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橫掃亞洲的眼淚和求婚
如果刀片可以瞬間郵寄的話，那麼這會兒方澈應該已經可以靠著賣刀片發家了。
「人事你是一點都不干。」
「把老子看哭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去了一趟櫻花，人怎麼變成這樣了！咱也不知道你是在哪觀察的這些信息。」
罵歸罵，但是這部劇的第一集是70分鐘，到這裡還沒有播完呢。
如果到這裡就結束了，估計方澈不用收到刀片。
他一出登封可能就會被人亂棍打死。
電視裡，當道木憐南說出想去「嬰兒收容所」的時候，當她喃喃自語擔心104厘米的孩子不知道人家要不要的時候。
鈴原心裡的那道閥門，終於打開了。
被洶湧的愛沖開。
她一直是一個很冷漠的人，不喜歡孩子，不喜歡吵鬧，甚至壓根就不喜歡老師這個職業。
而如今的她，已經找到機會回到研究所，再也不用和那些嘰嘰喳喳的孩子在一起了。
可是看著眼前的這個虛弱到極致的小女孩。
她遲疑了。
道木憐南睡下了，她拿起那張因為被憐南小心翼翼地藏起來因而有些皺巴巴的報紙。
看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畫面一轉，第二天，鈴原和憐南肩並肩地坐在沙灘上，身上披著同一張毯子。
她最終還是實現自己的承諾，帶憐南來看遷徙的鳥兒了。
恢復了的憐南還是那麼可愛，還是會主動說話，就像昨天晚上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就像那個被拋棄的孩子，不是自己一樣。
鈴原呆呆地看著遠方。
「老師，你在想什麼呢？」
鈴原下意識地回答道：「在想你喜歡的東西。」
小小的憐南，有一個讓痛苦生命里能夠多一點甜的方法，那就是把所有自己喜歡的東西記下來。
「旋轉的椅子，彎曲的斜坡……」鈴原呢喃道。
憐南很興奮, 她笑得很開心。
大概是因為這是第一次, 她喜歡的東西被別人所重視吧。
她興奮地接過鈴原的話茬：「澡堂傳出的聲音……」
「遷徙的鳥兒。」
憐南從來沒有見過遷徙的鳥兒，她喜歡，是因為鈴原和她約定過。
這時，一群鳥兒在天空中呼嘯而過。
它們成群結隊飛過鈴原和憐南的頭頂, 飛向大海的上空。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那麼多的鳥兒成群結隊的飛過天空。
於是她從地上站起來, 向著鳥兒飛走的方向跑了過去。
「帶上憐南吧！」
「帶上憐南吧！」
她一遍一遍地對天空中的鳥兒喊著。
即使她的年紀那么小，但是她還是知道自己過的多麼苦！
如果可以, 變成一隻鳥, 飛走也是可以的吧。
逃離吧，離開這些痛苦。
而且現在的她真的沒有地方可以去了啊！
帶上！
一個有點隨意的字眼。
「你上學的時候帶上點吃的」、「你回來的時候帶上幾斤雞蛋。」
順便的事。
確實很順便, 對於憐南的媽媽來說, 大概只需要給憐南一點點關愛，就可以讓她活下去吧？
大概她和男友開車出去玩的時候，順便就能把憐南帶上吧。
但是沒有。
「帶上憐南吧！」小女孩喊得很辛苦，但是她還是沒有哭。
不能哭, 如果哭了的話, 可能唯一對自己有點好感的老師也會厭惡自己了。
「王八蛋啊！」有的猛男本來是因為對方澈比較信任才來看的這個電視劇, 沒想到看哭了。
「求求了, 救救她吧, 這一集的片頭可是這個女孩跳海了。方澈你要是敢把她寫死，我和你沒完。」
「方澈, 你死定了, 林洋也救不了你！」寒國的姑娘們哭的眼睛都腫了。
