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白子畫的腦瓜子嗡嗡作鳴,他穿女裝笑起來的模樣,除了在山頂被霍湫強迫的,他什麼時候還笑過,還跳過舞。
「嗚嗚嗚。」
花千骨捂住嘴巴,嗚咽的搖頭,猛的跟撥浪鼓似的,她這嘴不隨心,心裡想著保守秘密,一定不會在白子畫面前露馬腳,這才剛拜入絕情殿,得意忘形之下,什麼東西都說了出來。
「小骨,你老實告訴我,笙簫默那個狗東西,給你看了山頂的投影?」
有沒有印象石,霍湫都能搞出來,霓千丈和霓漫天的對話,被他公開處刑,這人總不能時刻跟蹤兩人吧,那就只有一個答案,他真的能通過一個人,看到對方的過去未來。
「師傅,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實在生氣就罰我吧。」
可憐兮兮的花千骨,低頭盯著鞋尖,師傅肯定很生氣,她知道師傅最大的秘密,最不想暴露的黑歷史,她會不會被殺人滅口?
一邊等著白子畫發落,她一隻手握住楓山玉佩,萬一白子畫要殺人滅口,花千骨能即刻通知儒尊小哥哥,從**殿過來,她應該不會被五馬分屍吧。
白子畫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自身氣息極不穩當,媳婦還沒追到,反倒自己栽了進去,人設崩的不成樣,他現在該怎麼辦呢?
打罵花千骨,自然不可能,也不能罰她,這一切的鍋都是霍湫,花千骨純屬好奇,那還有什麼辦法,既不會影響他們的關係,也不會影響他的地位。
「小骨,你還記得那段舞蹈嗎?」
所幸破罐子破摔,白子畫記得霍湫說過,他跳這段舞雖然不錯,但遠遠不及莫山山,甚至格外嫌棄白子畫,那奇怪的舞蹈,女孩跳的真好看嗎?
「小骨什麼也不記得,小骨什麼也不知道。」
花千骨猛然搖頭,她決不能承認,自從看了尊上跳一遍,就鏤刻在她的腦海里,這種事爛在肚子裡,絕不能透露半點。
「不記得?」
「那你去找儒尊,讓他教你跳,這段舞蹈是女孩跳的,師弟想看我跳的舞有沒莫姑娘好看,你師傅我不惜犧牲色相,成全了師弟的執念。」
「你去找師弟學會這段舞蹈,回來跳給師傅看,我倒要看看,女孩跳成什麼樣。」
老狐狸白子畫為自己點讚,不僅把自己說成為兄弟兩肋插刀的義士,也是一個欣賞美的正常男人,還順便讓花千骨學了極樂淨土。
「啊~」
萌萌噠的花千骨,茫然的盯著白子畫,事情真是這樣嗎?為什麼感覺師傅在撒謊,她有充分的證據,證明師傅是被儒尊小哥哥控制著的,跳不跳可由不得你。
「好的。」
花千骨欣然答應,莫姐姐跳過這段舞,她也可以跳,莫姐姐是她的偶像,偶像做過的事情,她也要做一遍。
「小骨,這本七絕譜拿去,一年內將之背熟。」
「另外,師弟教你的御劍術和劍遁之術不能放下,偶爾你去**殿偷偷師,師弟不會介意的。」
為了花千骨的發展,白子畫考慮了許多,霍湫那一身絕學,大部分都不是長留的,威力卻比長留的大許多,而且更適合修道。
說起朔風這個弟子,他挺適合跟隨霍湫修道,平時別看霍湫嘻嘻哈哈,只有白子畫清楚,霍湫絕情的程度,比他白子畫更甚。
除了他喜歡的人,以及現在的徒弟朔風,霍湫不會謙讓任何人,上善若水就是天道,一個修天道的人,不奢求他去懂人情世故。
朔風的性子,隨霍湫修道尚好,花千骨入駐絕情殿,令絕情殿熱鬧起來,偶爾帶點菸火氣去**殿,其實也不錯。
「知道啦,師傅。」
花千骨退出書房,樂呵呵的和糖寶在絕情殿瞎逛,絕情殿很大,住幾百人都不成問題,可這麼大的地方,只有她和白子畫兩人,外加一條毛毛蟲。
「娘親,你看到尊上跳什麼舞,我怎麼沒看到?」
糖寶不開心,她與花千骨待在一起,為什麼尊上說的事情,糖寶什麼也不知道,這日子太難過了。
「可能是儒尊小哥哥,把你屏蔽掉了吧。」
思來想去,只有這一種解釋,當初觀花千骨看白子畫一舞傾城,糖寶就在花千骨的耳朵里,卻沒有半點反應,除此之外,別無解釋。
「偏心,儒尊哥哥為什麼只給你看,不給我看。」
糖寶傲嬌的奶萌聲,訴說著她的不爽,可惜她害怕世尊和儒尊,儒尊每次盯著她,就跟看食物似的,總給她講怎麼烹飪靈蟲。
儒尊太可惡了,連蟲子也不放過,還是十一師兄和輕水好,特別是十一師兄,她想吃什麼,十一師兄都會給她送來。
「走吧,先去**殿一趟。」
花千骨帶著糖寶御劍而去,當她抵達**殿時,霍湫正在看朔風耍御劍術,帥的一批,朔風的御劍術,已經可以隨便施展。
只見朔風挽起一個劍花,腳踏七星步,劍出如虹,以長虹貫日之勢傾瀉而出,隨後長劍一提,手腕旋轉半度,攪動靈氣。
磅礴的天地元氣,從方圓百里匯聚而來,跟隨著朔風的劍驅使,一點點匯入長劍,壓縮再壓縮,直到一套劍法耍完。
