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檢測過後的一天半空閒,羅恩幾人被他們帶著好好的在雲頂天宮與下方的魔法都市璃月城中好好的參觀了一番。閱讀М
這座巨大的魔法都市到處可見各種鍊金造物,相對於虛無縹緲普通人難以觸碰的魔法力量,鍊金這種將魔力與實物融為一體,能夠讓普通人有限度使用的魔法造物則『親民』了許多。
幾乎每一棟建築都是一座融合了鍊金術所製作出的活動機關,他們還幸運的看到了兩棟樓合併時的景象,翻動的牆壁將兩棟挨著的建築聯為了一體,幾座橫跨在半空的橋樑搭出了來往的通道。
不過這還得多虧了盧老爺,打算翻新自家酒吧的他買下了隔壁的樓,今天正好是交付的時候。
在城裡瘋玩了一整天,拎著大包小包紀念品的羅恩幾人心滿意足的把自己摔在了宿舍柔軟的床鋪上。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傳來,但等羅恩拉開門時,卻沒有看見有人在。
「大哥哥,可莉把貓貓和熊熊帶回來啦!」
一低頭,這紅衣服的小姑娘就出現在了視野里。
「是可莉呀,多謝你照顧盧克西和小糰子,他們有沒有調皮呀?」
羅恩蹲下了身,摸了摸可莉的小腦袋,她開心的眯起了眼睛。
「沒有哦,貓貓和熊熊都好乖好乖,而且貓貓好厲害的,他為了讓可莉吃上好吃的魚魚,還用尾巴在湖邊釣魚了呢!」
「這樣好棒!以後可莉想吃烤魚就再也不用被琴姐姐關禁閉了,蹦蹦炸彈雖然很厲害,一次能炸好多魚,但是總是會被發現。」
可莉點著手指用小皮鞋在地上蹭了蹭。
「但以後有貓貓了,可莉就不用害怕了,而且我還和貓貓玩了好玩的遊戲哦。」
眼裡閃著亮晶晶的光,可莉蹲下身抱住了盧克西在他柔軟的毛皮上用力的蹭了蹭。
「小糰子用出了熊熊滾動~我和貓貓居然能在滾滾球上面跑起來耶!這是貓貓教可莉的,可莉一次就學會了。」
神氣的插著腰,可莉伸出兩根手指比了一個剪刀手,「還有好多好多有意思的事情可莉還沒有說,不過現在太晚了,可莉要上樓找哥哥了。」
「大哥哥,明天可莉再來可以嗎?可莉還想和貓貓、熊熊一起玩,我們說好了明天要去找滾滾爺爺。」
「當然可以了。」
「那盧克西,以後記得要保護好可莉哦。」
羅恩伸手揉了揉貓貓頭,盧克西坐在地上用腦袋蹭了蹭羅恩的手心,用爪子拍了拍胸口做出了一幅包在我身上的小表情。
「好耶好耶!」
「那大哥哥,可莉就先走啦,貓貓和熊熊晚安,我們明天再一起玩。」
看著小可莉『嗒嗒嗒』的跑上了不遠處的樓梯,羅恩一手一隻小糰子把他們拎回了屋子裡。
兩晚的時間完全足夠把時差調回來,今晚羅恩枕著小糰子睡得香甜,現在被養得圓滾滾的小糰子在趴下來之後越發像一隻枕頭了。
但在第二天一早醒來之後,剛一推開窗,從遠方就傳來了一陣嘈雜。
在宿舍樓前方不遠的大路上,有許許多多穿著不同顏色校服,拎著自己行李物品的學生們談笑著走過,今天是雲頂天宮學生們返校入學的日子。
和霍格沃茨十一點上火車晚上到學校分院不同,這裡的開學時間很早,現在不過七點出頭,回到學校的學生已經很多了。
作為常駐巫師人口最多的國度,這裡年滿八歲可以進入學校進行魔法教育學前班的孩子大約有一萬五千人左右,人一過萬,無邊無沿,這數量眾多的學生所帶來的動靜當然是不小。
