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宴蹙眉,太后怎麼來了?
「人在哪?」
「一盞茶的時間就到王府了。Google搜索」二管家稟告。
謝茹央和蕭雲宴很有默契地對視一眼,簡單地為蕭雲宴畫了一個病容,出門迎接太后,便見方芷柔早已在府邸前等候。
太后的轎攆停在了攝政王府,嬤嬤打起帘子,一隻保養極好的玉手落在了嬤嬤的手背上,緊接著一身華服的太后從轎攆中緩緩地走了出來。
方芷柔滿臉笑意地迎了上去,攙扶著太后的手,聲音俏麗明亮:「姑母,近來可好?」
「好,好,就是你這個丫頭也不進宮看看我。」太后面容慈祥,聲音溫和,看來是極其喜愛方芷柔。
姑侄倆站在府邸前,似乎將謝茹央這個正妃給忘記了。
謝茹央並不在意,這本就沒有自己什麼事情,把自己忘了才好。
良久,太后的目光才落在了謝茹央的身上,鳳眸眯起上下打量著她,冷哼一聲:「一點禮數也沒有,也不知道給哀家見禮。」
得——
這毛病挑的,你們姑侄倆給自己說話的機會了嗎?
她這福身施禮的姿勢可一直沒有變,謝茹央也不氣,溫婉有禮地道:「臣妾見過太后。」
太后鳳眸微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便任由著方芷柔攙扶走進了王府,直奔蕭雲宴的主院浮雲苑。
方芷柔跟著太后二次走進浮雲苑:「老十三的身體最近怎麼樣?」太后關心地問道。
「姑母,我並不知,王妃不讓我來看王爺。」方芷柔委屈巴巴地說。
「什麼?」太后不滿道:「豈有此理,這等妒婦不配為皇家婦。」太后厲聲呵斥道:「王妃,你可知罪?」
謝茹央不卑不亢地回答:「回太后的話,是王爺的命令,與臣妾無關。」
「好一個無關。」太后停下腳步,轉眸看向她;「不知禮數,頂撞哀家,掌嘴。」
太后身邊的嬤嬤瞬間就來到了謝茹央的身邊,擼起袖子揮起巴掌就要朝著她的臉上打去。
「原來真如外面傳言,太后見不得王爺康復啊!」
太后眼睛眯起,揚聲道:「你再說一遍。」
「難道外面的傳言是假的?」謝茹央似是懵懂無知:「王爺如今還在病榻上,太后就興師動眾地來王府教訓他的沖喜王妃,病榻上的王爺會怎麼想?」
太后聞言,一口氣險些沒上來:「你,你……」
「姑母,您不要生氣。」方芷柔急忙上前安撫著:「您彆氣壞了身子啊!」
謝茹央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
「王妃,太后的身體被你氣壞了,王爺定不會饒你。」方芷柔氣憤地開口:「陛下更饒不了你。」
謝茹央點頭,這個方芷柔還不算太蠢,這會兒都將蕭雲宴和當今皇帝搬出來了。
太后冷聲道:「果然是將軍府出身,野蠻無禮 。」
謝茹央笑吟吟地開口:「我父兄皆在邊關保衛疆土,原來在太后的眼裡是野蠻無禮啊!」
「沒想到你巧舌如簧。」太后臉色極為難看,未曾想過謝茹央竟敢當面頂撞她,怒聲道:「你要氣死哀家是不是。」
「臣妾不敢。」謝茹央認錯態度極好,太后看得心肝都疼。
宮斗劇里的太后都是不動聲色的殺人,這個太后怎麼比較小白?
謝茹央的目光騾子坳了方芷柔的身上,如今看來果真是姑侄,真不明白她怎麼能在宮裡活到最後的?
太后滿臉怒容地看著謝茹央:「哀家看你什麼都敢。」
「臣妾,謝太后誇獎。」謝茹央表現得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謝茹央,你怎麼這樣不要臉。」方芷柔怒斥道:「竟然連太后都不放在眼裡。」
「太后身份尊貴,慈祥如觀音菩薩,是臣妾仰望的存在,臣妾自然是不敢輕易褻瀆。」
方芷柔語塞,狠狠道:「不要臉。」
謝茹央聞言,委屈地開口:「我是王爺的正妃,方側妃你總這樣欺負我,太后她老人家看在眼裡的。」
太后冷冷地看著謝茹央,最後轉身離去。
待太后走進房間,便見蕭雲宴一邊病容地躺在床榻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真如太醫所言已是油盡燈枯之軀,如今只是吊著一口氣罷了!
「十三,哀家來看你了。」太后聲音溫和,一副母子情深的模樣子。
「外面都說娶了沖喜王妃,你的身體才能康復,看來這個王妃也沒有多大用。」
太后坐在床榻前,虛偽地表達著母子情深,卻又戳著她的脊梁骨,真的是沒有一點太后的風範,謝茹央腹誹。
太后假意地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來人,把哀家求來的丹藥拿出來,給十三服下。」
嬤嬤奉上一個錦盒,打開錦盒,便看到一粒丹藥。
謝茹央心知不好,這個太后絕壁沒有這個好心得。
她立刻上前:「太后,王爺現在意識昏迷,根本無法服下丹藥。」
「這丹藥是哀家求來的,怎麼也要讓十三服下,才能身體康復。「太后說著,就命人扶起蕭雲宴,餵服丹藥。
謝茹央可不敢讓蕭雲宴吃下來路不明的丹藥,立刻上前奪過丹藥,放入了醫療系統中檢測,這丹藥蕭雲宴服下怕是真的會魂歸西天了。
「你。」太后眼中閃過一抹厲色:「王妃,你別以為哀家不敢動你。」
「王爺身體不好,湯藥都無法入口,臣妾一直以來都是以口餵服。」謝茹央急中生智說道。
「真的?」太后懷疑地問道。
謝茹央點頭:「王爺如今連口水都喝不下去。」謝茹央說著便拎起茶壺要餵蕭雲宴茶水,茶水從嘴巴里流淌出來。
太后見狀信以為真;「那你給十三餵服吧!」
謝茹央從醫療空間裡調換一個外形相同的藥丸,而後捏碎,放入嘴巴里,直接撬開蕭雲宴的嘴巴。
柔軟的唇角碰觸,蕭雲宴的心臟急促地跳動了起來,謝茹央終於將丹藥餵服下去。
太后見狀,是真的相信了謝茹央的話,臉色微變,便轉身離開。
花廳里,太后坐在上方呵斥著:「王妃,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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