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瞎子?怎麼可能這麼厲害?」
老骨頭難以置信的說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大將九條裟羅擺擺手:「這些是他個人才能問題,不再咱們的討論範圍,咱就說說這個瞎子和這些日誌的關係。」
「瞎子和日誌又有什麼關係?」
老古董好奇的問道。
這時候,大將九條裟羅說道:「諸位看一看,工藤新一一般都是在什麼時候缺勤?」
「好像都是晴天吧?」
一個文官又看了一遍之後說道:「這就怪了,晴天上班多舒服啊。這傢伙一到晴天就請假。」
「那是因為晴天晚上會有極大的概率出現月亮。」
大將九條裟羅說道:「一旦晚上出現了月亮,對於他不利的環境了。」
老古董和文官們有些犯嘀咕,他們用了好久才反應過來:「他是瞎子,所以看不見,當有月亮的時候,別人看得見,可沒有月亮的時候,誰也看不見」
「但一個瞎子一旦適應了黑夜,黑夜便是他的主戰場。」
大將九條裟羅感慨道:「那便只有他有利的份兒。」
最後在多數人的贊同下,工藤新一晉身為番頭的請求得到了批准。
奉行衙門裡面,出現了兩個番頭共存的畫面。
孰強孰弱,大家心裏面都明白。
這件事情交給兩個番頭自己處理了。
番頭木田仁藻顯然清楚自己根本比不上工藤新一,甚至於清楚工藤新一不會在這個位置上面呆得太久。所以他想過要改一下稱呼。
可是領了新的官服和佩刀,腰牌之後,工藤新一還是一口老大老大的稱呼著木田仁藻,然後跟往常一樣,趕到晴天有月亮的時候,請假回家了。
老大?
木田仁藻笑了笑。
真是一個有趣的傢伙。
工藤新一拒絕了大家的宴請,倒是提前把錢給了木田仁藻讓他帶著大家去喝點酒慶祝一下,至於他,還著急回去繼續來他的午夜夢回巴黎之戀。
感受著那堅硬的胸膛,工藤新一的身體似乎越來越健碩了。
這個少年正在以常人難以想像的速度變得更加強壯,變得更加的讓女人著迷。
次日。
工藤新一還是拄著那根竹竿,前去衙門上班。
路過那家酒館的時候,酒館的夥計沒再敢拿他開玩笑。因為看見了他身上穿著但的奉行番頭的官服。
這意味著什麼他是身份清楚的。
幾乎可以說穿上這件衣服的人差不多就掌握了這條街半數人的生殺大權。
而且反是到了番頭之後,也必然是各大家族招攬的對象。與之前低等級的與力,同心不同。番頭一旦被大家族招攬,就會有幕後支持,有了幕後支持之後,接下來升官便更是平步青雲了。
工藤新一也不可避免的收到了好幾個家族的宴請邀約,都是在驛站街附近區域的家族,依靠著驛站街做著不少的買賣。
至於要選哪一個呢?
木田仁藻給了工藤新一一些意見。
因為晉升到番頭的他也正在被幾大家族招攬。
所以,詢問工藤新一要不要一起赴約,正好那一家也邀請了工藤新一。
可以。
工藤新一點點頭。
而邀請他們的
是京都城一家沒落的豪門家族。
名字叫月見里。
月見里本意能看見月亮的村落。
是一個非常古早的家族。
從一百年前便搬遷到了京都城,曾經也輝煌一時,只不過隨著上一任月見里家族族長的去世,而迅速敗落。
但這依舊不能低估這個家族的地位。
為了發展狀態,像工藤新一和木田仁藻這種沒有靠山,剛冒尖的人才,是他們迫不及待要得到的。
「要宴請咱們的是月見里現任家主的三叔,也是月見里家的實際掌權人。」
名字叫什麼
月見里健次郎。
總而言之,先過去看看吧!
趁著今天工藤新一又請假了。而為了今晚上的宴會,木田仁藻也請假了。
因為看不見的緣故,所以工藤新一全程只能聽到聲音。
「喲,歡迎兩位番頭大駕光臨,酒菜已經備好,二位裡面請。」
「多謝月見里大人招待啊」
寒暄的事情,交給了木田仁藻,而他只是默默的跟著就行了。
即使期間月見里健次郎好幾次cue到工藤新一,想要和工藤新一交流一下。
工藤新一以身體不舒服,應付了幾下之後,也就喝了幾口酒的功夫,忽然間覺得頭昏起來。
他能感受到一旁的木田仁藻也出現了類似的症狀。
酒裡面有東西!
意識到這些的工藤新一急忙從魂導器裡面召喚出兩個小紙人,飛快的爬出了窗戶。
在兩人昏倒之後,月見里健次郎起身,冰冷的說道:「接下來的安排交給你們了。」
雖然身子很乏累,但是工藤新一還是能隱約聽出來月見里健次郎的話的內容。
為什麼?
為什麼明明是第一次碰見?
這傢伙要陷害他們呢?
直至他們被帶入了某個房間。
工藤新一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可是一雙光滑的手觸摸在了他的身體上面。
那隻手在脫自己的衣服。
並且幫自己快速的做著暖身運動。
這一操作搞得工藤新一搞不懂了。
雖然林忘川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痞子,可工藤新一不是啊!他可是一個人設正直的盲俠大偵探啊!
就這樣工藤新一打昏了那隻手的主人,在提前布置好的小紙人的幫助下,迅速的逃離的月見里家。
直至第二日上班的時候,工藤新一再度遇到了木田仁藻。
他看不見對方的神色,但能感受到對方言語中的憤怒。
「該死的月見里健次郎沒想到是這種玩意。」
「他做了什麼?」
工藤新一急忙問道。
「你昨晚到底是怎麼逃走的?」
木田仁藻先是問道。
工藤新一說道:「我喝多了之後,感覺到有人在脫自己的衣服,然後我」
「你就睡了她?」
「怎麼可能?我一把就推開了她!」
工藤新一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這么正直的人怎麼可能因為一頓酒宴就接受這種事情。」
「還是兄弟厲害啊!」
正在木田仁藻佩服工藤新一的時候,工藤新一忽然來了一句:
「想讓我獻身,那可是另外的價錢!」
「噗原來是我會錯意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