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安排,面面俱到,讓一邊靜聽的漢尼拔和樂平,兩人都是心中佩服,這兩人一個軍政天生點滿了天賦點,一個底層打拼,通曉人情世故,商道算計。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秦風行事有陽謀,也有陰中伏筆,陰陽相濟,正是聖人大道。
漢尼拔自然不知道什么九州聖人,只覺得自己幫助秦風想到的,殿下說出來,沒想到的,秦風更是自己安排的滴水不漏。
現在地中海上,因為西西里的歸屬,羅馬人和迦太基人正在戰略對峙,本來漢尼拔想著體驗東方大國風情,就趁著下一輪季風回迦太基的,現在,則是捨不得大秦,或者說,是捨不得秦風了。
他隱隱有個感覺,自己國家的事情,恐怕要著落在大秦太子的身上了,而他本來看的很重額迦太基國運,對於秦風來說,恐怕不過是彈指之功。
樂平同漢尼拔想的一樣,他有預感,困然著燕地,齊地的海賊,終歸將在秦風面前灰飛煙滅。
三日後,派去東郊郡郡治即墨送信的戍兵,沒有絲毫的消息傳來,秦風卻收到了來自北方的傳訊。
他現在才知道漁陽囚營的事情,心中自然知道,項羽那一路人,只怕短時間內,是趕不到此地了。
秦國,琅琊郡,臨淄城的郡守府邸,現在成了殿下暫時的行宮。
司馬忠窮奢極欲,一處後花園,全是江南送來的奇石,配上齊地的秋色,倒是別有一番情致。
今日是秦風做東,將此次東來,結識的一干好友,還有蒲勇和陳立都請到了此間共飲,兩位太子妃也在,這可是通天下最大的體面了、
午時兩刻,眾人已經端坐在了郡守府邸的花園中,看著一干影衛,轉動著手中的鐵簽,小心的翻動著面前的食材,一排十幾個爐子,上面都是鐵板,爐子旁,是一片片的木架,上面各種食材和調料。
殿下隨身帶著的,自然是精鹽中的精鹽,還有大風山的王牌調料胡椒,今日到了此間的客人,想吃什麼,可以請影衛烤,也能自己烤,這自然是秦風穿越而來,相處的新奇玩意了。
院中一角,蒲勇結結巴巴的,和蒲清說著當年巴郡之事,蒙婧則是一邊幫著秦風烤肉,一邊聽相公說公事。
如此寬鬆的午膳,自然是秦風穿越前,帶來的異邦會餐模式。
只是在如此模式之下,御史大夫陳立,卻還是站的竹竿一般,滿臉肅容,他站在下風口,李左車燒出來的煙霧,不斷的飄在陳立的臉上,竹竿男子,熏得眼睛通紅,說話的聲音,卻都沒有變半分。
「殿下,琅琊郡大小官吏三十二人,其中黨附司馬忠最為厲害的,十九人,都已經關在了刑獄中,等候殿下裁決!」
「東商會已經完全取締,臨淄城依附司馬家的遊俠兒,也拿了不少,大人,司馬忠父子就關押在臣在城中的宅邸里,不但蒲校尉的人,守衛的森嚴,臣的家僕,就是臣自己,都是每隔半個時辰,都要去看看的。」
陳立自然知道,自己的富貴,可是全在秦風的身上,或者說全在司馬忠的身上,他處置很是得當,秦風聽了連連點頭。
殿下抬頭一看,司馬忠的眼睛,都被眼燻黑了,連忙忍著笑,讓影衛拿來了肉串犒勞。
這肉好吃至極,極簡主義的擼串,讓吃遍了山珍海味的三個商賈,都在院中一角吃的搖頭晃腦。
就連楚行的熊燦,和范西湖的范鯉,吃了些肉串,喝了些葡萄酒,彼此間的芥蒂都好像煙消雲散了,勾肩搭背的,在吹熄著自己的生意經。
陳立眼見殿下高興,這幾日看著司馬父子,也實在是累了餓了,連續幾串肉串下肚,卻又想起來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殿下,司馬父子,私鑄貨幣,這是殺頭的大罪,臣明察暗訪,才從司馬家的一個奴僕那裡,問到了私鑄貨幣工坊的所在,就從昌河之邊的魏記商行而入!」
「臣本來今日,想帶著那個吳大師來見殿下的,只是派去的家僕,問到的機關,只怕是假的,這才,傷了兩人,還誤了殿下的大事!」
「殿下且等在這裡,魏記商鋪離這裡不遠,臣這就帶人去把吳大師帶來,順便把修改機關的人,也下獄去!」
陳立幾句話異常豪邁,很有後世溫酒斬華雄的氣概,他說了那麼多,自然是為了讓秦風記住自己。
只是沒想到,殿下聽了他的話後,臉上的神情很是奇怪,摸了摸額頭,說出幾個字,差點讓陳立把手中的肉串,又扔到了地下。
「這機關是我設置的,對了,此事倒是忘記告訴你了,吳大師的戒斷反應,也不知道如何了!」
秦風摸著腦袋,臉上的神情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他輕飄飄的一句話,在陳立聽來,就好像半空中一道炸雷一般。
自己剛才說什麼?那真是生出了熊心豹子膽了,要拿住殿下下獄!難道明日,司馬父子牢獄旁,就會有自己的位置了?
陳立幾口吃掉了口中的肉串,跪在秦風面前連稱大罪、
秦風有點哭笑不得的扶起這個過于敏感的御史大夫,卻聽到院子外二虎的聲音。
「殿下,吳大師今日好一些了,他非要見殿下,兄弟們拗不過他,現在人,就在外面!」
秦風一聽吳大師終於好了一些,不禁心中大喜,他知道,齊地的事情,其實此人才是最大的知情者,吳大師知道的都是核心機密,遠不是面前的陳立能比的。
「速速把大師請來,說起來,咱們的碎心石,還是多虧了大師呢。」
秦風一句話出口,身邊的蒙婧,和剛才才走來的蒲清,都不自禁的摸了摸懷中的鑽石,對視一笑。
院子中,就連胡吃海吹,勾肩搭背的熊燦,范鯉都停止了吹牛,看著一個白衣男子,年紀不過三旬,卻已經是滿頭白髮,慢慢向著此地走來。
「真是吳大師,半年前,我在郡守府邸,不是,是罪人司馬忠的府邸,見過大師,絕沒有錯的!」
陳立看著原來的大師,心中一震,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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