電視裡的鈴原聽著憐南的呼喊，心都被揪住了。
一向不喜歡孩子的她, 這一刻就這麼呆呆地看著憐南。
心疼。
這樣的孩子誰不心疼。
這時，一陣浪潮湧來, 打濕了憐南的鞋子。
可憐的孩子甚至腳上連襪子都沒穿。
憐南從海岸邊跑了回來。
就在這時，鈴原終於一把抱住了她。
憐南在她的懷裡問道：「老師, 你有好好數鳥兒的數量嗎？」
因為她記得那是老師的工作。
「不好好工作不行哦。」即使到這種時候，憐南還是在為別人著想。
「道木, 你聽著！」突然, 鈴原緊緊地抱住了她。
「我打算『誘拐』你！」
終於,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她要和這個孩子在一起。
之所以不能領養是因為這孩子的媽媽還活著, 鈴原是不可能爭取到領養權的, 而且之前他們曾經找過相關部門，但是相關部門一直在推諉。
所以鈴原決定帶憐南走。
「我同意了！」
「帶她走吧, 快帶她走吧嗚嗚嗚！」電視機前的觀眾們終於等來了這一刻。
「這小寶貝終於有人關愛她了啊！」
所有人都握緊了拳頭，眼淚在眼睛裡打轉。
「終於等到這一刻了！」
「答應她！跟她走吧寶貝。」
電視裡的憐南問道：「老師, 你會被抓去坐牢嗎？」
鈴原已經顧不上那些：「可能會吧。」
憐南低著頭，聲音都在打顫：「牢房是用石頭堆成的, 很冷，很暗, 還有老鼠出沒……不行的。」
她的聲音為什麼會抖？
因為她知道, 自己現在說的每一個字，都有可能會讓老師退縮。
如果老師真的退縮了, 還是沒有人會管她。
但是，她不能讓老師為了自己犯罪的吧。
這得是一個什麼樣的小天使啊！
「不行, 我的眼淚止不住了呀！」
「我養！我養！」彈幕里瘋狂飄過這些字眼，有的觀眾甚至已經入戲到這種程度了。
然而視頻里的鈴原已經堅定了：「可能是錯的，可能會讓你的生活變得更差，但是……」
憐南抬起頭, 這是第一次, 觀眾看到她的眼眶泛紅。
鈴原看著憐南認真地說道：「但是, 我想成為你的……」
最後她仔細地說道：「媽媽。」
「我想成為你的媽媽，我想和你一起生活下去……」
觀眾們哭的喲。
電視裡的憐南撇著嘴巴看著鈴原：「老師……」
鈴原注視著她的眼睛：「知道4月1號嗎？」
「4月1號是可以說謊的日子……」到這一刻，鈴原還在保護著憐南的心靈。
因為是愚人節，所以我們可以說謊。
「說謊吧，我們一起離開這個城市，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在那裡，我是你的媽媽，你是我的女兒……」
「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憐南的眼淚第一次順著臉蛋滑下來，撲簌撲簌，每一顆都打在觀眾的心裡。
「以後我們可能要說一輩子的謊, 所以可以嗎？」
鈴原看著憐南：「可以在以後的日子裡謊稱我是你媽媽嗎？」
憐南的眼睛裡滿是淚水。
「快答應啊寶貝！」
「急死我了！」觀眾們一個個都急得跟啥一樣。
就在這一刻，憐南終於撲進了鈴原的懷裡。
「媽媽……」
「憐南的媽媽！」
「媽媽！」
她把這個字眼念了一遍又一遍。
其實, 憐南小的時候很調皮的, 那個時候小小的她也沒有那麼懂事, 也會不好好吃飯。
但是那時候她的媽媽還是很愛她。
只是後來媽媽談了男朋友。
終於開始一點點地不在乎她了。
你能想像一個小孩子，突然在某一天, 發現自己的媽媽不再喜歡她了是什麼感覺嗎？
害怕？
不相信？
更多的是不明白！
為什麼那麼愛自己的媽媽現在不愛自己了？
以她那小小的腦袋，怎麼可能想明白原因？