不多時,等到了幾乎所有人都起床之後,在天空中飛行的小信使為勇士們送來了信件,這些小信使有著一個好聽的名字——仙靈。
他們是一種很可愛的魔法生物,有藍色與紅色兩種不同的顏色,半透明的身軀有些類似於凝實的霧氣,但伸手碰一碰的話,卻又能摸到軟綿綿的軀體,他們在雲頂天宮的定位類似於貓頭鷹,可是活動的範圍沒有貓頭鷹那麼大,只提供校園內的短距離書信傳遞。
收到了信息的勇士們在時間差不多十一點半時到達了預定的位置,帶領他們來此的校長們已經在這裡等候自己學生們的到來,和依舊沒有太多接觸的學生們不同,各個學校的領隊相談甚歡,雖然同樣也有互相看不對眼的人,可大多數人都保持著不錯的社交關係。
「咦,鄧布利多教授,我們還是第一次見你穿除了睡衣之外的第三套衣服啊!」
今天的鄧布利多依舊是一身白袍,但相比之前那樸素的袍子,今日的他身穿的服飾異常的正式,甚至說一聲『華服』也不為過。
天藍色的細絲是魔力編織的絲線,在考究白衣上穿行時編織出了一幅緩慢流動的玄妙圖文,這聞所未聞的魔力實質化手段讓羅恩大開眼界。
而又戴上了一頂寬檐尖頂巫師帽的鄧布利多在此刻真的成為了一名真正意義上的『白巫師』。
「畢竟是代表了霍格沃茨,我稍稍打扮一下,可不能讓人看輕了,我們霍格沃茨的排名現在現如今的比賽隊伍里可是有些墊底的趨勢,湯姆帶來的麻煩,我身為校長怎麼都得彌補一些對吧。」
「而且這樣穿著,我是不是看起來還年輕了幾歲?」
心情很不錯的鄧布利多微笑著對他們眨眨眼,就像是個孩子一樣,期待著他們的誇獎。
「那可不!」
他們幾人連連放出的彩虹屁哄得鄧布利多摸著鬍子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老人家有時候也可以很可愛的。
「不過霍格沃茨能不能在這次重新回到我們應該在的位置上,就得靠你們多出力了,我想如果能抱個冠軍獎盃回去,擠到前十附近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霍格沃茨曾經還是第七呢。」
「雖然學校的排名不代表這個學校真正的好壞,也因為曾經的不重視,有許多很強的學校沒有參與其中,但那是曾經,或許在以後,學校的排名會成為世界所有學校競爭的熱點。」
「畢竟世界開始變化了,巫師們或許能夠不再相互閉鎖,走上一條交往密切的新道路。」
「冠軍獎盃啊,這還不容易。」
羅恩大咧咧的開口,這滿是自信和輕鬆的話語倒是吸引來了不少目光,雖然他沒有提高聲音只是普通的說著,可他們又沒躲在無人的角落,被聽去是很正常的。
「團隊賽嘛意外因素可能會有很多,但個人賽嘛」
羅恩瞧見了有不少投向他的,帶著輕蔑的目光,絕大多數人都把羅恩的發言當做是博人眼球的自吹自擂。
「有一個算一個。」羅恩伸手指了指那些目光不善的人,臉上的興奮和躍躍欲試更加凸顯了他話語中的輕蔑:「我不是針對某一個人,在場的各位,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垃圾。」
「你這臭小子」鄧布利多抬了抬手,他倒是蠻想給羅恩來個爆栗敲敲他這鐵腦袋瓜的,但隨後,鄧布利多轉念一想,他收回了手,摸著自己的下巴做出了認真思考狀。
「我覺得也是。」
在這火上潑了杯汽油的鄧布利多把這燒得燙人的烈焰蔓延向了更遠的地方。
