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我塔被偷了

  第162章 我塔被偷了

  「爹,不行!」燕儀立馬阻止道。

  燕儀跟著燕家主走鏢,沒想到竟然遇到了幾個七品高手。

  敵人死了一個,鏢局的十幾個人就剩下了燕家父女兩個。

  燕家主本來想著自己和燕儀能跟對方兩人一戰,可是沒想到對方實力強橫。

  雖然都是七品,但是對方的武者七品明顯實力更強。

  不僅如此,對方一個武者七品可以同時對付他們父女兩人,而另外的一個道家七品不參戰,而是一直在使用法術攻擊。

  燕家主已經是強弩之末,他強壓傷勢。但是他明白,再這麼糾纏下去,恐怕真要交代在這。

  千年人參值不少錢,鏢物被奪走會影響鏢局的信譽,而且鏢局還要賠付幾千兩的銀子。

  可是相比較於性命的話,無論是燕家鏢局的聲譽還是銀子都沒有性命重要。

  「好!」燕家主答應了兩個黑衣人的要求。他把千年人參放在地上,然後小心的查探還活著的人。

  燕儀沒有動,她還準備跟兩個黑衣人斗下去。如果只是放下人參也就算了,可是他們竟然還要丟下刀疤。

  燕儀心裡不願意丟下同伴。

  「快走!你想所有人都死嗎?」燕家主沉聲說道。他知道眼前的局勢對鏢局不利。

  「小姐,走吧。」

  「小姐,我們不是對方的對手。」

  還有幾個活著的鏢師紛紛勸道。他們知道面前的局勢,衡量利弊的話,只能放下千年人參和刀疤。

  可是燕儀沒有動,她還是不願意留下刀疤。刀疤還活著,她怎麼忍心放下自己的同伴!

  「真是煩人啊!」一個黑衣人飛向刀疤,他要了結了刀疤,為另一個黑衣人報仇,「三弟,控制住她!」

  武者七品的黑衣人飛向刀疤,燕儀想要阻止,但是另一個道士黑衣人施展出火球擋住了燕儀。

  「刀疤!」

  鏢局的人都低下了頭,他們知道丟下自己的同伴不對,但是誰讓他們技不如人呢?

  黑衣人奔向刀疤,想要一劍砍掉他的頭。

  而原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刀疤,突然猛地轉身,然後狠狠的揮動手中的紫金錘。

  「砰!」一聲巨響過後,黑衣人被紫金錘砸出數丈遠。

  要不是有一棵樹擋住了黑衣人的身體,他恐怕還要飛的更遠。

  被砸飛的黑衣人眼中滿是震驚。他沒想到刀疤還有戰力。難道這小子裝死?

  刀疤雖然殺了一個黑衣人,但是也被另一個黑衣人重創,這是所有人都看到的,可是刀疤剛才還有一戰之力。

  尤其是剛才的這一下,紫金錘的力量跟七品的力量不差什麼!

  刀疤原本就是八品,而且他天生神力,更重要的是紫金錘是千年前的法器,可以對力量進行加成。

  刀疤雖然重傷,但是剛才已經靠著紫金錘吸血的屬性恢復了傷勢。

  刀疤剛才的一錘是全勝時期的全力一擊,而且剛才黑衣人也沒有防備,所以才被刀疤重傷。

  如果黑衣人有防備,或許不會傷的那麼重。

  「趁你病,要你命!」刀疤眼睛一閃,然後沖向了重傷的黑衣人。

  撿到紫金錘的那一晚,陳二蛋和周平對刀疤說了很多話。

  陳二蛋的話里話外就是一個字:躲!

  看到情況不對,就要躲。

  刀疤對陳二蛋的話嗤之以鼻,他是武者,自然不會像一隻老鼠一樣躲來躲去。

  周平的話跟陳二蛋類似,但是又有所不同。周平話里話外就一個意思:殺人技都是武者。

  能殺人的手段,都是武道!哪怕是暗器!

