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夢境成真

  「回八王爺的話,不光奴才見過,我們家王爺也見過。您不覺得這余公子跟當年那位長得快一模一樣了嗎?」

  「自從那次松陽縣微服私訪我們家王爺見了以後,那是天天魂不守舍,讓老奴去查余公子是否跟當年那位有關,這好不容易遇到了又讓人給走了。」

  黃禮心中也是咯噔一聲,焦急的問道。

  「那他知道你們家王爺的身份嗎?」

  「知道呀,他還跟萬側妃娘娘生的三小王爺結拜成了干兄弟呢。這事說來也蹊蹺,我們家小王爺中了毒,是余公子恰巧救的他。」

  黃禮兩眼一閉,壞了,真的是掉馬了,身份暴露了。

  怪不得剛才余歲歡聽到高忠對他的稱呼知道了他的身份。

  難道是怕他報復呢,這才一溜煙的跑了。

  黃禮無奈笑了笑,知道了也好,最起碼在東洲府她不會再拿假的龍令牌招搖撞騙。

  轉頭對著高忠說道。

  「既然余公子跟澤安結拜成異姓兄弟,那按道理說也可以叫我五哥一聲父王,算起來他又不吃虧,還費這個事兒做什麼,想認就認唄。」

  「八王爺您就會說笑,這皇室血統哪容的混攪,必須查清了,才能認祖歸宗不是?」

  皇室血脈,茲事體大,必須謹慎。

  「這不是禿子頭上的事情明擺著嗎,還查什麼查?除了瞎子,誰看都能看出來。」

  「八王爺英明,您也勸勸王爺…………」

  慌張逃跑的余歲歡殊不知兩個人正在討論她身份的問題,已經上升到了認祖歸宗上玉牒的事情。

  二人來到李承瑾他們現在居住的別院,此時袁慶正好要出去。

  抬頭看到一輛雙駕馬車停在門口,正納悶是不是蕭澤安,只見蓮心從裡面走了出來,他面上一喜趕緊迎上前去。

  「月兒,你來了。」

  聽到袁慶的聲音,陳素月也急不可耐鑽出馬車。

  「慶哥,我還是擔心你。」

  「來,我扶著你下來,慢點。」

  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神曖昧的能拉絲。

  余歲歡下了車別過頭,只當沒看見。

  「袁兄,我等準備去書肆購書,你可要一同前往。」

  「劉兄,我還有事情要忙,你們先去吧,明天我再同你們一起去。」

  袁慶出來,本是要同這幾個人一起前去書店買以往考生總結出來的經驗記錄手摘本,誰知道一出門正好遇到了陳素月和余歲歡。

  娘子和孩子不遠千里一起過來看他,他還有什麼心情去買書呢。

  既然有事要忙,幾個人也沒有強求,於是紛紛告辭離去。

  幾人一邊說話一邊往院子裡走,李承瑾也一直在留心著外邊的動靜,他隱約聽到了余歲歡的聲音,迫不及待放下手中的書,就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

  小別勝新婚,幾日不見,都是有許多的話要說,各自回了自己房間去。

  二人回到屋子裡還沒說幾句話,李承瑾就想進一步交流,拉個小手,親個小嘴,軟玉溫香啥的。

  誰知還沒等他去關門, 宋儒風就巴巴的跑了過來。老遠那大嗓門就開始叫。

  「余兄弟,聽說你來了,幾日不見,我對你也甚是思念。」

  他只顧著埋頭進屋找余歲歡,絲毫沒去看李承瑾那張黑得跟鍋底似的臉。

  這小子有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就不能在屋子裡安靜待著,自己看書嗎?眼巴巴的跑過來幹嘛!

  有了宋儒風這個電燈泡在,什麼體己話也說不出口。

  眼看天色已晚,於是幾人商量著晚上要去哪裡吃飯。

  突然一陣急切的敲門聲打斷了對話。

  「袁兄,宋兄,李兄,快快去救命啊,出人命了。」

  門被打開,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沖了進來。

  「各位仁兄,快快去救人。他們幾個快要被人打死了。」

  余歲歡仔細一看,這人不是剛才喊袁慶出去買書的那人,這才多久,怎麼就一身是血的回來了?

  古代出車禍都撞不了這麼狠吧。

  謝湛北聽到動靜,外邊鬼哭狼嚎的叫,也出了房門。

  「阿貴,你快快去衙門報案,我們幾個跟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素月看到這一幕,不由的臉色煞白,這情景怎麼跟她這幾日的夢中有些相似?

  一群人急匆匆出了院子,直奔大街。

  此時出事的地方已經圍得里三層外三層,原來是一個紈絝子弟當街縱馬,差點傷了路邊一位阿婆。

  他們這群學子正是一腔熱血,滿心正義的年紀,於是便斥責這個紈絝子弟,行為不檢,有傷風化,當街縱馬,行為惡劣。

  這人向來囂張跋扈慣了,怎麼能允許這一群窮書生如此羞辱他,於是便下了馬直接拿馬鞭就要打殺眾人。

  他身邊還跟了家丁,都是常日跟著他橫行霸道,打打殺殺那種,手底下都有幾分功夫。

  這些個學子自然不是對手,被打得抱頭鼠竄,甚至還有幾人被打出了血。

  那人打了人,大搖大擺的就走了,想來沒少幹這種事。

  看著幾人的白袍都染上了紅色的血,一臉痛苦躺在地上格外的嚇人。

  「這,這居然跟我夢中的情況如此相像。」

  陳素月有些後怕,緊緊的拉著余歲歡的手。

  「阿月你怎麼了?手腳如此冰涼,什麼跟你夢中的相似?」

  她還以為這血嚇到了陳素月,於是拉著人往外走。

  「歡歡?前幾天我一直在做一個同樣的夢,慶哥他跟著一群學子一同走在街上,後來不知為何打了起來,慶哥還被人打斷了一隻手。」

  「這個夢如果做一次,我還以為是自己擔心所致,可是連續幾天都是同樣一個夢,所以我才求著你來府城,想要確定慶哥的安危。」

  「沒想到正是我們的到來,慶哥才沒有同他們一起出來買書,這才免過了一劫。」

  陳素月不敢想,要是她們晚來一刻鐘,事情就會發生,當真是後怕。腿到現在都是軟的。

  袁慶也沒想到就因為一個夢,阿月懷著身子也要來看他。頓時內心感動的不得了,發誓以後不管怎樣都要一生一世一雙人。

  要說起來,這事有點玄乎。可是余歲歡自己都能穿越,還有空間能和動物對話,還有什麼比她更玄乎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