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原來搞銅是為了此事!

  「殿下小心!」李左車看著爬出司馬忠鼻孔的珊瑚蟲,拔出了腰間佩刀,擋在了秦風身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個趙國名將的後人,一貫鐵血,只是看著眼前古怪的蟲子從人體內爬出,還是忍不住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秦風看著此蟲,卻是眼睛一亮。

  他知道,這蟲子和一系列針對大秦的陰謀,牽扯頗深,只怕還有不少秦人被此蟲禍害,歸根到底,自己一定要找到解決此蟲的方法的。

  秦風擺了擺手,向前幾步,走到了李左車的身邊,對著另一個神色緊張的影衛開了口。

  「二虎,看你這慫樣,來,把你試菜的銀箸拿出來,再找個空瓶子給我,我要好好炮製此蟲!」

  「殿下,這,這蟲子看著實在嚇人,要不還是一把火燒死算了,殿下?」

  二虎很是忠心護主,卻被秦風不耐煩的敲了一下腦殼。

  「叫你拿銀箸就是銀箸,你羅嗦什麼,快,這蟲子沉底了,只怕抓還不好抓了呢!」

  秦風說話間,果然那條可怕的紅色長蟲,慢慢向著水底而去了,影衛不敢在多話,從懷中掏出檢驗菜品是不是有毒的銀箸。

  秦風眼疾手快,揮動手中銀箸,夾住了只剩下半邊身子在水面之上的珊瑚蟲,然後將他提在了半空中。

  蟲子掙扎了幾下,二虎早就取出隨身帶著裝水的細陶瓶,秦風將珊瑚蟲的一頭塞在瓶口處,單手一抖,此蟲已經溜入了陶瓶的瓶底。

  大秦監國太子,鄭重其事的將陶瓶塞到了面前影衛的手中,單手指了指瓶子。

  李左車和二虎在意,這是殿下很是在意此蟲,連忙將陶瓶收。

  秦風捉住了奇蟲,再看蟲子出體的司馬忠,就和當日在上黨郡的魏咎一般,臉頰一下子就乾癟了,皮膚呈現灰白之色,好像元氣,也被珊瑚蟲帶出了身體一般。

  「神蟲,我的神蟲!」

  司馬忠明明已經虛弱的要命了,卻看著影衛手中的瓶子,滿眼都是貪婪之意。

  秦風看他眸子中全是瘋狂之意,知道此人現在已經神智全失,便不再理他,而是目光掃向還在水池一邊發抖的拓跋燾,嘴角翹起,滿臉都是譏嘲之意。

  「這蟲子,是倭人給你們的吧,呵呵,是不是當時用了,只感覺渾身精力充沛?你用了沒有,若是用了,蟲子出體,是不是也會和你的父親一般?」

  秦風看著那個喜歡模仿自己的郡守之子,一字一句道。

  不過兩天,司馬燾裝出來的風度翩翩,已經蕩然無存了,眼見殿下目光掃來,水池中的司馬燾,嚇得渾身一個激靈。

  「殿下,殿下,司馬燾沒有害殿下之意啊!我和父親,叔叔,不過想求些財,是那些倭人,整船整船的銀子運來,由不得我們不下水控制銀銅的!」

  「殿下,司馬燾心中其實最是敬重殿下的,臨淄之事,絕不敢有半點隱瞞,殿下問我體內有沒有此蟲,卻不知道,只有倭人看中的人,才有資格享受神蟲的!」

  「我也是向父親求懇,若是東商會之事辦下,才有神蟲可用,這倭人怎麼和父親接洽,怎麼安排的此間大事,司馬燾一概不知啊!」

  「對了,對了,我們搞的銅,全部運到了東膠郡叔叔那裡,沒有在臨淄私鑄銅器的!」

  秦風一聽司馬公子的話,眉頭就皺了起來,他掃了一眼司馬燾,知道面前之人,實在是外強中乾,應該是把知道的全部說出來了。

  吳浩從剛才開始起,就一直在秦風身後,默不作聲的看著眼前一切。

  只有在看到極大珊瑚蟲的時候,才是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

  他眼見殿下目光掃來,臉上掠過一絲苦笑。

  「臨淄,整個齊地,司馬兄弟拼命的收集銅鐵,其實都是為了鑄炮,東膠郡有司馬義建造的鑄炮工坊,是我,是我幫他布局謀劃的!」

  「哦?吳兄鑄炮也會?」

  「殿下,吳某知道鑄炮乃是大罪,只是中了神蟲之毒,那時候整個人每日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能吸上一口水蟲煙的!」

  「炮是司馬忠搞來的秦軍水師的炮,我稍微改了一下,更適合在船上使用了,現在東海的海賊,都是用的此物!」

  吳浩說到這裡的時候,滿臉愧疚之色,忍不住低下了頭。

  秦風卻是眸子一亮,他已經儘可能高估這個吳大師了,沒想到,吳浩真的砸機械工坊之事上,有著超凡的智慧。

  甚至可以說,此公是大秦的達文西了,自己要不是有穿越的智慧,恐怕也不能穩穩壓制他。

  現在齊地之事,雲山霧罩之後的真相,已經初露端倪了。

  鑄幣除了斂財以外,主要還是收集金屬鑄造軍械,天下銅鐵,乃是秦風直管,十之八九都去了大風山,要沒有銅幣,司馬忠還真的沒有辦法搞銅。

  鑄炮是為了控制東海,現在看來,這害了樂平,讓章邯和夏侯嬰都頭疼的罪魁禍首,就在東膠郡了。

  自己派去讓司馬義到此的使者,現在還沒回來,東膠郡,恐怕已經是反了,這司馬義的底氣,就是那群海賊。

  「吳兄,這些話不用再說,吳兄不過是不知世道險惡,為人所乘罷了,鑄炮罪魁,在司馬兄弟身上,現在當務之急,是解了吳兄的珊瑚蟲之毒,這幾日,當找個去處,好好研究一下此蟲了!」

  秦風和吳浩,其實都是後世的所謂技術控,兩人碰到了難題,沒有絲毫的畏懼,卻是心有靈犀的對視了一眼。

  吳浩只覺得這個太子,做事情事事和脾胃,又那麼護著自己,對殿下自然沒有絲毫的隱瞞了。

  「殿下,其實吳浩最近得意之作,不在鑄炮,也不在鑄幣工坊,而在碎星石的研磨之上,其實吳某在臨淄城的住處,還在城外,有一處,就是司馬忠也是不知道的!」

  「殿下風雅,我那摘星齋,還有些拙景可看的,公子不如帶著兩位夫人,就在那裡小住幾天,也好真正領略齊地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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