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在不良人的名單之上。
「你們是什麼人?」
「為何闖我趙家?」
趙文山緊緊盯著眼前的不良人。
「趙文山,你阻礙新政推行,我等奉太孫之命,前來擒你。」
「太孫?」
「太孫遠在應天,他怎麼會知道這裡的事?」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希望你配合如若不然,別怪我們動手。」
聽到這話,又看到氣勢洶洶的不良人,趙文山面色凝重。
這裡的事敗露了,等待自己的將是死亡。
「來人!」
「攔住他們!」
一聲令下,那些護院立馬站出來。
他自己則轉身就往後院跑去。
「冥頑不靈!」
「殿下有令,如有反抗,就地正法!」
「殺!」
所有不良人紛紛抽出佩刀,朝那些護院殺去。
夜色中,趙家大院內刀光劍影,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和肅殺的氣息。
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落在閃爍的刀刃上,映出冰冷的寒光。
不良人們以雷霆萬鈞之勢沖入,對趙家的護院們展開屠殺。
趙家的護院們雖然人數眾多,但面對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不良人,他們顯得力不從心。
不良人們身手矯健,刀法凌厲,每一次揮刀都伴隨著一聲慘叫,趙家的護院們紛紛倒下。
趙文山見勢不妙,更加加快了逃跑的步伐,他穿過一道道迴廊,越過一個個庭院,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他知道,一旦被不良人抓住,自己的下場將不堪設想。
然而,就在他即將逃入後院的時候,一道身影突然從黑暗中閃出,攔住了他的去路。
那人身材高大,扶手而立,眼神冷冽如冰。
此人是不良人三十六校尉之之一的天立星。
「趙文山,你往哪跑?」
天立星冷冷地說道。
趙文山只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地主,根本沒有任何武力值,天立星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拿下了。
「帶走!」
幾名不良人上前將趙文山五花大綁起來。
此時,趙家的護院們已經所剩無幾。
他們雖然拼死抵抗,但最終還是被不良人一一擊倒。
整個趙家大院被鮮血染紅,仿佛成了一座人間地獄。
滿地的屍體和哀嚎的傷員,夜色中,那份血腥和肅殺的氣息卻久久不散。
只有月光還在靜靜地灑落,照亮著滿地的鮮血和屍體。
而不良人們則如同幽靈般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了一片狼籍和無盡的哀鳴。
像這樣的場景輪番上演,一夜之間,不良人幾乎屠戮了所有江夏的地主豪強。
有頭有臉的,幾乎屠戮一空!
………
次日!
縣衙內!
此時衙門口已經站滿了百姓,朱雄英端坐在縣太爺的位置上。
堂下跪滿了人,幾乎都是江夏的地主豪強。
當然還有江夏的縣令盛良翰。
兩邊也是錦衣衛和不良人!
啪……
朱雄英一拍驚堂木!
「江夏的父老鄉親,吾乃大明皇太孫,當今聖上的皇長孫——朱雄英。」
「今日開堂,一是為了審理李興國一家被殺一案,二是為了推行新政。」
「這些人都是阻礙新政的罪魁禍首。」
「他們阻礙新政,讓你們無法享受到新政帶來的實惠。」
「你們都是我大明百姓,誰讓我大明百姓過不去,就是跟大明作對。」
「該死!」
啪……
朱雄英再次敲響驚堂木。
「謝志明,你殺了李興國一家,還姦淫了他的妻子。」
「你可認罪?」
「草民……認罪!」
「你阻礙新政推行,你可認罪?」
「認罪!」
謝志明此時不敢有任何想法。
「盛良翰!」
「你身為江夏縣令,一縣的父母官,明知謝志明殺了人,犯了法。」
「你居然包庇,你可知罪?」
「臣……臣……」
此時盛良翰冷汗直冒,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人居然是皇太孫。
這他媽的不是自己把自己給玩死了嗎?
