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黑夜中的突襲,勝利者才有資格決

  第186章 ,黑夜中的突襲,勝利者才有資格決斷一切

  蒼白的土地,澄澈的湖泊,在鼠人們退去之後,這片鹽鹼湖也沒有恢復安靜。

  狼獸人加大對於鹽鹼湖的開採,潔白的鹽塊被不斷的從湖泊里撈起。

  狼獸人們現在需要鹽,需要很多的鹽,因為那打響的戰爭。

  因為這個需求,這處接近鼠人盤踞區域的鹽鹼湖被保留了下來,雖然向著那西方狂奔能夠找到那片大的沒有邊間的鹹湖。

  只是太過遙遠的距離讓許多事情都是變得不太現實。

  一袋袋的鹽被從這片蒼白的湖泊中發掘出來,被一隊隊抵達的狼獸人騎士承載送向草原深處。

  逐漸龐大軍隊的狼獸人們已經超過了這片區域草原的承載極限。

  只是那後續衍生的矛盾卻是被狼獸人的作風給壓制了下去,狼獸人除了占領礦產資源以外,並不事生產。

  他們一直都是在進行戰爭,一個個部落種族被他們攻破,某種程度上,他們也是遊牧種族,只不過其他種族是在向著這片遼闊的草原索取。

  而他們則是在向著這片遼闊草原上的其他種族索取。

  對於敵人的屠殺與掠奪,支持起了他們高速的發展,持續發展與一波富裕之間狼獸人們選擇了一波富裕。

  這當然是不健康的狀態,但索幸這片草原足夠遼闊,只要他們能夠一直勝利,只要他們能夠一直掠奪,他們便是能夠一直強大。

  直到遇見那闖入草原的鼠人,戰爭的腳步停歇。

  年輕的狼獸人王者決定先放下其他的更多,戰勝這面前的強敵以彰顯自己的威嚴,只是這並沒有那麼的容易。

  卻索性,在全面的戰爭打響之前,已經出現了兩個倒霉的犧牲者。

  覆滅的半人馬與熊人為狼獸人們帶來了將戰鬥持續下去的底氣。

  那是一片足以鋪滿面前一切的龐大牛羊群,也是支撐兩個強大草原種族延續與茁壯的基石,在戰爭中被狼獸人們盡數撰取。

  輕易得來的並不被珍惜,也因為這片草原上暫時已經無有合適放牧的草場了。

  除了那在正面戰場上對峙的兩方主力,無數細碎的鼠人部隊正在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出現在這片遼闊草原的每一處地方。

