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在鼠人軍隊中萌發的榮耀,再次開撥的大軍,鼠戰的死命令
即便這段時間,那神殿中的血菇依然還在不斷的冒出頭來。
可是他卻已經無力承擔了。
搞不明白,但讓鼠戰很惱火。
在這樣的情況下,鼠戰終於是想起了已經被自己拋下很久的那群鼠人祭司,那群被丟在熔爐城已經許久的軍隊祭司。
隨即,一個死命令被下達了下去。
如果不久之後,鼠戰依然是看不到他們鼓搗出鐵來,給自己供給上武器,那麼他會一個個的將他們都是吊死在熔爐城門口。
惱怒之中的鼠戰毫不掩飾的將自己的惡意傾斜向了那些他最為厭惡的鼠人祭司們。
即便這些軍隊祭司都是從他手下的鼠人戰士里誕生而出。
已經發育不下去了。
部隊再次開始集結。
只是這次鼠戰手下的軍隊更磕磣了。
那批本來都是準備被拋棄的老古董都是被他給翻了出來,各種各樣的破舊木矛,木甲,從蜥蜴人那裡得來的各種各樣不合身的皮甲,還有那批短弓。
也都是被他給翻了出來。
像是倒垃圾一樣倒給手下的鼠人。
可以說,鼠戰手下的軍隊的確是鼠人王國里最精銳的一批。
但是在此刻,有點垃圾王的感覺。
而之所以鼠戰會如此的窘迫。
則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兩支部隊的建立。
鼠戰將自己能夠搞來的最好裝備都是供給給了這兩支部隊。
兩支部隊規模只有五百的特殊部隊。
鼠人奔襲者。
鼠戰手下最為精銳的步兵。
他們手裡的長矛終於不再是那種粗糙且遍布凹凸的廉價鐵棍了。
換成了光滑且反射幽冷光芒的金屬長矛。
而且這些精銳鼠人戰士手上的這樣的長矛還不只有一柄,而是足足有九柄。
背著額外的兩根長矛,腰間還別著六根短矛。
而且這還只是這些精銳鼠人身上裝備的小頭,真正的大頭是那些鼠人戰士們身上的兩層甲胃。
最為基底的是一副貼身的皮甲,同時為了增加防禦力,還有一席鏈甲附在皮甲外面,這是荒蕪山脈工業區的鼠人祭司搞出來的新東西。
同時也是額外的昂貴。
鼠人里是不存在人工費這種說法的,但是為神明而多花錢,這是應該的,也是一定要的。
這些鏈甲不是野豬人步兵身上披覆的普通鏈甲,鼠人祭司們特意在鏈甲胸口處,添置了一塊凹凸的鐵板。
鐵板上銘刻了一些簡單的神明紋路。
這樣的簡單細節讓鼠戰手下的這支鼠人奔襲者身價倍增。
這簡單的一席鏈甲,那九根長矛外和那身皮甲加在一起,都是不過。
在價格上。
但是鼠戰還是咬著牙給應了下來,這些輕便的鏈甲的確是最為適合這些需要在戰場上狂奔的精銳鼠人們。
也或許是因為接下來的那些凶暴騎士們更是個重量級。
鼠戰給他們配上了全身鐵甲。
甚至就連他們身下的巨鼠都是披上了厚重的鐵甲。
同時為了讓背負重量提升了一大截的巨鼠速度不要下降,鼠戰還特意從在這些凶暴巨鼠里挑選出了,作為凶暴鼠人騎士坐騎的巨鼠,是那最為暴躁距離無序畸變最近的巨鼠。
他們是那孵化池壽命走到終點之後誕生的產物。
但卻是擁有著比一般的巨鼠更加龐大的體型,更加快的速度和更好的體力。
只是性格上也同樣是如此。
他們從不吝嗇於攻擊背上的騎士,或者說,他們不吝嗇於攻擊面前的一切。
在繩七那邊,這樣的邊角料一般都是會被當場處理。
但是鼠戰卻是一眼相中了這些狂暴的傢伙們。
鐵質的嘴扣死死的扣住這些凶暴巨鼠的嘴巴,同時順帶延伸而上包裹巨鼠的整個腦袋。
只顯露出一雙通紅而又暴厭的眼睛。
為了壓制這些暴躁的傢伙,索性將他們的嘴巴給強制鎖住,同時一根粗大的鐵鏈也是被打入這些巨鼠血肉中,成為凶暴騎士們手中的韁繩。
依靠著這些措施,才能夠勉強的駕馭。
至於武器方面,則是沒有什麼太多的變動。
一桿比起一般長槍長出了一大截的粗大騎槍。