在巫師界裡頗有名望的鄧布利多開口的話可分量不輕,畢竟在歐洲魔法界,除了尼可勒梅和格林德沃之外,最出名的巫師就屬鄧布利多了。
他歐洲最強白巫師的稱謂可不是自封的,而是被公認的事實。
原本對這些小孩子鬧劇抱著笑笑看熱鬧的態度的校長們,在此時也不由得挪動了目光。
他們看到了那笑得一臉燦爛,表情異常欠揍的紅髮男孩,心中多出了一些思索。
「你就是那個讓我虧了三十萬加隆的小混蛋啊!」
「退錢!退錢!你個打黑球的心可真髒!」
羅恩在魁地奇比賽上那惹人注目的表現在讓他收穫了無數粉絲的同時,也收穫了無數的黑粉,不過因為假期都在吃小灶補課的原因,絕大部分勇士都沒能去親眼看看世界盃比賽,他們認不出羅恩很正常,但是校長們啊,他們可不一定。
狂熱痴迷魁地奇運動的巫師可不在少數,畢竟這算是和麻瓜的足球世界盃同等體量的世界級賽事,愛好者遍布五湖四海,甚至連華夏這個不怎麼玩魁地奇的國家都有自己的國家隊,甚至成績還不錯,碾壓了國足不知道多少條街。
一個怒氣沖沖的男巫氣得鬍子的翹了起來,他丟下了自己的學生漲紅了脖子向著羅恩氣勢洶洶的走來。
這動作可又讓許多人的目光聚焦,可沒有人出頭當和事佬,都抱著吃瓜的態度看著這場好戲,畢竟鄧布利多在那,要真打起來,吃虧的是誰還說不定呢。
「德洛斯校長,這件事兒可怪不到羅恩身上呢。」
鄧布利多笑眯眯的開口,一幅溫和好人的模樣為羅恩辯解著,不管怎麼說,羅恩是他的學生,他必須要為他站場子。
但德洛夫只是沒好氣的瞪了鄧布利多一眼,血虧三十萬金加隆,換誰都不得不肉疼許久。
「而且你跟一個孩子計較什麼,他又沒做錯事。」
「孩子?」德洛夫打量著身高都快有六英尺高的羅恩,他從鼻子裡哼出了一聲:「就算是吧。」
「但這可不是一個校長和一個學生之間的事情,這是一次純粹的魁地奇球迷和一個」
他話都沒能說完,額角上就氣出了一個『井』字,硬生生的把他下半句話給摁了回去。
「摩爾多瓦隊這次本來有很大機率進軍四強!雖然奪得冠軍他們還差一點,但掙三保四卻還是很有機會的!你!咳咳咳」
捂著胸口開始劇烈咳嗽的德洛夫似乎含著一口老血沒能噴出來,羅恩有些擔憂的看著他,他很懷疑這人會原地暴斃,氣暈在這兒。
「您說的是我進階八強時打敗的那個隊伍吧?反抗得是挺頑強,或許下次世界盃您再」
「我已經戒了,我發誓這輩子都不再碰賭球這種事情!」
「那您這是怎麼了?」羅恩有些不解的開口,難不成這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聽說你進了妖精的黑名單,並且也不打算繼續打魁地奇了?」
「啊這?」羅恩更加疑惑的摸了摸頭,「這倒是,畢竟魁地奇沒啥意思,隨便打打就贏了。」
「這真是太可惜了」腦溢血突然消失的德洛夫嘆了口氣,「能簽個名嗎?其實我是你的粉絲,瞧,徽章我都隨身帶著呢。」
他從懷裡掏出了一枚印著羅恩畫像的魔法徽章,穿著銀藍色隊服的羅恩正踩在威爾斯綠龍的頭上,背景則是密密麻麻的白色擔架,有一個算一個,都是被他打下場的球員。
吃瓜吃得噴了一地的圍觀群眾人都傻了,他們看著剛剛還氣勢洶洶好像是來找茬的德洛夫美滋滋的收好了羅恩簽名的相片,心滿意足的吹著口哨回到了他之前的位置,被好生耍了一道的吃瓜群眾心裡憋著一股悶氣,也不知道應該往哪去撒。