  即便是那最為後方的肥沃草場,也是開始被黑暗中的鬼祟身影窺視,即便是最為孱弱的兔人也是開始自發的組建衛隊對自己的牧場進行守備。

  狼獸人對於手中的牛羊採取了一種最為短視也是最為直接的處理方式。

  殺死,簡單的處理,充作糧食,以應對戰爭。

  為了更好的保存,鹽就是成為了一種必須的東西。

  出乎意料的,狼獸人們在這段時間裡迅速達到了有史以來最為繁榮富裕的階段,在那對於龐大戰利品的暴力消耗中。

  狼獸人的王者並不是一位循規蹈矩的王者,某種程度上,狼獸人比起鼠人要更加的擅長戰爭。

  如果鼠人不出現的話,他很大可能能夠完成那被烙印在旗面的願景。

  貪婪的餓狼將要吞沒這片遼闊草原上的一切,通過消耗無數其他草原種族的方式鑄就出一個強大的超級帝國,以作為其貪婪吞噬大日的階梯。

  縱然這樣鑄就的帝國註定短暫,當沒有什麼東西吞食的時候便就是帝國崩潰的時刻。

  而巧合的是,鼠人們此時也是這樣的狀態,甚至遠比狼獸人們來的扭曲與殘忍。

  起碼,狼獸人們縱然施行殺戮,但是沒有走到那最後的一步,標榜為文明人的他們亦不會主動吞食其他的智慧種族。

  而鼠人的話,這群傢伙的食譜是包含鼠人的。

  雙方皆是在戰爭中尋求更多。

  相互遭遇那便註定要分出一個勝負,戰爭與蕭瑟並不絕對關聯,戰爭也能帶來繁榮,只是唯有一個前提。

  你能夠是那個勝利者。

  一支鼠人脫離了鼠戰麾下的大部隊,旗再次穿戴起了甲冑,不是那凶暴騎士們穿戴的全身重甲了,只是一套簡單的皮甲。

  手裡的血菇被他用在了一些更加緊要的事情上,他終於是獲得了一支真正可堪入眼的鼠人部隊。

  還有一隻巨鼠。

  巨鼠是一隻普通的巨鼠沒有什麼突出和那些被鼠人騎士們騎乘的巨鼠沒有什麼區別。

  鼠人部隊也是一支普通的鼠人部隊,人數不夠多,一萬左右,但起碼這支軍隊裡匯聚的鼠人戰士不再瘦弱,不再缺失部位,清一色的握著那斑駁的長矛。

  這是他新的籌碼。

  一支由青年鼠人構築出來的部隊,向著大爪祭司們採買而來,耗費了旗手中所有的血菇,武器來自於對於陣亡傢伙遺留的採買。

  這是他新的籌碼,但是這籌碼還不夠。

  那杆簡略的旗幟在經過了一系列的事情之後,不再是那樣的完整多出了幾分殘破,旗面甚至出現了幾分破損,只是這並不影響旗依舊將它背負在身後。

  他相信,總歸有一天他也會更換旗幟,真正背負那被神明賜福的旗幟。

  這是一個被無數鼠人幻想的夢,也同樣是他渴求的夢。

  和那無數的鼠人一樣,他也渴求的快要發瘋了。

  騎乘在巨鼠上,身後,握著斑駁長矛的青年鼠人也在這片草原上左顧右盼,這群傢伙對於一切都是帶著一種天然的好奇。

  後續,有著其他幾支部隊追趕上旗的步伐,這些是他僱傭過來的鼠人傭兵,沒有用血菇,也不用血菇。

  現在這片草原上,最讓人瘋狂的已經不再是血菇了,而是那狼獸人的皮料,而恰好,旗就是知道有著一個地方有著一群離群的狼獸人,那可是一筆讓人發瘋的財富啊。

  至於信譽方面,鼠戰的信譽間接給他做了擔保,即便他還不是真正的鼠人軍閥。

  遼闊的草原之上,旗身後的殘破旗幟被風吹得獵獵作響,身邊,隨著一隊隊的鼠人傭兵的匯聚,逐漸的,一支規模龐大的鼠人部隊匯聚而出。

  這樣的規模的鼠人部隊保證了行軍的安全性,小隊的狼騎士不會無智的襲擊這般龐大的鼠人隊伍,也是旗重新回到那片蒼白土地所要依靠的力量。

  旗需要籌碼,很多的籌碼。

  …………。

  雙方的戰事焦灼,狼騎士們對於深坑的襲擊已經停頓了下來,在那螺旋向下的深坑外,一條條的溝壑被那烏泱泱一片的拾荒隊們給挖掘了出來。

  即便沒有高聳的城牆,狼騎士們也是不得不停滯下了步伐。

  不僅僅是因為阻礙衝鋒的一條條溝壑,也是因為這段時間的鼠人們尤為的躁動。

  神明的神殿即將在深坑中央落下,但是卻還欠缺祭品。

  鼠戰並不願意用鼠人的屍體去填充神聖的血池,這是在彰顯他的無能,而且鼠人的屍骸也著實是欠缺資格。

  黑夜中,鼠人們匯聚在鼠戰的黑龍旗幟下向著狼獸人主力軍隊駐紮營地的側翼發起了一次衝鋒。

  狼獸人並沒有把軍隊都是駐紮在一起,而是分散成了九個營地,八個由狼獸人將領統帥的營地拱衛著狼獸人王者落座的大本營。

  分散的營地防止突然襲擊將所有的軍隊都是牽扯進混亂中,而營地之間隔離出的距離則是給那狼騎士留出的衝鋒距離。

  就這麼突然的,鼠戰帶著鼠人騎士們向著那駐紮在側後方的狼獸人偏營發起了襲擊。

  這次襲擊自然是被察覺了的。

