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二章 易筋洗髓

  「金剛不壞,原來法興寺真的有這門功法,電影小說里的故事也不完全是胡編亂造!」王安笑著道。【,無錯章節閱讀】

  「是有這門功法,但沒有小說電影之中的那麼神奇。」和尚笑著道。

  「大師,那法興寺之中是否還有人練成了真氣。」

  「在師祖之前應該是有過,在他之後到目前為止我還不曾見到。」那和尚如實道。

  「多些大師一番指點。」

  「貧僧也沒能幫上施主什麼忙。」那和尚道。

  「已經幫了大忙,最起碼讓我知道那真氣是真實存在的。」

  這和尚的一番話也算是為他撥開了一層雲霧,王安也知道自己不便再多問那些功法的事情,這些都是一個門派的秘密,而且天色已經晚了,他得下山去了。

  他便辭別了這位僧人下山去了。

  那老和尚盯著王安下山的背影,「這位施主似乎比我走的遠呢!」

  下山之後,王安在旅館之中想著剛才在山上和那位僧人之間的對話。

  「將功法練到一種極致,這應該是錘鍊身體,將肉身鍛鍊到了一種極致,至於修行佛法應該是精神層面的修煉了。

  這麼說來的話,那位老禪師走的路子倒是周巔有幾分相似之處。不過周巔使用了赤丹最為「引子」,那位老禪師呢?」

  這一夜王安想了很多,又過了一天,清晨天空有些陰沉,似乎隨時會下雨,王安拿著一傘又上了山。

  他再次去了法興寺,在藏經閣前駐足了良久,然後又到了後山,來到了那位法號永承禪師的修行之地。

  「打擾大師修行了。」

  「談不上打擾,見眾生亦是修行。」那永承和尚平靜道。

  「大師,我想請教一個問題,您的師祖當時閉關的時候,有沒有服用丹藥之類的外物?」

  那和尚聽後微微一怔,有些驚訝,他沉默了好一會。

  「大師如果覺得不方便說,那就當我沒問。」王安道,他已經知道了答桉。

  若是那位老禪師沒有服使用外物或者說永承禪師不知道,他定然會直接說出來,眼前這般猶豫,顯然應該是知道他的師祖也是服用了外物。

  很有可能是和周巔服用的赤丹是相類似的東西。

  「我聽師父說過,師祖當年在閉關的時候的確是服用過法興寺秘制的丹藥。」老和尚最終還是回答了王安的這個問題。

  「多問一句,老禪師還健在,還是」

  「他已經坐化了,正好一百零八歲。」

  「已經是很長壽了。」王安聽後道,這個年紀絕對可以當的起「高壽」二字。

  「其實他本來可以活的更長久一些的,可惜出了意外……」

  「意外?」

  「師祖想給我師父傳功,結果兩個人都出了意外。」

  「傳功?」

  永承和尚的這句話讓王安眼睛一亮。他聽後很是有些驚訝,難不成就像是小說之中的那種傳功,「真氣」還能傳給他人?若真是如此,那應該也是可以用來治療疾病的。

  「就是因為那一次意外,我師父和師祖都受了傷,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便都相繼去世了。」提起那次意外永承和尚眼中流露出幾分悲傷。

