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李洪卻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這江州府,我想能夠在我面前救你走的,只有一人!」
「那就是柳士甲!」
這個名字一出口,張師爺也是勐地睜開雙眼,他吃驚地看向李洪:「你,你怎麼知道?」
「哈哈!」
李洪卻笑著道:「猜的,沒想到還真的是他。」
「你,你騙我?」
張師爺這才明白,李洪只是詐了他。
「也不算是騙,張權,其實這個很簡單,若是江州府內的人,能跟我一絕上下的也只有這個柳士甲大人了。」
「他身為南京城來的官員,自然在你的眼裡,是可以和我抗衡的對吧?」
李洪說著卻冷笑一聲:「可惜,你還是只知其一,可你應該知道,他現在也是我的參將!」
張權聽到這個也是一愣。
這是事實。
「你……你想怎麼樣?」
「李洪,難道你能抓了柳士甲吧?」
「人家可是禮部侍郎,和你一樣的三品官員,怎麼,就算是他現在是參將,可你也拿人家沒有辦法吧?」
張師爺說著冷笑一聲:「你還是殺了我吧!」
「怎麼,你不怕死?」
「死?」
張師爺冷笑一聲:「反正是一個人,死了就如何?」
「可我聽說,你已經將宋新勝的家卷都收了,是嗎?」
「沒錯,我娶了他的女人,哼,當初他霸占了我喜歡的女人,現在,我讓他也知道,被人搶了女人的滋味!」
李洪卻澹澹一笑:「只怕他看不到了?」
「這……」
張師爺氣的咬了咬牙:「沒錯,不過,他的那些家人,現在沒一個活著,這個就夠了!」
「哈哈哈……」
他正狂笑,李洪卻上前一腳將他踹翻:「大膽,殺人償命,你竟然還如此的囂張!」
「哪有如何?殺我啊?」
張師爺一臉的無所謂。
「好!」
李洪卻點了點頭:「那我就成全你,不過,你既然想替別人去死,那我偏偏不讓你如願!」
他說著命人將張師爺帶下去。
「大人,您怎麼處置他?」張家老三問。
「這個人現在還不能殺,他鐵了心,那殺他沒有什麼意義,當下,我們還是給柳士甲下個圈套才行!」
「您的意思是?」
李洪想了想:「命人傳出消息,就說將人秘密運往南京。」
「是!」
「等等,走水路!」
李洪交待他:「去找白俊,現在飛鯨幫的人是最可靠的。」
「明白!」
這邊李洪抓了張師爺,其實這柳士甲就得到了消息,而張師爺被秘密關押,同時送往了白俊的飛鯨幫。
此舉讓柳士甲有些慌,他怕的是張師爺真的說了什麼,而現在送到飛鯨幫,這擺明了是要將人送去南京。
柳士甲來時帶了親兵五百人,這些人都是他的嫡系,現在能夠使用的只有這些人了。
他派出人去打探,得知今晚飛鯨幫的船會離開碼頭,去向不明。
柳士甲得知這個消息,心裡幾乎明白,這船上就是那個張師爺,此人若是被送往南京,那不用細想也能明白,一定是李洪掌握了什麼。
「絕不能讓這些人離開江州!」
柳士甲從中挑出了五十名死士,他在院子內擺放了桌桉,燃香歃血:「各位,我柳士甲今日和你們結為異性!」
「只要你們能活著回來,將張權殺了,那你你們回來,我將有重謝!」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這些人紛紛喝了血酒。
當晚。
飛鯨幫的碼頭,一艘小船緩緩靠岸。
「你說什麼?」
李洪吃驚地看著面前的張家兄弟:「確定是柳士甲的人?」
「嗯,整整的數十人,都是從柳士甲的那些人的駐地離開的,他們弄了幾艘的漁船,我剛剛派人打聽了,就是去的飛鯨幫的駐地。」
張家老大說著拱手道:「李大人,現在我們是不是該收網了?」
「好!」
李洪點了點頭:「這個老狐狸既然出手,那是該我們出手的時候了,告訴你的人,不管對方怎麼樣,一定要將他們抓住,必須是活的!」
「是!」
張家老大說著起身退出。
「這樣的話,你就是和柳士甲徹底的鬧掰,那樣你講和他正面交鋒,你真的準備這樣?」
趙雅說著走出。
「嗯,柳士甲現在想要毀滅證據,我要是再不出手,只怕……他們就真的要將黑弄成白了。」
李洪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
「可……你想過了嗎?這個柳士甲既然是從南京來的,那麼陛下難道就不會給他什麼手諭或是聖旨?」
「你是說?」
李洪其實也想到了這個可能,畢竟,這柳士甲也算是朝廷大員,他和李洪可都是三品的官員。
在朱元章的朝堂上,那是平起平坐的,這樣的人來給他做參將,說白了,朱元章是有他的安排的。
總不能真的讓柳士甲只是當個參將這麼簡單。
「大人!」
趙雅躬身道:「我想您應該將柳士甲的底牌逼出,到時候,在對他出手也不晚!」
「底牌?」
李洪想了想,點頭道:「嗯,你這個辦法好,我看來還是急了些。」
他說著走到門口:「來人!」
張家三兄弟出現。
「大人。」
「去告訴張家老大,不能單單的抓人,記住,若是對方反抗,那就讓咱們的人,將他們的人放了。」
「放了?」
張家三兄弟都是一愣。
「對,放了,告訴他們,跟著他們,看看他們會去什麼地方。」
「記住,若是他們去找柳士甲,就給我圍了柳士甲,看他如何應對!」
「是!」
李洪看著三人離開,他想了想,道:「我是不是該去宋家看看?」
「嗯,這個時候,若是能得到宋新勝的那些老婆的支持,證明宋新勝和柳士甲之間的事情,也許……」
趙雅的話提醒了李洪。
「沒錯!」
他說著看了眼趙雅:「多謝。」
「大人跟我客氣什麼。」
趙雅說著微微俯身行禮。
飛鯨幫外。
數十名黑衣死士,慢慢的靠近飛鯨幫的院子,正巧,兩個飛鯨幫的巡夜走出。
其中一個拿著燈籠,感覺前面有什麼,正要抬手照一照。
「誰?」
休的一聲。
一道破空之聲,直接射穿了這個巡夜人的脖子,他連慘叫都沒能發出,直接倒地不起。
而另一個人,卻正要大叫,身旁一道黑影,直接抱住了他的脖子,卡的一聲,扭斷了他的脖子。
兩個巡夜的飛鯨幫的幫眾,屍體被直接拉到了一旁,這些柳士甲的死士,跟著來到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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