「嗯?」
「臣……臣……」
「殿下,臣也是迫不得已啊!」
「這其中的緣由想必您已經清楚了,我也是迫於無奈啊!」
「迫於無奈?」
朱雄英冷笑一聲。
「那要你何用?」
「我大明的官員就是要不畏強權,難道你的聖賢書都白讀了嗎?」
「我……」
「哼!身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還有你們這些為富不仁的混帳東西。」
「阻礙新政,企圖想與朝廷對抗?」
「簡直膽大包天!」
「來人,將他們全部拖到菜市口斬首示眾。」
「沒收全部家產!」
「是!」
聽到話,所有人不停的求饒,不停的掙扎,然而根本沒有卵用。
錦衣衛和不良人直接將其架走。
這一幕,百姓無不拍手稱快!
尤其是謝志明,更是讓百姓痛恨。
這狗東西仗著歐陽倫的關係,在江夏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百姓是敢怒不敢言,現在被制裁了,百姓怎能不高興。
無數百姓一路跟著囚車走,對那些人扔爛菜葉、臭屁蛋。
謝志明父子被重點照顧,囚車上一堆的爛菜葉。
………………………………
菜市口!
劊子手已經在等候了。
所有犯人被帶上行刑台!
朱雄英親自監斬!
「斬!」
朱雄英一聲令下!
劊子手紛紛舉起屠刀,奮力揮下。
一顆顆人頭瞬間落地!
為害一方的毒瘤,終於被清除。
百姓們歡呼雀躍!
「鄉親們,都安靜!都安靜!」
「殿下有話要說!」
百姓們聞言,慢慢的安靜下來。
「江夏的父老鄉親,今天我殺了江夏所有的惡徒。」
「他們的家產按照大明律,是要全部充公。」
「但今天,我就自己做一回主,拿出一半分給江夏困難的鄉親。」
「三日之後你們可以去縣衙登記領取,但是我事先聲明,那些是分給有困難的人。」
「不是人人都有,誰要是敢混水摸魚,別怪本太孫翻臉無情。」
聽到這話,百姓無不稱讚。
紛紛高呼:「殿下英明!」
「殿下千歲!」
朱雄英擺擺手,道:「希望大家相互監督,莫讓那些別有用心人的給得逞了。」
「殿下放心,我們一定相互監督。」
「對!沒錯!」
「殿下您就放心吧!」
「……」
百姓們紛紛說道。
看到這一幕,朱雄英滿意的點點頭。
……………………………………
縣衙內!
「蔣瓛,將這裡的事這一份奏摺送到應天。」
「是!」
蔣瓛拱手道。
「殿下,下一步我們如何?」
「蔣瓛,你派人去把湖廣的布政司使抓了,一併送到應天,讓皇爺爺裁斷吧!」
「等發這裡的事情結束以後,我們就去一趟長安。」
「是!」
…………………………
三天時間轉瞬即逝!
這天縣衙擠滿了百姓,門還沒開,他們就已經來了。
一個個看上去面黃肌瘦,穿的都是粗布麻衣。
更有甚者衣服都破了好幾個洞,蓬頭垢面的。
這時縣衙的門緩緩打開,他們就連忙擠了過去。
「都不要急不要急!」
「都排好隊!」
然而無論衙役怎麼說,他們都不聽,拼了命的往裡面擠。
這時!
袁天罡帶著一隊不良人出現。
「聽不懂話嗎?排隊!」
袁天罡那渾厚的內力,極具穿透性,所有人紛紛捂著耳朵。
旁邊的不良人紛紛抽出環首刀,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
這一下,所有人全部老實了。
一旁的蔣瓛看著袁天罡,內心泛起驚濤駭浪。
這人!
好強!
十個自己加起來估計都不是對手。
如果這人要行刺陛下……
嘶~
蔣瓛不敢再想下去!
搖搖頭,將這種想法拋掉。
這人是太孫殿下的心腹手下,不可能會做出那種事。
自己想多了!
隨後上前,看了看今天來的百姓。
「相互看看,有沒有混水摸魚的。」
聽到這話,百姓立馬相互看了看。
「臥槽!老張,你怎麼在這?你家不是還有幾十畝地?」
「孫景你怎麼在這?我記得你家幾十個養豬場啊!」
「我丟!羅漢你……」
「……」
一說,人群里一些人立馬分分鐘被認了出來。
「來人,把這些混水摸魚的拖出去打!」
「通知他們的家人把他們抬回去。」
蔣瓛一聲令下,錦衣衛立馬將那些人拉到衙門口外打。
一聲聲慘叫傳入每個人的耳朵里。
「還有誰是混水摸魚的?」
「自己站出來,若是被我們發現,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皇太孫是奉皇命來查案的,其滿皇太孫,罪同欺君,是要誅九族的。」
「希望你們考慮清楚!」
聽到蔣瓛這話,又有一部分默默的走了出來。
「混帳!」
「給我打!」
幾名錦衣衛直接將他們拖出去打。
「還有沒有?」
沒人說話!