  刀疤對周平的話只信一半。

  可是剛才面對生死危機,刀疤只得裝死,他知道只有裝死才能活命。

  要是放在以前,刀疤就算死也得光明正大的跟對方打下去。可是陳二蛋不在身邊提醒他,刀疤又被燕家主放棄了,刀疤的武道之心也發生了變化。

  刀疤變得更加圓滑了,沒有以前那麼不知進退。

  「只要能殺人,就是武者!」刀疤記得周平還說過,趁你病,要你命,不要對敵人心慈手軟。

  刀疤靠著出其不意重創黑衣人,他立馬衝上前準備了結重傷的黑衣人。

  然而,另一個道士黑衣人擋在了同伴身邊,不斷施展出火球攻擊刀疤。

  刀疤紫金錘揮擋,將火球錘碎。

  「土靈術!」道士大吼一聲,地面開始碎裂,刀疤的腳上被地下的土石卡主了腳。

  道士黑衣人沒有再對刀疤進行攻擊,他轉身就要帶同伴離開。

  然而,下一刻,道士黑衣人的胸口被一把短刃刺穿了胸膛。

  燕家主趁著道士放技能的時候,先是殺了重傷的黑衣人,然後又刺穿了道士黑衣人。

  「這把短刃真是利器啊。」燕家主忍不住感嘆道。

  這把短刃是跛叔給燕儀的,但是燕儀不喜歡用,於是就落在了燕家主手中。

  說起來,這把短刃跟周平還有淵源。周平殺人奪寶後就有了這個短刃,但是短刃被跛叔買走了。

  「道士真難纏啊。」刀疤揮動紫金錘,把纏在腳上的土石敲碎,然後走了出來。

  此時,三個黑衣人都已經死了。

  燕家主把千年人參收好,然後開始摸屍。

  不一會兒,燕家主就把三個黑衣人身上的金銀法器全部摸走。

  三人身上的銀子有三百兩,再然後就是一些法器。

  法器比銀子更值錢!

  「刀疤,這一戰你居功至偉,這些銀子都是你的。」燕家主把三百兩銀子都給了刀疤,但是把三個黑衣人的法器收下了。

  刀疤也不客氣,把銀子收入懷中。

  窮文富武,武者一道不僅需要法器,還需要丹藥療傷,這些都需要錢財。

  別說幾百兩了,如果黑衣人搶走了人身,鏢局可能會賠幾千兩。

  「爹,刀疤這一次任務居功至偉,幾百兩可不行,最起碼要給他千兩。」燕儀說道。

  燕家主嘴角微抽,瞪了一眼燕儀。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啊。

  這一趟任務,鏢費也就八百兩,竟然要給刀疤千兩。

  「嗯,也好,等這一趟任務結束了吧,再讓你跛叔對他論功行賞。」燕家主雖然肉疼,但是自己女兒已經發話了,他也不好阻止,這會顯得自己太小氣,而且寒了下面鏢師的心。

  燕家主掂了掂從三個黑人身上搜索到的法器,符文,肉疼感少了很多。

  一個雷符,最起碼也要值五百兩吧!

  燕家主看向刀疤:「刀疤,你剛才不是受了重傷嗎?怎麼這麼快就恢復了。」

  「我在何家藥鋪買了丹藥,可以補充靈氣,修復身體。」刀疤傻傻一笑,他可不會說是紫金錘幫了自己。

  如今的刀疤,也長了心眼。

  刀疤能到八品跟燕家主有很大的關係,燕家主很喜歡刀疤,所以經常指點他,把他帶在身邊。

  刀疤本身也不怕危險,經常沖在第一線,所以修為提升的也快。

  刀疤對燕家主有感恩之心。以前的他對燕家主什麼都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只不過經歷過剛才的事情後,刀疤對燕家主生出了一些隔閡。

