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兄見諒,小師弟久在山門不曾外出,師尊頗為疼愛,因而性子嬌縱些,不是有心的。【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胡抱璞理解的點點頭,「無礙,還是說說這林家村的殭屍吧,此處離我所在委實有些近,為了村人安危,還是儘早除去的好。」
「正是。。」
二人邊走邊說,進了村子,突然一陣腥風掀起,一道黑影破門而出,直奔二人過來。
「好膽!」
胡抱璞清喝一聲,一道金虹從靈府飛出,蘊養多時,雖局限本質緣故,飛虹也遠勝從前。
金虹凝成一線直奔黑影也就是殭屍脖頸而去。
即便化成屍鬼,頭顱依舊重要。
這殭屍倒不似尋常行屍,四肢僵竟不能動,反而動作靈活,遠盛活人。
飛劍加身,他及時舉起雙臂格擋,只聽鏗鏘一聲,殭屍手臂上亮起一道金光,飛虹也只斬下一些碎皮爛肉,不曾將雙臂斬斷。
金光一現,胡抱璞目色一凝,「果然是那妖人作祟,張兄你要小心行事,這殭屍是妖人所造,身上有異,萬不可當做尋常妖鬼。」
「我自醒得。」
張鏡斂點點頭,也不放出飛劍,反而拿在手中,足下一點就迎了上去。
飛虹都無功而返,他也就不施展御劍術,反而要以劍法取勝。
他取出一道黃符拍在劍上,立時散發陣陣金光,劍光連成一片,打得殭屍不斷後退。
胡抱璞眉頭一皺,很快就鬆開,轉而也喚回飛虹,再度斬下。
劍術中最精妙的就是飛劍之術,不是御劍術可比,諸多變化一應隨心,不用手持御使便能發揮劍法之妙。
二人一近一遠牢牢把殭屍牽制住,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師兄我來助你!」
張鏡斂一個閃身避過,連忙出聲道,「師弟不要!」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人未至劍已到,一柄銀白寶劍極速飛來,一下釘在殭屍胸口。
只不過這時他身上又有金光亮起,寶劍不過刺進去一寸,只傷及皮毛。
殭屍猙獰的嘶吼一聲,一把抓住寶劍,任憑劍氣劃破手掌,一滴滴黑血落在寶劍上,不斷污穢寶劍靈光。
齊寧越登時如遭雷厄,面色陡然一白。
「胡兄,還請出手相助!」
張鏡斂急急說道。
說著他也取出兩道黃符,「太極八卦,乾坤借法,誅邪!」
兩道黃符在法力催動下,化成金光打在殭屍身上,不過也只讓他退後幾步,手中仍然抓著寶劍不放,還試圖將其掰斷。
「果然是同源之力,張兄快再打出一道黃符!」
張鏡斂依言又取出黃符一道,打在殭屍身上,不出所料又有金光在殭屍體表泛起,兩兩相互抵消。
就在這瞬間,胡抱璞悍然出劍,一線金虹繞著手臂一轉,兩條手臂便直接掉落,一條黑血如注,另一條則僵如枯木,如此也叫齊寧越有機會收回寶劍。
胡抱璞則乘勝追擊,又叫張鏡斂再度打出法符,一連三下,被他尋了個時機,一舉斬下頭顱。
胡抱璞挑了根木棍將頭顱面上的髮絲挑開一看,雖說面目猙獰,卻依稀能看出是那老道模樣。
「這就是為虎作倀的下場。」
胡抱璞再一記劍光斬下,陽火煞燃起,就將這殭屍燒成灰燼。
突然想起那陵墓,胡抱璞快步走入村子中,果然只見一家家一戶戶,除了先前喜宴現場一地狼藉,其他地方沒有留下一點血跡和屍首。
「看來那血妖也是這妖人所為了,日後再遇上必不能放過了。」
胡抱璞這邊打定主意,在他進到村子後,齊寧越便走到張鏡斂身旁,「師兄,那人,怎麼也會御劍術,還已經到了最高深的飛劍境界。」
張鏡斂沒好氣的回道,「御劍術又不是是我們的獨家秘法,胡兄的飛劍術與御劍術是不同的,一開始便是練就飛劍。」
「那,豈不是比御劍術厲害嘍?」
「二者不能一概而論,不過到底殊途同歸,你要是勤奮些,早日練成飛劍,今天就不會受苦了。」
說著,張鏡斂塞了他一顆丹藥。
他則又拿出一個羅盤來,「天地無極,乾坤借法,覓蹤!」
羅盤上的指針立時搖擺起來,一圈圈的金光像波浪一樣往四面八方延伸出去。
看到沒有回應後,張鏡斂也鬆了一口氣。
「踏踏。」
腳步聲響起,胡抱璞又從村子裡走出來,「除了喜宴現場,其餘位置的人都不翼而飛,應該是拿起妖人所為,我會上書縣城隍,也請張兄留意一下。」
「這是自然。」
幾人說著話就到了李家村福地,張鏡斂本來就是來拜訪胡抱璞的,路過林家村,發現了邪煞之氣,這才停留。
到了福地後,齊寧越頗為安靜,時不時偷偷看向胡抱璞,神情很是莫明。
「來來來,那日你贈我的三個丹方,我時常演練,如今正好叫你看看這品質如何?」
說著,胡抱璞拿出三個石瓶擺在他跟前,張鏡斂一一品鑑後說道,「說起來,其他兩味倒也罷了,這培元丹品質還在我之上。」
胡抱璞聽了哈哈大笑,「我那三弟最愛此丹,一次能吃一瓶,不給還哭鬧不休,三味里這一味我煉的最多,只能說熟能生巧罷了。」
話音未落,一道氣惱童聲就響了起來。
「青姐,你聽,胡二哥他又取笑我!」
胡抱璞回頭一看,只見青黎微笑著站在院子裡,在她跟前石童撅起個嘴,很是不開心。
青黎笑了一會子便安撫起石童,「好了好了,若你二哥再敢編排你,我就替你教訓他好了。」
胡抱璞也來哄了一陣子,石童這才開心起來,拿了一瓶丹藥就走,說是去百嘉山找白玉蟬去了。
看著劍光遠去,胡抱璞不由感慨一句,「初時見他面無表情,一心成山,如今倒更像個人間孩童了。」
「可不是麼,不過還是現在好一些,從前太嚴肅像個小老頭。」
青黎和胡抱璞相視一笑。
「差點忘了,張兄,這是我大姐,如今是白浪河神女,你們二位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張鏡斂當即對青黎拱手一禮,「昔日莽撞冒犯神女,還請神女恕罪。」
「無妨。」
青黎淡淡笑著也回了一禮。
胡抱璞看著人多熱鬧,當即開了一場宴席,酒足飯飽以後,青黎先行告退,隨即張鏡斂和齊寧越也起身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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