  「抱歉勾起大師傷心事。」

  「昔人已去,也算是解脫,貧僧還是修為不到家,看不透。」永承和尚道。

  「多謝大師解惑。」王安聽後躬身行禮。

  「施主客氣了。」

  這個時候天空下起雨來,雨點噼里啪啦的落下。

  「施主不妨到這寺里避避雨。」

  「不打擾大師清修了,告辭。」王安撐著雨傘下了山,走出去一段距離之後,回頭看著雨幕之中的那座荒廢的寺廟。

  這位老和尚應該和他在太和山上碰到的那位老道士一樣,都是這些門派的傳承人和守護人,如果王安猜得沒錯,那位永承禪師修煉的也是「金剛不壞神功」。

  雨越下雨大,王安沿著山路朝著山下走去。四周的矗立在雨幕之中,雨中的山景別有一番韻味。

  「不知道周巔服用赤丹的時候是什麼年紀,但是永承禪師提到他師祖到達那一步的時候是七十多歲了。」

  七十多歲的年紀,氣血應該是已經衰敗了,就算是他練得功法有所成就,身體的各項技能以及器官的情況怕是也很難恢復到年輕時候的狀態。

  有句話說是「拳怕少壯」這是有一定道理的。

  至於「傳功」一說,王安暫時不去考慮,畢竟到現在為止他連「真氣」都不曾修煉出來。」

  到目前為止可以說他此行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一半。

  他還有另外一個願望想要去藏經閣看一看,想要見識一下傳說中的《易筋經》和七十二絕技。想了想他給陸相宜去了一個電話。

  「找我有事?」

  「法興寺你熟嗎?」

  「去過幾次,還有有幸和那裡的方丈禪師見了一面,跟他聊了幾句,你在那邊遇到什麼麻煩事了嗎?」

  「我想進藏經樓看看裡面經書,但是這裡的規矩很嚴,你有沒有辦法?」

  「你想看什麼經書,不會是《易筋經》吧?」

  「嗯,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看看金剛不壞神功和七十二絕技。你不是面子大,人脈廣,辦法多嗎,有沒有辦法?」

  「你這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你以為法興寺是什麼地方,我家開的嗎嘖,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得想想辦法了,如果不急的話你就先在那呆兩天。」

  「我不急,謝謝。」

  接下來的兩天王安沒有去法興寺,而是專門挑那些偏僻的看著有些荒廢的寺廟逛游,還別說,真又發現了兩個僧人,都是五十多歲年紀,其中一個還帶著徒弟。

  王安和他們閒聊了幾句,看得出來都是有真功夫在身的人,和那永承和尚應該是同一類人。

  打完電話之後的第四天,陸相宜居然親自來了中嶽山下。

  「你怎麼親自來了?」

  「不然呢,你該不會以為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在法興寺暢通無阻吧?」

  王安笑了笑,「走吧,咱們上山。」

  隨後他們兩個人上來山,陸相宜出面還真就見到了方丈,一番交談之後,那方丈還真就讓他們進了藏經閣,不過身旁有兩個僧人跟著。

  他們兩個人的身份還進行了實名登記。

  兩個人進了藏經閣,這藏經閣中相當一部分書籍是經書,和功夫相關的書籍只占一部分。

  王安他們只能看不能拍照,不能記錄。他如願以償的看到了傳說中的《易筋經》,可惜是複印本,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玄妙,看著沒什麼特別的十二個動作,配著文字說明,似乎跟網絡上流傳的很像。

  「果然,這門功法和五禽戲有異曲同工之妙。」

  到現在為止王安已經接觸到了不少的修煉功法,通過這些時間的經歷和修煉,眼界見識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他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這薄薄的一本小冊子裡是有東西的。

  傳聞之中練習《易筋經》可以讓人脫胎換骨,易筋洗髓這是有可能的,因為他練習五禽戲已經達到了這樣的效果。

  這一類功法的作用就是改變一個人的資質,不斷的拔高一個人在身體素質上的上限。這就好比你原來的身體綜合素質不過一般,但是練習這種功法之後就可以獲得超過專業體育運動員的身體素質。

