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你昨晚到底經歷了什麼?」
面對著工藤新一的追問,同時在場的木田仁藻不得不將自己昨晚發生的醜事告訴工藤新一,同時也希望他能幫忙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Google搜索
出於同袍情的幫助。
原來在昨晚兩人醉酒之後就不省人事,對於這件事木田仁藻也是感覺很怪的。
因為平日裡面他的酒量真的沒有那麼差啊。
可是昨天晚上喝了幾杯之後,他就有些吃不住了。
再然後他就迷迷糊糊被帶到了一個屋子裡面、
等到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身邊趴著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女人,這可把木田仁藻給嚇壞了。
他一把就推開了那個女人。
嗯,反正他是這樣跟工藤新一解釋的。
再然後
月見里健次郎就來了。
老傢伙一臉詭詐的笑容,起初還是好商好量的,直至後面用近乎威脅的語氣讓木田仁藻投靠他們月見里家,木田仁藻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等到他想要反抗的時候,才知道昨天晚上被他睡了的女人是月見里健次郎的小妾。
當時木田仁藻就嚇得冒出冷汗來了。
他知道自己這是被人下了圈套了。
最終只能無奈的妥協了。
當木田仁藻講述完之後,工藤新一隻問了一句話:
「那個」
「兄弟,這事兒老哥都給你說了,你有什麼要問的直接問,我拿你當自己人。」
因為木田仁藻也實在找不出第二個能去說這件事情的人了。結果工藤新一卻是問道:
「你是全昏迷,還是半昏迷,還是裝昏迷呢?」
「什麼玩意?」
木田仁藻瞪著工藤新一,見著他一臉壞笑忽然反應過來:「臭小子,你竟然在這種時候還在琢磨這個。」
「總不能都虧了吧。」
工藤新一繼續壞笑道。
木田仁藻罵了幾句之後,然後不好意思的說道:」多少還是有點感覺的。「
「那咱就不算虧!畢竟是月見里健次郎的小妾,肯定比勾欄花街裡面的姑娘更水嫩。」
工藤新一笑道。
打趣完之後,兩人最終還是要進入正題。
「要用到這麼卑劣的手段來拉攏人才賣命,可見如今的月見里家族已經徹底落寞了!」
工藤新一分析道:
「加入這樣一個落魄的家族有前途嗎?當然沒有!」
「那怎麼辦?你老哥我的把柄可在他們手裡面呢!」
木田仁藻聽到這話,立刻又著急了起來。
「不急!先委曲求全。」
工藤新一建議道:
「月見里家目前還沒有出招,我們能做什麼呢?顯然什麼也做不了啊!只有見招拆招才是正確的。其餘時間還是專注於我們自己的本職工作好了。」
眼下,也只能這樣了。
安慰好木田仁藻之後,工藤新一又請假回家了。
回家路上他腦子裡面繼續捉摸著自己的升官發財之路。
奉行、所司代、城代、大番頭、番頭
工藤新一的升職路還長著呢。
想要做到奉行之上,九條裟羅那樣的奉行大將絕對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需要時間,也需要戰功的積累。
慢慢來吧。
不過在此期間,絕對不能犯錯那才是重要的。
和往常走得下班路一樣。
工藤新一依舊會路過那個飄滿酒香的小酒館。
今天酒館的小夥計沒有說話,也沒有聽到他的動靜。
有些不習慣啊。
是請假了嗎?
不過今天格外沁人的酒香讓工藤新一忍不住朝著裡面走了幾步。
「請問老闆在嗎?」
工藤新一走進酒館之後,問了兩聲,才從後院聽到兩聲回應:
「客人稍等,馬上就好。」
不多時,一個滿身酒氣的女子從後院走到了前面。看著眼前這個雙眼瞎了的客人。
她小心翼翼的問道:「客人這是要打酒嗎?」
女子的聲音很輕柔,生怕冒犯了這位客人。
「我聞到店外面酒香,就想過來問問是什麼酒,買一點回去嘗嘗!」
工藤新一禮貌的問道。
酒館女子看著工藤新一說話十分客氣,因為她瞧出了工藤新一這一身奉行番頭的官服,以及腰間的腰牌,還有身上佩刀。
讓她不由得緊張了許多。
幕府末期民不聊生,老百姓過得飢不果腹,大多數老百姓見到當官的如同見到猛虎一樣畏懼。
可是今天這位奉行番頭給人的感覺是那名的和藹可親,沒有絲毫的壓迫感還有殺氣。
就像是鄰家的小兄弟一樣。
「可以賣些酒給我嗎?」
酒館女子有些猶豫,工藤新一雖然瞧不見,但是女子的狀態他還是能感覺出來的。
「要是有什麼不方便的,那就算了。」
工藤新一點點頭,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
酒館女子說道:「您稍等。」
片刻後,酒館女子端著一個酒壺過來了,跟工藤新一說道:「我和我哥剛剛接手這個酒館,所以還沒有正式開業,我也不好賣你酒。而且過兩天就是我哥和我嫂子的大婚之日,這是我哥他提前準備的喜酒,請番頭大人拿回去品嘗。」
「喜酒啊!那我可得上點禮錢才行啊!」
工藤新一準備掏錢,卻被酒館女子強烈拒絕:
「不用了,番頭大人。這是喜酒,送給番頭大人也是喜事酒。」
最後工藤新一沒有拒絕酒館女子的好意,收下了酒之後,準備離開時,扭頭詢問酒館女子的姓名:
「姑娘怎麼稱呼?」
「我叫竹內芽子!」
酒館女子回答道。
「所以你們家的酒屋也叫竹內酒屋咯?」
工藤新一問道。
「是的,就叫竹內居酒屋。」
竹內芽子回答道。
再然後,工藤新一默默的點點頭,帶著酒壺離開了。
「替我向你的哥哥嫂嫂道一聲百年好合。」
看著那個手持竹竿,瞧著地面緩緩離開的少年番頭。
竹內芽子失神了好久。
好俊俏,好有風度的一個少年番頭。
即使雙眼看不見,可仿佛又能看清楚這個世界一般。
少年的身影逐漸走遠。
十幾歲的少女竹內芽子也轉身回到了居酒屋裡面繼續忙碌著新店開業,以及幾日後,她哥哥嫂嫂的婚事。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就在第二天。
奉行衙門就多了這樣的宣言,來自一個少年番頭:
「驛站街竹內居酒屋,是我罩著的,別去搗亂!」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