所以憐南變得懂事，所以她讓自己快快長大。
即使在家裡被那個男人用菸頭燙了也不說話，即使自己的東西被扔出來了也會說媽媽做的是對的。
可是最後，她還是失去了那個媽媽。
誰又能想像到這個孩子小小的心靈里經歷了怎麼樣的恐懼和疑惑？
但是現在，她終於又有媽媽了。
一個新的……媽媽。
看著視頻里抱在一起的一對母女，觀眾們哭的更厲害了。
其實，鈴原才是那個被拋下的孩子。
她是棄嬰，被人收養長大，所以她的性格憂鬱，所以她不喜歡孩子，甚至對家庭都感覺到恐懼。
其實此時此刻，她收養的，她抱住的，不僅僅是憐南。
而是那個小小地，曾經被拋棄的自己。
這部劇，是一對母女互相救贖的故事。
視頻里，4月1號這一天，她們把憐南的手套和圍巾扔進了海里，偽造了憐南跳海的假象。
鈴原告訴憐南：「你沒有被拋下，是你拋下了一切！」
然後，一對母女，毅然決然地登上了去往另外一個城市的火車。
在那裡，憐南的新名字叫鈴原繼美。
這是一場溫暖的「誘拐」……
看到第一集結束，大家終於知道，第一集開始的憐南死亡的畫面其實是鈴原和憐南製造的假象。
同時也知道了，新的母女二人，去往了一個新的城市。
心中的暖意油然而生。
「嗚嗚嗚，明明只是第一集，我怎麼感覺像是看了一場電影啊！」
「就到這裡結束吧，這就是我想要的大結局！」
「哭死我了，整整一個小時，我的眼淚就沒停過！」
就在這時，電視劇放完了，開始放片尾曲。
其實這個片子有自己的片尾曲，但是方澈給換了一個可能更合適的。
片尾曲是趙蟬兒唱的。
歌曲的名字叫《親愛的小孩》。
這首歌是地球上蘇芮唱的一首歌，本意是講一個人與自己和解的過程，但其實用在孩子身上也很合適。
地球上的催淚電影《親愛的》，就將這首歌作為了主題曲。
觀眾們還在回味著劇情，而趙蟬兒的聲音已經出來了。
她的唱法沒有像蘇芮老師那樣的高亢，而是娓娓道來，帶著淡淡的憂愁。
「小小的小孩，今天有沒有哭，是否朋友都已經離去，留下了帶不走的孤獨……」
聲音一出來，觀眾們就愣住了。
對於華夏的觀眾來說，當時就反應過來這是趙蟬兒的聲音。
而歌詞裡的意思，自然也是秒懂。
其實，憐南就是那個小小的小孩吧。
她因為太過成熟，沒有玩伴，每天只能自己遊蕩在大街上。
本來有的人面前的紙巾就已經堆成小山了，再聽到趙蟬兒那溫暖中帶點憂傷的聲音，又繃不住了。
寒國和櫻花的觀眾聽不懂漢語，但是好在有字幕。
因此也認真地聽了起來。
語言有國界，但是情緒是共通的。
「聰明的小孩，今天有沒有哭，是否遺失了心愛的禮物，在風中尋找，從清晨到日暮……」
憐南的書本，甚至憐南的寵物，都是她丟失的禮物。
「我親愛的小孩，為什麼你不讓我看清楚……」
觀眾們聽的很入神。
一字一句，對應到憐南身上，讓觀眾們無比地揪心。
那溫暖的歌聲，席捲進每一個人的心裡。
終於，這首歌唱完了。
「親愛的小孩，快快擦乾你的淚珠，我願意陪伴你走上回家的路……」
有人聽完之後才發現自己眼角居然有淚水。
其實很多人，都在孩童的時候經歷過某一種孤獨。
比如沒有朋友和自己玩的那個下午啦。比如被爸媽誤會的那一天，自己躲在被窩裡哭啦。
所以當一個人可以在你耳邊輕輕唱起：「我願意陪伴你走上回家的路的時候」，那種溫暖是久久不能散去的。
「這個歌真好聽。」有寒國的觀眾在喃喃自語。
華夏的朋友則更加直接：「又特麼給我聽哭了，哎！」
櫻花的觀眾其實對電視裡的內容感受更深，因為那就是在他們地界上發生的事情。
按說一個華夏人拍了這樣的一個電視劇。
他們應該排斥，
但是此時此刻卻排斥不起來。
因為這部劇的主題，是對孩子的關愛啊。
「這樣的人，我真的討厭不起來呢！」很多母親坐在電視機前說道。
