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眼看見秦皇目光越來越狂暴,眸子中好像有火焰在燃燒,連忙幾步走到了父親身邊,輕輕拍了拍秦皇的手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父皇,皇兄既然把人都帶回來了,還是先看看的好,無論如何,也是皇兄的救命恩人,自古情關難過,不是還是父皇自己說的?」
「好,你,去把什麼佐子帶來,朕看看蠻夷巫女,如何蠱惑我大秦真龍一脈!」
秦皇強壓心中怒火,早有影衛扈從扶蘇出殿,不到半刻,一個身材不高,頭上扎著發環,眉目溫柔的少女,被影衛帶到了殿中。
「佐佐子,見過天上的真龍,天下最厲害的皇帝!』
眼前少女秦國話說的腔調很是奇怪,這一句扶蘇不知道教了她多久,蝦夷女子說完,也不知道避諱,跪在地上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對著面前大秦君王貴胄,一個個看過去。
蒙婧,蒲清和燕妃見他天真,都笑著對少女點頭,以示親善。
「你是倭蠻女子?你們倭蠻國君是誰?咸陽有倭人客商,既然知道朕為天下共主,為什麼從沒見到你們國主到咸陽來朝貢?」
秦皇說了一堆,那個倭人少女卻聽不太懂,只是睜大了眼睛直直的盯著嬴政,半晌,才憋出一句話。
「我知道你,我聽扶蘇君說過,你是天地間最厲害的男人了,對不對?」
此女如此天真,或者說不識理數,連嬴政都是一肚子氣餒,覺得發作人家小姑娘,不太合適的樣子。
秦風穿越而來,是忠實的愛情至上主義者,眼見父親軟了一些,對著扶蘇連使了幾個眼色。
扶蘇瞬間會意,搶著開口、
「父皇,倭人國中數百部落,沒有什麼國主的,現在彌生一族最強,卻也遠遠比不過我大秦隨便一個縣。」
「扶蘇,你縱然不是太子,以後也是贏家一脈支柱,渭水真龍血脈如此珍貴,你怎麼能寄情於蠻女身上?」
嬴政的語氣和緩了一些,扶蘇幾次張開嘴,像是怕起了父親,有什麼話不敢說的樣子。
秦風在一邊看著著急,腦筋急轉,瞬間有了一個好主意。
「父皇,兒臣看皇兄帶回的女子,雖然不喑世事,也算本性純良,縱然不能為正妃,跟在皇兄身邊,秦風也覺得無傷大雅。」
「父皇,此女是蝦夷一部之主,既然和我大秦有交,以後就是倭國一國之主了,父皇說她地位不夠高貴,在章邯水師面前,此女瞬間成為倭人女王,倭人女王,才能做大秦皇子的偏妃,這樣算起來,也算面前合乎祖制了!』
秦風忽悠功力,比在大風山也是不遑多讓,王翦和蒙武對視一眼,看著陛下面色慢慢霽和下來,都是心中佩服。
秦風這小子,真是把陛下的心肝脾肺腎都摸透了,一國女王,為皇子偏妃,到勉強撐住了大皇子的牌面。
「有些道理,我大秦要經略東方,倭蠻之地很是重要,多個女王是太子偏妃,蠻夷才知道他們撮爾小國,和我大秦相比,就是雲泥之別!」
「哎,不對,朕怎麼突然這麼想,不說了,不說了,此事你們兄弟商議著辦就行!』
「扶蘇,不告而別之事,可一不可二,朕要和風兒東巡,你正好就在咸陽監督百官,還有,你這一年去了何處,那個什麼彌生居然敢惹朕的兒子,此間是由,晚上和風兒入宮,和朕說清楚!』
「燕妃,把圖拿著,不管他們的事情了,朕和你還是看咸陽新圖,對了,風兒,你下旨頓弱,在咸陽修蝦夷女王宮,就給這個什麼佐子暫住吧。」
嬴政搖頭嘆息,已經走到了殿門口,慈父之心這才顯現出來。
扶蘇看著父親的背影,心中一陣激動,知道這一關已經過去了,不禁用感激的目光看了皇弟一眼。
『「皇兄,晚上父皇那裡回來,帶著佐佐子,一起去蒲家走一趟,這也算是我秦風的嫂子了,見面禮可不能少了的。」
「皇弟,殿下,多謝了,佐佐子本性純良。斷不會丟了贏家的臉的。」
「喊什麼殿下,喊我的名字就行,咱們兄弟凋零,以後萬不能見外了,佐佐子,做個女王,這名字也算威風。」
秦國何等強盛,呼吸間,倭國以後萬年的命運就定下了。
蒙婧和蒲清看著倭女純真,陛下不在,一左一右上前夾住未來的倭國女王,把她整理髮環,衣裳。
王翦和蒙武陪著這對真龍兄弟坐著,聊了些倭國的事情,扶蘇親見,秦風沒見,卻比親見還要清楚的樣子。
燕妃寢殿前廳,一時間成了大秦的茶話會。
章台宮眾人議事,此時咸陽司馬誠的府邸,被帶到府中的審食其和盧綰,看著面前雪中送炭的司馬家主放的一盤金子,眼中都是貪婪之色。
兩人本來想輔佐贏子嬰,成就帝王霸業,到頭來,成了看到五十金就走不動路的市儈子弟了。
「兩位不用客氣,如今天下世道不好,義士蒙難,些許金銀,是誠送給兩位東山在起的1」
「審食其,盧綰,本來也算是大風山一脈,劉邦作亂伏誅,你兩人被牽扯,後來投靠了子嬰公子,算是大秦難得的義士,老夫說的可對?」
「義士,受苦了!」
司馬誠洞悉人心,隨口兩句話,說的兩個潦倒男子,眼眶一酸,眼淚都幾乎流了下來。
「素聞咸陽除了大風山,更有白鳳山莊,莊主乃是世間英豪,司馬一門三義士,天下誰人不知?」
盧綰一邊拿捏著說話,一邊和師弟審食其,將盤子中的金錠小心的放在了懷中.
「哎,子嬰公子乃是當世龍鳳,公子死了,這咸陽繁華,只怕也要慢慢凋零了。」
司馬誠早就摸清了眼前兩人的底子,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什麼話,心中門清,果然他一句話出口,頓時引來面前兩個潦倒男的附和。
「就是如此,陛下如今已經不太理政,太子殘刻,群臣都是那大風山一黨,秦國如此下去,可惜了啊。」
「胡亥公子,子嬰公子,還有已經一年未曾露面的扶蘇公子,都被殿下清除了,我看準的,不過二十年,關中必亂,莊主高義,記得我審食其的話。」
眼前兩人拿了金子,就滿口胡謅,司馬誠表面一臉行服,心中卻全是鄙視。還二十年關中必亂,現在瞎子都能看到,大秦是一日比一日昌盛。
搞點錢就算了,就兩位的格局,還想著摻合大秦政治,找你們做替死鬼,實在事找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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