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到空蕩蕩的床榻上時,白薇命瞬間意識到不妙。
「師弟不見了!」
「深更半夜,這裡又靠近巫神之淵,魔物肆虐,師弟能跑去哪裡?」
白薇命十分擔心張永夜安危,立即閃掠向裴紅衣所在的廂房,本想叫上她一起尋找張永夜下落,哪曾想三師妹的房門也是虛掩的,一推便開,床榻上同樣空空蕩蕩。
白薇命愈發感到不安,隨後毫不猶豫又閃掠到姬光所在的廂房,打出一掌將門板拍碎。
「誰?」
姬光此時正睡的迷迷湖湖,冷不丁被破門的動靜驚醒,還以為飛舟遭到魔物攻擊,嚇的一個鯉魚打挺從被窩裡蹦起來。
「師兄,師弟和師妹失蹤了,我們快把他們找回來!」
白薇命著急道,話音剛落就化作流光沖天而起,將靈力的感知範圍擴大至極限,一寸一寸搜尋下方的山林。
「好端端的,師弟和三師妹怎麼會失蹤?」
姬光懵的很,等他回過神白薇命已經飛出很遠,只能縱身朝她追去。
「師妹,等我一下。」
「我們不用這麼緊張,以三師妹和師弟的實力,倘若是遇到敵襲之類的意外,我們同在一艘飛舟上,不可能察覺不到。」
「所以他們兩人應該是主動離開飛舟,估計是談論私密的事情,不想受到我們打擾。」
白薇命自幼心性聰慧,姬光說的分析她剛才其實也有想到,只是她不願承認。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師妹和師弟有什麼私密事情要避開自己才能談?
換句話說,他們的關係有這麼親近嗎?
一想到自己今晚來找張永夜的目的,白薇命就更是忐忑慌亂,害怕張永夜和裴紅衣離開飛舟也是去做那種事,在沒有親眼見證之前,她決不肯相信。
姬光感受到白薇命的緊張,繼續勸說:「師妹,我們這樣漫無目的找下去不是辦法,不如先回飛舟等待,說不定過一會兒三師妹和師弟就自己回來了——」
「你還有師兄的擔當麼?」白薇命冷冰冰打斷他。
「如果是你無故失蹤,師弟一定會想盡辦法把你找回來,這就是你和師弟的差距。」
「……」
姬光愣住,被教訓的大為汗顏,咬咬牙,慚愧道:「師妹說的是,我不該這麼沒有危機意識,這就想盡辦法把他們找回來!」
……
……
巫神之淵某處邊緣地帶。
裴紅衣以鴨子坐的姿勢坐在地上,雙手死死捂緊濕透的裙擺,一根雪白美麗的尾巴從她裙擺的縫隙中鑽出來,軟綿綿趴臥著。
「小師弟!今晚的事你要是敢告訴別人,我就拉著你跳進巫神之淵一起死,誰都不要活了!」
裴紅衣羞憤欲絕威脅道。
一想到剛才自己身體竟然做出那般不堪的反應,她就羞恥的好像死,幸好只被小師弟一個人看到,否則傲嬌的少女真的會原地炸開的。
張永夜表情古怪,他也著實沒想到自己只是捏了捏巫神尾巴,居然會讓裴紅衣尿褲子。
仔細想想,憨批師姐剛才的反應,好像不止是單純的尿褲子那麼簡單……
如此看來,把尾巴斬掉的設想絕對不能實施了,斬了她尾巴和要裴紅衣的命沒什麼兩樣。
「師姐放心,我出了名的可靠,沒有人比我更守口如瓶,不可能跟別人亂說。」張永夜承諾道。
裴紅衣聞言,強烈激盪的羞恥心理總算平復下來一丟丟,然而下一刻——
「接下來,麻煩師姐把裙子掀起來,讓我更加深入細緻的研究一下尾巴。」
「你、你、你在想屁吃!」
裴紅衣臉頰當即滾燙的冒起蒸汽,憤憤然罵回去。
張永夜鄭重道:「請師姐放平心態,我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幫你把尾巴解決掉。」
「你哪裡是解決尾巴,分明是想解決掉我!我再也不要你想辦法了!」
裴紅衣打死都不肯答應,她剛剛才在張永夜面前出了那麼大醜,要是再在他面前把裙子掀起來,她感覺自己這輩子真就活到頭了,會被他硬生生羞的死過去。
張永夜表情嚴肅:「師姐不要任性耍脾氣,正所謂長痛不如短痛,反正你剛才連那樣子都被我看到了,現在掀個裙子也沒什麼,病不忌醫。」
「住口!」
裴紅衣好想撲過去一口咬死他,雙手緊緊壓著裙擺:「我以後是要嫁給師尊的,裙子也只能給師尊掀,哪怕是死也不能給你看!」
張永夜:「……」
他好想對裴紅衣說,算我求求你,別再打我師尊寶寶的注意了,除了最後一步浴血奮戰以外,師尊寶寶早已經全身都是我的味道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師姐如果一直保留著尾巴,終其一生都沒有和師尊結為道侶的可能。」
張永夜耐住性子循循善誘,沒辦法,不管是為了駱長歌還是裴紅衣,他都必須把巫神尾巴解決掉。
「而且我剛才已經把尾巴研究的那麼深入,得到一些頭緒,師姐現在放棄的話,先前的褲子不是白尿了?付出的犧牲不是白付出了?」
「不一樣……」
裴紅倔強的一個勁搖頭:「裙子不能掀,這是底線,最多只可以讓你摸一摸尾巴……」
張永夜明白她顧慮糾結什麼,對症下藥:「我知道,師姐是擔心清白毀在我手上,但師姐不是已經知道我喜歡師尊嗎?也知道我不喜歡女人,既然如此,給我看看裙子毫無損害,就好像你平時和二師姐相處一樣,別說你沒有和二師姐一起洗過澡。」
「這……」
裴紅衣遲疑猶豫,底線被小師弟勸說的隱隱鬆動。
是啊。
反正小師弟不喜歡女人,自己大可以把他當成師妹看待。
更何況,現如今,能幫助自己的人也確實只有小師弟了,自己總不能永遠藏著尾巴做人。
「那就……只有這一次。」
裴紅衣鬆開緊咬的紅唇,無比為難囁嚅道:「只給你看一次……看完想不出辦法,以後就不要你想了。」
「可以,沒問題!」
張永夜滿口答應,總之有什麼事先看完再說。
能哄得了裴紅衣第一次,他就有把握哄她第二次乃至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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