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因為我生來為王
「老師？」艾斯試探性問了一句，主要是不清楚羅砂此刻的狀態。
羅克在幾乎所有人的注視下，身體分解重組，究極進化成羅砂，類似於請祖師爺上身，或者亞古獸究極進化戰鬥暴龍獸。
羅砂必然是羅克曾經說過的神，兩者之間也定然存在聯繫，但聯繫究竟有多深，艾斯就不得而知了。
「嗯。」羅砂點點頭，抬手輕撫於艾斯頭頂，釋放出電磁力。
羅砂偏向善意的態度，給了艾斯極大的安全感，緊張的心瞬間放鬆下來，而後又重新緊張起來。
妙觀察智·天舞寶輪用出，羅砂輕易就接管了艾斯的六識，與凱多的區別在於，羅砂並沒有過多操縱艾斯的六識。
只是簡簡單單的模擬腦電波，向身體的反應神經傳達「憤怒」的情緒，而後模擬艾斯處於放鬆狀態下的神經系統，向大腦傳遞「高度緊張、極度活躍」的電信號。
第六識的一部分，機體覺被羅砂操縱，這對艾斯是一種較為新奇的體驗，感受到羅砂沒有惡意，艾斯也就沒有反抗。
主要是反抗也沒用，百獸海賊團全員前車之鑑，強如凱多也只能化為灰灰。
在羅砂的刻意操縱下，潛藏於艾斯身體深處的霸王色，再度釋放而出，可惜此刻仍舊站立著的都是些大佬，艾斯這隻小雛雞的霸王色造不成什麼影響。
霸王色霸氣是可以通過後天修煉，逐漸將之掌握的，周樹人先生說過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
絕大多數能力，都是可以熟能生巧的，羅砂所作的，就是代替艾斯操縱霸王色霸氣，然後將這段記憶以腦電波的形式，刻進艾斯記憶深處。
有點像是佛家的醍醐灌頂，羅砂拿了艾斯的燒燒果實，羅克還以一對戒指，羅砂自然也要再還一些東西。
釋放霸王色霸氣對大腦的負荷很大，羅砂對霸王色霸氣的操作極為精妙，將負荷壓到了最低，但承擔負荷的依舊是艾斯，所以無法維持太長時間。
三分鐘的時間內，羅砂把艾斯的霸王色玩出了花，強行拔高到超越香克斯的程度。
香克斯號稱最強霸王色霸氣擁有者，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把霸王色實質化，不可謂不厲害。
三分鐘後，羅砂收回電磁力，艾斯若有所悟，這波真是賺大了。
被羅砂強行開掛的艾斯，此刻接收了完美適配的滿級霸王色霸氣使用記憶，戰力又有了質的飛躍。
僅僅是現在，就能用出接近香克斯的霸王色，並且霸王色霸氣強度還會隨著艾斯的實力提高而自動提高，不需要投入任何精力，也沒有任何瓶頸。
謝謝你，泰羅！
接收完大禮包的艾斯只想說這麼一句話。
處理掉艾斯的問題後，羅砂又調轉精力，無聲無息中接管了黃猿的六識，在黃猿本猴不知情的情況下，解析起閃閃果實的數據。
光具有波粒二象性，即使粒子也是波，是電磁波的一種，羅砂沒理由不對閃閃果實不感興趣。
閃閃果實的元素化，能讓黃猿本猴從粒子層面發生變化，在羅砂的預計中，這是自己的金手指，開發到Lv.7時，才能掌握的能力。
完全性的化身為光，就意味著已經實質性超脫了物質生命，抵達了真神的程度，沒有實質軀體，不死不滅，堪稱永恆。
除此之外，羅砂對響雷果實同樣感興趣，這兩顆果實都算是羅砂的本家果實。
堪破兩顆果實的奧秘，也許從質上無法提升羅砂的實力，但能提高羅砂的生命層次，豐富羅砂的手段。
簡單的實力提升對羅砂而言是最不重要的，羅砂在乎的就是生命層次和技能池，The god、阿撒托斯、猶格·索托斯都是羅砂的目標。
如果將電磁力開發至極深程度，通過統一場統合三大力，並於物質生命論中獲得突破，成為全知全能全視全聽的存在並非不可能。
