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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們同窗中,四個人關係最好」
「因為我們四個都是從姨舍山這一塊走出去的。Google搜索」
「響凱的夢想是成為一名作家,以書育人,名揚後世。。」
「我的夢想是入朝為官,造福百姓。」
「還有池內是最老實的,他家裡有錢,他來京都城學習,就是想多讀點書,然後回去繼承家產。」
「至於岳望塵這傢伙他是最不老實的。但卻是最有天賦的!正確的說是靜不下心,好好學習。只有在看小說的時候,才會老實一會兒。所以他是我們當中最喜歡看響凱寫得小說的,結果響凱最討厭的就是他。因為岳望塵有足夠多的天賦去做好每件事,可是他偏偏又是一個對事情永遠三分鐘熱度的傢伙。所以響凱很嫉妒他的才華,好在岳望塵唯獨對寫小說沒興趣,不然,響凱真的可能會打死他。」
呂青候說完,看著昏迷的岳望塵。
感慨許久。
沒想到多年不見的好友,再相見時,對方已經落草為寇,還是一個山賊的二當家。
從這裡便可以解釋清楚為什麼響凱沒有動手殺了他。
想必是內心深處的同窗情誼讓他最終認出了岳望塵的身份,所以才沒有下殺手。
唉。
這個可悲的傢伙啊。
岳望塵在寺廟裡面休息了一晚之後,第二天就精神氣十足的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就嚷嚷著要找林忘川報仇。
這哪兒來的仇啊?
不就是讓你背了一次黑鍋嗎?
好在呂青候從中調節,最終雙方坐下來聊聊。
這才知道岳望塵所謂報仇是為了他山寨裡面的兄弟。
林忘川也是詫異:
「我的確是去了你們山寨,但你們老大認錯態度良好,我也沒有殺他的理由啊!而且照你的形容,還是屠了整個山寨,兄弟,我的人設沒這麼狠辣。」
對此,呂青候是表示贊同:
「我相信小川師父的為人。」
「可那天除了你,就沒人去過我們山寨了。」
岳望塵篤定:「所以你的嫌疑最大。」
然而林忘川接下來的回答,讓岳望塵立刻就打臉了。
「那天的確是只有我一個人,可是不代表沒有別的東西啊。」
林忘川道:「我還叫了三個妖怪,虎妖,豬妖,鼠妖。」
「這我說得沒錯,的確只有你一個人。」
其實這時候,岳望塵心裏面也開始打起嘀咕了。
而林忘川也意識到問題有些不對勁。
在自己前腳離開,後腳便滅了一整個山寨。
這是趕巧呢?
還是故意挑的時間點呢?
是想把這一條條人命讓自己背嗎?
畢竟自己是姨舍山地區的妖族話事人。
別的不說,起碼這治安得維護好吧。
不然,九叔和西瓜太郎也不可能會辛辛苦苦去跑到周遭馴服護陣獸。
擴大地盤是其一,主要是為了消除內部隱患。
那麼留在內部看家的自己就擔起了維護治安的責任。
嗐。
三河鎮那點破事還沒料理清楚。
這會兒又冒出來一個山寨血案。
事情沒那麼簡單啊!
林忘川隨即收拾了東西,準備再度返回山寨去查看一下。
岳望塵依舊保持著林忘川的懷疑,忍著傷痛要一同過去。
呂青候則是純粹擔心兩人會半路打起來,所以只得跟著,好從中調節兩人的矛盾。
三人剛到山寨大門口。
經過了一夜之後,山寨裡面血腥味似乎更濃了。
岳望塵提醒林忘川兩人他的發現。
林忘川已經在山腳下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裡透露著邪氣。
等到到這裡,撲面而來的血腥味,讓他確定昨晚他離開之後,這裡肯定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當即從魂導器中取了六片芭蕉葉,和一小瓶牛眼淚。
「這是什麼?」
岳望塵和呂青候好奇的問道。
「芭蕉葉抹眼,牛眼淚抹在眼角,都能暫時開鬼眼,看到妖邪的行蹤。」
聽完林忘川的解釋,兩人照做。
果然,在屋子裡,院子裡,各處的血漬那裡發現了一股奇怪的黑氣漂浮在上面。
「這是什麼?」
「是鬼氣。」
一提到鬼,岳望塵就想到了昨天遇到的食人鬼。
林忘川搖搖頭:
「食人鬼跟我說的鬼構造是不同的。這種屬於是邪靈的氣息。」
林忘川指著血漬上面漂浮的黑氣說道:
「這便是邪靈留下的怨氣,怨氣越深,這氣體的眼神也就越深。」
怨氣?
岳望塵也算是半個陰陽師流派的。
這會兒靜下心來之後,開始思索著前因後果。
雖然時間上林忘川的確有很大可能是屠殺山寨的兇手。
但眼下隨著邪氣的出現
「莫非是山寨之前殺人太多,遭了報應?」
呂青候猜測道。
他儘量的想把兩人之間的矛盾引到別的方向上面去。
「很有可能!」
岳望塵和林忘川竟然同時答道。
看來這兩個人也意識到了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屠殺。
在開了陰陽眼之後,三人在各個屋子裡面再度搜尋一般,看看還有沒有別的什麼線索。
果然,還是在大當家的房間裡面發現了異樣。
只見「殺人償命」四個字形成的黑氣漂浮在大當家房間的牆壁上。
根據猜測,應該是作案的邪物留下的。
「看來著邪物的學問不低啊!」
林忘川打量著那殺人償命四個大字,觀察了許久:
「這字跡頗有魏晉之風啊!看來這哥們兒沒少臨摹魏晉大家的字體啊。」
一旁呂青候也點點頭,贊同的說道:
「在扶桑做官,書法是必須要的好的。中土的王羲之先生的《喪亂帖》至今都被咱們這裡奉為國寶。也是我輩臨摹的主要對象。」
岳望塵自從來對書法沒多大興趣。
即使他的那些同窗一直評價以他的天賦,足可以在書法界揚名。
可是沒興趣就是沒興趣。
岳望塵繼續觀察著四周想要尋找一些新的線索。
而這時,盯著那四個字觀察了許久的呂青候,皺起眉頭:
「為什麼這四個字的字跡,看上去這麼眼熟呢???」「你說什麼???」
岳望塵看向呂青候。
呂青候似乎想起了什麼,面色一變:
「難道是他的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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