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旁邊的夜司爵徹底無語了。
他從沒見過司徒海這樣的傢伙,殺人這麼大的事,居然還沒有自己有沒有被戴綠帽子重要。
「既然他這麼想知道,杉杉,你就告訴他吧。」
慕夏冷冷掃了司徒海一眼,開口道:「實話跟你說吧,我媽從沒被你染指過,她心裡從來都沒有你,跟你結婚也只是權宜之計,只是她沒想到,卻是引狼入室,給自己帶來了殺身之禍。」
司徒海的臉一綠,大喊道:「不可能!這不可能!新婚之夜,我明明就已經……」
話說到一半,司徒海突然安靜了下來。
他忽然想到,他跟慕晚月只發生過一次關係,那就是在新婚之夜。
那天他喝多了,進洞房之後的事情完全不記得,只知道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看到床單上多了一抹紅色。
當時他沒想那麼多,想當然以為是自己喝多了斷片,慕晚月已經是他的人了。
但現在回想起來,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先不說慕晚月對他的態度一直那麼冷淡,單是說夫妻生活,哪有正常的夫妻只發生過一次關係的?
原來……慕夏真的不是他的孩子,他一直替別的野男人養孩子!
狂風暴雨般的憤怒像海浪一邊湧來,司徒海雙眸赤紅地大喊:「我殺了你!殺了你!」
「你別搞錯了。」慕夏湊近司徒海,冷聲道:「現在你是砧板上的魚肉,而我才是那把刀。這不是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時候了,司徒海,你說,我要怎麼弄死你?先砍了你的腳,還是先砍了你的手?讓我想想,你是用那隻手推的我媽媽……」
「不、不……」司徒海終於知道害怕,驚恐地大喊:「殺人是犯法的!光天化日之下,你別想對我動手!」
慕夏一記耳光直接扇在司徒海臉上。
而後她擦了擦手,像是被什麼噁心的東西沾染到一般,隨後才開口道:「放心,就像你對付慕馨月一樣,我也不會讓你隨隨便便就死掉,沒那麼便宜的事。我們一件一件事來算帳吧,就先幫村民們算那筆帳好了……」
慕夏直起腰,轉頭對夜司爵說道:「我準備的東西,現在已經發布了。」
「好,我去聯繫法院……」
夜司爵說著,突然想起了一個人,提醒慕夏道:「杉杉,如果先走法律途徑的話,你最好聯繫一下你的徒孫。」
「徒孫?」慕夏愣了下,隨後問:「你說小英?那個西洋棋痴狂老頭的徒弟?」
「嗯。英先生這兩個月又晉升了,恐怕比我認識的人脈里的人在最高法院的地位更高,更厲害。」
「那我現在就聯繫他,不知道他願不願意管我這個麻煩。」慕夏嘀咕著,撥通了她嘴裡的「小英」的電話。
電話轉瞬接通,慕夏說了自己的來意之後,心裡正擔心小英如果真像夜司爵說的那麼厲害,會不會現在不願意管她這點閒事了。
結果下一瞬,那頭傳來小英激動的聲音:「是,師祖!您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一定肝腦塗地為您辦好!您把整理好的資料發給我吧,我一定判他個八百年!」
「……額。」
這反應,真是完全在她意料之外,看來小英還真的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棋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