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大獲全勝

  秦國琅琊郡,臨淄城。記住本站域名

  西門之前,炮火沖天,在殿下的注視下,無論是章邯和夏侯嬰的大秦水卒,還是蒲勇的咸陽戍衛,甚或是捂著屁股跳腳罵人的范鯉,都爆發了驚人的戰鬥力!

  夏侯嬰那句「殿下!」被昌河之邊的臨淄百姓一傳十,十傳百,不過半個時辰,整個臨淄大城西城區的齊人,就都知道了。

  齊人在關東六國之中,本來就最是佻脫的一國,現在聽到殿下,那個大風山的監國太子,居然來到了臨淄,頓時都激動起來。

  一時間,數千百姓扒創在臨淄西城的樓閣窗戶前,屋檐上,就和看東夷大戲一般,看著殿下和賊人交戰,不少小媳婦,大姑娘的,看到了殿下的英姿,不自禁的臉就紅了。

  章邯水師炮火犀利,八磅艦炮的炮彈,打的倭人像是割麥子一般,一片片的倒了下來。

  倭人乘船而來,想走陸路撤出,被蒲勇的兵死死的頂在了城門,更有范西湖的夥計,一箱箱的生石灰從城牆上倒了下來,陰毒至極。

  為了今日能在秦風面前露臉,范鯉將自家商鋪,在臨淄化肥廠的新建的水泥廠的石灰都抽調了來。

  一時間昌河東岸,白灰飛揚,昌河西岸,傳來了驚天動地的叫好聲音,斷裂的石橋,成了殿下單人秀的舞台。

  城東,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原來是蒙婧和蒲清終究還是擔心秦風,不顧事先的約定,從藏身的客棧趕到了此處。

  殿下身邊,頓時掛上了一個嬌憨的少婦,一個清麗的女神。

  蒲勇見到大掌柜到來,戰力迸發,眼看白灰被一陣河風吹的稍微散開了一些,便領兵再次衝出城門,和已經在河東岸上岸的水卒會合。

  章邯和夏侯嬰更是涉水爬上了堤岸邊,趕到了殿下的面前,眼中說不出的戀主之意。

  「夏侯嬰,怎麼黑胖成了這樣,看來齊地食物,還是頗對你的脾胃的,這裡無人約束你,不用像當年在大風山的時候,半夜摸到廚房熱羊湯了!」

  秦風說著面前夏侯瘋子的醜事,章邯最得用的水師統領,臉色一紅,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哪裡還有半點人屠之相。

  「殿下,現在齊地海賊,海商,誰不知道夏侯將軍的威名,就是二十天前,一個百越北來的商賈,在海上船隻被海賊劫掠,被夏侯將軍所救,一口氣送了幾十隻香豬,殿下沒聞到,現在夏侯將軍身上,還有一股香豬的味道呢!」

  章邯在一邊湊趣,秦風聽了哈哈大笑,他自然知道,嶺南兩廣之地,就在他穿越前,都有吃乳豬的習慣。

  沒想到秦代,百越人就好這一口了。

  秦風的眼神忽然變的嚴肅起來了,重重拍了拍面前大風山舊人的肩膀。

  「夏侯嬰,明日此地事了,記得往我府中送幾隻香豬,你沒吃完吧,在大風山吃了我那麼多牛羊,也該反過來吃你點東西了!」

  殿下忽然面色一沉,章邯和夏侯嬰還以為,是有什麼大事,沒想到是太子也嘴饞了。

  夏侯嬰自然是連連應諾,只覺得心中痛快,秦風和沛縣舊人,還是有份天生的親近,這份熟稔,並沒有因為劉邦之事,而有改變。

  此時昌河之邊,司馬忠一年半的心血,已經全部付之東流了,倭人和齊地死士,就是沒死的,沒跳河的,也被秦軍兵鋒下的跪倒在了地上。

  彌生一文最是倒霉,被小胖子范鯉和虬髯男子熊燦按在地上,半天動彈不得,兩人都知道這個渾身魚腥臭氣之人,只怕是首惡,為了搶功,一邊手上用勁,一邊還在鬥嘴。

  彌生一文被按倒,是熊燦從城牆之上跳下,壓服此獠的,沒想到他才忍著臭氣按住了此人,范鯉就頗有搶功之嫌的,也衝上來壓住了倭人另一隻胳膊。

  兩人本來就彼此看不順眼,熊燦瞪著范蠡之子,氣的鬍子都顫動了起來。

  「范鯉,怎麼如此不要麵皮,這人是我拿住了,怎麼也值一宗大風山貨品的經銷權吧,怎麼你來撿便宜?」

  楚國王族男子,自以為占了全理,卻沒想到,范鯉是一臉的理直氣壯。

  「抓住這條臭魚的功勞,當然有我一半,我覺得,我的功勞,應該還要大一些呢!不是我傷了他的眼睛,你哪裡能夠捉住此人?殿下那裡,也不怕和你分辨!」

  兩人按住了倭人,秦風也帶著兩個太子妃,水師將領和漢尼拔,樂平等人,做了水師之舟,從昌河一側到此,聽了兩人爭辯,不禁嘴角翹了起來。

  「爭什麼,昨日不是說了,以後大風山貨品任你們賣,這天下生意,只有你們接不下的,哪裡會有不夠吃的!」

  「又是個倭人,好,加上司馬燾,還有司馬忠!到底這些惡賊在謀劃什麼,居然陰伏在大秦各處生亂,也該有些端倪了!」

  秦風看著被一個胖子,一個壯漢壓在地上,舌頭都被壓的吐出來的倭人,臉上掠過一絲陰寒之色。

  平心而論,若不出自己忽然想到了和父皇東巡,關東六國,再給這些城狐社鼠經營幾年,只怕真會有不忍言之事的,這賊人身後的國手,布局落子都無比縝密,對大秦那些隱藏在安樂之下的死穴,也無比的熟稔,算是秦風穿越以來,碰到的最厲害的一個敵手了。

  眾人正在議論,忽然昌河橋東側,派去追捕司馬忠的李左車,不過半個時辰,又折回了此地,秦風看他滿臉沮喪,不斷對著此地舉手,不禁苦笑了一下。

  果然,李左車坐著章邯水卒的小船,轉瞬過河來到了殿下身邊,司馬忠府邸,早就是人去樓空了。

  影衛住了一些臨淄府衙司馬忠一黨的官吏,也沒人知道郡守的去向!

  「偉大的皇子殿下,惡人應該是知道了殿下到來,這才絕望逃跑的!」

  「漢尼拔想,此人現在應該離開了臨淄城沒有多久,馬上追定能追上!我對此地地勢不熟,敢問要想跑,那個惡人有幾條路可以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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