「那好!」
「開始!」
流程開始,所有人必須登記,姓名、年齡、家庭住址、幾口人。
都必須登記的清清楚楚,方便回訪,怕有些人混水摸魚。
一經發現,絕不輕饒!
登記完就可以去領取錢和田地。
每人都可以領到十兩銀子,十畝地!
錦衣衛發放東西,不良人在一旁監督,以防錦衣衛貪污。
就這樣幾天後,終於完事了。
也是時候啟程去長安了!
……………………………………………………
應天!
御書房內!
朱元璋看著蔣瓛傳來的奏摺,面色陰沉得快滴出墨了。
「父皇,是不是出什麼事?」
一旁的朱標看到朱元璋臉色不對,連忙問道。
「咱真是瞎了眼了!」
「你自己看!」
朱元璋將奏摺遞給朱標。
朱標一看,臉色頓時凝重起來,眉頭緊皺。
「這……」
「一群混帳東西!」
「哼!當初咱就不應該讓安慶嫁給歐陽倫這個混帳東西。」
「還有老七、老十三這兩個逆子,居然也參與其中。」
「混帳東西!」
朱元璋怒不可遏,眼中閃爍著濃濃的殺意。
「父皇,老七和老十三會不會是被妹夫給騙了?」
「哼!騙?咱看著不像!」
「這兩個逆子平時就不安份。」
「逆子!」
朱元璋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父皇息怒,氣大傷身,要保重龍體啊!」
一旁的朱標就怕朱元璋被氣出個好歹。
「哼!販賣走私販賣,從中獲取暴利,還在外面養小的。」
「間接導致一家五口因此喪命,歐陽倫,你有幾個腦袋?」
朱元璋此時恨不得將歐陽倫給大卸八塊了。
「父皇,這件事恐怕涉及很多朝廷官員,其中很有可能就有那些淮西子弟。」
朱元璋冷哼一聲:「哼!那又如何?」
「管他是開國元勛,還是皇子,都給咱查!」
「傳旨給雄英,讓他好好查,徹徹底底的查。」
「把藏在背後的人都給咱揪出來,咱就不信了,咱大明會爛透了。」
「那老七和老十三呢?」
朱標小心翼翼的問道。
聽到這話,朱元璋無奈的嘆了口氣。
「讓他們回京,就說咱想他們了!」
「父皇,您……您打算怎麼處置他們?」
「怎麼處置,也要等雄英將一切查清楚了再說。」
……………………………………
長安!
秦王府外!
朱樉帶著一家老小走出來!
「雄英,見過二叔,見過嬸嬸!」
「哎呀!雄英!」
「你來怎麼也不說一聲啊?」
「二叔好去迎接你啊!」
朱樉一看見朱雄英就埋冤朱雄英來也不說一聲。
「二叔,你我叔侄之間就不用那些繁文縟節了吧?」
「好好好!」
「走!進去再說!」
…………………………
秦王府內!
「雄英啊!」
「你怎麼突然來了?」
「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
朱雄英喝了一口茶,笑了笑。
朱樉立馬明白。
「愛妃,你先帶孩子們去玩。」
鄧氏點點頭。
隨後屏退左右,只留下朱樉和朱雄英兩人。
「現在可以說了吧?」
「二叔,您最近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朱樉一愣,疑惑的看著朱雄英:「雄英,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二叔我已經痛改前非了。」
「不是再是以前那個秦王了。」
「真的?」
朱樉微微一愣。
「真的啊!」
「雄英,不會我無意間做什麼事,讓父皇生氣了吧?」
朱樉一臉的擔憂道。
「你沒做就好!」
「二叔,我這次來是有事的。」
「有什麼二叔能幫上忙的,你儘管開口。」
朱樉拍拍胸膛說道。(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