而在電視劇播出之後，網絡上直接炸鍋了。
在華夏，網友們對方澈的聲討那是轟轟烈烈。
「我感覺方澈要講的絕不僅僅是孩子的問題，而是如何為人父母的問題。」
「媽媽，到底是一個稱呼，還是一種身份，還是一種責任？」
「劇里憐南的媽媽明明生了她，但是卻不能擔負起這種責任，而鈴原本身是個孤兒，卻被激發了母愛的天性，哎！」
「生了孩子，你就要對他好的啊！」
「哎，為人父母，真的見不得這種場景，好在後面慢慢溫暖起來了。」
當然了，也有人會說都是孩子，我憑什麼讓著他啊。
其實吧。
人這一輩子啊，就像是蹺蹺板。
小的時候，你在這頭，爸媽在那頭。
爸媽的力量大，可以把你翹的高高的，可以讓你飛上飛下，因為這個時候你的感受比他們的感受或許會重要一些。
倒不是溺愛，只是因為你還小啊，很多事情還不懂得，很多痛苦還沒有嘗過，你還沒有長大。
長大以後，你還在這頭，爸媽在那頭。
但是這一次，是你變得強壯，而他們虛弱了。
主宰這個蹺蹺板起伏的人變成了你。
你可以任性的上躥下跳，讓他們跟著你不停顛簸。
你也可以穩一些再穩一些，讓他們可以舒服地坐在對面。
其實這時候，爸媽的感受，或許比你的感受更重要一些。
因為他們已經走過了太多的年歲，吃過了太多的苦。
所以你看，人生是平衡的。
小的時候你是被愛的那一個，長大了你是付出愛的那一個。
這不是人類社會建構出來的東西，這是大自然的規律！
所以那種說：「我從小到大爸媽都慣著我，憑什麼有了孩子我就要慣著他」的說法。
沒道理的。
小的時候你不給孩子愛，難道長大後指望他給你？
……
總而言之，《母親》的第一集在網絡上爆發了巨大的熱度。
有人給自己的朋友發信息：「去看看那個《母親》嘛，特別好看，喜劇片。」
朋友：「真的？」
「騙你我是你爸爸。」
「好！這可是你說的啊！」
寒國和櫻花的網友，大多聚集在ins上，吵得那叫一個熱鬧。
「這樣的片子，你讓我們怎麼拒絕？他是真的用心的在為孩子吶喊啊！」櫻花的母親說道。
「是的，我感受到了這部劇背後的用意是善良的！」
「雖然我哭了一個小時，但是不妨礙我覺得這個電視劇好看！」
「說起來現在罵原口信還有贊嗎？」
「關愛兒童！感謝方澈！」有人直接開始喊口號了。
「對，在這個特殊的節日了，必須要把關愛兒童的事情提上來。」
「來，我們把原口信再罵一遍！」
說歸說，鬧歸鬧，這一次三國同步播放，而且播放的又是《母親》這樣催淚的電視劇。
所引起的轟動甚至比方澈想像的大！
華夏、寒國還有櫻花的熱搜全都炸了。
「感謝母親這樣的片子，讓我們可以討論一下關於家庭，關於愛的事情。」
有的路人一臉懵逼：「什麼片子啊？」
「母親，你可以上星雲視頻去看。」
三個國家的娛樂圈全都震了。
「這一次鬧得動靜，怎麼感覺比來自華夏的你還要大呢？」
是的，因為這部片子第一集就像一個電影一樣。
沒有人看完之後不動容。
於是就像是滾雪球一樣，知道這個電視劇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帶來的後果就是，寒國和櫻花，註冊星雲視頻觀看《母親》的人在以瘋狂的速度上漲。
當然了，網絡上，在轟轟烈烈地討論電視劇的聲音中，還有一股清流。
那就是討伐方澈的。
「王八蛋啊！你是咋想出來這種劇情的呢。」
「你們小兩口要瘋啊！一個拍戲一個唱歌。幹啥呀這是。」
「再說了，你倆都還小屁孩呢，討論孩子的事情幹啥玩意！」有人一邊抹眼淚一邊吐槽。
「說起來，如果他倆要個孩子會是什麼情況？」
這樓一下子就歪了。
「臥槽，你要是說這個，那我可就不困了啊！」
「這倆都挺變態的，這要是生個孩子。」
「說起來，這事也該提上日程了吧。」