黃猿對閃閃果實的開發並不算高深，有關閃閃果實的各種數據羅砂僅用了一瞬就完全複製，並在思維中勾搭出了模型。
通過收集足夠多惡魔果實的大數據，羅砂便能夠在思維中推完閃閃果實的詳細數據。
再複製赤犬、青雉等所有人的惡魔果實開發數據，對於羅砂而言，馬林梵多已經沒有任何停留價值了。
他化自在法用出，兩尊化身自身體中走出，其一為羅克，其二為新化身羅染惣右介，模板參照者大家都懂。
留下兩尊化身，羅克領著仍處於混沌中的大和，毫不留戀地離開馬林梵多，漫步於海賊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首先要做的，就是將大和安頓在東海的一處島嶼之上，順帶洗腦島嶼上所有人，給大和安排了一個身份。
普通家庭出身，父母雙亡的普通小姑娘，今後如何發展全看造化。
艾斯毫無疑問是見過大和的，如果有緣，兩人以後自會再見，無緣的話大和也能以普通女孩的身份活下去，相信馬林梵多的人即便發現大和，也絕不會打擾這個姑娘。
安頓好大和後，羅砂踏遍大海每一個角落，上天入地，搜尋所有的惡魔果實，複製所有惡魔果實信息，無論是已使用還是未食用的。
精度提升至Lv.5後，羅砂的探查半徑再度有了提升，從三四千公里提高到了兩萬多公里。
地球的赤道是4萬公里，也就是說，站立在地球的任意一點，就能將精神力籠罩全球，已經足以比肩較為強大的超人。（ps：超人的版本太多，較弱的就一高配美隊，比較強的一個噴嚏就能毀滅太陽系。）
監視監聽全球，阿美莉卡心心念念的戰略計劃，如今羅砂可以輕易實現。
幾天時間裡，羅砂去過空島，對妄自稱神夜郎自大的艾尼路置若未見；去過瑪麗喬亞的最深處，站在天龍人扛把子伊姆身側拓印了世界政府所有惡魔果實的數據。
去過偉大航線的終點拉夫魯德，這是最讓羅砂失望的一個地方，拉夫魯得有的只有幾塊記載有歷史正文的石碑，以及三大古代兵器之一的天王。
羅砂對海賊王世界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與歷史完全不感興趣，無非就是屠龍者成為惡龍，人類史就是一個螺旋階梯，人類這種生物再簡單不過。
我踏馬的要這兩樣東西有屁用。
忙完一應事務後，羅砂便返回火影世界，加流羅與輝夜姬臨產在即，一個沒忍住拿下的綱手，最近也有了備孕的想法。
最近羅砂有了一些新的想法，如果自己最終成功達成目標，成為全知全能全視全聽的存在，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
回到夢開始的地方，把位於時間點上游的自己意志帶到火影世界，並搓給自己一個金手指，這是羅砂自己的第一想法。
如此，便能順利達成一個邏輯勉強自洽的閉關。至於悖論，不存在的，世界會自行修正。
如果這種想法成立的話，那羅砂則必然成為god。區別只在於，時間節點的問題，以及主觀意識存在於哪個時間點的問題。
所以羅砂佛系了很多，不再像之前那麼疑神疑鬼被迫害妄想症，借用小魔王常磐莊吾的一句話：那就是「因為我生來為王」！
再度將世界比作一本書，結局從第一頁就已註定，主觀意識停留的時間節點就是看到的那一頁。
一切都是必然會發生的，只需要向著終點持之以恆的努力就好。
羅砂走後，香克斯也迅速離開了馬林梵多，溜了溜了，卡其脫離太。
沒辦法不溜，卡普、戰國、赤犬、黃猿、青雉、羅克，至少六個大將級戰力對香克斯虎視眈眈，又沒了凱多等人的牽制。
還有一個與羅克同出一源，從羅砂身體中走出的神秘人羅染惣右介，這要是不跑路，紅髮海賊團絕對會被當場拿下。
返程的雷德·佛斯號之上，紅髮等人盡皆一言不發，幾分鐘的經歷超越了過往幾十年的認知，三觀被摧殘了一遍。