和一柄戰棍。
鼠戰在一百名凶暴騎士的身上花的血菇就已經遠遠超過了那全部的五百的鼠人奔襲者。
同為精銳亦是有著差距。
而同樣的,一些神明的紋路也是被銘刻在了鼠人騎士那帶著幾分灰黑色的全身甲胃上。
鼠人用那野豬人的水力鍛錘,或者說現在的鼠力鍛錘,用的不是很熟練,不知道為什麼鍛造出來的全身甲就是沒有那些野豬人騎士身上披覆的那樣光滑明亮。
不過也是無傷大雅。
不妨礙鼠人祭司們在盔甲上銘刻上一些神明的紋路,然後提上一些價格來。
對此鼠戰倒是不心疼了,這麼貴的東西,銘刻上一些神明的紋路是應該的。
兩支精銳的部隊被組建了起來。
同時,那些原本應該被下發補齊給大部分鼠人戰士的金屬武器,也都是被這兩支部隊給吃掉。
換成了一堆鼠戰從後方翻找出來的各式老舊垃圾。
只是大部分的青年鼠人們對此並沒有什麼異議,甚至可以說,面對面前那麼多各式各樣的垃圾,他們還挺高興的。
從未打過如此富裕的仗。
手裡拿著一柄木矛,身上穿著一件不合身的皮甲,一把短弓被掛在腰間,尾巴甚至還要再綁上一柄狗頭人巫師的骨杖。
主打的就是一個混塔風格。
而作為鼠人軍隊中堅力量的鼠人戰士們,手裡的配置就是要更固定一點了,一柄金屬長矛,一柄木矛,一面木盾,而甲胃的選擇,則是皮甲與木甲混搭了。
他們沒有去在垃圾堆里淘取各種各樣不合身的甲胃,實在是沒有防護,兩塊切削後的木片被前後懸掛在胸前背後也依然是他們的選擇。
再就是那些資深鼠人戰士了。
他們和鼠人戰士的裝備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只是大多都是擁有著一席不知名皮革縫製的皮甲,手裡的長矛幾乎都是鐵質長矛,再就是,很多的資深鼠人戰士會拋下手裡的小皮盾。
而是選擇三根長矛。
但是無論他們的選擇是什麼。
在軍隊集結之際,在看到了那兩支昂首挺胸的精銳鼠人之後,首先是迷茫。
大部分的鼠人戰士是不太清楚他們的大統領在搞些什麼的。
而有些知道的,有資格的老油條們,還會刻意的去迴避這件事。
在鼠人王國里被上位者盯上,可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然後他們就發現自己的同僚搖身一變。
瞬間就是後悔了。
即便他們可能並不明白這些傢伙身上的一柄長矛就是頂得上一整個自己,但是他們難道還能夠不明白這些傢伙盔甲上紋路的含義嗎。
無盡的懊悔在那些逃避的資深鼠人戰士心中湧現,渴望則是一併在鼠人戰士里與青年鼠人中出現。
看著那些昂首挺胸的傢伙。
鼠戰可能並不知道,那讓他極為肉疼的神明紋路,反倒是那鼠人奔襲者與凶暴騎士最為珍視的東西。
鼠人奔襲者們會在平常時候將鏈甲反過來穿,為了保護那鐵片上的神明紋路不被磨損。
直到現在這樣的時候,光明正大的翻轉過來,展示那鐵板上的紋路,昂首挺胸的追隨於鼠戰的身後。
就連這些呆愣遲鈍的凶暴騎士也是如此,你常常能夠看見他們在安靜而又認真的擦拭著身上的盔甲。
相比於鼠戰血菇給滿的優渥待遇,反倒是這幾筆神明的紋路更被這些傢伙珍惜。
雖然鼠戰自己也是一樣,一邊痛罵那群鼠人祭司在搞什麼,一邊自己卻也是搞來了一架精緻的巨鐘陳列。
雖然只是幾筆無用的花紋。
但卻偏偏只是這幾筆花紋,卻能夠讓一群卑劣呆愣的傢伙心中真正的誕生一個本來不應該出現於他們身上的東西。
榮耀,亦或者是虛榮。
這幾天甚至有著幾個奔襲者一臉騷包的穿著身上的鏈甲在神殿守衛面前晃蕩。
不出預料的被毒打了一頓,但是他們依然是一副樂呵呵的表情。
在曾經,他們甚至不足以被神殿守衛們毒打。
在那一雙雙的眼睛的注視中,在那渴望表情的注視中。
這些傢伙學著神殿守衛的那般姿態昂首挺胸。
無論那點萌發的東西是什麼,榮耀也罷,虛榮也好,但是有一點十分肯定。