當下還有人去方澈和小趙的微博裡面去留言呢。
「啥時候生娃啊？」
就這事，還在華夏上了個熱搜。
……
秦城。
今天小趙有時間，所以去《流浪地球》的劇組幫忙去了。
兩人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
方澈白天穿著巨大的拍攝服，在三十幾度的棚子裡拍戲，一天下來人早就累的不行了。
所以回到家裡的時候，兩個人都很疲憊。
「要再吃點東西嗎？」方澈問道，「跟我忙活一天了餓不餓。」
趙蟬兒擺擺手：「還好。」
「那行，洗澡，睡覺。」
隨後兩人各自洗了個澡，換上睡衣。
方澈洗完澡的時候，小趙正坐在客廳看手機。
「《母親》第一集播出之後好像很火。」小趙看著熱搜說道。
方澈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走過去：「我看看。」
於是兩人湊在一起看起來。
小趙的手指劃著名劃著名，就劃到了微博廣場上的很多評論。
「這倆人啥時候要個孩子啊？那不得上天了？」
「對啊，就他倆這變態的智商。」
「抓緊時間要個孩子吧，這都在一起時間挺長了。」
「哎呀，人家趙蟬兒還在讀書呢。」
看到這個話題，方澈和小趙都是一愣。
小趙臉都紅了。
抬頭悄悄地看了一眼方澈。
方澈則是好像有些緊張，在小趙的目光注視下，含糊的吐出了幾個字：「簡直是在胡鬧嘛。」
小趙：「？？？」
「我……我先寫個東西啊，你自己看。」說著方澈逃也似地鑽進了自己的書房。
只留下小趙一個人愣在那。
什麼情況啊這是？
怎麼感覺事不對呢，不就是提到了孩子嗎？
方澈回到書房，把門關上，呼呼地喘著粗氣，臉有點紅。
目光看向了自己書桌旁邊的一個抽屜。
打開，最深處藏著一個小盒子。
紅色的小盒子。
裡面是一枚戒指。
方澈皺著眉頭，心臟砰砰直跳。
自從上次從櫻花回來之後，戒指就買了，因為和小趙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總要有個交代。
一直沒找到時機。
剛才看到網上說到孩子的事情，方澈心裡突然有一種衝動。
要不然就把婚求了吧。
「求！」多好的機會啊。
「咚咚咚。」就在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
方澈把裝著戒指的小盒子放進了睡衣的兜里。
「澈哥，你怎麼了？」小趙走了進來。
「沒事，沒事哈哈哈。」
小趙很反常，上來就抱住了方澈：「真的沒事吧。」
方澈笑道：「沒事，我能有什麼事情啊對不對。」
「好嘞。」小趙鬆開他，準備往外走。
「站住！」方澈突然叫住了她。
小趙回過頭來：「怎麼了？」
詞，方澈都想好了。
「你不覺得剛才網友們在胡鬧嗎？要孩子的事情。」方澈問她。
小趙一愣：「怎麼呢？」
方澈假裝板起臉來說道：「沒有結婚就要孩子，那算怎麼回事啊。」
「所以……」
你可以嫁給我嗎？
這是方澈要說的話。
與此同時他的手伸向了自己的兜里。
然後他的眼睛瞬間就瞪大了。
兜里是空的！
我戒指呢！
他媽的我戒指呢？
方澈臉都快紅了。
求婚呢大哥，怎麼戒指沒了？我記得放兜里了啊。
就剛才放進去的啊。
這樣下去我有可能會成為第一個求婚的時候因為沒有戒指而尷尬死的男人啊！
就在這時，一個小盒子出現在他的面前。
那是一個紅色的盒子。
盒子被一雙手打開了。
「所以你能幫我把這個戒指戴上嗎？我想嫁給你。」
一道聲音傳來。
方澈人都傻了，這戒指啥時候給我偷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