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蕭河也不管這些太絕聖地的弟子聽不聽得進去,轉身就飛入天際,離開了黃沙海。💢😝 ❻➈𝓼Ħù𝐱.¢𝐨Ⓜ ♝🍪
看著蕭河的背影,太絕聖地的一眾弟子面露不解。
鎮樓嶺那邊的動靜這麼大,就算他們身在黃海關也能感受得到。
可是蕭河說什麼,十二天命盡隕,殺戮將至,他們卻是無法相信。
要是真聽了蕭河的話,未得命令,擅自離開了黃海關,聖地一旦追究,他們必定受到嚴懲。
想到這裡,他們還以為蕭河是在故意誆騙他們。
因此,誰也沒有在意。
反而想著,等聖地追問,一定要將蕭河擅離職守的事情稟明,讓蕭河受到處罰。
就在蕭河離開不久。
黃海關也隨著鎮樓嶺的戰鬥停息而恢復了短暫的平靜。
可就在這時,一面血色的旗幟突然從天而降,矗立在了黃海關的城頭上。
看著突然出現的血旗,上面還繡有一朵盛開的曼陀羅花,太絕聖地的弟子正要上前將血旗拔出看個究竟。
卻感受到整個黃海關外的上空出現了十分強烈的震動。
很快,一道黑線出現在了黃海關外的天際間,由遠及近。
隨著黑線的逼近,那道不知從何處響起的鼓聲也變得越來越清晰。
可對於身處於黃海關上的太絕聖地弟子而言,他們並不知道屠靈鼓和曼陀羅血旗代表著什麼。
更不知道接下來會發什麼。
所以在對方出現在一定的距離後,便有太絕聖地的弟子,站立於城頭上。
放聲喊道:「黃沙海內禁止御空,通行者需按各城秩序進入關隘。」
「有敢違背者,將視為不尊黃沙海秩序。」
「當場誅殺!」
以往,凡是有弟子站立於城頭厲聲呵斥一番,都會讓過往通行者止步,老老實實的遵循黃沙海的規矩,步行通過城門。
但今日,等弟子喊完話後。
對方竟沒有一點反應。
察覺到了不對,城頭上先前喊話的弟子,立刻對身後說道:「吩咐全城,立即戒備。」
這幾日,因菩提在黃沙海帶來的混亂,黃沙海各大城池中的弟子都像極了驚弓之鳥,一點風吹草動都足以將他們驚得神經緊繃。
身後那些太絕聖地的弟子在聽到命令後,更是一股腦的全都出現在了城頭上。
死死的盯向了黃海關外的那道黑線。
他們面對菩提這樣的天命強者,只有逃命的份。
可他們真實的實力,卻遠遠強於大部分尋常的修行者。
感受到在朝著黃海關接近的那群人身上,並沒有什麼明顯的靈力波動。
這群太絕聖地的弟子,雖然謹慎,卻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每年總有一些人不信邪,想要強行闖城,用自己的性命來穩固十二聖地的威嚴。
他們早已經見怪不怪。
就在太絕聖地的弟子想要動用手段,將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攔殺於黃海關外時。
卻見那群人的行進速度突然變得詭異起來。
幾乎只是眨眼之間,原本相隔遙遠的黑線,一下子就出現在了黃海關外不到一里的地方。
也讓黃海關上的太絕聖地弟子,看清了對方的裝扮。
很是奇特和醒目。
身著黑色雲袍,頭結五股髮辮,腰挎一柄鬼頭長刀。
太絕聖地的弟子看到這一群人的裝扮,都很確定,他們從未見過這些人。
但對這群人的裝扮,他們又感覺有些熟悉。
突然,太絕聖地的弟子中,有人驚呼一聲,喊道:「我想起了,他們好像是九州的死營!」
「死營?」
大部分太絕聖地的弟子,都看著發出驚呼的那人。
顯得十分疑惑。
隨著大量的九州修士湧入,太絕聖地的弟子中也有不少人從九州修士的口中得知了死營的存在。
因此在看清死營的裝扮時,才會覺得有些熟悉。
但更多的人沒有和九州修士接觸過,並不知道死營是什麼。
現在聽到有人認識這群人的來歷,便立刻將目光投來。
感受到眾人的疑惑,那人忙說道:「我曾從九州修士的口中得知,在九州中有一個名叫死營的存在。」
「他們的特徵就是黑雲袍、五股辮、斬仙刀。」
「每逢出戰,便會以屠靈鼓為號,曼陀羅血旗為記。」
「屠靈鼓一旦敲響,代表的便是殺戮。」
「曼陀羅血旗一旦矗立,代表的便是屠城。」
「據九州修士所言,九州大亂,登天門破碎的一切背後,就是起源於死營的殺戮。」
然後,那人又指了指那面矗立在城牆上的血旗,道:「如果九州的那些人所說的都是真的,那這面血旗,就應該是死營的曼陀羅血旗。」
「按照死營的規矩,死營這是想要屠戮黃海關?」
「什麼?不可能?」
「就算九州的那些人說的是真的,可這裡是滄北黃沙海,不是九州。」
「死營難道敢出九州,在黃沙海中逞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