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海正打算離開臭烘烘的豬圈,去準備司徒老太太葬禮的事,保鏢在這時走上前詢問:「老爺,那傢伙怎麼處理?」
司徒海順著保鏢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蔣傅鳴被兩個保鏢連拖帶拽從車上拉了下來。
司徒海這次幾乎辭退了司徒莊園所有的傭人,但保鏢卻是都留下了,為的就是帶著保鏢回到司徒老家稱王稱霸。
蔣傅鳴在車上一直不安分,好幾次伺機想逃跑,保鏢生怕蔣傅鳴影響司機開車,直接敲暈了他。
這會兒蔣傅鳴剛剛甦醒,被強行從車上脫下來,手臂都被拉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但保鏢才不管蔣傅鳴會不會受傷,直接拖著蔣傅鳴來到司徒海面前,抬腳就踢向蔣傅鳴的後膝。
蔣傅鳴措不及防,被踢的直接朝司徒海跪了下來。
他自己吃點苦不算什麼,可蔣傅鳴轉眸一看慕馨月正被繩索套在豬圈裡,頓時狂躁地掙紮起來。
「司徒海!你有事沖我來,對付一個女人算什麼男人?!」
司徒海危險地眯起眼睛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蔣傅鳴,冷笑一聲道:「放心,忘不了你。既然你們兩個這麼情深義重,那我也不能做那個把你們分開的壞人。」
司徒海頓了下,一指豬圈右側的雞窩道:「去,把那邊騰個地給他住。還有,給我找根鞭子過來。」
保鏢應了聲,很快把鞭子找了過來。
這是用來趕牛的鞭子,還沾著點牛糞,臭熏熏的。
司徒海找了只手套戴上,隨後抓過牛糞,走到被綁在雞窩裡蔣傅鳴面前,抬手就是一鞭子。
手起鞭落,蔣傅鳴身上的襯衫直接撕裂開來,裡面頓時皮開肉綻。
「啊——」蔣傅鳴慘叫了一聲,額頭上冒出陣陣冷汗。
但不等他緩過勁來,第二鞭又落了下去。
隨即是第三鞭、第四鞭……
一直打了十鞭,司徒海才停下手。
蔣傅鳴已經痛得去了半條命,渾身冷汗如雨下,連叫都叫不出聲來了。
司徒海丟掉鞭子,悠悠然道:「從今天開始,我每天打你十鞭,打到你沒命為止。哦不對,等你死了,我會繼續鞭屍,一直到你的身體發爛。」
「司徒海!」蔣傅鳴緊咬著牙關大喊道:「你這是犯罪!」
司徒海聳聳肩:「我的地盤,法律算個卵?」
他說著,轉向保鏢冷聲警告道:「你們都給我瞪大眼睛瞧仔細了,這就是給老子戴綠帽子的下場!」
保鏢大氣都不敢喘,他們一向司徒海發起怒來很狂躁可怕,卻沒想到可怕到這個程度。
不過他們簽了二十年的合同,價格開的很高,他們也不會去同情慕馨月和蔣傅鳴。
慕馨月看到蔣傅鳴的慘狀,嚇得連蟑螂爬到腳邊都不敢出聲。
司徒海……恐怖如斯!
就在距離牛棚不遠的一個灌木叢里,西西和小北蜷縮在灌木叢里,清晰地看到了豬圈和雞窩那一幕。
小北用力咽了口唾沫,看向鎮定錄像的西西,默默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看到這場景都不覺得噁心可怕,這心理素質,牛!
西西覺得錄像也錄得差不多了,直接點擊發送。
隨後對小北比了個手勢,兩人悄無聲息地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