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小玲,叫聲爺爺來聽聽……
「……」
跑樓頂做什麼?
這不在幫你擋著你們馬家最大的「敵人」嗎?這大白天的,難道還能跑樓頂來賞月不成?
馬小玲上前,這才注意到林歌身後還站著一個氣度不凡的中年人,但奇怪的是,僅僅是一眼,這看上去溫文爾雅的中年人就給馬小玲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甚至讓她有一種召喚龍神的衝動。
這是馬家對將臣特殊的「感知」,也是前幾十年馬丹娜能追著將臣滿大街跑的原因。並非是將臣沒事老喜歡跑馬家面前晃悠,而是這種對將臣特殊的感知,總是能讓她們精準的捕捉到將臣的位置。
當然。
凡事皆有例外,就比如馬家某個人就把這種危險感知錯認為與將臣擦出了危險的愛情火花……
不過,馬小玲從未見過將臣,甚至也是在接了「天使之淚」的任務後,才首次遇到殭屍,因此這時候也僅僅只是感到將臣身上有一股危險感而已。
「這位是……」馬小玲眉頭微蹙,看向林歌問道。
林歌上前為二人介紹道:「這位是剛和我燒黃紙拜把子的兄弟,姜真祖,阿祖。這位是驅魔龍族馬氏一族第四十代傳人,驅魔美少女戰士,馬小玲。」
馬小玲:……燒黃紙,拜把子?
她的目光隨即掃向二人身後地上那一地的香蠟紙燭,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微妙,心中不由的想到……
姑婆的這位「朋友」,該不會腦子有點問題吧?
算算時間,沒見也就二三十分鐘,不僅和一個渾身上下透著危險二字的不明身份者聊得來就罷了,竟然還燒黃紙拜把子?
將臣微笑著看向馬小玲說道:「馬姑娘,幸會。不過,嚴格說起來,馬姑娘應該是馬家的第四十一代傳人,對吧?」
馬小玲皺了皺眉:「你什麼意思?」
將臣道:「在下曾有一位……摯友,她曾告訴在下,她是馬家第四十代傳人,那麼按照順序,馬姑娘應該是第四十一代傳人才對。」
「胡說八道,我姑婆是第三十九代傳人,接著就是我,我可不知道在我之前馬家還有傳人。」馬小玲冷哼一聲,顯然認為將臣在胡謅。
將臣也不生氣,笑著說道:「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伱回去問問你姑姑馬丹娜就清楚了。」
「你也認識我姑婆?」馬小玲目光驚訝的看向將臣。
將臣笑道:「為什麼要說『也』?」
「因為他也認識。只是無論是他還是你,從年齡來看,都不太可能是我姑婆的朋友,我相信我姑婆也沒興趣認識忘年交。嘖,難怪你們聊得來,恐怕你們都是老不死的怪物,殭屍?正好,給錢,我可以順便超度你們。」馬小玲說道。
林歌頓時有些無語:「你殺我,我還要給你錢?」
「當然,殺殭屍可費勁了。符咒道具,哪一樣不要錢?禍害蒼生的殭屍該收,但我們馬家的女人也是要吃飯的,對吧?」馬小玲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不過,她實際也是在開玩笑。
畢竟能施展「馬氏封魂術」的殭屍,這比告訴她將臣已經自殺了還離譜。
將臣看了林歌一眼,他原本對林歌滿嘴跑火車的行為,也就信了三分,而選擇順著林歌的意願,也是被腦海中的聲音影響。
但現在通過馬小玲的反饋來看,林歌的話至少能信五分。能通過馬小玲說出的信息,能從側面印證林歌「不死人」的身份。
畢竟真和馬丹娜一個年代,那確實算得上「長壽」了。
只是讓將臣比較在意的是,林歌與他腦海中的那個聲音,是否有聯繫?這是對方布的局,還是……巧合?
但如果是「布局」,那千萬年前,他初見女媧時也產生了相同的反應,又該怎麼解釋?誰布局能布千萬年的時間?
