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先睡了。」
花千骨慌張的一批,小鹿亂竄,脫了外衣鑽進被子裡,背對著白子畫,上次在自己家裡,也不見他主動。
為什麼莫姐姐和儒尊一來,師傅就變了個樣,肯定是儒尊指點白子畫男女間相處的事情,才有現在的轉變。
剛在另一間房內,莫山山給她講了許多,比如霍湫當初幹的事情,別看儒尊斯文儒雅,內心卻藏著一頭小野獸。
她師傅會不會也是這樣的人,為什麼突然心裡激動,上次被白子畫抱在懷裡,她根本睡不著,一晚上都沒睡著。
「小骨,睡了嗎?」
片刻之後,花千骨感覺身後一涼,白子畫的手掌從後面抱住她,她渾身緊繃,呼吸急促,終究還是迎來這一天。
可在一間破客棧內,她心裡有些牴觸,為什麼不在自己家裡,白子畫死活不開竅,她的笨師傅,就不會傳信給儒尊詢問嘛。
「我知道你沒睡,轉過來。」
白子畫將花千骨拽翻身,將花千骨摟進懷裡,感受到花千骨的緊張,以及她渾身的柔軟和溫熱,當禽獸的感覺挺好的。
「師傅。」
輕輕的呢喃一聲,花千骨水汪汪的大眼睛,與白子畫的目光對撞在一起,她師傅今天開竅,可她身體一點也動不了。
「別說話。」
白子畫低頭吻上花千骨的嘴唇,無縫隙的貼合在一起,花千骨雙眼鼓得像銅鈴,她居然被自家師傅強吻了。
「睡吧。」
親吻一觸即分,白子畫輕喃一句,雙手插過花千骨的腋下,在花千骨既期待,又害怕的情緒中,被白子畫舉了起來......
一個呼吸、十個呼吸、一百個呼吸,白子畫都沒有放下她的打算,花千骨就這麼被舉起來,腳搭在白子畫腳上,上身則騰空著,背後蓋著被子。
「師傅......」
「食不言,寢不語。」
白子畫留下一句話,旋即閉上雙眼,而花千骨在冷風中,一晚上盯著白子畫睡覺的美顏,待白子畫睡著後,她想爬下去,然而白子畫的手太牢固了。
她到底做錯什麼事,為什麼要這樣懲罰她,又註定是不眠之夜,花千骨想睡都睡不著,這是什麼鬼操作啊。
翌日清晨,花千骨的黑眼圈加重幾分,四人走在郊外,花千骨偷偷把這件事告訴莫山山,莫山山差點笑岔氣。
「哈...哈哈哈,師兄你真有意思。」
霍湫實在忍不住笑,以花千骨的說話聲音,沒有加持結界,霍湫和白子畫都能聽到,她今日有莫山山撐腰,非得好好說說師傅的迷惑行為。
突然,花千骨覺得別人家的男朋友,簡直不要太好,她聽莫山山講的經歷,每一件都是嚮往的生活,奈何白子畫都不會。
「師弟,你笑什麼笑,還不是你坑我,你教我的抱抱、親親、舉高高。」
長留尊上白子畫,嚴格按照霍湫的要求形式,將抱抱、親親、舉高高進行到底,霍湫也沒告訴他,舉高高后要做什麼,所以他就不知道幹嘛,一直停留在那個步驟。
「……」
「師兄,這個黑鍋我不背,抱抱、親親、舉高高,沒毛病呀。」
「山山,過來。」
霍湫張開雙手,莫山山撲了過來,被霍湫舉了起來,在原地旋轉幾圈,與此同時,湊上自己的嘴,親在莫山山的嘴唇。
現場演示抱抱、親親、舉高高,順便屠狗一波,這兩人談毛線戀愛,跟單身狗沒多大區別,花千骨被舉著一晚上,虧白子畫想的出來。
「我可憐的小骨。」
「莫姐姐。」
花千骨撲進莫山山懷裡,她怎麼變得如此慘,這都得從遇到白子畫說起,她父親率先離她而去。
去蜀山,蜀山剛被滅門,打聽到墨冰的下落後,她特意去長留,最終一步步進入白子畫挖好的坑,對白子畫產生感情。
搞的花千骨以為,自己誕生不該有的想法,還不敢去見白子畫,內心煎熬無比,結果這一切都是白子畫計劃好的。
從徒弟到夫人的華麗轉變,鬼知道白子畫是這樣的白子畫,每天氣的她睡不好,儒尊浪漫的行為,每每被他弄成坑人。
「小骨。」
白子畫像模像樣的張開雙臂,現場教學,現場學習,當然是霍湫默默傳音的,花千骨一愣,微笑的撲了過去。
她家師傅也不是榆木疙瘩嘛,還是很會撩撥人的,這像模像樣的學習,雖然有些遲鈍,但並不晚,所以花千骨撲進白子畫懷裡。
「臥槽。」
要不要這麼刺激,當著他們的面深情相吻,白子畫不愧是老男人,饑渴難耐的老男人,把花千骨的嘴都吻腫了。
最後花千骨還求到霍湫頭上,讓霍湫幫他把傷勢治好,這是哪門子的傷,你們秀恩愛秀出來的,能怪誰呢!
