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宴薄唇勾起,漂亮的眼睛倒映著她的容顏。記住本站域名
只見謝茹央傾身,柔軟的雙唇剛剛碰觸到蕭雲宴的臉頰上,那雙寬大的手掌扣住了她的腦袋壓下自己。
霸道而纏綿的吻在這樣的清晨格外的甜美,誘人心神。
謝茹央受傷的這段時間,蕭雲宴極力克制著自己的衝動,怕她受到傷害。
這個主動的吻,徹底點燃了壓制在他心裡的慾火,險些讓他無法自控。
謝茹央臉頰酡紅,差點窒息在他的懷裡。
蕭雲宴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沙啞有著壓制不住的欲望:「晚上可以嗎?」
謝茹央真的後悔自己一時衝動親了他一口。
「阿央,可以嗎?」美人在懷,他卻要苦苦壓制著自己的本能,好難受。
「晚上再說。」謝茹央嬌嗔道。
「好。」蕭雲宴眼睛璀璨明亮,鬆開了禁錮著她的雙手。
謝茹央瞬間彈跳,從蕭雲宴的身上站起來。
「阿央,你這是嫌棄我?」蕭雲宴似是受到了傷害一般。
謝茹央怒罵戲精,這廝貫會裝模作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欺負了他。
「我最近吃胖了,怕累著王爺。」謝茹央解釋著。
「就怕阿央累得求饒。」蕭雲宴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謝茹央的臉色瞬間爆紅,轉身就跑,這廝滿腦子都是那點事,真的是無可救藥了。
蕭雲宴起身,緊隨其後。
真的是太久沒有運動了,謝茹央跑了幾步再次停下來,酡紅的臉頰布滿了汗水。
蕭雲宴蹲在了謝茹央的面前,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強行將人背了起來。
「王爺,你快放我下來。」謝茹央覺得蕭雲宴就是她健康路上的絆腳石。
這段時間不但被他給養胖了,連晨跑都堅持不下來了,不禁懊惱了起來。
「阿央不想讓我背你。」蕭雲宴沒有停下步伐,
「是。」謝茹央乾脆地表達著自己的想法。
「阿央是想我抱著你回去?」蕭雲宴的聲音透著一絲笑意。
「我還是喜歡王爺背我。」謝茹央訕笑著。
意料之中的答案,蕭雲宴知道只有這樣她才能老實的讓自己背著回去。
金色的陽光透過樹枝的縫隙灑落,投射下來一地的斑駁。
清風徐徐,帶來舒爽的氣息。
謝茹央雙手勾住蕭雲宴的脖子,臉頰貼在他的後背上,感受著他的力量,享受著這份專屬於她的溫暖。
蕭雲宴感受到身上人的變化,嘴角揚起一抹淺笑。
晨光灑落,籠罩在兩人的周身。
說好的晨跑,結果被背了回來。
謝茹央覺得有必要挽回自己的尊嚴的,走進莊子之前,從蕭雲宴的身上跳了下來。
這個莊子裡的人並不多,安安靜靜,這也是謝茹央喜歡的一種狀態。
鳥語花香,靜謐安靜。
謝茹央回到房間裡,沖個澡,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頓時清爽了許多。
盛夏的山裡,涼風習習,不見絲毫的悶熱。
他們白日裡出門玩耍,夜裡蕭雲宴摟馳騁在自己的戰場,惹得佳人連連求饒。
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是不枉此行,身心上都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謝茹央身上蓋著薄薄的錦被,鮮艷的草莓落在了雪白的肩膀上,引人遐想。
「阿央,明日我們就要回去看。」蕭雲宴開口,他還是喜歡在這裡的生活,並不想回京處理那些讓人糟心的事情。
謝茹央眼神一亮,最近被折騰得要散架了。
「阿央,很高興?」蕭雲宴感受到了懷裡佳人愉悅的心情。
謝茹央急忙否認:「只是覺得突然,是不是京城發生了什麼事情?」
「北梁大軍攻占了天水關。」蕭雲宴眼睛眯起,意料之中的事情,沒想到會這麼快。
謝茹央嘆息一聲,自古以來戰爭總是殘酷的,卻也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王爺心裡已有對策了吧!」謝茹央問。
大秦對蕭雲宴來說,是一種融進骨子裡的責任,所以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大秦被人占領。
蕭雲宴頷首,還是他的王妃了解他。
「意料之中的事情,我已暗中布置好了一切,北梁即便是占領天水關也不會出現大的問題。」
縱然他有籌謀萬千,但嘉祥帝必定會阻攔,所以他只能等。
原來以為戰事提前,守城劉義便不會推出監軍,兵部侍郎頂罪,未曾想到劉義無恥地竟然狀告兵部侍郎延誤軍情,而嘉祥帝竟然無視劉義失守天水,治了兵部侍郎的罪。
朝堂中,蕭雲宴安靜地坐在椅子上聽論著大臣的爭論。
「請求陛下重新派人去監軍,守住雁盪嶺,重新將北梁人趕出大秦的領土。」
「陛下,天水關攻破,守城將軍劉義退居雁盪嶺,可如果雁盪嶺失守,接下來北梁大軍會長驅直入,直達京城!」禮部尚書的聲音透著一絲凝重。
「劉將軍在天水多年,帶兵自有一套準則。即便是派人去了,誰也干涉不了劉將軍的決定。」寧遠侯站了出來。
兵部侍郎是炮灰,難道還要派人去給劉義做背鍋俠嗎?
「陛下,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將北梁大軍趕出大秦的土地。」齊國公站了出來。
「劉義將軍丟了天水,有把握將北梁大軍趕出大秦嗎?」
齊國公暗暗看了一眼寧遠侯,這些話無疑是在打陛下的臉面啊!
這人老毛病又犯了,說起話來不管不顧的,他能活到今天,並保住了寧遠侯府的門楣也實屬不易。
嘉祥帝的臉色猶如黑炭,這簡直是在公然指責他的旨意嗎?
「陛下,如果劉將軍再要丟失了雁盪嶺,我大秦危已。」寧遠侯再次開口。
「愛卿的意思呢?」嘉祥帝冷冷地看著寧遠侯,想不出任何主意,總是說一些糟心的話。
「陛下說過大戰在即換掉主帥影響軍心。」寧遠侯說話:「那就直接派去一個能改變劉將軍的人。」
大臣們沉默,劉將軍剛愎自用,深受陛下信任,沒有人能夠干預他的決定
但齊國公聽明白了寧遠侯話中的意思,垂眸掃過坐在椅子上的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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