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緩緩推開了院門,其中一人側身跳了進去,跟著他們一個個也都魚貫而入。【,無錯章節閱讀】
眼看數十人都走進院內,就在此時,他們剛剛上岸的地方,張家老大帶著數百人也都登了岸。
這都是李洪的精銳,紛紛朝飛鯨幫的院子圍了上來,而此時,柳士甲的那些死士正要進入飛鯨幫展開屠殺。
而張家老大的人也到了門外,正要進去的他們,卻被趕來的人攔住:「大人說……」
將李洪的命令報告給了張家老大。
「什麼,這……」
張家老大想了想,只能將命令傳達下去,驚動裡面的死士,圍而不殺。
等他們跟著衝進院內,飛鯨幫的人也發現了這些死士,一場惡鬥正要開始,張家老大的人出現,打破了平衡。
這些柳士甲的死士,頓時明白,前後被夾擊,根本不可能是這些人的對手。
領頭的人只能招呼:「撤!」
隨著這些死士衝出院子外,張家老大帶著人,還有白俊的一小波人,直接跟著衝出。
這些人在後面一路追趕,而這些死士,也是拼命地逃走。
漸漸的張家老大他們有意被甩掉,這些死士見沒人追上來,自然去了城中柳士甲的住處。
此時,柳士甲正在府內,他坐在亭子內,自己博弈,棋盤上黑白縱橫。
可柳士甲卻一點的興趣都不在此處。
他手上的棋子,舉棋不定,顯然是心不在焉。
就在此時,數十名死士出現在了他面前的空地上,看著他們氣喘吁吁,柳士甲問:「怎麼了?」
「飛鯨幫得手了嗎?」
「回大人!」
這死士中的頭領道:「本來準備動手,可突然殺出不少的官兵,我們不敵,只能暫時退走!」
「什麼!?」
柳士甲一愣:「你,你說官兵?」
「對。」
「那你們……就這麼回來了?」
「是。」
柳士甲一聽,拍著大腿道:「你們啊,你們這是在引狼入室啊,這一定是李洪的計策!」
「壞了!」
他說著看了眼外面:「來人,去看看,外面是不是有人圍了我的住處!」
這其中死士轉身去了外面,不多時,此人返回:「大人,確實看到了幾個官兵的身影,可夜晚視野不好,還不等確定人數。」
「我就知道!」
這柳士甲知道李洪派人已經圍了自己的住處,可能很快,李洪就要登場。
他看了眼面前的死士:「你們,速去裡面隱藏起來,記住,我若是摔杯為號,你們可殺出,將李洪擊殺!」
「是!」
這些人紛紛躲進了裡面的房子內。
而此時,下人很快上前稟報,說李洪的人圍了外面,此時李洪就在正門,求見他。
「這麼快!」
柳士甲想了想,緩緩起身,他直接帶人直奔前院,此時,李洪已經被引入院內。
數百名官兵圍了院子,李洪卻只帶了張氏兄弟他們。
「柳大人!」
李洪笑著走進正廳。
「李大人!」
柳士甲卻面容掛著冷笑:「你這夜半來我這裡,不知是有何貴幹?」
「大人剛剛派了死士前往飛鯨幫,不知意欲何為啊?」
李洪也沒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李大人,你來不是問這個的吧?」
柳士甲說著將目光微眯:「我知道,剛剛飛鯨幫出了事,可,大人怎麼就覺得是我所為?」
「飛鯨幫是和我有些瓜葛,可,柳士甲乃是朝廷的命官,怎麼可能派人去亂殺人呢?」
李洪看著柳士甲,在他面前狡辯,他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知道柳士甲說不下去,澹澹道:「李大人,你是不是不信?」
「我的人剛剛跟著死士進入你的府內,怎麼,柳大人是說,那些人不是你的人?」
「進我的府?」
柳士甲面容一冷:「大人,你不是公報私仇吧?」
「我這府上,只有下人七八個,你說,怎麼可能會有什麼死士?」
「哈哈哈……」
他狂笑了幾聲:「李大人,你我的誤會是不是太深?」
「要是如此,我柳士甲有什麼對你不敬的地方,還望包涵!」
李洪慢慢的閉上眼睛:「柳大人,是不是讓我派人去搜?」
「搜?」
柳士甲冷笑一聲:「李大人若是搜,也可以,但要是搜不到呢?」
「搜不到,那就是柳大人你是清白的!」
柳士甲一聽,冷哼一聲:「清白,就這麼簡單?」
「李大人,你這未免太兒戲了吧?」
「若是我柳士甲被你冤枉,這件事,我要上報到朝廷,陛下來評斷!」
李洪閉著眼:「好啊。」
柳士甲見他如此,眉頭一皺,但李洪說要搜,他要是阻攔只怕是會李洪懷疑。
「請!」
李洪也不睜眼,直接一揮手,張氏兄弟直接帶人,分成數隊,進入這柳士甲的府邸內,開始搜查。
但偏偏,李洪的人漏掉了柳士甲的死士藏身的那個院子,其實,也不是他們疏忽。
實在是,那個院子很是隱蔽。
等張氏兄弟回來復命:「大人,沒有發現。」
「什麼?」
李洪也是沒想到,他有些吃驚,但他肯定柳士甲的那個表情,絕對證明他的人在院子內。
「都查了?」
「是的。」
張家老大壓低聲音:「就連茅廁我們都去了。」
李洪想了想,走上前:「柳大人,你這院子內,是不是有什麼隱蔽的地方?」
「說笑了吧,我又不是江州的人,怎麼可能有什麼隱蔽的地方?」
柳士甲的話不錯,李洪也知道,這個院子是之前宋新勝給他安排的,也只是個臨時徵用的。
這樣的地方,除非宋新勝特別安排,可,當時柳士甲來,並不是提前知道。
也就是說,李洪他們早晚要走,不可能為了短暫的休息,就安排的這麼全面。
還有隱藏的地方。
「柳大人,這麼說,打攪了!」
李洪說著一揮手:「我們走!」
他這就要帶人離開,可柳士甲卻攔住他們:「李大人,你這麼就走了?」
「你想怎麼樣?」
李洪看著站在門口的柳士甲。
「李洪,你這是輕蔑朝廷官員,我可是和你一樣,就算是參將,可你知道,陛下也是給了我手諭的!」
他說著將懷中的一個小木盒子拿出。
「這就是陛下的手諭!」
李洪看到這個,心裡頓時明白,為什麼柳士甲寧願是參將,也要來跟著他去雲南。
這是擺明了一個暗中監視。
沒想到陛下是這麼安排的,李洪心裡雖然有些不舒服,但他也只能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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