朔風將長劍扔出出,反手抓住長劍,刺向空曠地帶的中心,一圈圈的靈氣,從中心爆發而出,氣波每過一寸,就會發生靈氣爆炸。
一圈圈的爆炸,好似平靜的湖面,扔進一顆巨大的石子,靈氣漣漪往周圍波及,直到蔓延到十丈開外,以朔風為中心的方圓十丈內,堅硬的花崗岩石板,悉數化為了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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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風師兄好厲害。」
花千骨捂著小嘴,一人一蟲動作一致,第一次見識完整版的御劍術,霍湫教導她御劍術時,根本沒有演示過具體威力。
花千骨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捧起一抹石灰,這招打在人身上得有多可怕,朔風的控制力好恐怖,周圍居然都是分布平均的粉末。
「師妹。」
朔風平素話不多,他和霍湫兩個人在**殿,基本上都在修行,霍湫也沒下面那麼多話,完全像變了一個人。
「小骨,現在是不是後悔,沒有拜我為師?」
霍湫翹著個二郎腿,悠哉的坐在石桌旁,隨後他手掌一揮,那片被炸成粉末的地面,悉數恢復成最初的模樣。
這些年在花千骨世界,他雖然沒有邁入地仙境,沒有鑄就仙體和仙胎,但是因為得道,可以觸摸到法則之力。
而剛才那一手,便是他最新領悟的時間法則,昊天能使用時間法則,把後期的劍聖柳白弄死,可見時間法則的強大。
而且根據前世的法則了解,時間法則屬於稀有類,三千法則排名前列的存在,霍湫逐步領悟時間法則,目前只是小有成果。
「儒尊小哥哥,你」
花千骨咽了咽口水,這一堆岩石粉末,居然能還原為花崗岩,這是什麼樣的力量,太可怕了吧,難怪師傅叫她來偷師。
「最近領域的時間法則,尚且只懂些皮毛,任重而道遠。」
以霍湫現在的實力,最多運轉時間法則,返回到十秒鐘之前,看上去很牛掰,但與真正的時間法則相比,就是渣渣中的渣渣。
「好厲害,那我能不能學?」
花千骨萌萌噠的盯著霍湫,現場賣萌求學,可惜換來的搖頭,這玩意花千骨學不會,別看她是世間最後一位神,但離領悟法則還很遠。
「你先練好御劍術,朔風剛才的那種程度,就算達到及格線,我再教你接下來的劍術。」
「時間法則你就別想,你師傅都無法觸及,只有得道後自身徹底蛻變,才有機會領悟法則,你哥哥我壓著境界,倒是滿足了條件。」
霍湫不是不願意教,正如他對朔風說的一樣,學雜不精是大忌,劍術和道還沒領悟,何來領悟法則之力,這個不現實。
「那小骨練好御劍術,儒尊小哥哥要教我更厲害的劍術。」
花千骨笑的如花兒一般美麗,白子畫那個狗東西,想方設法壓榨霍湫的勞動力,教朔風一個人是教,教兩個人也是教。
等朔風學會之後,讓朔風教花千骨就行,又不是他必須動手,劍術這個東西,配備好心法,才擁有極好的效果。
「對了,我教你的心法,你別改修白子畫的,長留心法不適合修道,你看你師傅就知道,他有太多的責任,從沒為自己活過。」
「平時多陪陪你師傅,師兄面冷心熱,其實挺有趣的。」
誰到霍湫眼裡,那都是有趣的代名詞,特別是白子畫這種高冷范,搞整起來更有成就感,估計花千骨很快就會在絕情殿遇到紫熏上仙。
紫熏上仙那個人,她得不到白子畫的愛,就希望白子畫永遠絕情下去,這或許就是實力越強,占有欲越強吧。
遲早有一天,花千骨會和紫熏上仙變成對立面,她傷害花千骨,白子畫必然拼命相護。而且花千骨身上,還有霍湫的玉佩,最終遭殃的定是白子畫。
白子畫的存在,就是為了讓紫熏墮仙,以卜元鼎的毒,送白子畫去西天路上,再由花千骨救人,釋放洪荒之力。
「嗯嗯,小骨知道儒尊小哥哥喜歡美食,小骨的手藝還不錯,從絕情殿特意給您帶了一些過來。」
花千骨將做好的雪蓮羹端出來,放在霍湫身前的桌上,霍湫小小的吃了一口,味道很不錯,沒白疼這個小骨頭。
「很不錯,下次做好再給我帶些來。」
「朔風,你也來嘗嘗。」
霍湫將這碗雪蓮羹遞給朔風,朔風坐過來小口品嘗,眼睛微微一亮,霍湫只試了一口味道,就將這碗雪蓮羹給他,並不是說不好吃,反而味道極好,甚至有一股暖流進入身體。
「儒尊小哥哥,師傅讓我向你學莫姐姐跳的舞蹈,就是你給我看的那段。」
花千骨又是賣萌,又是送吃的,這下終於把目的說出來,霍湫微微一愣,隨後哈哈大笑,白子畫真悶騷,這麼快就要看媳婦跳極樂淨土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