馬小玲看向將臣問道:「你說你的摯友是我們馬家的人,還是馬家第四十代傳人,她是誰?」
「馬叮噹。」
「沒聽過。」
「你回去問問馬丹娜就知道了。」將臣依然還是那句話,顯然不準備和馬小玲多聊馬叮噹的話題。
「最討厭說話說一半的人,大男人說話還磨磨唧唧,藏頭藏尾的,真沒意思。」馬小玲嘀咕了一句。
將臣笑道:「你和馬叮噹的脾氣真像。」
「我不認識什麼馬叮噹,別遇到姓馬的就說是我們家的人。看你長得挺聰明的樣子,該不會是被騙錢了吧?」馬小玲調侃道。
將臣笑了笑,並沒有接話。
三人在樓頂聊了一會兒,在得知將臣對精靈很有了解後,馬小玲也來了興趣,問起了關於精靈的話題。
沒過多久,金正中和女僕們找了上來。
女僕告知林歌等人,萊利為他們準備了豐富的午餐,已經在餐廳等著,特意來請他們下去。
「師父,快啊,我都快餓死了。」金正中來到馬小玲身旁催促道。
馬小玲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早上不是吃過東西嗎?還因為酒店不限量供應,吃得差點撐死。」
「嘿嘿,那不是早上嘛,現在都快一點了。」金正中尷尬的笑了笑。
馬小玲沒好氣的搖了搖頭:「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東西最積極,什麼時候把這心思用到修煉上。」
林歌:……好傢夥,你們的徒弟還真就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將臣看向林歌說道:「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今天和二位聊的十分愉快,希望下次還有這樣的機會。」
林歌上前,摟著將臣的脖子,一副老大哥向好兄弟談人生的口吻說道:「阿祖,這我就得說說你了,吃飯不積極,作風有問題。天大地大,填飽肚子最大。什麼事都比不上吃東西,再說了,咱們剛燒黃紙拜把子成了兄弟,都還沒機會喝上兩杯,走走走,正好喝幾杯!」
將臣笑著與林歌拉開距離,後退到城堡邊緣位置,說道:「下次,一定會有機會的。今天我還有些事,就此別過。」
說著,將臣站到陽台邊,林歌等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將臣就直接從幾人眼前消失了。
「我靠?大變活人?」金正中目瞪口呆的說。
馬小玲看著將臣消失的地方眉頭緊皺,如果對方真的是殭屍,那麼就憑這手段在,自己已經死透了。
「糟糕!」林歌忽然出聲,將陷入思索的馬小玲嚇了一跳。
馬小玲瞪了他一眼:「你幹什麼一驚一乍的!」
「忘記找阿祖要個電話了……」
「神經。」馬小玲有些無語,她本以為兩人拜把子是鬧著玩的,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還當真了?
說完,馬小玲不再理會在那大感遺憾的林歌,直接隨女僕去到餐廳。
然而等林歌、馬小玲和金正中隨女僕指引來到餐廳時,萊利已經坐在首位,等著幾人來臨。
但奇怪的是,此時的萊利不再像之前那般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紳士感,坐在主位雖然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卻給人一種如面見帝王般的壓迫感。
「嘖嘖。真就多重人格是吧?」林歌小聲感嘆了一句,即便感受到萊利身上那不怒自威,讓人不自覺想要臣服的霸氣,卻也沒有任何遲疑,徑直朝萊利走去,坐在了他左手邊的位置。
「萊利先生,氣色不錯啊,看樣子身體是恢復的差不多了?」林歌自來熟的和萊利聊了起來。
萊利淡淡的一笑:「昨日與趙先生聊過之後,感悟頗多,回想這些年的沉寂,也頗感遺憾。不過,與其沉寂於過去的悲傷,不如放眼未來。畢竟對於擁有漫長生命的我來說,還有許多事需要去做。」
「哈哈,你能想明白最好。」林歌笑著說道,話雖這麼說,但他知道這已經不是「想明白」那麼簡單,很可能,他們再也見不到那個如紳士般的萊利,見到的只會是當年威震天下的嬴政。
馬小玲坐到林歌對面,看向萊利好奇的說道:「萊利先生,你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聽你剛才的話,似乎不打算請我幫忙……『超度』你故事中的男主人了?」
「是的。與其逃避自己犯下的錯,我相信他更願意靠自己去彌補。詩雅的事,我會去處理,希望馬小姐給我個面子,天使之淚的事,就此作罷。」萊利淡淡地說道,看似在與馬小玲商量,實則卻是用的不容置疑的口吻。
就這一點,此時的萊利就與昨日的萊利大不相同。
不過,林歌覺得好笑的是,怎麼堂堂始皇帝也成了面子果實者的能力者,連「給我個面子」這話都說出來了。
馬小玲頓時對萊利這種居高臨下的說話態度感到不滿,皺了皺眉,冷聲道:「萊利先生,詩雅害了不少人,已經無可救藥。如果我就這麼放過她,又如何去面對馬家列祖列宗?」
「詩雅會受到相應的懲罰,這點不用馬小姐操心。當然,我會親自負責這件事,無需馬小姐操心。」萊利淡淡的說道。
馬小玲哼道:「你說會就會?我憑什麼相信……」
「咳。」
林歌輕咳一聲,打斷馬小玲的話,笑著說道:「萊利先生的面子,自然要給。我相信以萊利先生的為人,必定不會做出姑息養奸、徇私枉法這種事……」
林歌一邊給萊利戴高帽子,一邊朝馬小玲使眼色。
這時,萊利抬了抬手,身後的女僕拿出兩個黑皮箱,分別擺在林歌和馬小玲的跟前打開,裡面放著滿滿一箱鈔票。
「這裡是一百萬英鎊,之前答應了馬小姐的價格,雖然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導致需要中斷委託,但該給的錢,同樣會給。」萊利說道。
「哇!」金正中看得眼睛都直了,一百萬英鎊,將近一千萬港幣,這什麼都沒做都能拿一千萬港幣的報酬,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馬小玲沒想到之前自己的一句「玩笑話」,對方竟然當了真,要說這一百萬英鎊不動心顯然不可能。
馬小玲將箱子朝前一推,面無表情的說:「無功不受祿,既然沒有完成委託,這錢我也沒資格拿。」
萊利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還是以那副居高臨下的口吻說道:「馬小姐你放心,從今往後,你不會再見到、或聽到與詩雅相關的信息。如果馬小姐覺得不夠,我可以將這件東西也給你,讓你回去交差,就當交個朋友。」
說著,萊利抬了抬手,一旁候著的女僕立即上前,拿出一個小盒子擺在馬小玲跟前,盒子裡,放著一枚金黃的寶石項鍊——
天使之淚。
馬小玲眯了眯眼,天使之淚回到了萊利的手中,那麼顯然詩雅也已經與萊利有過接觸。
說白了,萊利是鐵了心要保詩雅。
萊利沉聲道:「我說過,馬小姐以後都不會再見到、聽到關於詩雅任何信息,包括……現在。」
這話顯然向馬小玲挑明了,就算現在馬小玲還想「除魔衛道」,對付禍害小鎮的詩雅,那麼她也必定找不到人。
「哼。那就試試吧。」馬小玲向來吃軟不吃硬,更何況萊利還是殭屍,身為馬家的人,又豈會被殭屍威脅?
