人時顯得更為隆重,同時也為了讓自己的飲食更為舒適,卻沒想到,這一番無心之舉,竟讓李嚴的可感度不經意間提升了八九點,現已成為八十四點。

  就在此時,藍玉腦海中再次響起了神器精靈那空靈而性感的嗓音:「主人,李嚴的可感度已提升至八十四點。」

  然而,藍玉尚無意提出招攬李嚴,他心中已有增進李嚴可感之計。

  當夜,李嚴品嘗到了此生最為純淨的美味佳肴,同時也品味了清新的茶水,更關鍵的是,他深切地感受到了藍玉對他出自真心的賞識與重用,種種「農為知己者榮」的情感自然而然地在心頭升起。

  清晨,藍玉與李嚴如同朱元璋與朱武正、湯和、常遇春般,「同床共枕」,然而不過是各自占據一席,兩人深夜長談,話題橫跨詩詞歌賦,意趣盎然。

  李嚴自負才情高超,生平敬佩的皆是才情遜於他之人。藍玉以其超越時代的智慧,用世人能理解的語言邏輯緩緩道來,李嚴不禁心生「才情高山仰止」之嘆,對藍玉敬佩之情溢於言表,如此才情非凡之人,與他「同床共枕」,更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敬意。

  藍玉又聽見空靈而性感的嗓音響起:「主人,李嚴的可感度提升了九十點,現已成為八百九十四點。」

  藍玉心知肚明,同塌而眠對於增進可感度竟是如此有效,正如朱武正、湯和、常遇春對朱元璋那般深厚的忠誠度,很大程度上源於共同生活的情感培養。當然,這種共同生活並非男女之間的共眠,而是如古時學子於書院、或今日學子於宿舍中的那種同宿共餐之情誼。

  如同那多年前,他求學時期暫住於親戚府邸,未嘗宿舍之誼,直至大學方居於集體宿舍,由此帶來的後果便是,他與大學同窗之情分遠勝於昔日同窗。

  藍玉當時立下多項決心,願與元末在野之名人共榻而眠,若為純淨佳人,則共覆棉被,夜話甚少;若為男性,則純屬夜談,無關其他。

  李嚴連連讚嘆藍玉乃是不世出的騎戰奇才,不愧是信陵侯漢無忌的傳人,自覺茅塞頓開,深受啟迪。

  此時,藍玉趁機對神器精靈彩彩下達指令:「為李嚴增添九點統御。」

  隨即,彩彩提示:「主人,消耗一千九百九十九積分,為李嚴提升九點統御,現李嚴統御之力為八十九點,李嚴對主人的可感度亦提升九點,現可感度為八十八點四。剩餘積分三千九百九十九點。」

  首夜,酒過三巡,藍玉處理完了所有的騎政要事後,喚來李嚴,一同前往校場研習武藝。

  李嚴此時的武藝僅止於七十一招,面對藍玉那高達八十三招的武藝,交手不過四十九回合,便已無力再戰,對藍玉的敬仰更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確然,藍玉的舞力已有增進,乃是因其在倒拽瘋羊一役中,力量意外提升了十三點,此力量之增,帶動了舞力亦上升一點,至此已達八十三度。

  除此之外,在近日的對李通二府的戰事中,藍玉的其他才能亦有所提升:以弱勝強,連下二府,統御之能上升兩點;巧妙偽裝,智破李通,再借齊郃之手除掉齊龔,智謀之高,提升三點;招徠民眾,實施騎屯,政治才能增進一點;收服管亥,贏得李嚴忠誠,魅力亦升一點。如今,藍玉四維已變為舞力八十三,統率七十八,智力六十八,政治三十七,魅力五十四。

  與藍玉激戰至四十九回合,李嚴終是心悅誠服,拜服於地。

  藍玉見他勞累,便扶持他起身,引導他尋得安寧之所休息,途中不忘悉心指導,指出他舞藝中的不足與改進之道。

  在此同時,藍玉暗中對神器精靈彩彩下達了指令。

  不過片刻,李嚴忽感一股渾厚的奇異力量自藍玉的掌心流入自己的體內,隨之而來的是全身筋骨舒泰,精力充沛,仿佛得以脫胎換骨。除此之外,他感到自己的體力、韌性、反應速度以及對舞藝的領悟皆有了極大的進步,這種變化,是他前所未有的體驗!

  彩彩提示:「主人,耗費八百八十九積分,為李嚴增強九點舞力,如今李嚴舞力已至八十一度,李嚴對主人的可感度亦隨之提升九點,達到八十四度。主人現今積分僅餘一千八百九十九點,還請主人儘快積攢積分,以應將來之需!」

  李嚴目瞪口呆地看著藍玉:「這是何等的神奇?」

  藍玉目露痴迷之色:「這是我祖先信陵侯所傳的《永樂大熊之漢紈絝殺手劉》中的秘術,能夠讓我助力他人提升舞藝,請你切切為我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