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不像,我就是跟著你的描述畫的。」
就算不像,那也是宋儒風描述的不行。
「主要是我也沒見過。應該大概也許差不多就是這樣吧。」
黃禮無奈地應付了一句。
余歲歡才不管真的是啥樣,她的動手能力還是很強的,拿著李承瑾那把小刀就開始在木牌上雕刻起來。雖然雕工挺粗糙,不過時間緊迫,也不能要求什麼。
她又從空間裡找出一些黑墨和金色的墨。
塗塗抹抹,最後用木頭雕刻了一個金光閃閃,極其誇張的四爪龍令牌。
李承瑾一直都在餵馬,修整馬車,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樣,是不是能以假亂真?」
余歲歡自我感覺還挺良好的。
黃禮這個真正擁有四爪龍令牌的王爺,看了她那個令牌以後都覺得炸裂,簡直無法直視。
這也太土太誇張了,整個假令牌金光閃閃的。
關鍵是真正的也只是一塊暗金色的令牌,跟普通官員的除了上面的圖案跟質地,其它也沒差多少。
「余兄弟,你們這齣門帶的還挺全的,居然還帶著黑墨和金漆?!」
「那是,出門在外東西必須備齊了,萬一路上用得著呢。」
余歲歡拿著金燦燦的令牌還自我欣賞了一下。不錯,看起來就特別土豪,金光閃閃,皇子皇孫,王爺用的大概就是如此!
「令牌是有了,只是黃兄你這鷹看起來不夠誇張,不夠大。你等著,我去把我養的喊過來。
黃禮無語,這小丫頭說啥?
她也養了一隻,他倒是要看看,這小丫頭養的能比他這隻好多少。
余歲歡找了一圈,終於在一棵樹上找到黃毛,跟它說了幾句。
不一會兒黃毛就帶著一隻野生極品海東青從遠處飛了過來。
這些都是金嘴大王的屬下,當然也都聽命於余歲歡這個鳥二代少主。
她給這隻海東青起了個名字叫小脆筒。
這麼熱的天,她實在懷念現代的那些雪糕。
「黃兄,你看我這隻,養的不錯吧,比你那只可精神多了。」
小脆筒溫順無比的臥在余歲歡的胳膊上。
這一比較,確實黃禮養的那隻顯得瘦小了許多,小脆筒的個子又大,野性十足,那目光都充滿了侵略性。
黃禮剛才還在內心吐槽,余歲歡沒見過世面,現在小丑竟是他自己!
「余兄弟這隻確實好,野性未褪居然還這麼溫順。」
黃禮尷尬的笑了笑,只好默默把自己養的那隻塞進了馬車裡。
先別出來了,丟人!
好吧,這次是他沒見過世面了。
張三急忙跟著黃禮來到馬車跟前,氣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王爺,她,她,這個女人膽子實在太大了,她居然敢假冒您還私刻龍令牌,這可是…………」
「行了,閉嘴,這二十鞭子自己先記著,回去再打,咱們就看著,看她到底想幹什麼?」
黃禮真的沒想到會有這一天,居然有人會當著他的面要假扮自己,冒充王爺。
「咱們這個隊伍也要重新排好。
黃兄的馬車最為豪華,就在第一個,然後是宋兄的馬車,其餘的跟在後面。」
「你們這些都假扮侍衛,排在兩邊。
那個,這位李二兄弟是吧,你把你的馬借給我騎一下,你先坐馬車上去。」
李二轉頭看了一眼自家王爺,見他同意,有些麻木的冷臉點了點頭。
「黃兄,你這扇子不錯。借我用一會兒,我這把是成衣店買衣衫時候送的,感覺太廉價了一些。」
「余兄弟,給你。」
黃禮把摺扇遞了過去,那可不是咋的,他這把扇子乃能工巧匠費時三個月才打造而成,
隊伍休整好,余歲歡騎著高頭大馬走在最前面,一行人來到城門之下。
那守門的將軍果然呵斥住了眾人。
「城門重地,現禁止通行,任何人不得入內,你們速速回去吧。」
余歲歡裝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一手拿著摺扇,右邊肩頭上還站著一隻兇狠異常的海東青小脆筒。
「什麼,大膽!是誰下的命令不准城門通行的?!你可知無重要大事,城門不得關閉,阻攔百姓進出!」
她這個裝模作樣的氣勢還真把那守門將軍給嚇住了,這人什麼來頭,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守門將軍在心裡開始嘀咕,此人敢如此問話又擺出這麼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看來這行人不是普通人呀!
「自然是接到了上級命令,我等只是奉命行事。」
「哪個上級如此藐視王法,擅作主張!」
余歲歡拉著一張臉,語氣都帶著幾分威嚴。
守門將軍看到她手持摺扇,以及她肩膀上站著的海東青,不由地多想起來。
最近流言四起,城中人盡皆知。聽說當朝八王爺最喜歡微服私訪,手持摺扇,還帶著一隻海東青。
難道說………………
想到這裡,守門將軍不由的心裡有些七上八下。
「本王…………本公子問你話呢!你可知這是什麼?」
余雖歡從懷中掏出他那塊假的不能再假的炸裂金色龍牌,晃了一晃,隨即又放入懷中。
「公子息怒。」
守門將軍這會兒都懵了,他也沒看清那人從懷中拿出了個啥,比劃了一下,只覺得金光閃閃的像是塊令牌。
好像只有皇子皇孫的令牌才是金色的,而且這人剛才還自稱本王!雖然很快改了口。
而且這人騎的馬,還有兩側護衛騎的馬都與普通的馬不同。
楚國皇室,以及王侯,將軍,官員之類騎的馬都是大灣國進貢的。
進貢的馬四肢粗壯,身形優美矯健。楚國本地的馬四肢稍顯矮,不如進貢的優良。
他以前在軍營就負責養馬,將軍,副將們騎的就是大灣國進貢的馬,他就是因為養馬養的好才得了這麼一個官職。
摺扇,海東青,進貢的馬匹…………
這一切都在他腦子裡快速無限放大!
「快快開門,本公子還有要事在身,出了事你們誰擔待的起!」
余歲歡態度極其囂張,因為越表現的囂張跋扈,越能唬得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