  也應該被防備,只是狼獸人應對的卻顯然有些手忙腳亂,顯然他們並沒有想到一直龜縮在一處築城的鼠人忽然就是玩了一回夜間奔襲。

  而且鼠戰這個傢伙為了湊那獻給神明的祭品,還一反常態的尋找了一些外援。

  一個由大爪祭司組建的方陣出現在這夜間奔襲的隊伍里。

  手舞足蹈的禱告中,一個個尖銳岩錐被聚集了起來,像是流星一般划過天際。

  只是效果並不好。

  大爪祭司的神術不是特別的靠譜,常年接手指揮基礎性的建設讓他們的神術逐漸的趨於荒廢的狀態。

  但是僱傭那幫該死的鼠人祭司,又是鼠戰決不能接受的。

  只這些大爪祭司拋出的岩刺,並沒有起到鼠戰預期的作用,甚至還讓驚動了更遠距離的狼獸人營寨,氣的鼠戰破口大罵。

  對於這些該死的祭司報以希望真是一件愚蠢至極的事情。

  一腳踹翻了面前最近的那個大爪祭司,面前匯聚的大爪祭司們在驚恐中四散奔逃。

  實際上,這些拾荒隊的大爪祭司已經是大爪祭司群體裡神術更為強大的一群傢伙了,脫離了整日的勞作之後,這些傢伙終於是有時間將神明賜下的神術給撿起來了。

  但也只是大爪祭司里更為強大的一群傢伙而已。

  鼠戰跨上了自己的坐騎,一隻尤為巨大的凶暴巨鼠,在那尖銳的咆哮中,恐怖的血色虛影在他的背後展開,身邊的凶暴騎士握緊了手中的騎槍,眼中也是沾染上了一絲猩紅。

  沒有辦法,這段時間獲取的狼獸人祭品,俘虜,奴隸,盡數都是被那些揮舞著血菇抵達的鼠人商隊們給置換走了。

  甚至對於那高昂的價格,鼠戰自己都是有些迷了眼,可是神明神殿的落成需要祭品。

  沒有更多的辦法,他總不能在神殿落成的時刻,用那些卑微傢伙的腦袋擂成京觀獻祭神明吧。

  這不可以!

  尖銳的咆哮中,鼠戰帶著身邊的凶暴騎士發起了狂暴的衝鋒,再往後,龐大的鼠人騎士追隨而來。

  鼠戰一走,那被一腳踹翻在地的大爪祭司爬了起來,細碎的低語中,很快,又是一個岩錐被匯聚了起來。

  很顯然,並不信邪,一個有些固執的大爪祭司。

  這一次,他的發揮要好上了不少,那岩刺終於不再是歪歪扭扭,起碼是筆直的划過天空,但是有著一個壞消息。

  飛的不夠遠。

  划過天空很快落地。

  在一聲沉悶的巨響中,將那凶暴騎士中背負黑龍旗的領頭者打了一個踉蹌,差點一頭栽在了地上。

  憤怒的尖銳咆哮中。

  那背負黑龍旗幟的倒霉蛋迴轉過了頭來,那雙猩紅的眼睛即便是在這黑暗中也是那樣的顯眼。

  這一刻,一眼萬年。

  這個不信邪的大爪祭司也是加入了那四散奔逃行列中,只是現在跑究竟還有沒有用,那就是很難說了。

  鼠戰那尖銳的咆哮中更帶上了幾分難言憤怒,沉默的凶暴騎士隨著他的身影狠狠的撞在了這座狼獸人的偏營中。

  這黑夜中的突然襲擊還是有著一定作用的。

  而且那打頭陣的還是那最為兇悍的凶暴騎士,第一波衝鋒中,那些剛跨上巨狼還沒有開始奔行的狼騎士直接被那狂奔而來的凶暴騎士狠狠的掀翻在地,在那痛苦的哀嚎中,一面黑龍旗幟也是隨之到達。

  鼠戰的殺戮光環被加持在了這個營地所有的狼獸人身上。

  混亂即將在這片營地中瀰漫而起。

  只是狼獸人對於此也有著應對,一個年邁的狼獸人祭司在那奇特的舞蹈中吹響了手中的號角,那清脆的號角聲中,翠綠色的光芒被加持在這片狼獸人營地之中,試圖驅散鼠戰的殺戮光環。

  忽略了一個問題,鼠戰的殺戮光環不同於普通鼠人祭司,這是真正來自於神明的賜福。

  號角聲不僅沒有驅散那落下的猩紅光芒,還將狼獸人祭司自己給暴露了出去。

  很顯然這年邁的狼獸人祭司會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而鼠戰對於這樣的麻煩一直都是有著一個統一的準則。

  猙獰的凶暴巨鼠一躍而起,揮舞著猩紅長矛的鼠戰獰笑著狂奔而至,那阻攔的狼獸人騎士被輕易的掃飛出去。

  那年邁的狼獸人祭司驚恐的想要迴避,但很顯然現在想要跑已經是有些來不及了。

  被高高的挑起,猩紅的長矛貫穿身體,伴著鼠戰那猙獰而又危險的笑容。

  殺戮光環的效用已經在逐漸的顯現,鼠戰身邊的狼獸人騎士已經逐漸赤紅了眼睛,也顧不上其他更多,朝著鼠戰撲來。

  只是卻被那後方趕到的凶暴騎士們給撞飛了出去。

  雖然鼠戰極少衝鋒陷陣,但是這不代表他弱小,在這神明存在的世界,除了神明本身以外,英雄們自己就是這戰場上的最大的變數。

  混亂開始在這片狼獸人營地中瀰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