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王朝因我興替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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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閃而逝的金光,比昏暗的燈光還要亮,瞬間便引起了王叔的注意,他再次抬起頭來,狐疑的查看著四周,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心中疑惑之下,看向了手中的古老書籍,充滿疑惑的喃喃低語;

  「真是奇了怪了!難道是我老眼昏花了?不應該呀!我帶著老花鏡呢?剛才明明有一道金光閃過去了,我沒看錯呀!」

  王叔摘下眼睛放在桌上,抬起枯瘦的手掌,使勁兒的揉了揉老花眼,再次戴上老花鏡,又細心的檢查了一番,仍舊一無所獲,無奈只好作罷,低頭繼續看書,只見書中一副骨骼圖,畫滿了紅點;

  「人有命門,鬼有鬼門,鬼門受創,非死即傷,傷則魂魄大損,死則魂飛魄散」

  王叔看著樹上的註解,輕聲的念誦著;

  「咣當!咣當!」

  正在此時,異變徒生,王叔右手邊的小木偶,突然輕微的顫動起來,並且愈演愈烈,逐漸開始抖動,發出一陣異響,引起了王叔的注意;

  「哎呀!我滴媽呀!這啥情況?」

  正所謂:進來容易,出去難!二狗子現在就是這種狀況,附身在小木偶身上的他,此刻極力顫動的鬼魂,掙扎著想要出去,奈何卻無能為力,木偶上的小紅點綻放著紅光,將倒霉透頂的他封困了;

  「難道這世間真的有鬼?」

  王叔被小木偶的異動,嚇得心驚膽顫,身體極力的向後仰,本能的遠離未知的狀況,同時左手不著痕跡的,從手邊的布包里摸出一根銀針,斜著眼睛瞄著青皮書上的骨骼圖,暗自記憶著紅點的位置;

  「嗤!」

  王叔將骨骼圖上的紅點,與小木偶身上的紅點兩相印證,頓時心中有了計較,心中一狠鼓足勇氣,出手如風,快若閃電一般,將手中的銀針,插在小木偶的頭頂,正中百匯穴的位置;

  「咣當!」

  劇烈抖動的小木偶,發出最後一聲輕響,頓時停止了抖動,看得王叔等大了眼睛,滿眼驚疑不定的神色;

  「哎呀!」

  在銀針落下的同時,附身在小木偶身上的二狗子,瞬間便感覺到一陣疼痛,本能的發出一聲慘叫,繼而破口大罵;

  「特麼的疼死老子了!你這個混蛋糟老頭子,等老子出去了,非把你吸乾不可!」

  二狗子罵罵咧咧的扭動魂體,頓時感覺到一陣刺痛傳來,仿佛有一柄利劍落在頭頂一般,一種死亡的感覺湧上心頭,嚇得他不敢妄動,震驚不已的慘聲高呼;

  「老子咋動不了了?那死老頭子剛才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鬼門?啥特麼的是鬼門啊?這下慘了!老子要魂飛魄散了!蒼天啊!大地呀!我的命咋這麼苦啊!」

  二狗子悽慘的哀嚎著,可惜他的聲音王叔卻是聽不見;

  「應該不會吧?哪有什麼鬼怪?都是人瞎想出來的!」

  王叔定下心神,輕聲的開口自我安慰,同時收回了手掌,而插在木偶上的銀針也隨之離去;

  「咣當!咣當!」

  二狗子眼見於此,連忙拼命的扭動魂魄,極力的掙扎著想要脫困,小木偶再次劇烈的抖動起來,他可不想真的死在這裡,到時候魂飛魄散,連個鬼都做不了;

  「嗤!」

  王叔看著驚人的一幕,連忙將手中的銀針插了回去,甚至還因為心有顧忌,特意用手指左右捻動,將銀針固定在小木偶上;

  「咣當!」

  小木偶再次安靜了下來,匪夷所思的畫面,看得王叔心中發毛,遍體生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驚異不定的喃喃低語;

  「咦!還真靈!難道這世間真的有鬼?還是說我家有鬼,就藏在這個木偶里?」

  王叔一臉震驚的打量著小木偶,充滿疑惑的喃喃自語,心中胡亂猜測著;

  「哎呦!你大爺的,你個死老頭子,特麼的扎死老子了!」

  二狗子被銀針扎中了鬼門,被定在木偶里動彈不得,也不敢亂動,只好憤憤不已的恨聲咒罵著,藉此宣洩心中的鬱悶情緒;

  「唉!算了!管他呢!照書上說的,就算真的有鬼,被我用銀針扎中了鬼門,那也是非死即傷的下場!」

  王叔合上青皮書,摘下老花鏡,將青皮書和老花鏡一起,珍而重之的放進抽屜里,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倒背著雙手關燈離去,疑惑不解的低語聲,漸漸從遠方傳來;

  「可能是我熬得太晚了,老眼昏花了,睡一覺明天再說吧,這大過年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王叔回想著白天幫孬蛋看病的情形,似乎也是按照青皮書上的記載和指點,他才僥倖只好孬蛋的怪病的;

  「哎!死老頭!你別走啊,回來啊,我特麼的的害怕啊!」

  二狗子眼睜睜的看著王叔的背影,沒入無邊的黑暗之中,聲音悽慘無比的大聲呼喚,然而卻並沒有什麼卵用,因為王叔根本就聽不到他的呼喊;

  另一邊,在孬蛋的家裡,白衣女鬼乘著輪迴之光,飛入破窯洞中,沒入孕婦的肚皮中,而屋外的雪地上,卻凌空墜落了一個黑白相間的小瓷瓶,在雪地上砸出一個坑洞,逐漸被漫天風雪掩埋;

  「哎呀!糟糕!我忘記喝孟婆湯了!那我豈不是白白投胎了,那些紛亂複雜的三國記憶,豈不是遲早都會復甦,天哪!怎麼辦呢?」

  孕婦的肚子上閃爍著玄妙的光華,白衣女鬼的聲音從中傳出,言語中充斥著無盡的懊悔;

  「哎呀!不好!好睏啊!不能睡呀!千萬不能」

  驚呼的話語尚未說完,便隨著玄妙光華的黯淡,逐漸消弭於無形之中,只留下孬蛋和孕婦那輕微的呼吸聲,在溫暖的破窯洞中迴蕩;

  與此同時,一座不知名的山谷中,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盤膝坐在一個巨大的圓形石塊上,石塊上刀劈斧砍一般,刻畫著玄妙複雜的紋絡,似乎是由能工巧匠開鑿而出成,充滿了歲月滄桑的痕跡;

  老人仰頭看著漆黑的夜空,十指齊動的掐算著,雙眼之中白光閃爍,隱隱約約之中,似乎有玄妙的符文,在其瞳孔中沉浮,深邃悠遠的目光,仿佛透過重重迷霧,看到了璀璨的星空,似乎在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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