  隨後他又看了《洗髓經》,相對於《易筋經》,這本經書是殘缺不全的,而且上面多是些文字,讀起來就有幾分玄妙、晦澀難懂。

  看完這兩本之後王安又看了《金剛不壞神功》,這本書同樣是有十幾幅圖,每幅圖都有文字。

  王安現在記憶力驚人,這些圖文他基本上翻看幾遍就能記住。看完這三本功法之後王安便沒有繼續看下去,主動離開了藏經閣。

  從藏經閣出來他們本來是想要去拜謝方丈禪師,沒想到方丈禪師在接待一位重要的客人,他們兩個人便請那陪同他們的僧人代為轉達,兩個人就下山去了。

  「怎麼樣,有什麼收穫?」

  「這大家族出來的人就是不一樣啊,面子就是大!」

  「我不是說這件事情,我是說你看那幾本武功秘籍有什麼收穫?」

  「有收穫,很有收穫。」王安點點頭。

  「你看得懂那幾本秘籍?」

  「略懂。」

  「那給我講講唄。」

  「講什麼呀?」王安反問道。

  「你從那幾本秘籍上悟到了什麼?」

  「《易筋經》應該是外壯的功夫,常練此功可以讓人氣血強盛,身體康健,百病不生,說是武功,其實更像是一種養生的功夫,和五禽戲、八段錦有異曲同工之妙。

  如果修煉得法,說不定還真有易筋洗髓的功效。

  至於《洗髓經》,我看更像是「靜心煉神」的功夫,洗髓之中的「髓」指的不是骨髓,而是內在的精神、心靈,練習這門功法應該可以使人心靈純淨、精神強大。

  至於《金剛不壞神功》應該和《易筋經》差不多,具體有什麼差別,需要練過才知道。」

  「就看了這麼一會功夫就想到了這麼多,怪不得你功夫能練到這一步,你打算練練試試?」

  「不一定練,倒是可以借鑑一下,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這次謝謝你。」

  下山之後王安回到了賓館之中後根據自己的記憶,居然將他看到的是三本秘籍之中的內容完完整的寫了下來,甚至連其中的那幾十幅圖都畫了下來。

  一直到了晚上,陸相宜在外面敲門他才起身出去。

  「打電話你也不接,你這在裡面忙什麼呢?」

  「想些事情。」

  「別想了,出去了吃點東西。」

  「好啊。」

  他們兩個人來到了外面一個飯館,點了幾個菜。王安破例要了一瓶酒。

  「感謝!」說完話一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一個電話便從不遠千里從湖安專門過來,說實話這讓王安有些驚訝,有些感動。

  「以後你要是遇到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知會一聲。」

  「那我可得趕緊想想,可別過著村沒這店了。」陸相宜聽後笑著道,「來中嶽有收穫?」

  「收穫很大,擋在我眼前的霧散了一半,我隱約看到了上山的路。」

  「說的這麼玄乎,讓人聽不懂?」陸相宜笑著,臉上的笑容慢慢的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驚訝的神情。

  「等會,路?你,你該不會是知道修煉真氣的方法了?」

  「有些想法了,我等你的赤丹。」王安笑著道。

  「非得那東西不可?」

  「這法興寺里應該也有一種秘藥,就像小說里寫得小還丹、大還丹,你有辦法弄出來一顆我嘗嘗也行。」

  「你開玩笑呢,你以為法興寺那幫武僧只會表演嗎?你以為法興寺就是表面上看著這麼簡單?我們局裡就有好幾位是法興寺的弟子。」

  「這彎彎繞繞的挺多啊。」

  「你還準備在法興寺呆多久?」

  「明個就回去。」王安吃了口菜道。

  「這麼快?」

  「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還留在這裡做什麼,當和尚嗎?」王安笑著道。

  「得嘞,那就回去。」

  第二天他們兩個人就一起回到了湖安。這個時候李新竹已經找人給他裝修新房子了。王安選了那家做帝王蟹的餐廳請他吃了一餐。

  「我這段時間可能會在老家多帶些日子。」

  「行,有事知會我一聲。」

  「來,吃,你最愛的帝王蟹。」

  他們正吃著飯呢,李新竹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是我,什麼,嗯,知道了。」掛了電話之後李新竹放下了快子。「記得上一次把人擰成麻花的那個傢伙嗎?」

  「找到他了?」

  「他又犯桉了,不過這一次不是在我們湖安,而是在隔壁的河城,一家五口,一個不留,真是夠狠的!」李新竹感嘆道。

  「這樣的人就該拿來打靶,留著就是禍害。」

  「李覺文的兒子怎麼樣了?」

  「嗯,你別說,你那法子還真好,他現在看見賭博就渾身打哆嗦,眼裡充滿了恐懼,估計這癮十有八九是給戒掉了,還有一件事跟你說一聲。

  我成立了一個公司,你有百分之十的股份。」

  「這麼多?」

  「你給我的太多了。」李新竹笑著道。

  「公司叫什麼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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