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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晉三公子啊!現在驛站街也是你們月見里家的了!」
「哈哈哈!驛站街那可是個好地方啊!來來往往外鄉客人特別多。記住本站域名」
「油水也多得是啊」
「不知道晉三少爺是用什麼什麼法子讓驛站街收入囊中呢?」
在眾人的追捧中逐漸有些得意忘形的月見里晉三,笑呵呵說道:
「諸位可知道最近驛站街新晉了兩個番頭。」
「難道」
「噓!低調!低調!我爹一直讓我們兄弟低調做人,高調做事。」
月見里晉三舉起一杯酒說道:
「只要有生意做,有錢賺,少不了諸位鄉黨的好處!」
然而就在這杯籌交錯正盛的時候,月見里家的一個下人匆匆趕到了這裡。
「不好了少爺!咱家出事兒了」
瞧著那下人慌慌張張的樣子,月見里晉三不爽的問道:
「瞧把你給嚇得,能出什麼事兒?還能有人把我家門砸了不成?」
就算是沒落的豪強,那依舊也是豪強。
所以月見里健次郎怎麼也不會想到有人敢直接砸爛了他們家的大門。
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是誰這麼大膽?!!!」
憤怒的月見里健次郎衝到了家門口,瞧見的砸門人赫然就是不久前被自己宴請的工藤新一。
「番頭大人,這是什麼意思?我月見里家是哪裡招惹你了,你竟然要來砸了我們的門?」
「竹內居酒屋是你們砸的嗎?」
工藤新一冷冷的站在那裡問道。
「竹內居酒屋?」
月見里健次郎愣了一下。
他甚至都沒有聽說過這種東西。
一個下人提醒他,是驛站街的一個酒館。
月見里健次郎立刻聯想到可能是自己的兒子月見里晉三搞的鬼。
臭小子,不是跟他說了。驛站街目前只是招攬了一個番頭,在那裡行事不要太過招搖。
看樣子肯定是「
「應該是有什麼誤會啊!」
月見里健次郎表面上笑呵呵說道。
暗地裡面卻是安排下人去找木田仁藻以及月見街的番頭過來。
工藤新一卻是一臉冷漠的站在那裡:
「沒什麼誤會,我只是過來找個人算帳。帳算完了,我就走!」
「那番頭大人裡面請?」
月見里健次郎想著把工藤新一喊道屋子裡面去,好好商量一下。
可是工藤新一似乎沒打算進去,而在這個時候,月見里晉三也回來了。
「哪裡來的瞎子竟然敢砸我們家的門!給我揍他!」
月見里晉三衝著工藤新一嚷嚷道。
「休得無禮,這可是驛站街的番頭大人。」
月見里健次郎急忙阻止道。
「他是誰?」
工藤新一聞聲問道。
「是我兒子,月見里晉三。裡面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啊!」
月見里健次郎急忙解釋道。
工藤新一點點頭:「原來是你小子砸了竹內居酒屋啊!」
「臭瞎子,竟然敢這麼稱呼我。」
「如此,又如何?」
那月見里晉三一向跋扈慣了,當即命令手下人朝著工藤新一圍攻過去。
那月見里健次郎見狀,也是在旁邊一直喊著不要打,一邊卻是暗中觀察著。
看看這工藤新一到底有什麼本事。
畢竟砸了他們家大門這事兒,月見里健次郎也是憤怒的。
若是他沒本事挨揍了。
那便是他活該,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若是勢頭不對,是月見里晉三要吃虧了,那自己即將站出來做個和事老。
這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小事化小。
月見里健次郎在心中這般盤算著。
可惜的是
人永遠是過於高估了自己的實力。
工藤新一的確是一個瞎子沒錯。
可這個瞎子卻是憑藉著一把刀,硬生生殺到了番頭的存在。
此刻他雖然沒有拔刀。
他手中拿著的也不過是一根竹竿而已。
然而就是那一根竹竿幾乎要了人命了。
只見那竹竿一下敲出,打在了第一個撲到他眼前的打手。
咔嚓一聲。
果斷斷裂的聲音。
然後又一下。
又是咔嚓一聲。
依舊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咔嚓的聲音不斷的響起,直至月見里家的打手們全部倒在地上。
不是手斷,胳膊斷,就是腿斷了。
接下來自然也就輪到月見里晉三了。
月簡歷健次郎想要上前阻攔的時候,卻已經為時已晚了。
一個小紙片直接糊在了他的臉上。
下一刻,月見里健次郎就說不出話來了。
任由他如何的撕扯都無法將那紙片給撕扯下來。
至於月見里晉三想要逃走。
卻是被工藤新一一腳踹到了大街上。
大街上已經圍滿了人,紛紛目睹著接下來的慘狀。
只見那工藤新一舉起手中竹竿,毫不吝嗇自己的力道,狠狠的朝著月見里晉三的雙腿那裡打了下去。
一條腿斷了還不夠,接著是另外一條腿。
然後
直至那月見里晉三被抽得渾身血紅。
木田仁藻和月見街的番頭這才趕到。
紛紛制止工藤新人,可他們哪裡是工藤新一的對手。
作為月見街的番頭,月見里齊雄,拔出一弓一箭,瞄準了工藤新一射了過去。
試圖阻止工藤新一,然而這一箭卻是給直接用竹竿打飛。
工藤新一這才扔下月見里晉三,直接朝著月見里齊雄攻擊過去。
兩人來往十個回合未分勝負。
最後是木田仁藻強行的插入兩人中間,這才阻止了兩人繼續戰鬥下去。
「這裡是我的管轄地區,你們驛站街的未免太放肆了。」
「你管轄地區的人去我那裡鬧事,我過來讓他長得教訓怎麼了?」
「就算是鬧事,你也不能把他打成這樣啊!」
「這叫殺雞儆猴,以儆效尤,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既然發生了,那就一次性打夠,省得以後再有類似的事情,層出不窮的出現。」
工藤新一轉身,踩在了月見里晉三的臉上:
「我不知道你去砸驛站街酒屋的時候,有沒有人告訴你」
工藤新一把嗓門提高了不少。
「現在我親自告訴你一遍,驛站街無論是酒屋,還是飯館,以及客棧,驛站都是老子工藤新一在罩著!誰要是再敢去搗亂,老子下次廢掉的就不是他走路的兩條腿,而是他中間的那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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