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逗著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讓她沒有還手的力氣,儘管季挽瀾有了感覺,她也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叫出聲。
只要叫出聲,她就輸了!
顧承宴一邊吻著她的耳垂,一邊誘哄道:「乖,叫出來,你憋不了一晚上的。」
季挽瀾太陽穴重重一跳,瞳孔一縮,什麼叫一晚上?
她還沒想明白,男人便狠狠要了她,帶著十足懲罰的力道。
他一點都不溫柔,季挽瀾痛得張嘴直接咬在他肩膀上,在他身上又抓又撓。
一開始她還能嘴硬,到最後真的快暈過去了,而男人並沒有打算放過她,季挽瀾哭得眼尾通紅,唇間斷斷續續溢出破碎的哭腔。
季挽瀾記得自己最後是暈過去的,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人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她剛動了一下手臂,就覺得渾身要散架了。
她倒吸了一口氣,想起昨天晚上顧承宴的瘋狂,她不禁有些後怕。
她忍不住罵了一句:「瘋子!」
她只不過是用男模挑釁了顧承宴一下,他昨天晚上居然要了她整整七次!
那是什麼概念,他們前兩次的次數加起來都沒有這麼多。
下了床,季挽瀾才發現自己一身清爽,已經清洗過了,她來不及想那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看到床邊放著一套女士衣服,她連忙拿過往身上套。
季挽瀾拉開臥室的門,才發現周圍的布局有些眼熟,她往客廳走,發現這裡就是自家樓下,顧承宴住的地方!
她皺了皺眉,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已經中午了。
突然,大門被人推開,顧承宴走進來。
顧承宴似乎沒想到季挽瀾會這麼早就醒了,有些驚訝。
四目相對,兩人都沒先開口,氣氛有用詭異的尷尬。
顧承宴是還沒想好要說什麼,季挽瀾是沒什麼話好說的,經過昨晚那種事,她跟顧承宴也沒什麼好說的。
她抬腳往門口走,顧承宴跨了一步,擋住了她的去路。
季挽瀾皺了皺,滿臉不耐煩:「你又想幹什麼?」
顧承宴把手裡的袋子遞給她,那是一家藥店的袋子:「抱歉,昨天晚上我沒能控制好自己,力道重了一點,好像弄傷你了,這個是擦……」
沒等他說完,季挽瀾便伸手直接拍掉他手裡的袋子,袋子裡的東西散落了一地。
「顧承宴,你是不是有病?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甜棗現在成了你的慣用伎倆嗎?」
他要是真覺得抱歉,昨晚就不應該那樣對她!
男人神色一僵,眸光暗了幾分,自顧自說道:「就算你不想要我的藥也行,你自己回去買點藥擦,你別忍著,很難好的。」
那麼私密的事情,顧承宴卻能這麼淡定地說出來,季挽瀾快把牙齒都咬碎了。
她冷冷道:「不用你管!」
他壓根就沒有一點要道歉的意思。
顧承宴一把拉住她的手,神色凌冽:「季挽瀾,你是不是以為我沒有脾氣?我再說一遍,如果你再敢找別的男人,下次我會讓你幾天都下不了床。」
季挽瀾一瞬間瞪大了眼睛,腦袋一片空白,他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季挽瀾壓住心裡湧上來的羞恥,她抬起另外一隻手,用力給了顧承宴一巴掌。
男人被她打偏了臉,季挽瀾罵道:「顧承宴,你就是個混蛋!」
說完,季挽瀾用力甩開顧承宴的手,打開門走了。
季挽瀾回到家之後,有些後怕,相處了這麼久,直到昨天晚上,她才覺得自己看清了顧承宴的真面目。
他就是一匹兇狠的狼,昨晚是他露出獠牙咬住季挽瀾的時刻。
之前那些溫潤謙和都是他的偽裝,偏執瘋狂才是他的本色。
季挽瀾想著想著,突然煩躁,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準備給溫旎發消息,這才發現自己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關機了。
她連忙充了電,開機後有好多溫旎的未接來電,還有消息。
季挽瀾回了消息,說她現在在家,不用擔心。
溫旎那邊幾乎是一個電話就過來了,接通後,溫旎大聲道:「季挽瀾,你嚇死我了!下次你要走能不能提前告訴我啊!」
「我還以為你被哪個男妖精拐上床去了,被吸乾精氣了!」
因為她這番話,季挽瀾聯想到昨晚的畫面,臉色一囧,她的遭遇竟然跟溫旎說得差不多。
季挽瀾不想再提起昨晚的糟心事,便說道:「我沒事,就是昨晚出門被狗咬了。」
顧承宴就是那隻狗。
沒想到溫旎沒聽出弦外之音,一臉認真:「啊?你被咬哪了?打狂犬疫苗了沒有?」
季挽瀾沉默了,她被咬了全身,但是她覺得該打疫苗另有其人。
「沒什麼大事,已經打了。」
確認季挽瀾是安全的,溫旎就沒再多說,片場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只好先掛了電話。
孩子還沒放學,季挽瀾一個人待在家裡容易胡思亂想,她想去公司,但是一站起來,某處就疼得厲害。
她有點後悔,剛才那個藥應該拿過來的。
算了,她自己買也行。
季挽瀾用外賣買了藥,然後下樓去公司,剛出單元樓,就看到顧承宴站在門口,男人似乎早就料到她會下來。
顧承宴看著她有些怪異的走路姿勢,突然自責起來,昨晚不應該那麼用力的。
但他當時真的是被季挽瀾氣瘋了。
他走上前,伸手想去扶季挽瀾:「你要去哪?我送你。」
「用不著!」季挽瀾避開他伸過來的手,忍著痛往前走,她自己會讓趙橙過來接。
耳邊突然響起男人的一聲嘆息,緊接著,季挽瀾身體一輕,她嚇了一跳,這才發現自己被顧承宴抱了起來。
她下意識摟住男人肩膀,氣急敗壞道:「顧承宴,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別亂動,我不碰你。」顧承宴單手打開車門,把人放進去:「亂動的話,受罪的人是你。」
男人的語氣隱隱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季挽瀾眼眸微眯,他居然敢威脅她?
季挽瀾剛想跑,就被顧承宴一把關上車門,落了鎖,男人繞到另外一邊,坐上車。
季挽瀾氣的牙痒痒:「顧承宴,看不出來,你挺會裝的。」
在她身邊裝大尾巴狼裝了這麼久,可真是辛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