原本,是霍湫和白子畫走在後面,花千骨和莫山山走在前面,現在霍湫和莫山山落在後面,看著這兩人秀恩愛。
「喂,我說你們兩個,一會去蜀山後,別那麼膩歪,自己注意點影響。」
師徒的不倫之戀,為世道不容,這些所謂的正道人士,把名聲看的比什麼都重麼,一旦暴露出來,必然為舉世不容。
霍湫盤算著在他奪洪荒之力時,再爆出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所有人的目光都注意在白子畫身上,哪有人管得了他。
別人吸收洪荒之力,或許需要很長時間,霍湫則不然,他和莫山山聯手之下,塑造洪荒仙體,花不了多少時間。
當所有人趕過來時,他已經完成脫變,成為一名天仙,擁有法則之力的天仙,時間法則之下,世人皆為螻蟻。
「師弟想的周到,等小骨成長起來,我們再告知天下。」
白子畫同意霍湫的看法,不是他不願意表態,而是怕傷害到花千骨,現在正處花千骨上升期,暴露他們的不倫關係,將要與世界為敵。
長留自然不會站在他們這邊,因此只有擁有絕對實力,橫推萬古,鎮壓洪荒的本事,誰也無法影響到他們。
「師兄,我就說讓小骨拜我為師嘛,這下搞成這樣。」
對於拜師這點,霍湫和白子畫商量過,如果花千骨成為霍湫的徒弟,師侄愛上師伯,關係沒那麼親嘛。
「滾,鬼知道你教小骨怎麼整我!」
向來不假言辭的白子畫,罵人之話脫口而出,無論是莫山山,還是白子畫,貌似都被霍湫染成黑色,帶壞一個算一個。
「師兄,你可真會冤枉人,我明明是教小骨怎麼愛你,好好愛死你。」
特地在「愛」字加重語氣,搞整白子畫挺好玩的,要不要讓白子畫再舞一曲,花千骨應該沒有看過現場版。
「師弟,你別亂來,山山還看著你呢!」
白子畫明顯一慌,那熟悉的眼神,在月光下的山崖處,曾經見過一次,極其深刻,從此他多出一段永遠無法抹除的恥辱。
這段影像落到花千骨手裡,他還有什麼可能抹除,所幸破罐子破摔,他也不去掙扎,並不代表他想現場跳。
「看在山山的面子上,今天饒了你,走吧,我們去蜀山。」
霍湫拉住莫山山的手掌馮虛御風,一路上美景無數,又不趕時間,蜀山掌門繼任大典,還有幾天才開始。
蜀國內的東方彧卿,也會去參加大典,逍遙王爺孟玄朗,自然不會放過見花千骨的機會,反正蜀國不用他去管事。
孟玄聰每日忙碌政事,看到孟玄朗那副姿態,心裡沒有半點好受,為什麼他還是打工人,而他的弟弟還是玩。
儘管身份轉變了,實際上待遇基本沒變,烈行雲將軍日日守護蜀國,並未離開護國大將軍之位,孟玄朗不適合皇帝,儒尊親自認證。
相較於先皇的話,他更相信儒尊這位上仙,據大學士說,這位仙人可預測未來,定然不會害蜀國。
本來只需一瞬間就能趕到的蜀山,四人硬是走了五天,兩對人各玩各的,晚上白子畫終於不舉著花千骨睡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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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莫山山給花千骨講的事,白子畫還是沒有進行,花千骨心裡很怕,又莫名失落,她師傅與她在一起,不會是單純渡劫吧。
儒尊哥哥和莫姐姐說,渡情劫必須愛上,否則不算情劫,對白子畫沒有用處,反而可能害了他們倆,如果不喜歡,趁早分開為好。
直到黃昏時刻,霍湫四人終於趕到蜀山,蜀山大弟子正在殿內和溫掌門和霓掌門聊天,兩位掌門都不是善茬。
「我等見過神君、儒尊、尊上、花掌門。」
三人紛紛行禮,按身份地位排行,自然是神君最高,而霍湫夫憑妻貴,被排在白子畫前面,實則在眾人心理,還是在白子畫後面。
「恭喜。」
眾人給蜀山大弟子回禮,霍湫和莫山山回書院禮儀,表明他們的存在,是獨立於長留之外,又居住在長留。
花千骨和「雲隱」在聊天,而霍湫的眼神,一直盯在「雲隱」身上,幾個月前,他倒是沒注意,眼前這個傢伙有點怪。
當初他說追雲翳,雲翳墜下萬丈深淵,霍湫知曉雲隱和雲翳是雙生子,他總感覺眼前這人,越看越像雲翳。
一旁與花千骨聊天的雲翳,渾身僵硬,毫毛豎了起來,他最怕的就是儒尊,據說沒人能瞞住儒尊的眼睛,他的眼睛能看到未來。
「儒尊哥哥,怎麼了?」
花千骨沒發現問題,她分辨不出來兩個一模一樣的人,不過霍湫和莫山山就說不清,這兩位與她不在一個級別。
「沒事,可能是我看錯了。」
霍湫搖搖頭,回去再說吧,雲翳替換雲隱,繼承雲隱的一切,肯定是有目的的,先探探蜀山的情況再說。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帶神君他們去房間。」
雲翳臉色一冷,兇狠的對後方弟子說道,這一下,花千骨也感覺有些不對,在她的心中,雲隱是個溫文爾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