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並不算長。【記住本站域名】
直到最後一天太陽落山的時候,還有幾位「高僧」沒到。
安祿山很慌。
同樣的,三天時間並不長,但若時時刻刻都有一個絕色美女黏著你……
李承陽也很慌。
這樣的車輪戰對體能和精神都是極大的考驗,萬一沒能抗住,就此落入了粉紅溫柔窟……
君王從此不早朝啊!
呃……如果以當初父皇在世時的標準來看,自己好像本來也不早朝。
凌晨四點上班,這不是反人類嗎?
李承陽舔了舔嘴唇,又看了一眼身邊的俏佳人:「差不多行了吧,都做到這份兒上了,沐兮以後會記得你的好的。」
連續三天,這一個個的全都使勁了渾身解數,就只為把自己留在這後宮之中,沒有時間和精力去管其他事情。
用心之良苦,實在是令人感動。
誰說後宮之中只有勾心鬥角,沒有姐妹情深的?
尤其是在安沐兮已經有了狗蛋兒的情況下。
「臣妾只是想讓陛下乘興而來,盡興而歸罷了,絕無其他想法!」
「哈哈哈……阿萱之前也是跟朕這麼說,你們此次行動,連說辭都是統一過的麼?」
李承陽大笑著把蕭韻攬入懷中,又開始細細把玩。
也不知是被說中了,還是李承陽的手太有魔力,蕭韻嬌吟一聲,就將頭埋進了他的胸膛:「陛下~~~」
「好了好了,今日已經是第三天了,待得天一亮,朕就打算去安府會一會那些所謂的高僧,你要不要跟朕一起?」
蕭韻又抬起頭來:「陛下帶臣妾去作甚?」
李承陽輕輕勾住她的下巴:「帶你去瞧一瞧朕是如何舌戰群僧的啊!」
說著又在她嬌艷的薄唇上淺嘗了一口:「還要一邊瞧一邊記,然後給旭兒寫封信去,好好教教他將來如何對付那些神神叨叨的西方教士。」
「他現在跟著辛棄疾,打仗的本領肯定是節節攀高,但嘴皮子功夫多半就沒啥長進了。」
蕭韻笑了:「太后妹妹若是知道陛下如此替旭兒著想,定會高興得從盛京飛來長安給陛下狠狠的香一個。」
「哈哈哈,這你就小瞧她了,她若當真飛來了,光是香一個可不夠!」
李承陽哈哈大笑。
蕭韻也明白他的意思,卻是不敢再繼續往下說:「陛下當真要帶臣妾去和那些高僧辯法?」
「你不想去?」
「只是不明白陛下為何要這樣做,不過就是幾個僧人,那佛門滅了也就滅了,陛下何必如此費心?」
李承陽就是一聲長嘆,大手摟住纖腰:「還不是為了找點兒樂子?」
找樂子當然重要,但還有更重要的。
佛也好,道也罷,仙魔不論,鬼神相通。
你都可以去信,也都可以去拜,但也都只能作為心理安慰或精神寄託,而非為人行事的標準和判斷是非的依據。
若是被這些東西禁錮了思想,那便是大大的不妥。
尤其是那些命運天註定,禍福皆無改之類的說法理論,更是阻礙社會進步的藩籬,那是必須要砍得乾乾淨淨。
身為大夏之人,炎黃子孫,就該把命運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就該為了美好的明天努力去搏去拼!
如若不然,大夏如何能站上世界之巔,並長久的站在那裡俯瞰他人?
妖魔鬼怪可以有。
漫天神佛也可以有。
但前提是你們得分工細緻,各理一方,能在某些特殊的時候提供特殊的幫助,而且不會拖我後腿。
就跟記憶中的那個世界一樣,你得幫得上忙!
