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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睛真的瞎了?」
大將九條裟羅走到了工藤新一的面前,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確認對方看不到之後,問道。Google搜索
「不是瞎了,是暫時好不了。」
工藤新一解釋道:「給我看病的大夫說,我這是被食人鬼所傷,需要恆昌一段時間才能夠恢復過來。不過就算之後恢復好了,恐怕我也已經習慣了不用眼睛的世界了。」
大將九條裟羅收起了自己的弓箭。
工藤新一也同樣收起了自己的刀,兩人在屋頂上坐下。
沉默的看著眼前的街區。
「你們底層工作的還是很辛苦啊。」
大將九條裟羅感慨道:「每天都要巡邏。」
「您這是在諷刺我媽?」
工藤新一笑道:「整個奉行衙門那個傢伙不知道我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我可沒這麼勤奮!」
「可至少在你的努力下」九條裟羅說道:「驛站街這附近的食人鬼已經被清理乾淨了。」
「那是運氣好,沒有碰到硬茬而已。」
工藤新一道:「要是能抓到一個厲害一點的,說不定我就能直接升到大官了。」
「升到大番頭之後就不用再每天巡邏了。」九條裟羅解釋道:「只需要在緊急事務發生的時候處理一下就好了。」
「是嘛?」
工藤新一懶懶的躺在了屋頂上面:「那就給自己定一個小目標,先升到大番頭再說!」
隨後,九條裟羅便離開了。
她此次前來不過是順路經過此地,正好看看這個被她提拔上來的少年如今的實力怎麼樣了。
回想著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注意到他在隱藏實力。
沒想到今晚的一次交手,這傢伙的實力已經不僅僅是隱藏這麼簡單了。
甚至於可能都超過自己了。
這樣的人才
那就更不應該只做一個番頭或者大番頭了。
「你是被勘定奉行看中的人,好好努力,我等你晉升到我們部門!」
說完,九條裟羅便離開了。
「哪有這麼容易啊!「
工藤新一感慨道。
京都城,幕府時代,寒門想要蹚出一條路是何其之難。
其實自630年起,扶桑幕府選拔了一批學識才行過人的人才派往大唐學習,吸收律令、制度、文化等多方面的知識。這些人就叫做「遣唐使」。
隨著遣唐使的歸國,扶桑便開始全面以唐朝為範本進行改革,科舉制也這樣回到了扶桑。
701年,文武扶桑王頒布《大寶律令》,明確的將科舉制確定了下來。照搬他國的經驗和制度,極有可能會「水土不服」,因此,扶桑人在科舉制實施之後對科舉進行了進一步的改造,這種改造的成功就是《養老律令》的頒布。
扶桑的科舉制,叫做「貢舉」。
由式部省負責組織貢舉,考試內容與唐朝科舉相似,有秀才科、明經科、進士科、明法科等等。
到了平安時代,扶桑依然實行著貢舉制,而且尤為重視秀才、進士兩科,尤其是秀才這一科,被扶桑士人所傾慕。不過,此時的扶桑貴族漸漸走向興盛。講究一律平等量才取士的科舉制和貴族勢力對世襲權利的要求格格不入。
因此貢舉就這樣漸漸走向下坡路,貢舉很大程度上被貴族勢力所把持,甚至選材標準也不是才學,而是貴族資歷,名為貢舉之制,實為九品中正制。
甚至出現了所有考生都能夠及第,不及第者也可以改判及第的荒唐場面。
最後到1177,扶桑大學寮火起毀壞,貢舉制度也正式被廢除。
雖然扶桑在歷史上引入了科舉,是大化改新之後,此時扶桑的貴族勢力剛剛被打擊,對國家的控制力較弱。
因此,科舉剛剛進入扶桑的時候,運行還算順暢。
但隨著貴族勢力的發展,貴族手中的權利越發膨脹,甚至壓過扶桑王。
本意就是為了打擊貴族的科舉制,自然和扶桑的貴族勢力格格不入。
扶桑的貴族勢力強盛之後就開始著手修改科舉制度。科舉走向了「貴族的科舉」,也走向了科舉的末路。
所以幕府的形式也早就了科舉無法在這裡形成。
自然也就不斷加劇著底層老百姓和上層貴族的矛盾,所以在江戶幕府時期,戰爭從來都沒有停止過的原因也自然如此。
這也就是為什麼木田仁藻在剛成為番頭之後,會反響這麼大。
然後立刻去找一個大家族去投靠。
這也就是所謂士族把握著幕府,而幕府控制著扶桑王。
這才導致這個時期,戰亂不休,矛盾加劇的原因。
工藤新一收起了刀之後,便跳下屋頂,竹竿敲著地緩緩離開了這裡。
次日,新的一天。
陰天,微風,溫度稍稍有些低。
但對於這個季節來說,卻是十分舒適的。
工藤新一如往常一般,去竹內居酒屋那裡去打酒。
然而這邊還沒有靠近居酒屋那裡,便聽到了那裡一片嘈雜的聲音。
「真是太可恨了!」
「人家兄妹倆多可憐啊!好不容易攢錢開了一家酒館,就這樣被人給砸了。」
「是啊!虧著那新上任的番頭大言不慚的說這裡以後是自己罩著,罩得是什麼啊!還不是被人欺負。」
竹竿的聲音驚醒了眾人,眾人瞧見是工藤新一來了。急忙閉嘴!
工藤新一腳步微微加快的到了竹內居酒屋門前。
「打酒!」
他如往常一般用竹竿將自己的酒葫蘆用竹竿遞了進去。
然而今天他能嗅到滿屋子的酒氣。
顯然是酒水灑滿了整間屋子。
小紙人從他手中飛出,隨即視線共享,工藤新一這才瞧見竹內酒館被人給打砸了。
可是竹內芽子卻忍著苦,默默幫工藤新一打好了酒壺,然後提醒他小心一點。
全程沒有告訴工藤新一,酒屋裡面發生了什麼。
工藤新一知道竹內芽子是擔心自己衝動會做出些什麼。
想必砸了酒館的人應該是有些身份的,不然她也不會為自己考慮這麼多。
好姑娘。
你我緣分不深,卻為我想了這麼多。
我若是不做些什麼,那豈不是太不仗義了。
更何況我已經聲明過這裡是我罩著的。
砸了這裡,等於砸了老子的臉。
「告訴我,是誰幹的?」
工藤新一冷冷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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