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茹央只覺得整個世界都玄幻了!
他們一身黑衣黑髮,臉色仿若被敷了麵粉般慘白,正在一步步朝著竹屋走過來,他們真的是鬼嗎?
謝茹央饒是早有準備,看到那黑壓壓的一片,尤其是看到那沒有焦聚的瞳孔,心臟急促地跳動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如果她不知情出去遇到他們的話,頃刻之間就會被撕碎。
這也是沈言卿專門出現在竹屋,阻止她行動出門的原因。
謝茹央平復了一下心情,她必須要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些黑影未必定闖進竹屋,即便是闖進竹屋,她大不了躲進醫療系統里來保護好自己的安全。
但關鍵在於,這些人影真的是鬼嗎?
九夷族歷代不足百人,有石人,半石人還有魂魄,如今這三者加起來已經超過百人了,那麼多出來的人又是從何而來?
謝茹央抬眸,目光再次落在了這些穿著黑衣白臉的人身上,陷入了沉思。
倏地,一聲尖銳的慘叫打斷了她的思緒。
謝茹央抬眸,只見這些黑衣人已經走到了距離竹屋一米的地方止住腳步,不過他們不是停止,而是無法繼續前行。
只見他們面目猙獰,手舞足蹈地向前沖,前方卻好像有一堵牆將他們堵在外面。
謝茹央站在窗戶前,靜靜地看著他們,他們沒有意識,好像是竹屋吸引著他們靠近。
竹屋是銅鈴陣兩極陣眼的陰極,所以這些人是鬼魂還是幻象,謝茹央再次提出了一個假設。
自從來到九夷族這裡,所有的事情轉變得太多,猝不及防的發生。
尤其是她再也沒有見過躲在山洞裡沈言卿的哥哥和族人,他們就好像消失了一般。
葉曉樓的死,沈言卿竟是將他焚燒了,大大超出了古人對死者入土為安的常識。
謝茹央神色微頓,一樁樁一件件都有他的手筆,沈言卿在這件事情當中究竟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一聲聲慘叫此起彼伏,尖銳的聲音震耳欲聾,似是要將這個竹屋會穿透一般。
倏地,她發現這些黑衣人的身上都有一種符文的圖案。
謝茹央秀眉微蹙,這種符文圖案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外面的黑衣人似是越來越瘋狂了,不斷地嘶吼著,撞擊著無形的牆體。
謝茹央眼神一亮,這復仇圖案她是從那個巨大的銅鈴上看到的。
但,不對!
謝茹央覺得她還在其他的地方看到這種符文圖案。
轟隆隆一聲,無形的牆體給黑衣人給撞破了。只見黑衣人穿過無形的牆體,直徑直地朝著竹屋走過去。
謝茹央的心仿若要竄出了胸腔一般,她急忙捂住胸口,下意識地後退一步。
不管這些黑衣人是人是鬼,只要走進竹屋,她必定要躲進醫療系統里的。
一瞬間風雲變色,地動山搖,連竹屋都在晃動了起來。
唰唰——
俊美如斯的蕭雲宴帶著輕雲騎好似從天而降,揮劍而起,朝著黑衣人砍去。
謝茹央瞳孔徒然瞪大,輕雲騎手中的長劍划過黑衣人的身體,卻對他們造不成任何的傷害,但他們卻轉身朝著輕雲騎攻擊而去。
「擺陣。」蕭雲宴話落,輕雲騎立刻擺收攏擺出晨陣型,並沒有和黑衣人直接交手,卻將他們控制在陣法當中。
謝茹央打開竹屋的門,蕭雲宴從外面走進來,並深將人抱在華懷裡:「讓阿央擔驚受怕了。」
寬闊的懷抱,熟悉的氣息瞬間讓謝茹央心中安定下來。
「他們是人是鬼。「謝茹央問道。
「儡。」蕭雲宴回答。
「什麼意思?」謝茹央詫異地問道。
「他們——」
嘶吼的叫聲再次向響起,打斷了蕭雲宴的話。
兩人透著窗戶望去,只見那些所謂的儡已經衝破了輕雲騎擺下的陣法,並且朝著他們攻擊而去。
蕭雲宴眉峰微攏:「阿央你呆在竹屋裡,不要出去。」
謝茹央乖乖點頭,如果她是挽救九夷族的祭品,很可能這些儡的目標是她。,
此刻她出去,根本不會幫到蕭雲宴他們,反而成為他們的累贅。
儡瘋狂的朝著輕雲騎攻擊而去。
這是一場沒有死屍,沒有鮮血的打鬥。
輕雲騎手中握著的長劍閃爍著奇怪的光芒。
謝茹央目光微動,怎麼又是符文?
儡震懾與輕雲騎手中長劍上的符文,無法衝破他們的陣法,他們似乎越來越急躁了起來。
驀然之間,這些儡突然安靜了下來,靜止不動,慘叫聲也停止了。
謝茹央抬眸望去,圓月好似占據了半邊天,安靜都讓人遍體生寒。
只見一米高的小人穿過儡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這個小人只白袍白髮,肌膚如雪,甚至連睫毛都是雪白的,與身後那些黑衣黑髮瞳孔都是黑色的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輕雲騎愣住片刻,揮起手中的長劍,朝著雪人攻擊而去。
雪人步伐沉穩,揮手之間,帶著符文的長劍瞬間從輕雲騎的手中脫落下來。
「九夷族族長溫泓。」蕭雲宴緩緩開口。
溫泓身材小小的,雖不若蕭雲宴身材高大,卻有一種唯我獨尊,俯視眾生的氣勢。
「你知道老夫。」他的聲音蒼老渾厚,恍若百歲老人一般。
「等的就是你。」蕭雲宴冷聲道。
溫泓用一種藐視的眼神看著蕭雲宴:「你沒有資格等老夫。」
謝茹央詫異的看著這些雪白的小人,竟然是九夷族的族長。
溫泓的目光徒然一轉,猝不及防地落在了她的身上,謝茹央下意識的躲避,只覺得這樣的目光如同鋒利的刀鋒刺入眼睛裡。
「老夫要找的是這個女娃。」溫泓冷哼。
「你也沒有資格見本王的王妃。」蕭雲宴的氣勢也絲毫不弱,擋住了溫泓看向謝茹央的視線。
溫泓笑了起來,聲音如洪鐘般明亮,卻又如走進地府里那般陰冷,竟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看來你專門等著老夫了。」
「本王沒有時間等你這種老怪物。」蕭雲宴毒舌道:「但你這種怪物居然打王妃的主意,本王豈能輕饒。」
「老怪物?」溫泓呵呵地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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