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野路子出身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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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忘川!你出來!滅我山寨!殺我兄弟!今天這事兒,我跟你沒完!」

  蘭若寺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岳望塵催動著十張符咒,瘋狂的朝著蘭若寺的護寺陣法上撞擊過去。

  十張符咒已經是他的極限。

  再加上他本就是有傷在身。

  伴隨著法力的消耗,還有傷口的加重。

  岳望塵最終因為脫力倒在了蘭若寺外的青石板路上。

  馬蹄聲靠近。

  小黃馬嗅了嗅岳望塵身上血漬。

  馬上的林忘川頗為驚訝的看著岳望塵。

  「他竟然活了下來」

  畢竟那可是十二鬼月啊!

  就算響凱受到天賦限制,註定只是十二鬼月的末流,但依舊是食人鬼中非常強大的存在。

  自己也沒有把握戰勝他。

  結果。

  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岳望塵不僅脫身了,還跑到自己的蘭若寺前鬧了這麼一通?

  這小子會九菊一派的法術,卻又十分忌憚九菊一派,本身就存在很多可疑的地方。

  「若換做之前,我恐怕已經登錄小號弄死你了。「

  林忘川看著昏迷的岳望塵:

  「可現在,我想暫時留著你」

  明言著輕蔑什麼人,並不是十足的輕蔑。惟沉默是最高的輕蔑——最高的輕蔑是無言,而且連眼珠也不轉過去。

  山下老夫人因為山下草芥的時,近乎瘋狂的責備著山下健。

  辱罵他的無能,廢物。

  連區區一個林忘川都搞不定。

  「區區一個林忘川」

  山下健的內心也早就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

  「你真是越來越糊塗!」

  「你說什麼?你竟敢對我這般說話?」

  山下老夫人正準備教訓山下健。

  那山下健突然暴走一般嘶吼道:

  「你憑什麼用區區兩個字,就憑你是山下家年紀最長的老夫人嗎?

  就憑你身後的山下家。

  不要再招笑了,好嗎?

  你自以為是的,高高在上的山下家在人家眼裡面屁都不是。

  眨眼間就能滅了五大家族。

  你當真以為那兩個外地僧人只是僧人這麼簡單嘛?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事,你以為他不回應你是因為懼怕你嗎?

  錯啦!大錯特錯了!

  那是因為你壓根就不配他回應你!

  你明白嗎?

  你,我,整個山下家連夠當他對手資格都沒有。

  他不是不回應,是直接無視。

  因為在他眼裡,你我就是螻蟻,就是草芥,懂嗎?」

  山下健不斷發泄著他內心的憋屈:

  「我給孩子起草芥這個名字,就是希望他能放下自己所謂的身份,狗屁的地位,讓自己多謙虛,多懂得自知。結果呢?你倒是往死了縱容他,嬌慣他,讓他成了一個只知道處處欺壓老百姓,調戲良家婦女的惡徒!」

  「那些下等人根本不配我孫兒調戲,草芥看上他們,那是她們的福氣。」

  看著直至此刻依舊執迷不悟的山下老夫人。

  山下健徹底的失望了。

  對於眼前這個老女人。

  她對自己的確有不可磨滅的養育之恩。

  是她一路把自己從一個庶子扶持到了族長的位置!

  可是如今的她這是怎麼了?

  「瘋了!」

  山下健閉上眼睛:

  「這個家沒救了!」

  山下健轉身離開了裡屋。

  屋子裡面只剩下山下老夫人不間斷的咒罵聲:

  「這個沒良心的狗東西啊!

  現在長本事了,就開始敢不聽命令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琢磨什麼事情。

  還不是因為草芥他不是」

  「娘!」

  山下草芥母親及時制止了發了瘋的山下老夫人。

  屋子裡面開始響起不間斷的哭聲。

  以及一聲聲咒罵。

  其中咒罵最多的就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妖僧無花。

  排在其次的就是在外人看來跟這件事情幾乎沒有任何關係的林忘川。

  赫然也在山下老夫人的詛咒名單當中。

  正如山下健所言,無視是最大的輕蔑。

  從始至終,山下家那點子破事,林忘川都懶得搭理。

  若非是整到了金丸浩行頭上,影響到了林忘川接下來錢生錢的利益。

  他或許不會去登錄小號弄死山下草芥,這樣做僅僅只是為了永絕後患,殺伐果斷一些,避免沾染後續太多的因果。

  也為了保證金丸浩行之後,少一些潛在的不良對手。

  此刻的他在蘭若寺裡面,正饒有興趣的捉摸著另一件事情。

  依舊是山下老夫人眼中,不被看上的下等人的事情。

  不。

  山賊的身份應該比下等人的身份,還要再低等一些吧。

  林忘川在山賊二當家岳望塵身上翻了一遍。

  沒找到什麼貴重的東西。

  反倒是找到了一堆雜七雜八的書本。

  什麼《九菊一派》法術節選。

  《密宗殘法》局部篇章。

  《陰陽師式神修煉法》——疑似安倍晴明的絕學,已殘缺。

  《一百種驅邪符咒的製作方法》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林忘川看著這些處處透露著野路子風格的盜版書籍。

  這個山賊二當家怎麼還有這種盜版書的收集癖好呢!

  其中最讓林忘川詫異的是,他竟然看到一本《馬可波羅遊記》

  林忘川隨即翻開了幾頁看了一下,竟然還是雙語翻譯的。

  「你這朋友會得挺多啊!」

  林忘川詫異的看向一旁正在照顧岳望塵的雙口青候,嗯他已經改名呂青候了。

  就在意識到響凱身份之後,決心以朋友的期望活下去。

  呵呵。

  這友情還是挺深的啊。

  林忘川再度翻了幾頁。

  以他大學幾年英語水平,看過之後,竟然都忍不住誇獎:「這翻譯水平不低啊。」

  「岳望塵在語言方面的天賦還是很高的。」

  呂青候解釋道:「起初我們幾個在京都城上學時,他還勵志成為一名外交使節呢。不過當時正在鎖國,這個職位沒什麼大前途,可他一心想做,還奔著這方面努力結果在漂亮國大炮轟炸開我扶桑大門時,他反倒是不願意做外交官了,甚至覺得讀書無用,男兒應當習武保國,再後來他去了好幾家門派學習,被趕出來好幾次。」

  「為何被趕出來?」

  林忘川好奇的問道。

  「因為他老是質疑那些門派內的學習方法不科學,就被人罵做,不尊重先祖,然後趕出來了。」

  「喲,還是一個力爭創新的傢伙啊。」

  林忘川道。

  「再後來他又轉而去學習陰陽師」

  呂青候回憶道:「結果好像遇到了人販子,再然後就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與我們斷了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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