但在魁地奇的事情被傳開之後,他們對羅恩華露出的凝重更是多了許多。
畢竟那密密麻麻的擊墜數可是唬人得緊,而且在決賽時,羅恩展現出的抗住了數百人襲擊的終極盔甲護身就光這個,也必須讓人嚴陣以待。
「啊哈,看來這次有樂子了,被針對的感覺就是爽啊,真希望有人能站出來教我做人。」
羅恩欠揍的發言讓塞德、納威、哈利三人愁苦的皺緊了眉頭,雖說被針對的是羅恩,但他們也肯定是會被不小心波及,納入被針對的名單之中的,這樣的高調,說實話他們對此頗有壓力。
不過對此,他們三人也沒有什麼怨言,畢竟越是激烈的對決,不就越能證明自己的實力麼!太陽騎士的字典里寫滿了『rua!』『莽!』『沖他一波!』『吃我正義的毒箭!』,從未出現什麼『溜了溜了~』之類令人喪氣的退縮詞。
而唯一對此無動於衷的赫敏她只不過是太了解羅恩,早就已經習慣了這傢伙莽在前方,瘋狂作死的行為了,但這絕對不是找死,對此赫敏萬分的堅信。
等待的時間並不久,在十一點半的時候,有雲頂天宮的老師來到了這裡,在他的邀請下,各個學校的校長由著之前排好的入場順序有序的帶著自己的學生們離開了這等候的大廳,走入了被無數掌聲和歡迎聲充斥的萬人禮堂。
每當一個學校出場,都有一段對於他們的介紹詞,將學校的榮譽和光輝一一點出,在萬眾矚目之中,他們落座在了專門為他們準備的坐席上,此前的一切心思都被這期待著榮耀的渴望推到了一旁。
無論是沒有魔力的普通人,還是擁有魔力的施法者,只要是作為人類的一員,被萬眾矚目,被世人肯定追捧的名聲、榮譽,都是他們不會拒絕的誘惑。
當本次參賽的五十五個學校的校長、勇士們紛紛落座之後,作為主持人的副校長天權先生退場落座,禮堂的主位讓給了一個坐在最前方的鬚髮蒼白的老人。
這老人似乎在眯著眼養神,剛剛的喧囂沒有對他造成絲毫的影響,他萬分淡定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你甚至不能瞧見他絲毫的情緒外泄。
但在天權將主導權交給了他之後,這位老人依舊是神色不動的端坐在原地,等待他發言的沉默持續了有一段時間。
「知院。」
天權在他身後輕聲開口。
「知院!」
她稍稍提高了一些聲音。
「天樞(shū)知院!」
天權幾乎是咬著牙開口,差點就沒能忍住拍桌子的動作。
「啊~~~欠~~~」
一聲懶散的哈欠在這寂靜的禮堂中迴響。
「哦,結束了啊?那就散了。」
老人撐著桌子起身,作勢就打算往外走。
「現在才剛開始!」
天權那好看的臉在此刻都略略有些猙獰,她摁著桌子的手極為用力,就差在上面留下個手印了。
「嗯啊?」
「是麼?」
天樞睜開了有些迷離的眼睛,掃視了一圈,隨後揉了揉臉,讓自己清醒一點。
「肯定是天權你太囉嗦了。」瞬間就開始丟鍋的老人擺了擺手,還埋怨的往後瞥了一眼,「讓你接位置你不接,我想退休怎麼就這麼麻煩呢」
「才剛開始啊,那我就」
「嗯」
他眯了眯眼,似乎打算站著睡過去。
「歡迎你們成為雲頂天宮的一員」
天權看著坐在最前方的新生們開口說道,但很快,他再次陷入了思索。
「算了,忘詞了,反正就是歡迎你們來,老頭子我最煩的就是長篇大論,該吃吃,該喝喝,認真學習就行,有事兒趙老師,除了我都行。」
「哦對了還有三強爭霸賽」
