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
三位麗人同時看向舒縉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李承陽連忙朝著她猛使眼色。
舒縉雲卻是壞壞的一笑,故意當做沒看見:「你們的好夫君在南門設了埋伏,準備打劫那些要逃的官紳富商。但他又擔心沒人會逃,害他白費功夫。」
「所以,他要讓你們做個表率,明白了麼?」
三人之中,岳安娘最是聰慧,立刻驚訝的看向李承陽:「陛下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李承陽立時狠狠的白了舒縉雲一眼,舒縉雲也立刻滿是挑釁的回了他一眼。
算了,這個女人現在根本就不怕自己了。
李承陽決定不理她,轉而溫柔的扶起岳安娘:「你別聽她胡說八道,大戰若起,長安怕是會亂一陣子,朕非常擔心你們會不甚受到牽連。」
「你們可都是朕的心肝寶貝兒啊!」
話音剛剛落下,舒縉雲又來搗亂:「你又不打算死守長安,前後也就三五天,長安怎麼會亂?」
「再說了,就算長安真的亂了,只要你還沒敗,誰又能跑到皇城裡來傷了她們?」
「說到底,你就是想拿她們三個當誘餌,弄得那些官紳心慌意亂,舉家南逃,你才好趁火打劫,大發一筆。」
岳銀瓶終於也反應了過來:「你怎麼這麼壞?」
渺渺卻還有些懵,看看舒縉雲,又看看李承陽,也不知到底該信誰。
舒縉雲卻是笑道:「他就是這麼壞,所以我要是你們,就絕不會助紂為虐,不但不讓他發這筆橫財,還要留下來死死拖住他的後腿!」
岳安娘眼中立時閃過一絲異色,然後若有所思的看向舒縉雲。
李承陽也明白了過來,當下一聲長嘆:「好吧,朕承認了,朕就是想讓你們三個去做誘餌。」
「但發筆小財只是順便而已,朕讓你們此時離京,還有更深遠的意義。」
「生死面前,最能考驗人心,朕就是要借著這次危機徹底清理朝堂,讓那些對朕缺乏信心的人自己捲鋪蓋滾蛋。」
「如此一來,大戰之後,朕的朝堂,就是一個嶄新的朝堂,一個團結的朝堂,一個對朕永無二心的朝堂。」
「你們三個可願擔此重任,為朕完成這一偉業?」
渺渺聽得一愣一愣的,雖然不甚明白,但似乎是陛下對自己委以重任了,想也沒想就答道:「臣妾願意!」
岳銀瓶卻是皺起眉頭:「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你讓姐姐和渺渺走就是了,我要留下打仗!」
話音剛落,岳安娘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胡說八道,你若不走,怎麼騙得過那些傢伙?你是想要害陛下前功盡棄麼?」
說完之後又朝著李承陽盈盈一拜:「請陛下放心,臣妾會看著她的。」
眼見岳銀瓶撅起小嘴,李承陽哈哈大笑:「好好好,你們果然不愧是朕的心肝寶貝兒……事不宜遲,這就回去收拾東西吧,衛青已經在長樂門等著你們了!」
說著又得意洋洋的看了舒縉雲一眼。
就跟吵架吵贏了的孩童一般。
眼見岳氏雙姝和渺渺走遠,舒縉雲便故意哼了一聲:「那我也走了。」
「你不行,你又不是朕的女人,憑什麼走?非要走也可以,南門路引,五萬兩銀子一張,還有上次捏腳欠下的五百兩,一併拿來!」
舒縉雲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
「誰讓你剛剛拆台的?」
「我那是在幫你!」
「沒看出來!」
李承陽理直氣壯的答道:「你那麼恨朕,怎麼可能會幫朕,除非你現在承認,你已經愛上了朕,而且愛得難以自拔!」
舒縉雲就是一楞,隨後突然嘴角一彎:「這些花言巧語,你還是留著去哄她們吧。」
「我說過,錯過了昨夜,你便沒有……」
話沒說完,就是一聲驚叫:「啊……你幹什麼?」
……
……
僅僅一夜之間,淑妃、麗妃和景妃三位娘娘在羽林衛的護送下悄悄離開了長安的消息就在長安城的深宅大院之中傳了開來。
而這一夜,李承陽就呆在青蘿殿中做著最後的準備。
高力士還在前線打探消息,十三他們也被李承陽派出去找王微菡了。
現如今的皇宮中,除了岳雲之外,李承陽身邊功夫最好的人,居然是舒縉雲。
但這依然阻止不了他對其動手動腳,時不時的就占點兒小便宜。
這是他多年積累的經驗,要想俘獲一個女人的心,通過這樣的手段拉進距離是非常有效的,只要別太過分就行。
比如說,讓她幫著寫些東西,然後給她按按肩膀,揉揉手腕,但一定要表現得問心無愧。
又比如說,可以在她橫眉冷對時,輕輕拍一下屁股,但必須馬上跑開。
再比如說,趁她不注意時,突然來個壁咚,嘗一嘗紅唇,但手不可以亂摸。
雖然之前對舒縉雲所做,早已不止這些,但李承陽依然樂此不疲。
直到第二日清晨搬了張椅子坐到南門城頭時,還在回味著舒縉雲的一顰一笑,一怒一嗔……
他是來等人的。
等的自然是那些準備南逃的有錢人。
但等了足足兩個時辰,才等到了第一個,而且還不是官兒。
這讓李承陽多少有些失望,可在那個胖的流油的中年男人奉上一萬兩銀票,羽林衛打開城門將其放出之後。
看見那些圍在南門附近,服色各異的小廝們四散而去,跑得比兔子還快的時候。
李承陽就樂得合不攏嘴了。
他知道,自己想要的那些大魚,很快就會聞著味兒過來了。
果不其然,午後不久,便來了一位官員,一開始還趾高氣昂的說著什麼:「陛下有旨,南門有路,要走的不留。」
但在被羽林一頓胖揍之後,還是乖乖交了錢,灰溜溜的就走了。
沒辦法啊,北涼大軍沒幾天就要到了,現在不走,到時可就走不了了!
李承陽笑嘻嘻的看完這一幕,才扭過頭去看向被他特意叫過來的顏子卿:「這人認識麼?」
顏子卿臉都綠了:「這人是武庫司的主事,好像姓袁。」
「呵呵,挺有錢的。」
李承陽一邊說著,一邊就把剛剛到手的銀票往掌心拍了拍。
顏子卿便道:「陛下身為天子,卻在此行這等無異於攔路搶劫之事,就不怕傳出去被人笑話麼?」
「他一個小小的武庫司,哪兒來的這麼錢?朕這叫劫富濟國,肅貪強軍!」
李承陽說得理直氣壯,顏子卿竟是無言以對。
遇上這樣一個無恥的陛下,又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暴君,這些人沒被抄家殺頭,就算不錯了。
除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能怎麼辦?
念頭剛剛生出,就聽見李承陽對身邊的岳雲吩咐道:「這傢伙貪得不少,不能就這麼放跑了,你帶些人跟上去,等他到了城外,再劫一次,底褲都別給他留一條。」
岳雲拎著一對銅錘,轉身就走。
李承陽連忙又說道:「記得要蒙面啊,不然傳出去,丟的可是你爹的臉。」
顏子卿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沒能站穩。
將人劫得連底褲都不剩,迢迢長路,如何歸家?
這比殺了他還狠啊!
便在此時,李承陽忽然身子一直:「哎呦,來了個大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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