否則的話……
嘿嘿,對付你們的法子,我李承陽腦子裡裝了可不止一種兩種。
大搖大擺走進安府的時候,李承陽臉上掛著笑,院中眾人也正聊得熱火朝天,雖然注意到了他的到來,但也沒個人主動上前打招呼。
安定國和安祿山倒是上前來迎了,但也沒敢行大禮。
李承陽早就說了,今日一聚乃是為了辯法,他不欲以天子之威壓人。
說白了就是不准他們暴露李承陽的身份。
父子倆也搞不懂李承陽想幹嘛,但天子既然已經這麼說了,他們也只能照做,介紹李承陽和蕭韻時也只說是來聽佛法的,連名字都沒提。
這就讓在場的人很是詫異。
對待一男一女兩個年輕施主的態度,安氏父子那叫一個恭恭敬敬。
但卻又連名字都不提,而且這兩人最終還只是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來……實在是令人費解。
但今日前來相聚,為的是佛門能否繼續在大夏廣為傳播的大事,眾僧也沒有太多心思去研究李承陽、蕭韻二人的身份。
趕快搞清楚安祿山突然改變計劃,將大家聚於長安的目的才是正經。
這讓李承陽對他們的觀感好了些許,畢竟以蕭韻的顏值和氣質,那是非常值得多看幾眼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倘若這幫人像蘭覃寺那位慧明和尚一樣色眯眯的盯著蕭韻不放,那恐怕這法也就不用再辯了,直接拉出去埋了便是。
想到這裡,李承陽突然笑了笑。
蕭韻立刻小聲問道:「陛……夫君在笑什麼?」
「嘿嘿,安定國的法號也叫慧明。」
「慧明這法號很尋常啊!」
「確實很尋常。」
李承陽笑眯眯的答了一句,又抬手指向東北角一個眉毛都白了的老和尚:「你覺得這個和尚長得可愛不可愛?」
那和尚少說也有六七十歲了,居然問人家長得可愛不可愛!
蕭韻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坐於主位的安定國和安祿山更是立刻順著他的手指看了過去,院中有幾十個和尚,但李承陽唯獨指了這一個!
卻是來自雍州六福寺的智覺大師。
按路程算,他是在場這麼多和尚里最遠的一個,安祿山原本都沒指望他能趕到。
但他也是眾多僧人中年紀最長,名聲最響,佛法也最為精深的那一個。
李承陽上來就指了他,著實讓安祿山心裡一顫。
陛下不會是要拿智覺大師給在場的諸多高僧來個下馬威吧?
念頭生出,便又的看向了李承陽身後,生怕那個莫得感情的十三大人又或是別的什麼人突然沖將出來,一刀便結果了遠道而來的智覺大師。
還好,沒人提著刀從黑暗中現身。
而且李承陽的手又指向了其他地方,所指並無規律,似乎並沒有要特別針對誰的意思,但卻讓安祿山更加提心弔膽。
但瞧韻妃娘娘的狀態,又不像是馬上就要迎來血雨腥風的樣子。
嬌軀微微顫個不停,像是在憋笑,但又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反正瞧著是快要憋不住了。
蕭韻確實憋得很難受。
主要是李承陽那張嘴太損了,繼智覺大師之後,又開始點評其他高僧。
人家胖了點兒,就說人家肯定是好吃懶做的社會蛀蟲。
遇到個瘦的,又說人家尖嘴猴腮不似良人。
好不容易有那身材勻稱,不胖不瘦的,他又給人家安個都出家了還這麼主意形象,肯定沒安好心,多半是個淫僧的罪名……
反正在他嘴裡,這幫和尚就楞沒一個好東西。
但蕭韻又十分清楚李承陽對這群和尚的觀感並沒有那麼差。
要不然也不會跟她在這兒點評這些和尚的相貌,而是該和十三商量殺完人之後往哪兒埋了。
當然,更大的可能是管殺不管埋……
「嘿,你瞧這位,面圓耳大,鼻直口方,滿臉絡腮鬍,兩膀疙瘩肉,只怕胸前也是長滿了大粗毛,這他娘的能是出家人?屠夫還差不多!」
李承陽的這句話讓蕭韻徹底破了防,憋了許久的那口氣一松,便再也提不上來,終是大聲笑了出來。
便是這一笑,引得原本已經快忘了他們存在的眾僧全都看了過來。
被這數十道目光一盯,笑容就僵在了蕭韻臉上,尷尬之餘又有些心慌,本能的就朝李承陽身後躲。
李承陽卻是一點兒不慌。
整了整衣袍,施施然站起身來:「都到齊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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