「我找找稿子算了,念稿子太麻煩,怠慢客人肯定能讓我被開除對吧,那真是太好了。」
這睡不醒的老人家又捂住了一個懶洋洋的哈欠。
「天!樞!先!生!」
來自背後那灼熱的目光讓老人家勉強振作了一下。
「小天權你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可沒法接我的班了,話說你什麼時候打算接班?我都等了這麼多年了。」
「哦~稿子在這兒。」
他摸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紙,鋪平之後用懶散的語氣開口念著。
「誰寫的,這麼多字我就簡單說說好了。」
「這次是正式歡迎,歡迎新生入學,還有歡迎各位能來到這裡參加三強爭霸賽。」
「我是雲頂天宮的的校長,天樞。」
「本次的比賽我就不過多贅述,反正你們的天權先生會補充,所以我只說兩件事。」
「第一,本次比賽分為團隊賽和個人賽,比拼的分別是團隊協作與個人綜合素質,個人賽和團隊賽交替進行,都採取的是積分制,三輪比賽之後,則進入最終的決賽比拼,團隊賽根據積分的先後決定在決賽場入場的先後次序,而個人賽則只選擇積分最高的三人,角逐出最後的三強排名。」
「那麼,第二。」
天樞抬起頭平視前方。
「現在是直播對吧?」他對身後的天權問了一句。
「是的。」
「那就這樣好了,正好到了飯點,你們吃飽了之後,來個才藝表演,助助興吧。」
「老頭子我看到你們這些年輕的面孔,打心底里可是很期待的。」
「第一場個人賽,就今天吧,我記得場地已經完工了。」
老人有些慢吞吞的抬手,隨後做出了一個抓握的姿勢,無儘自然魔力匯聚時所掀起的風暴瞬間將籠罩著雲頂天宮的雲霧撕碎,這大堂的天花板飛快的挪移到了兩側,露出了頭頂的烈日,與晴朗無雲的天空。
老人伸出的手仿佛握住了這個太陽,那令人驚懼的可怕魔力讓在場所有人的額頭都浸出了細密的冷汗。
羅恩突然想起了尼可勒梅當初告訴他的那件事,他曾經有一個英年早逝的師兄,能夠自如操縱自然魔力的他,年幼時曾輕鬆的擰下了肆虐村莊的火龍的龍首
而這位似乎睡不醒的老人,則握住了天穹與大日,將之毫無反抗的一撕兩半,將相隔甚遠的兩地強行貫通。
「老夫天樞,期待著你們的表演呢,孩子們。」
「上菜上菜,可別怠慢了我們的客人。」
無數令人垂涎三尺的美食突兀的出現,瞬息間爆發的香氣籠罩了這巨大的禮堂。
可卻無人動筷
「哦喲!這個紅燒雞翅膀得勁啊!赫敏你來一塊麼?」
氣氛破壞者的出現瞬間撕碎了這裡凝固的空氣,正在橫掃飢餓做回自己的羅恩對著前方的菜餚毫不留情的下著狠手,吃得不亦樂乎。
而也因為有了這麼一聲突兀的打岔,開始慢慢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人們摸上了餐具,懷著各自不同的心情往嘴裡塞著東西,或是震驚過後的驚喜,也或是震驚過後的食不知味。
「呵呵呵,年輕人就是有活力嘛,這就對了。」
天樞樂呵呵的看了眼羅恩,夾了一筷子菜,美滋滋的送了一口小酒下肚。
「只有一杯。」
天權冷淡的開口,抬抬手勾走了天樞桌子上的酒壺,這讓老人愁苦的癟著嘴,一個勁的唉聲嘆氣。
「這日子怎麼過誒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