「我大概清楚，當初從我這裡搶走燒燒果實，自稱羅子真子之人的身份了。」本·貝克曼突然開口。
「嗯，說說。」香克斯勉力擠出一副你講我有在認真聽的表情，興致缺缺。
本·貝克曼眼神閃爍，凝重道：「據我推測，羅子真子與羅克一般，都是祂的化身，是祂一種性格的具現化。
很久之前，我就感覺羅克與羅子真子之間，隱隱中存在一種聯繫，今日見到祂之後，我才終於確信。」
哦豁，這可是個大新聞。
然後呢？
香克斯仰躺在甲板之上，又勉力擠出驚喜的表情，無力道：「確實是個大發現，可惜並沒有什麼用。
我的副船長，我現在唯一的情緒，就是空虛，我寧願自己仍舊是個對一切一無所知的愚昧之徒。
有時候知道太多並不是什麼好事，曾經我對這句話嗤之以鼻，現在我是這句話堅定不移的信徒。
羅克是祂的化身，是神祇的代言人，也許祂不是全知全能的，但對我們而言是不是全知全能沒有任何意義，因為我看不到忤逆祂那力量的可能性。
在祂面前，我們什麼做做不到。
祂所念的必然會發生，祂所想的必然會實現，我們所有的反抗與努力都是無用功，世界必然會向著祂所期待的方向發展。
我們能做到的極限，就是像凱多那樣，向神明發起衝鋒，然後死的有尊嚴一些。
嗯，凱多和三災的死法確實有些滑稽，但真的很有尊嚴，這就是我們能做到的極限了。」
兔死狐悲，三觀崩塌，不外如是。
「看開一點。」
本·貝克曼寬慰香克斯，講出自己的推測：「雖然說，以我的智慧去揣摩祂的想法是極為愚蠢的，因為擁有絕對力量的祂可以為所欲為。
但至少從現在來看，祂對大海本身並沒有惡意，而羅克則是祂善意與秩序觀念的具現化。
至少羅克是可以交流的，我們曾經都和羅克交流過，不是麼？」
香克斯笑笑不說話，胸口隱隱作痛，又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
相比於稱王稱霸，香克斯更想改變這個世界，曾經香克斯的想法，就是繼承羅傑未走完的道路。
通過養蠱的方式，以無數海賊為藥渣，篩選出一個具有王之資質的人，帶給這個世界自由，推翻天龍人的統治。
香克斯認定的那個人是路飛，此刻還沒有出海。
羅克的想法則是，約束大海之上每個人的自由，因為絕對的自由將導致強者對弱者的剝削。
通過制定完善的法律，帶給大海能夠儘可能維持更久的秩序，以保障絕大多數沒有力量的人可以更好的生存下去。
香克斯要自由，羅克要秩序。
兩者理念天差地別，香克斯肯定認為自己的想法更好。但如果羅克的想法必然會實現，香克斯也能夠坦然接受。
再落後的封建主義也好過原始社會、奴隸制社會，再落後的資本主義、社會主義也好過封建主義。
「寂寞啊！！！！！」
香克斯深吸一口氣，仰天長嘯一聲，聲震雲霄，驚走偶然路過的一隊海鷗。
夢想總是遙不可及，是不是應該放棄？
……
馬林梵多，重新從羅砂體內分化而出，順便完成自波升級的羅克，被卡普戰國等人團團圍住。
大家都看到了，羅克是從羅砂身軀中走出的，能把果實開發到一定程度的都不缺想像力，更何況海軍本部還有黃猿這種沉浸小說多年的老書蟲。
「看著我做什麼？」
羅克掃視眾人一眼，說道：「百獸海賊團已經被平定，和之國群龍無首，接下來一段時間，新世界必將大亂。
我們海軍也該進軍新世界了，這是個非常好的時機。香克斯欠我兩個要求，我會讓紅髮海賊團從旁輔助。
這次，即便是拿不下和之國，也要儘可能在新世界咬下更多地盤。」
好耶！政委還是那個政委！這下海軍真的是有如神助了！
眾將領相視一眼，彼此眼神中滿滿的都是興奮與激動，我海軍天下無敵！
人潮洶湧，羅染惣右介悄然離開馬林梵多，前往新世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