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罪?
謝茹央看著儀態端莊的太后,宮裡的太后一般不都是宮斗冠軍得主嗎?為什麼這位方太后看起來很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請問太后,我錯在哪裡?」謝茹央語氣謙卑有禮。
「謝氏你草菅人命,你可知被你殺死的那個嬤嬤是哀家賜給芷柔的。」太后出聲呵斥。
謝茹央搖了搖頭,說:「臣妾不知。」
「不知,也不能抵消你的罪責。」提到自己身邊的嬤嬤,方芷柔眼中閃過一抹怨毒。
「可太后你知道那個嬤嬤在府中犯了什麼罪責嗎?」謝茹央神色淡然,沒有絲毫的緊張之色:「臣妾與王爺的洞房花燭夜時,這個奴才竟帶人闖入洞房,這種不把臣妾和王爺放在眼裡的奴才,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不可能。」太后眼梢挑起不悅,厲聲道:「你強詞奪理。」
「無論我說什麼,做什麼,太后都說我強詞奪理,那臣妾不說了。」謝茹央閉上嘴巴,安靜立於花廳中,把姑侄倆當成空間給晾曬起來,無論他們說什麼,謝茹央一概不語。
這個賤人簡直是不把她放在眼裡,太后震怒:「你真以為本宮不敢動你嗎?」
一聲令下,站出來三個嬤嬤將她圍在中央,並且其中一個嬤嬤手持細長的銀針。
容嬤嬤扎針——這種懲罰宮斗劇很多,表面卻看不出絲毫的傷害,真是夠陰毒的手段。
「禮儀尊卑,王妃怕是不知道,今日哀家就讓你知道知道。」
太后話落,兩個孔武有力的嬤嬤瞬間抓住了謝茹央的肩膀,容嬤嬤揚起繡花針,就要朝著她身上扎去。
方芷柔得意地看著眼前的一幕,謝茹央你這個賤人,誰讓你不跟我合作,這次知道怕了吧!
太后是她請來的,想要給謝茹央一個教訓,那麼她就會聽自己的話行事了。
謝茹央可不想做夏紫薇,凝聚力氣,將身旁的兩個嬤嬤給甩開,隨即奪過容嬤嬤手上的繡花針,直接朝著三個嬤嬤的身上扎去。
「啊啊啊」嬤嬤慘叫的聲音不絕於耳。
太后臉色鐵青,一直養尊處優的她,說一不二,何曾被人這般忤逆過: 「來人,將王妃給哀家抓起來。」太后話落,她帶來的人都朝著謝茹央圍過來。
謝茹央也不是孬種,拳打腳踢,躲避了這些人的圍攻,累得丫鬟婆子氣喘吁吁。
太后身邊的老嬤嬤見狀,直接朝著謝茹央襲來,掌風凌厲,一點都不給她喘息的時間。
謝茹央覺得自己踢到了鐵板上了,這個嬤嬤她打不過,想要逃的時候,一指封穴,瞬間僵住。
「不知禮儀尊卑的東西。」太后撫平心氣,厭惡地看著她:「給哀家好好教訓她。」
謝茹央看著容嬤嬤臉上掛著惡毒的笑意,舉著繡花針朝著她走來,只覺得頭皮發麻,心裡一陣哀嚎,完了,完了……
蕭雲宴你這個狗男子,老娘為了你要被這個老妖婆扎針了,你倒出來救我啊!
但她清楚地知道蕭雲宴這廝是想方設法隱瞞病情,根本就不會出——
「主人,我來救你。」湯圓的聲音落下,只聽砰的一聲,舉針的容嬤嬤腳下絆倒了藤條,直接趴在了地上,繡花針扎進了自己的身體裡。
二號容嬤嬤舉著銀針上場,腳下再次絆倒了藤條,砰的一聲,肥胖的身子趴在了地上,繡花針也扎進了自己的身體裡。
「還是我的湯圓最棒了。」謝茹央忍不住地誇獎著。
「見鬼了。」太后身邊的丫鬟婆子詫異地看著這一幕,哪來的藤條?
這次不用三號容嬤嬤上線,蘭嬤嬤拿過繡花針,直接就要扎向謝茹央的身上。
這次真的要死了,要死了……
湯圓急得即將要從謝茹央的意識里跳出:「主人,我絕不能讓人傷害你。」
一陣凌厲的掌風襲來,蘭嬤嬤手上的銀針掉落在地上。
詫異之間,蕭雲宴聲音如天籟般划過她的耳畔,謝茹央抬眸,逐風推著蕭雲宴緩緩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蕭雲宴這廝真的要救自己了,謝茹央激動萬分啊!
「母妃,來到兒臣的王府,就要處罰兒臣的王妃,這是什麼道理。」虛弱的聲音透著一絲不滿。
「十三。」
太后詫異地開口,眼神閃過一抹複雜,見坐在輪椅上的蕭雲宴,臉色蒼白,眼眶青黑,透著一絲詭異,怎麼醒來了?
「王爺,你醒過來了。」方芷柔從椅子上跳起來,急忙來到蕭雲宴的面前。
蕭雲宴無視方芷柔,目光看向太后,別有深意地開口:「多謝母妃的丹藥,竟然讓本王甦醒過來了。」
太后愣住,隨即開口笑道:「十三醒來就好。」
逐風推動蕭雲宴從謝茹央的身後路過,骨節分明手落在了她的身上,給她解了穴位。
這廝怎麼不隱瞞自己昏迷的病情了,就這麼出現了?
「本王雖然昏迷,意識還是有的,這段時間王妃衣不解帶地照顧本王。」蕭雲宴的聲音有些喘,停頓了一會,再次開口:「王妃連餵藥都不假旁人之手,不知母后是覺得王妃哪裡做得不對勁嗎?」
太后語塞,想了想說道:「王妃莽撞無禮,母妃只是教她禮儀,以免給十三丟臉。」
「禮儀?」蕭雲宴唇角勾起一抹譏諷:「那母后可是要好好管管方側妃了,聽府中的人說,她多次頂撞王妃。」
方芷柔聞言,急忙開口解釋:「王爺,是王妃不讓臣妾見你。」
「那是本王不想見你。」蕭雲宴毫不留情地說道。
太后面上也閃過一絲不悅,方芷柔是她的侄女,當初指給他做正妃的,最後成了側妃。
「十三,芷柔身份不同,你要多讓著她點。」太后護短地說道。
「方側妃的身份哪裡不同了?」謝茹央適時開口:「莫不成侯府的門第能大過攝政王府了?」
蕭雲宴垂眸不語,長長的睫毛遮住眼瞼,讓人看不清神色,那勾起的唇角顯示和此刻他的心情。
「更何況王爺都病成這樣了,還要讓著方側妃嗎?」謝茹央繼續回懟道:「莫不成在太后的心裡方側妃比王爺都重要。」
太后眼中閃過一抹殺機,她恨不得當場賜死礙眼的人,隨即壓下心中的怒氣:「哀家與十三說話,哪裡有王妃插嘴的道理。」
「回太后的話,王爺病著呢?」謝茹央體貼無比地說道:「臣妾擔心王爺說了太多的話,累到了。」
太后目光落在了蕭雲宴的身上,不滿地質問道:「十三,你就這麼縱容你的王妃嗎?」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