  燕家主看了一眼刀疤,尤其是在刀疤手上的紫金錘多看了一眼,他能感覺出來,這個紫金錘不是凡品。

  「這個法器是在哪買的?」燕家主問道。

  刀疤將紫金錘背在腰上:「那一晚上,我跟二蛋周平喝酒,沒想到喝多了躺在墳地里,第二天睡醒的時候,就在墳地里發現了他。」

  燕家主嘖嘖稱奇:「沒想到最近清河縣發生了這麼多事。」

  燕家鏢局的起源之地就是清河縣。

  只不過隨著鏢局的生意越來越大,燕家主修為越來越高,他常年在外走鏢,已經很長時間沒回過清河縣了。

  仔細算起來,他已經三年沒有回過清河縣了。

  清河縣出現魔君遺留法器和秘境的事情他也聽聞了。他還聽說鏢局裡還有一個八品,不過是儒家灌頂來的八品。

  這個佛家八品的小子還會寫詩。

  「說不準這法器就是魔君留下來的。」燕家主不無羨慕的說道。

  刀疤不置可否:「有可能。」

  燕家主:「看來該回一趟清河縣了。」

  「娘,別回頭,我真是雲卿。」莫老五變成何雲卿的模樣,進到了閨房當中。他其實不知道周平跟柳如煙的關係。

  如果莫老五知道的話,他就是變成周平的樣子,或許更好得手。

  莫老五本來只想騙些錢就離開,可是沒想到遇到了柳如煙。

  坊間傳聞柳如煙已經毀容了,沒想到他根本沒毀容,還是這種絕色的容貌。

  莫老五立馬就起了歪心思,他想把柳如煙占為己有。

  來都來了,賊不走空啊。

  「哦,來吧,雲卿,該睡覺了。」柳如煙頓了一下後,然後卸下頭飾。

  莫老五搓著手說道:「是該睡覺了。」

  柳如煙又問:「剛才周平找你什麼事?」

  莫老五:「娘,沒什麼事。」

  莫老五上手準備幫柳如煙脫衣服。

  然而下一刻,一道黑影一閃而過,緊接著莫老五就感覺到臉上一陣生疼。

  「周平,周平!」

  小白弓著腰,渾身炸毛,她惡狠狠的盯著莫老五。

  小白雖然靈智不高,但是她能通過味道辨別出來人的身份。

  何雲卿身上的味道不對勁!這個人的味道是一個陌生人,小白從來沒有聞到過。

  柳如煙看到「何雲卿」臉上多了幾道抓痕,臉色微變。

  然而,下一刻,柳如煙臉色更是大變。

  莫老五的畫皮面具被小白刮傷以後沒辦法維持何雲卿的樣子,這讓莫老五變回了原形,柳如煙也看到了莫老五的真實樣子。

  柳如煙不認識面前的人。

  「袁工!快來!」柳如煙急忙叫道。她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誰,但是知道自己家有護衛。

  莫老五魂都嚇飛了。他只是一個普通人。

  在普通人家裡,他可以對留守的婦女用強。莫老五畢竟是男人,力氣比較大,尋常婦人不是他的對手。

  可這是何家,何家是有護衛的。

  而且袁工可是十品的修為!

  莫老五沒有信心對付一個入品的武者。他慌亂中急忙逃出屋子,然後再次施展畫皮面具變成了一個女人模樣。

  只不過因為畫皮面具被小白抓傷了,莫老五身子雖然變成了女人,但是臉還是男人的。

  「該死的貓!它竟然抓破了我的畫皮面具!」莫老五心疼不已,他對小白更是快恨透了。

  畫皮面具也不是沒有破過,它一旦損壞,就需要人皮彌補。

  莫老五一邊心疼,一邊大罵小白,然後低著頭向外面一路小跑。

  袁工本來守在內院的門口,平日裡,他沒有資格進到裡面去。

  內院中,只有兩個男人能進。

  一個是周平,一個是范十一。

  可是聽到柳如煙的呼救聲後,袁工遲疑了一下,立馬進到了內院中。他的任務就是保護柳如煙和何雲卿母女兩個。

  只不過進到內院時,一個女人低著頭與自己擦肩而過。袁工雖然有些懷疑,他沒有見過這個女人,但是因為柳如煙的呼救聲,所以就沒想那麼多。

  袁工急著查看情況,所以沒有在意往外走的女人,他還以為是哪一個小丫鬟。

  等到袁工進到內院,看到了正抱著小白一臉驚恐的柳如煙。

  「夫人,怎麼了?」袁工急忙問道。

  柳如煙回過神來,急忙說道:「快去,看一下雲卿!」

  周平沒有回家,王城非得讓周平陪著他找線索。

  兩人在王家翻了個底朝天,把王城的小妾審了一遍又一遍,也沒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王城後槽牙碎不碎不知道,反正是氣的嘴唇都咬出血了。

  小妾還在哭哭啼啼,王城怒吼一聲:「別哭了,哭的心煩。」

  小妾見王城是這種態度,索性撞向一邊的牆上,準備一了百了。

  周平趕緊攔住王城的小妾,隨後稍一用力,把她打暈了過去:「王大哥,我們肯定能抓到犯人給嫂子報仇。」

  王城雖然發怒,但是又無可奈何。這個會易容的人已經存在一年有餘了,可是一直抓不到他。

  「王捕頭,有線索了。」陳家老大一身是汗的從外邊跑進來。

  王城急忙抓住陳家老大的領口:「什麼線索?」

  陳家老大說道:「周平家裡剛才去了一個人,他也是周平的樣子。」

  周平心中一驚:「我去,我塔被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