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茹央安靜的呆在竹屋,聽著兩個人的對話,不由得詫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蕭雲宴為何現在對九夷族了解這麼多?
「能死在老夫的手中你是幸運的。」溫泓話落,揚起掌風就朝著蕭雲宴落下。
剛剛失去戰鬥力的輕雲騎擺出陣法,將溫泓圍在中央。
「就憑你們?」溫泓眼中閃過一抹冷色。
蕭雲宴冷笑道:「對付你這種已經踏進棺材裡的人足以。」
「找死。」溫泓眼中閃過厲色,凌厲的掌風帶著致命的殺機瞬間破解了輕雲騎的陣法。
蕭雲宴的心下一沉,抽出腰間的軟劍就朝著溫泓攻擊而去。
溫泓身如魅影,掌風如利刃一般與蕭雲宴手中的長劍相撞,發出激烈的碰撞。
強大如蕭雲宴在溫泓面前也漸漸落入下風。
「女娃娃,你出來,我就放過他。」溫泓遊刃有餘的與蕭雲宴交手,一邊看向竹屋裡的人。
「阿央,不要出來。」蕭雲宴眼底閃過一抹寒意,再次朝著溫泓攻擊而去,他必須要堅持下去。
溫泓凌厲的掌風落在了蕭雲宴的胸口上,撲哧一口,殷紅的鮮血順著嘴角流淌下來。
謝茹央心下一沉,伸手就要推開竹屋的房門。
「阿央,不要出來。」蕭雲宴的聲音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轉眸看向竹屋裡的人:「阿央,相信我。」
仿若有一隻寬大的手掌狠狠的攥住她的心臟,疼痛難忍。
溫泓的目標是她,如果她不出去的話,蕭雲宴必死無疑。
可蕭雲宴看向她的眼神那般的堅定,他有辦法,需要她的信任。
如果這是蕭雲宴策劃好的一切,她出去的話只會破壞原本的計劃,該怎麼辦?
謝茹央心痛的無法呼吸,目光緊緊看向蕭雲宴。
溫泓看冷笑,靈力的掌風再次落在了蕭雲宴的身上:「老夫已經好久沒有活動活動筋骨了。」
「那你應該好好活動一下,不然一會進了棺材就沒有機會了。」
謝茹央感覺到不對勁了,蕭雲宴絕對是高冷范,雖然毒舌了一些,但也不會向今天這樣,他是在拖延時間。
雲騎尉已不是溫泓的對手,他在等什麼?
謝茹央的大腦快速的旋轉,希望能找到一個兩全的辦法,既不會破壞了蕭雲宴的計劃,又不讓他承受這麼多的傷害。
溫泓的力量真的是太恐怖了,一招一式看得人膽顫心驚。
「女娃娃,如果你不出來,我就傻殺了他。」溫泓低沉的聲音威脅性十足,陰冷的目光看得人心底發寒。
白色如同利刃的劍氣再次落在了蕭雲宴的身上,卻好像百倍地落在了謝茹央的心口上。
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蕭雲宴被打嗎?
她做不到。
謝茹央打開房門,便見溫泓停止了動作,陰冷的目光閃過一抹貪婪之意。
「你將人放開。」
「阿央。」蕭雲宴的聲音極為虛弱,可見他剛剛承受著怎樣的重創。
「人在我手中,你應該聽老夫的才對。」溫泓全身雪白,雪白的睫毛輕輕顫抖著,一雙幽深的眼睛仿若能將人拉進無盡的深淵中,即便是對視一眼,都能讓人毛骨悚然。
「你要的人是我,如果我有什麼閃失,那麼你就會錯過復活九夷族族長的機會。」謝茹央面對溫泓,氣勢絲毫不弱:「所以你將人放了。」
謝茹央已經看出來,無論是那些儡還是溫泓,根本沒有辦法靠近這個竹屋。
溫泓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沒有立刻殺掉蕭雲宴,而是利用他逼自己出來而已,這是他的目的,也是自己的依仗。
「女娃娃挺聰明的。」溫泓笑容透著一絲陰毒。
謝茹央站在門口,不動聲色的和溫泓對峙,目光卻飄向了蕭雲宴。
一個眼神,他們便已知道對方的想法。
「銅鈴陣是你設下的?」謝茹央開口問,蕭雲宴不顧自身危險的拖延時間,她也必須去完成。
「是。」溫泓高傲的說道。
「那你知道我的身世嗎?」
「每隔百年九夷族都會迎來一次滅亡,所以每百年都要尋找一個兩時出生的人血祭來讓九夷族重生。」
謝茹央挑眉,溫泓給她的信心量可謂極大。
「百年百人?」
溫泓目光緊緊盯著謝茹央點頭。
「所以九夷族的人,只能是百人生死,百人復活?」謝茹央覺得這種事情簡直匪夷所思。
「這就是九夷族的延續。」
「那沈言卿和葉曉樓不是九夷族的人嗎?」謝茹央繼續問道。
「九夷族的血脈是高貴的,他們沒有資格。」溫泓藐視一切的眼神看向她。
「所以你是在利用他們?」
「這是他們的榮幸。」溫泓高傲的說道。
時間差不多了,謝茹央目光掃過,蕭雲宴縱身而起,朝著她飛奔而來。
「居然和老夫耍花樣。」溫泓眼中閃過一抹厲色,身如閃電就朝著蕭雲宴捉去。
蕭雲宴身受重傷,動作延緩了許多,眼看就要被溫泓抓住。
謝茹央踏出竹屋,向前跑了兩步 ,意念而動,直接將蕭雲宴送入了醫療系統中。
溫泓怔住,人就在他的面前消失,難道是隱身術?
不對,這不是隱身術。
溫泓抬眸見謝茹央正朝著竹屋跑去,眼中閃過銳利的鋒芒,縱身人起朝著她追去。
謝茹央為了救蕭雲宴,雖然只是踏出距離竹屋十步左右的距離,但溫泓的速度太快了。
她距離竹屋一步都 距離,溫泓便已經出現在她的身後,一隻手已經抓住了她的衣領。
謝茹央只覺得頭皮發麻,自己完了。
倏地,森寒的殺機攜著鋪天蓋地之勢襲來,鋒利的劍氣直接朝著他的胳膊砍過來,溫泓目光一凝,他不得不將人鬆開。
謝茹央趁機衝進了竹屋裡,心臟急促的跳動著。
竹屋外,溫泓已被木人團團圍住,沈言卿手持一把木劍指向他。
「你這是做什麼?」溫泓的目光里閃爍著濃郁的殺機。
「殺你。」沈言卿冷笑,凌厲的眼神取代了往日的溫和:「為了等今天,我已經等了很久了。」
「你違背你祖先效忠的誓言,你可知道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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