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接受吧,報復剛剛開始

  張蘭香眼見婆婆一個人打兩個人有些吃力,立馬走上前按住鄭王氏的胳膊,讓她不能掙扎反抗。

  「你們一家子怎麼能這麼不要臉又無恥,這麼糟踐我們家小妹,你們的心怎麼這麼黑,人家的女兒就不是女兒了嗎,太不要臉,太無恥了!」

  張蘭香不太會罵人,翻來覆去也就只會說那麼兩句話。

  收拾鄭家這三個無恥的賤人,根本就不用男人出手,五個女人完全就可以搞定。

  男人們只負責站在旁邊看著,以防女人們會受委屈,只要是單方面的毆打,他們是不會管的。

  「哎喲哎喲,打死我了,快別打了住手!」

  鄭王氏被打的連還手的力量都沒有,一開始還嘴硬,挨了李周氏一陣嘴巴子以後,現在只能開口求饒。

  「打死你活該,你搓磨我女兒的時候,你怎麼就沒有想到今天的後果呢,我打死你個老虔婆。」

  陶桂花看鄭月兒想要溜走,一把拽住她的頭髮,把人按在地上,對著臉頰就是啪啪兩個大耳光。

  「不要臉的小賤蹄子,你想往哪裡跑,欺負我妹子的可不只是你哥和你娘,還有你這個小浪蹄子。」

  耳光聲此起彼伏,在這寂靜的夜裡格外響亮。

  「別打了,大嫂,求求你,你別打了。我從來沒有欺負過我嫂子,都是我娘,是我娘讓她喝廟裡的香灰還有喝黃連水,都是我娘的主意。」「她說這樣才能讓嫂子聽話,時刻謹記自己不會生,對不起我們鄭家,安分守己不出么蛾子。」

  給嫂子看病的那些大夫也不是真的大夫,就是我娘找來的,給了人家錢,讓人家這麼說的,別打了,我知道的我全都說了。別打了,嗚嗚…………」

  鄭月兒被打的臉頰紅腫,跟豬頭一樣,一邊說話嘴裡面一邊還冒著血沫子。

  她不說還好,這一說李家眾人更憤怒了。

  「你個老不死,遭雷劈的,你心肝怎麼這麼黑。」

  鄭王氏的頭髮被李周氏生生掉一半。

  「別聽月兒胡說,她小孩子什麼都不懂,我那都是誠心求來的生子秘方!」

  本來站在一旁不動的李家三兄弟此刻一把撈起趴在地上的鄭文杰。

  「你這個沒種的男人,既然這麼想挨男人的折騰,想當女人,那今天我們就滿足你,把你下面這二兩肉直接割下來,讓你以後快活到底。」

  李承家一條腿跪在鄭文杰的胸口,兩隻手按著他的頭。

  李承興則是直接去扒他的褲子。

  「不要,你們快放開我,你們趕緊給我放手。我要去官府告你們!」

  任憑鄭文杰如何喊叫,兩人都不予理睬,李承瑾更是一腳踹在他的嘴上。

  「你當初如此欺辱我妹妹的時候,就沒想過會有今天嗎?」

  自家唯一的妹妹被他鄭家人如此作賤,他們這三個哥哥如果不出頭的話,簡直以後都沒臉做人。

  鄭文杰的褲子還是被李承興給扒了下來。

  那腿細的,還沒一般女人的腿粗,白生生。

  最重要的是就像是大樹上面掛了一個小米辣。

  完完全全沒有發育,看起來就不是正常的。

  「哼,狗日的玩意兒,果然是個沒有卵蛋的,這傢伙長得還沒大娃的大呢。就不算個男人!」

  余歲歡和張蘭香,李嬌嬌三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

  李周氏和陶桂花倒是偷偷看了一眼。

  呸!那玩意兒還沒個八歲孩子的大,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你個遭天譴的惡毒老虔婆,就是因為你惡事做多了才生出這麼一個不男不女,不能生孩子的玩意兒。活該你們家斷子絕孫。活該你生的這玩意兒被男人騎。」

  鄭文杰崩潰了,躺在地上渾身忍不住的顫抖,可是在李家三兄弟的壓制下,他連動一下都是困難,

  鄭王氏也瘋了!

  她以前只知道兒子小時候那玩意兒不怎麼長,後來大了也就沒有再問過,

  直到娶了兒媳婦一直沒能懷孕,她就懷疑兒子那方面有問題,可是為了兒子的面子,也為了鄭家的面子。

  只能把這個屎盆子扣在兒媳婦頭上,找了人過來裝作神醫說兒媳婦身子有問題不能生,還給她喝廟裡拿回來的符水,香灰水,後來還給她喝黃蓮水。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兒子不光不能生,還喜歡男人。

  跟那個所謂的同窗好友,居然有私情。他不光不能生,甚至連女人都不喜歡。

  造孽啊!

  鄭王氏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她們家這是要斷子絕孫了啊!

  打也打了,氣也出了,鄭家三人被用繩子綁了起來,丟在後院的茅草房裡,前面的屋子他們根本就不配住。

  深更半夜的李家眾人一點睡意都沒有,堂屋裡點了一盞昏暗的油燈,一家子就這麼都坐在那裡。

  「我可憐的嬌嬌呀,都怪你當家的,要不是你當初非要讓女兒嫁去鄭家,女兒又怎麼要遭受這些個罪!」

  李老大低著頭一聲不吭,他也後悔。只道當初鄭家日子過得不錯,只有這一個兒子,老鄭那人品行也好。

  可沒想到他那兒子居然是個沒卵蛋的貨,還喜歡男人,噁心,他現在腸子都快要悔青了。

  「娘,你也別埋怨爹了,他當初不也是為了我好,不好的是鄭家那一家子人。」

  李嬌嬌現在心情平復了不少,打也打了,也出過氣了,下一步她要與那個狗男人一刀兩斷。

  「和離,小妹必須和離,趁著年輕這次一定要給小妹找一個真正的男人。」

  陶桂花狠狠地往地上碎了一口,那狗東西的名字提一次都嫌晦氣的很。

  和離當然是必須要和離的,可是和離之前,我要把這些年所受的委屈都通通的還給他們。」

  李嬌嬌一想到這兩年來鄭王氏是如何對她的,心口的那口鬱氣就越來越憋悶,憋的她胸腔生疼。

  次日一早做好早飯,李嬌嬌就拿了一個以前餵狗的盆子在裡面放了一大把的草木灰,又加了一大瓢的涼水,端著就去了後院的茅草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