穿上這身盔甲之後,他們再不願意脫下了,即便面對的是死亡。
不惜一切的捍衛,僅僅因為幾筆神明留下的無用紋路。
究竟是榮耀還是虛榮似乎也沒有那麼重要了。
鼠戰帶著龐大的軍隊再次開撥了。
這次他要弄死那個一直在草原上給他搞事情的老羊。
他也的確是有這資格。
鼠戰手下的鼠人軍隊已經在極短的時間裡膨脹到了四十萬。
即便受限制於人選,督戰隊也同樣需要增加數量以應對這瘋狂膨脹的軍隊。
鼠人騎士只是補回了兩萬的數量。
而且其中大半還都是一些沒有怎麼被訓練的青澀傢伙。
但是無所謂。
只要他們會衝鋒就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在龐大的鼠人軍隊離開要塞之後。
那聞風而動的拾荒隊們也是蜂擁而來。
像是一片墜於身後的烏雲。
在這段時間裡,飛速膨脹的可遠不止是鼠戰手下的軍隊,那些到達此處的祭司與根本就是沒有資格加入鼠戰軍隊的鼠人大多都是成為了追隨在鼠戰身後拾荒隊的一員。
他們比起鼠戰更加渴望戰爭。
同時也是會自發的闖入草原,這段時間裡,一直在與那些羊獸人交戰的便就是他們了。
大多數情況下,他們會被毫無懸念的碾壓。
其實說是交戰,稱之為屠殺更為合適一點。
但是只要有著鼠人能夠從草原里回來,帶回來收穫,帶回來讓人眼紅的收穫。
那麼他們就無所畏懼。
在龐大的軍隊離開要塞範圍,路過神殿外那個用來防範羊獸人而建立起來營地的時候。
幾支規模更加龐大的隊伍從其中狂奔而出,匯入了鼠戰身後那片龐大的烏雲中。
這幾支隊伍是那些規模最為龐大,也是最具有實力的拾荒隊。
在鼠戰停戰的這段時間裡,一些大膽的擁有更多私人力量的祭司和神殿守衛們談了一筆交易。
他們拱衛這個營地,那麼神殿守衛們只需要給他們一點點血菇就是可以了。
這沒有什麼風險,羊獸人們根本就是不會衝擊這片遍布溝壑的營地。
雖然總是有著零散的羊獸人隊伍試圖越過這片營地闖入後方要塞區域。
這些傢伙們正在飛速的向著正規僱傭軍的方向發展。
雖然有些不遵守契約吧。
起碼在鼠戰再次開撥之後,這些傢伙就是果斷的拋下了自己要拱衛的營地,毫不猶豫的向著鼠戰追逐而去。
一下,這塊區域變得空蕩蕩起來。
為此,神殿守衛的統領很無奈,但是他也同樣不能坐視神明殿堂存在任何被衝擊的可能。
這是絕對不允許存在的可能。
一隊神殿守衛離開了神殿,向著那座一下就是空蕩蕩的營地狂奔而去。
雖然不知道鼠戰是不是故意的,但是他這一招很妙。
這一手先斬後奏,直接就是給那作為後方核心的要塞增添了一支一定會死戰不退而且強大的防守力量。
整個鼠人王國里,也只有他敢這麼幹了。
但是這並非是沒有代價,只是這個代價不會立即就是出現了。
戰爭再次繼續。
結果也不會有什麼改變。
要麼自己徹底摧毀壓垮那些羊獸人,要麼自己壓垮徹底摧毀那些羊獸人。
鼠戰這個傲慢的傢伙不覺得會有其他的情況再出現了。
…………。
就在鼠戰帶著龐大的軍隊開撥的時候。
熔爐城裡卻是有著一群傢伙心都是冷了半截。
因為鼠戰的命令。
相信我,如果不是因為擔心那些同樣不喜歡自己老大的資深祭司們會一見面就把他們這些祭司叛徒給做掉。
這些苦逼的軍隊祭司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叛逃,一路向著那廢渣城狂奔而去。
只是很顯然,那個可能性是存在的。
很大可能在一路狂奔到廢渣城之後就是被殺死換個地方吊在城門口。
這幫倒霉的傢伙們面面相窺。
他們當然都不想被吊死。
可那要怎麼辦?
或許需要一些變通和嘗試了。
晚一點還有一章補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