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感覺、感覺很奇怪……」
裴紅衣斷斷續續哼唧道,眼眸水潤迷離,臉蛋緋紅的嬌艷欲滴,雙手緊緊環抱在胸前,似乎正在忍受某種難以言喻的折磨。
「奇怪?」
張永夜皺眉不解,手掌繼續沿著尾巴往下撫摸,詢問:
「是怎樣一種奇怪?師姐具體跟我描述一下。」
「我、我不知道……」
裴紅衣死死咬緊下唇,喘息加重,聲音也變的越來越嬌氣,幾乎是拿出全部的毅力來對抗忍耐那股異樣感。
「總之就是很奇怪……哎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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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張永夜說了什麼,駱長歌還沒聽兩句,本就紅艷艷的玉靨竟燙的冒起蒸汽,驚慌失措拒絕:「不、不可以!」
張永夜循循善誘勸導她:「好師尊,如果你是真心實意當我道侶的話,這件事對你根本沒有難度,因為我們都是彼此生命中最親近重要的人,難道世上還有誰能比我對師尊更親近嗎?」
「別說了,我真的做不到,你也不要勉強我……」
駱長歌仍然不願答應,並神色為難,但態度卻並不會非常強硬堅定,讓張永夜看到希望,聲音變的更加溫柔,繼續勸說:
「我向師尊保證,只要師尊那樣做了,我就徹底打消前往昭煌城的心思,從今往後唯師尊的命令馬首是瞻,師尊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如有違背,五雷轟頂天誅地……」
「別發這種誓。」
駱長歌掩住他的嘴,沒讓他把誓言說完整。
「那師尊願意答應嗎?」
「……」
其實,張永夜已經是退而求其次了,如果不是實在心疼駱長歌的虛弱狀態,他甚至都想浴血奮戰。
見美人師尊表情躊躇囁嚅不語,張永夜深知她的立場動搖了,乾脆壯起膽子,一不做二不休。
「你……」
駱長歌呼吸急促,聲線顫抖,內心無比糾結掙扎。
這會兒和剛才裴紅衣發來傳音時不一樣,她現在被迫著主動,所蒙受的羞恥心理更加劇烈,無法形容。
「好師尊,求求你了,就這一次!」
張永夜按住她的小手,親吻她漂亮迷人的臉蛋,說著甜言蜜語懇求。
「我再發一次誓!倘若我將來辜負師尊,或是違背師尊心意,就讓我萬劍穿心死無葬身……」
「不要說了……」
駱長歌並不想聽這種誓言,用另一隻手再度掩上他的嘴,只覺得自己被逆徒哄的像失了智一樣,羞恥心也燒的厲害,讓她整個人暈暈乎乎的猶如飄在雲端。
罷了罷了。
誰讓自己被這個冤家纏上了呢?
已經被他糟蹋成這樣,這一生不被逆徒死死吃定,還能被誰吃定?
想到這,駱長歌芳心一橫,遵從逆徒剛才所說的懇求,將唇瓣湊過去,主動獻上香吻,聲若蚊吟顫抖道:
「夫君……永夜夫君……」
聽著美人師尊酥媚入骨的稱呼,張永夜只覺得自己的人生已是達到至高終點,再也別無所求,什麼仙帝大道,統統滾一邊去,他願意永世沉淪在駱長歌的溫柔鄉之中。
……
……
宗主峰外圍。
「這都快中午了,小師弟怎麼還不回來?用傳音符聯絡,他也一直不回應!」
裴紅衣性情急躁,本就對張永夜和師尊單獨相處很吃醋,等的愈加不耐煩,屢屢將目光望向遠處的宗主峰內圍,恨不得飛過去把他抓回來。
「小師弟到底在宗主殿搞什麼鬼,去不去昭煌城了!」
白薇命安撫她:「師妹稍安勿躁,師弟畢竟是我們四人中修為最弱的一個,此次前往昭煌城路途遙遠,將遇到許多危險,師尊對他特殊關照一些實屬正常。」
姬光也道:「先前傳音符聯絡到最後,師弟說師尊正在指導他,想必師尊是指導他一些保命的本事,我們再耐心等等好了。」
裴紅衣並非不想等,只是氣不過,一想到對師尊居心叵測的小師弟,正在故作人畜無害的模樣與師尊深入交流,她就著急的抓心撓肝,好想把那天留影珠錄製下來的畫面公之於眾,讓師尊看清他的真面目。
「等這次從昭煌城回來,我一定要幫小師弟找一個美貌不下於我和二師姐的道侶,把他給掰正過來!」
裴紅衣暗暗決定。
這時,尾椎骨又傳來難以言喻的瘙癢,令她俏臉變化。
……
……
「這下子,你滿意了嗎?」
宗主殿的香榻上,駱長歌嬌嗔著喘息,感覺自己的清白已然是被逆徒糟踐的體無完膚,再也不冰清玉潔了。
「好師尊,乖寶寶,美娘子,愛死你了!」
張永夜確實滿意的不行,緊緊抱住師尊寶寶,愛戀無比親吻她的漂亮臉蛋,各種肉麻情話仿佛自來水一般不斷從他口中冒出來,直把駱長歌哄的像爛泥一樣癱軟。
「不要、不要再羞我了,很難過……」
「這不是羞,而是我對寶寶的愛,好師尊,你能再叫一聲夫君嗎?我聽的太開心了。」
「……夫君……」
張永夜整顆心簡直要酥化了,如果他現在恢復仙帝修為的話,絕對要把天上的星辰月亮全部摘下來送給他的美人師尊。
「師尊寶寶,你等著,等我從昭煌城回來,一定要讓你成為諸天萬界最幸福的女人,絕沒有任何人能傷害你半分!」
駱長歌原本被逆徒哄的意亂情迷,連自己是師尊還是寶寶都分不清了,只想一直與逆徒長相廝守下去,可聽了這句話後,莫名覺得有哪裡不對勁,稍一細想,很快就發現不對勁在哪裡。
「從昭煌城回來?你不是答應我不去了麼?」
張永夜重重親她兩口,坦然承認:「那是我騙師尊的,只為了測試師尊對我的心意。」
駱長歌不可思議看著他。
張永夜不想欺瞞她,解釋道:「倘若師尊真的會因為我前往昭煌城,而跟我恩斷義絕,我當然不敢去,可剛才一番測試下來,師尊連那麼難為情的事都為我做了,可見我在師尊心目中占據無與倫比的分量,所謂的恩斷義絕只是氣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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