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
鴉雀無聲的靜!
所有人都被田靜表現出來的武力值嚇到了。🐳✋ 6❾ˢ𝔥ỮX.𝔠𝐎爪 🎈👮
田家人來的時候,田靜是在李家院裡教訓的,大家以為田靜只是一般的能打。
現在,豈止是能打?豈止是一般?
被迫泄露武力值,田靜很不開心,她冷眼掃了眾人一圈,打破寂靜,「非逼得我暴露出武力,你們才甘心是嗎?平凡不好嗎?平靜不好嗎?」
「精力這麼旺,就去做點正事,沒事就來我家找茬,是太閒了?還是想找軟柿子?」
「軟柿子變硬茬子,你們心中是什麼感受?誰說說看,這麼大的陣勢,又是為了什麼?」
歐隊長和楊支書是最震驚的。
李會計同樣震驚,心中卻很開心,堂哥地下有知,會很欣慰的吧?
李愛國的嗓子好像被堵住了一樣,靜靜的武力這樣恐怖的嗎?
連林廣德也不敵?不對,林廣德與靜靜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
他也是從他爹那裡知道林廣德的底細的,還知道林廣德背後有人,那,靜靜會不會被林廣德報復?
張芳草呆愣住,田靜不僅有美貌,還有武力,她的計劃,她的籌謀,都成空了,她一個普通人,怎麼和習武者斗?
林廣德的底細,她不僅從丈夫那裡知道了,她還從林二來那裡知道得更多,才敢用林三來的。
現在林三來死了。♡💣 ❻➈丂ⓗยⓧ.𝓒σ𝓶 💙💝
死了?田靜武力這麼高?肯定是田靜。
張芳草又興奮起來,她不需要出頭,也能搞死田靜。
田靜不耐地打量著眾人的神色變化,「還有喘氣的嗎?站出來吱個聲。」
張芳草深吸一口氣,「田靜,林三來死了。」
死了?田靜面無波瀾,死了好,早死早投胎,「所以呢?你們就集體到我家來要說法?」
「不是的。」牛大嫂站出來,「我們也是剛才才聽說林三來死了,林廣德一句話沒說,上來就和正國動手了。」
李正國拉著他妹走過來,「甜甜,張同志說你和敏敏去了知青點,她跟了過去,就被人打暈了,至於發生了什麼,我還莫名其妙呢。」
田靜對李敏眨眨眼,「李敏,給隊長支書和社員們看看我們挖的野菜。」
「好的。」李敏高聲應著,快走兩步到楊支書和歐隊長面前,打開手中拎著的背簍,裡面是滿滿一背簍夾著枯草的野菜。
放下手中背簍,她又取下背後的,這個背簍大,可也快滿了。
「楊支書和歐隊長看過了,有什麼想法?」田靜問。
「不對,不對。」
張芳草忙開口,「你有武力,你上下山很快。」
「張同志的意思是,我帶著李敏快速上下山,快速挖了野菜,快速回來做偽證?」
「我,我可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那這樣吧,我帶著人進深山,保證他在深山的安全,也不計算上下山的時間,就叫他在一個小時左右挖足其中一背簍野菜。」
「你不會又要說,我有武力,所以挖野菜快吧?那你還不如說我有武力了,野菜就聽我的話,長腿聚集在了一起,我不需要一棵一棵地去找,直接就挖滿一背簍了呢?」
「或者你再說,我的武力不但能叫野菜聽話,還能叫野菜也聽李敏的話,也聚集到她面前,直接開挖。」
「再或者,你說我的武力,能直接號令野菜,跳進我的背簍中。」
社員們都笑了起來,武力高,不代表挖野菜快,誰不知道野菜分散得很開,有時候走一二十步,才能挖到一棵。
田靜冷笑,「無知者無畏呀,張芳草,一直都是你在找我的麻煩。現在你就痛快點說,你帶這麼多人來,又給我定了什麼罪?」
張芳草開不了口。
牛大嫂幫她說,「張芳草被知青們發現她和林二來,睡在知青點男宿舍的床上。」
「她說看到你和李敏去了知青點,隨後她就被打暈了,肯定是你乾的,這下好了,你有武力,她會咬住你不放的。」
「知青點?」田靜很『驚訝』,「知青不在嗎?怎麼會允許外人進去的?」
男知青肖江喜站出來,「田同志,我們都被叫去了隊部開會,到了隊部,隊部的辦公室門是打開的。」
「我們以為裡面有人,進去後才發現沒人,乾脆坐著等了會,等了十幾分鐘後,我們決定先回去,回去就看到……」
田靜看向李正國,這裡面的漏洞,還是由李正國說出來能讓人信服。
李正國懂,「肖知青,你們去隊部時,知青點的門鎖了嗎?」
「鎖了。」
「那又是誰提議先回去的,畢竟你們才等了十幾分鐘,也許,這十幾分鐘是對你們的考驗呢?」
肖江喜看向女知青劉真芳。
劉真芳氣惱,「肖同志,你看著我幹嘛?不是你一直說怎麼還不來?怎麼還不來?我才提議的嗎?」
「你?」肖江喜被噎,只能說出這一個字。
田靜看了看肖江喜,又看了看劉真芳,再看看其他三個人的表情,僅僅五個人,居然也是一個社會縮影。
李正國對知青那邊擺擺手,轉向隊長,「隊長,隊部辦公室的門,誰開的?誰有鑰匙誰就有偷鑰匙的嫌疑和便利。」
「再檢查一下被撬過沒有?又是誰通知他們開會的,知青點的門,也一樣。」
「至於林三來的事,報警吧。」
田靜看到張芳草嘴角的笑,忍不住問,「張芳草,李正國一說報警你就笑了,你這是為什麼開心呢?」
「是因為林三來的事情鬧大後,你與林二來的事情,就會降低關注度,還是因為你知道誰是兇手?」
「對了,林二來與你被捉姦在床,林三來就出事了,怎麼這麼巧?莫非林三來是什麼關鍵證人,才被人滅口的吧?」
「我相信,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兇手逃不掉的。」
「不准報警!」林廣德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我是林三來的爹,我不同意報警,誰敢報?」
田靜可不會被他威脅住,「咦?這話,你說起來心虛不心虛?也許,林三來是怎麼死的,你最清楚吧?」
「你和李正國打起來,是什麼意思,扣屎盆子嗎?今天這事,你不同意,也要報。」
「我看誰敢?」林廣德兇狠地掃了所有人一眼,才看向田靜,「江湖上,以武為尊,可我不服,你等著,我會喊人來找回場子的。」
「去吧,只要別喊你老祖宗來,只要是人,就行。」
林廣德一瘸一拐地走了。
田靜看向張芳草,「是不是很失望?我給你出個主意,你偷偷的去報案,就說是我殺了林三來,林廣德不會知道是誰的,你也能置我於死地。」
「大嫂。」李敏忍不住了。
「嗯?」
「警察會查明真相的。」
「哎呀,你真傻,我就是陷害她被林廣德記住的,你為什麼提醒她?難怪被她哄騙了幾年?長點心吧。」
「大嫂~」
姑嫂倆一唱一和,把社員們逗得哈哈笑。
每次看戲,只要有田靜,保准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