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大秦,能夠碾壓劉義只有三個人,陛下,太子和攝政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陛下護著,太子不懂帶兵,那麼只有一個合適的人選,既能壓制住劉義,又能帶兵作戰,將北梁大軍趕出大秦。
劉義將軍手握兵權,那兵權等於是在陛下手裡的。
陛下不會輕易交出軍權,尤其這個人是攝政王。
換做以前,寧遠侯犯渾,齊國公自然是不會跟著犯渾,可如今事關大秦的國運,他不能坐以待斃。
「愛卿可有人選?」嘉祥帝眼睛緩緩眯起,低聲問。
「啟稟陛下,微臣也是剛剛想到這個辦法,至於人選還沒想到。」寧遠侯說。
「沒想到就好好想。」嘉祥帝口氣不善地說著。
「這個人不但要有威望,還會帶兵打仗,能夠一舉將北梁趕出大秦。」寧遠侯似是吶吶地說道。
蕭雲宴看著坐在龍椅上面色不佳的嘉祥帝。
如今探討如何將北梁大軍趕出大秦,派出將軍等各項事宜,無不在說明之前嘉祥帝一意孤行護住劉義的決定是錯的。
嘉祥帝也深知這一點,可北梁大軍壓境,卻也無可奈何,佯裝不知。
這個劉義,枉費他這麼多年來的培養,結果就這麼丟掉天水關,等戰事平息一定要好好給他得罪。
如今當務之急是要趕出北梁大軍,否則他這個坐在龍椅上的皇帝也坐不穩。
朝堂上有人提出太子作為監軍,代表天子振奮軍心。
太子沒有想到有人會提議他作為監軍,詫異過後便開始衡量這件事情對自己的好處。
如果他作為監軍將北梁軍趕出大秦的話,一定會重新樹立他這個儲君的威望。
「可太子殿下並沒有帶兵作戰的經歷。」大臣質疑:「這一場非比尋常,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太子面色不好:「劉大人你這是質疑孤的能力嗎?」
「微臣並不是這個意思,還請太子見諒。」劉大人拱手說道:「太子是一國儲君,身份太重要了,不能發生任何的意外。」
太子的心情才算好了許多,衡量利弊之後,做出了一個決定:「父皇,這一場事關重要,兒臣身為一國儲君,責無旁貸,請父皇准許兒臣出征。」
太子想得很簡單,他不會帶兵打仗,只要帶一個能打勝仗的人就可以一舉將北梁大軍趕出大秦。
嘉祥帝沉默,他可不這麼認為。
這個兒子有多蠢,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派他作為監軍,會更快丟掉雁盪嶺這個地方。
可惡的劉義這麼蠢,怎麼就守不住天水關,害得他這個帝王處境艱難。
「還有沒有合適的人選了?」嘉祥帝再次開口。
「父皇。」太子表示很受傷,急忙開口。
邊關告急,嘉祥帝沒有多餘的心思理會太子的心情。
「陛下,微臣想到一個人選。」
嘉祥帝目光落在了齊國公身上,這可是他信任的賢臣,應該會想出應對之策。
「說。」
「啟稟陛下,微臣覺得攝政王無疑是合適的人選。」
嘉祥帝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攝政王蕭雲宴絕對不可以,他不能讓劉義手中的兵權落在他的手裡。
「攝政王身體不好,並不是最好的人選。」
齊國公沉默,這是意料之中的拒絕。
朝中其他大臣仿若找到了辦法,攝政王雖然身體不好,可如今已經康復了。
最主要的是攝政王的身份不但不能完全碾壓劉義,更能帶帶兵打仗啊!
大臣們眼睛都紅了,似是只有攝政王能夠解大秦此次的危機。
嘉祥帝的人鬍子都氣得豎了起來。
「攝政王身子不好,如發生意外,朕又該怎麼向先皇交代。」
先皇在世時,攝政王可是大秦的儲君,太子的唯一人選。
只是攝政王那個時候久病纏身,命不久矣,才與帝位失之交臂,這是所有老臣都知道的事情。
「難道我大秦沒有人了嗎?」嘉祥帝震怒道。
「陛下稍安勿躁。」蕭雲宴開口打破了這份安靜:「微臣身子確實不好,不宜出京。」
嘉祥帝聞言,臉色微微好轉,沉吟了片刻,問:「攝政王可有合適的人選?」
「微臣相信陛下。」
嘉祥帝的臉色再次轉晴,這樣的話著實讓他滿意。
「陛下既然對劉義將軍如此信任,相信劉將軍一定能將北梁人驅趕出大秦的,我們這些做臣子的要相信陛下的決定。」
嘉祥帝臉色黑了起來,這無疑是在嘲諷他信任劉義,造成了今日的局面。
朝堂上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肉眼可見龍椅上人眼裡的怒氣。
朝會結束,蕭雲宴瀟灑地回到了攝政王府,和他的王妃一起用早飯。
大臣們的運氣可就沒有那麼好了,直接去了御書房,繼續探討邊疆戰事。
朝堂武將居多,他們可以為大秦戰死沙場,但不能死在權謀之下。
點兵點將到誰的身上,無一例外舉薦攝政王。
嘉祥帝眼中的怒火好似能焚燒整個御書房:「難道我大秦只有一個攝政王嗎?難道就沒有人能帶兵驅趕北梁軍嗎?」
大臣們集體緘默。
如果外敵入侵大秦,別說武將保家衛國,他們文臣也會義不容辭,但他們不想剛剛到邊疆,還未來得及殺敵,就死在了劉義的手中。
「啟稟陛下,微臣覺得攝政王並不是一個合適的人選。」寧遠侯開口。
嘉祥帝眉眼微挑,終於有一個不同想法的人了。
「攝政王也不想離開京城。」寧遠侯語氣微頓:「而且攝政王身體一直不好,如果真的有什麼閃失,誰能承擔這個責任。」
嘉祥帝目光微動,攝政王戰死沙場的話,或許……
「保家衛國是我大秦兒郎的責任,微臣覺得攝政王身體已經好了很多,是有能力將北梁軍驅趕出大秦的土地。」
寧遠侯微微詫異,齊國公老謀深算,向來是不願意攪合到陛下和攝政王之間的事情里,今日倒是願意開口了。
嘉祥帝略微沉默,看似接納了朝臣的意見,心裡的計謀逐漸形成。
一道聖旨到了攝政王府,攝政王拒接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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