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當哥就會玩筆桿子?
彌生一文狂呼大喊,果然轉瞬之間,臨淄城中又是炮聲大起!
只是這一次,大炮卻不是炸在秦風他們趴臥之地,而是炸在了昌河西城牆邊,擠在一堆的倭人群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還有南來的倭人戰艦之上。
彌生一文只聽見一聲巨響,整個大地都好像震顫了起來,眼前忽然一片石粉土末,讓他心中一陣驚懼。
他剩下的一隻眼睛,也被煙塵遮蔽的看不清楚什麼了,倭人本能的摸了摸臉龐,手上一片血紅。
彌生一文本來心智堅毅,看到眼前一幕,卻幾乎忍不住大叫起來,此時又是一陣河風吹來,吹掃了倭人面前的煙塵。
他這才看到,自己身邊十幾丈之處,到處都是鮮血和翻滾哀嚎的倭人,還有挪動的殘肢,再看昌河上,十幾條戰船,都冒著黑煙,像是在慢慢傾覆的樣子。
昌河之北,一隊比倭人的戰艦大的多的戰艦艦隊慢慢駛來,第一艘足足有三層的大艦,應該是昌河水深能承載的最大的戰艦了。
戰艦之首,一個虬髯大漢,滿臉焦急的看著石橋兩側,看到了玄袍秦風慢慢站起,這才大笑著跳了起來,從威嚴大將,頓時變成了孩童一般。
「殿下,殿下,這有一年多沒見了吧,這可想死夏侯嬰了!」
大漢聲若洪鐘,離著五百步,說話聲音眾人還是聽的清清楚楚。
聽到了夏侯嬰的名字,從城頭的蒲勇,熊燦等人,到彌生一文,都忍不住心中一震。
章邯麾下的夏侯瘋子,打的飛馬旗幟,東海之上,哪個海賊見到了,不要退避三舍?被夏侯瘋子抓到的人,最後都掛在了秦軍大艦的旗杆之上,直到成為乾屍骷髏!「
「夏侯嬰,此地都是歹人,不要留守,你們戰艦上,是大風山的八磅艦炮啊,炮彈可足?把他全部打出去!」
秦風清朗的聲音也是中氣十足,聽到夏侯嬰一邊哈哈大笑,臉上的淚水卻低落了下來。
夏侯瘋子,在殿下面前,哪裡還有半點海賊克星的樣子。
「轟!」章邯水軍精銳,配的八磅艦炮,可是大風山現在軍功科技的巔峰產品了,幾乎已經和後世歐洲十七世紀,裝有炮架和退炮反震器的艦炮相同了。
大風山一共做了不到千門,半數給了章邯!
司馬家再有錢,搞到的,也全是四磅炮,哪裡能弄到八磅這樣的重炮,現在夏侯嬰能夠轟到我倭人,倭人的小炮卻還不了手。
章邯那日見到了秦風,商定了今日之事,就回到了軍中,他現在也從炮位上,趕到了夏侯嬰的身邊,只為早點看到殿下。
殿下,大將軍,水師統領就在眼皮底下,秦軍精銳水卒,把平日裡操練的炮術,淋漓盡致的展現了出來。
一時間,倭人和齊國死士被轟的哭爹喊娘,炮彈說打船首,就打不到船尾,無數倭人和齊地亡命徒,現在哪裡還有戰心,被嚇的跳到昌河中,再被河堤一側影衛用火槍,打鴨子一般的一個個點射,昌河水瞬間都被染紅了。
漢尼拔剛才被秦風拉了一把,就一直趴在大秦太子的身邊,看著眼前秦軍戰法,這個總好像成竹在胸的迦太基人,終於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
平心而論,就是迦太基的神降臨在了迦太基城,恐怕都不能讓小漢尼拔,像現在這樣的驚駭。
迦太基人,在地中海,為了和羅馬軍隊爭奪主導權,已經進行了數次的布匿戰爭了,迦太基人的烏鴉戰艦,已經算是西方文明頂級軍事科技的體現了。
只是現在,在秦人的戰艦面前,漢尼拔忽然覺得,迦太基引以為豪的艦隊,恐怕不過池塘里的鴨群一般。
他畢竟是後世最有名的將領,在驚駭之餘,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不自覺的湊到了秦風的面前。
「偉大的,不可戰勝的大秦皇子,不知道秦風哥哥有沒有想過,現在在此地廝殺,不過為了琅琊郡的郡守,秦國的地方長官,爭取逃跑的時間?」
「秦風哥哥,此人是賊人的首領,抓住了他,才能得到這些作亂的總督隱藏的大秘密!」
漢尼拔一句話提醒了秦風,大秦太子眸子一閃,輕輕的拍了拍身邊迦太基小子的肩膀。
「就是如此!說的對!」
「李左車,你不用護在我身邊了,帶影衛速去臨淄城主府邸!抓住了司馬忠,我要升你的官!」
「諾!」
秦風一席話,身後的李左車,也親熱的拍了拍漢尼拔的肩膀,便起身帶著影衛向城中而去了。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次,漢尼拔的思量,居然比一個御史大夫,都要慢上了一些。
章邯艦隊趕到此地的一個時辰前,琅琊御史大夫府邸,陳立躺在病榻之上,屋子中還站著掛著微笑的司馬一二。
「御史大人,郡守大人的意思,琅琊城中,只怕還是御史大人撐的住場子,大人不去,怕是拿不下蒲勇啊!」
「我去?我這身子骨,怎麼能出府邸?」
陳立是個瘦高個子,聽了面前奴僕的話,心中狂怒,一個沒有官身的僕役,居然敢用這種口氣,和自己說話。
「這,郡守的意思,就是抬,也要把御史大人抬去!」
司馬一二說話逐漸放肆,他目視身後的隨從一眼,兩人點點頭,手已經暗在了腰間的劍柄上。
「這樣啊,看來這是不去也得去了!」
病榻之上,陳立座直了,端起了床邊的藥湯,一邊病怏怏的說話,一邊猛的一抬手,將手中的藥湯,潑在了面前司馬一二的臉上。
「狗賊,你也趕來指使我!」
陳立聽著面前司馬一二的慘叫,單手從床邊掏出大風山最早出位的軍械連弩,扣動扳機,已經射倒了司馬一二身後的兩個隨從。
藥碗碎地的聲音,引得此間房門被猛的推開,幾個膀大腰圓的陳府僕役,將還在捂著臉乾嚎的司馬一二,按倒在了地上。
陳立從床上跳起來,跳到了病榻下,單手伸出,抽出司馬一二藏在懷中的匕首,就擺了一個pose
「瑪德,你們當我只會寫奏章陰人,玩文字功夫?實話告訴你,勞資在關中砍人的時候,不知道你還在哪裡玩沙子了!」
「你們司馬一族的套路,以為我不知道?來人啊,把家中僕役點齊,去抓司馬忠去,殿下肯定是在臨淄城中了,這下族叔說的世間最粗的大腿,只怕就能抱住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