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海聽到了兩人的對話,眼眸劇烈顫抖起來。
「慕夏,我雖然不是你的生父,但養了你那麼多年,你不能當白眼狼,把我送進監獄!」
「白眼狼?」慕夏冷冷嗤笑一聲,道:「難道不是殺母仇人?」
「我……我沒有,我根本沒有殺她!都是慕馨月動的手!她自己聯繫了一個老太婆,恐嚇我把晚月推下去的,杉杉,你要相信爸爸!」
慕夏敏感地捕捉到了「老太婆」這三個字,她眯了眯眼睛問:「你還記得那個老太婆的樣子嗎?」
司徒海搖頭:「那麼多年了,根本不記得,但我記得她眉頭中間有一顆大肉痣。」
「哦。僅此而已?」
「我真的只記得這個。」司徒海都快哭了,他要是進監獄,那他以後還怎麼混?
他生平最愛錢和面子,可進了監獄之後,錢和面子可都沒了啊!
慕夏再次「哦」了聲,沒等司徒海再次開口求饒,慕夏淡淡道:「很好,你的利用價值徹底沒了,夜司爵,把他帶走吧,我不想看到他這張臉。」
「好。」夜司爵一揮手,兩個保鏢立刻把司徒海從後備箱裡拖了出來,朝特立隊臨時收押處走去。
司徒海看到「特立隊」三個大字,頓時腿都軟了。
「特立隊……怎麼會是特立隊?我不要去這裡!我寧願去監獄。」
夜司爵冷聲道:「放心,監獄和特立隊,你都會住一陣的。」
先在風口浪尖的時候,把司徒海正常判刑,之後再把司徒海神不知鬼不覺地轉移到特立隊監獄,一輩子受盡酷刑。
他最後的下場是跟慕馨月一樣,生不如死。
慕夏掃了眼司徒海的背影,有些迷茫地詢問夜司爵:「我是不是不應該走法律程序,直接把他私人囚禁起來折磨更好一點?」
夜司爵伸手揉了揉慕夏的手,提醒道:「為了這種人,把自己賠進去不值得,畢竟他是個活生生的人,而且在京都也有認識不少人,萬一那些人聯繫不上他報警,反而會引來很多麻煩。」
慕夏點點頭:「你說的也沒錯,還有那伙沒查到身份的人要報仇,不能賠在司徒海身上。」
夜司爵一怔:「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偶爾也為自己想想好嗎?或許,就到這裡為止會比較好,聽慕馨月的口吻,那幫人不是一般人。」
慕夏皺起眉:「都已經到這裡了,我要怎麼停下來?而且,慕馨月說的老女人,和司徒海說的老太婆才是真正的導火線,我怎麼可能放過他們?不管他們是誰,不管他們在哪裡,我都要為媽媽報仇雪恨!」
夜司爵知道自己勸不動慕夏,只好作罷。
就在這時,慕夏的手機響起來簡訊的聲音。
她拿出手機看了眼,發現是何甜的簡訊。
「誰發你消息了?」夜司爵立刻湊過來看。
幾秒後,他抿了下唇,道:「是你那個朋友啊……居然還提醒你過兩天要考試,讓你早點回學校複習。」
「為什麼要用這種酸溜溜的語氣?女孩子的醋不要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