說完,直接起身朝外面走去。
剛走兩步,又回過頭,一把抓起桌上盒子裡的「天使之淚」,接著頭也不回的朝餐廳外走去。
「正中,我們走。」
金正中趕緊起身,目光戀戀不捨的看向桌子上的錢箱,咽了咽口水,本想說什麼,但看著馬小玲沒有絲毫猶豫,最終什麼也沒說,提起東西跟了上去。
「哈哈,小問題,小問題……」林歌笑著起身打起圓場,說話間,將兩個錢箱關上,提在手中,朝萊利說道:「馬姑娘那邊我去說,萊利先生你放心,詩雅的事我們不會再過問,我相信你一定會處理。哦對了,你那位朋友……姜真祖,是我拜把子的兄弟,他今天走的有些急,我呢,可能在英國待不了多久,如果你見到他,就告訴他,要找我就去港島的嘉嘉大廈。」
萊利聽到林歌說姜真祖是他拜把子的兄弟,面色一凝,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點了點頭。
「趙先生,你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如果今後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可以隨時找我。」萊利說道。
林歌可不管對方是客套話還是真這麼想,聞言頓時面上一喜,上前說道:「真的嗎?那留個電話。哦不對,我還沒有電話,既然都是朋友了……萊利先生,不如送我一個存有你電話的手機吧。」
萊利:……
「好。」
萊利抬手招了招,一名女僕立即去拿了一台嶄新的手機過來,萊利接過手機,在上面存了一個電話。
林歌接過萊利遞過來的翻蓋手機,笑著說道:「那有事電話聯繫,我就先去給馬姑娘做思想工作了。」
林歌告別萊利,提著錢箱去追馬小玲,結果剛一出城堡,就見馬小玲站在對面的樹下,抱著手盯著她。
「拿著。」林歌將錢箱遞了過去。
馬小玲果斷的接了過來。
兩人一人提著一個錢箱朝前走去,金正中原本以為馬小玲會拒絕林歌遞過來的錢箱,又或者會義正言辭的指責林歌,卻沒想,一切都是如此的「和諧」。
金正中一臉懵逼的跟上去,不解的問:「師父,你……」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很簡單,我們是馬家的傳人,不可能受殭屍的威脅。不過,根據那些女僕和詩雅的情況推斷,萊利至少也是四代殭屍,要想殺死四代殭屍,沒有想像中那麼容易。最好的辦法,就是先完成我們原本的目標,把天使之淚帶回去,剩下的……等我和姑婆商量之後再做決定。」馬小玲說道。
金正中恍然大悟道:「哦——所以,你們倆一開始就串通好了?」
「算不上串通,我只是覺得以他的為人,必不可能就這麼放棄那兩箱錢。」馬小玲說道。
「喂喂喂,什麼叫以我的為人,我可以告你毀謗的好吧!」林歌道。
馬小玲道:「一百萬是我提的,你不過是幫忙拿一下錢箱就分走五十萬,你好意思嗎?」
「有什麼不好意思,這是我應得的。」
「瞧瞧,這不就是你的行事作風。」
「回去準備收我的律師函吧。」
「哦,你還知道律師函,那我更加肯定你和我姑婆絕不會是『朋友』,也不知道從哪聽來我姑婆的名字,就開始招搖撞騙。」
「呵呵,希望到時候你姑婆讓你叫我林爺爺的時候,你別不好意思。」
「呵呵,現在又姓林了,一天之內出現三個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呂布有什麼淵源。」
「呵呵,小丫頭牙尖嘴利,挺能說啊。」
「謝謝誇獎。」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斗上了,而一旁的金正中越聽越心驚,先不說以他的了解,敢這樣和他師父說話的人一隻手都數得過來,就說林歌言語間透露出,馬丹娜似乎還是他的「後輩」,這傢伙搞半天還是自己祖師爺輩的?
路上隨便撿個迷路的人就是自己的祖師爺,這說出誰信啊!
騙子,這人肯定是騙子!
……
三人回到酒店,收拾行李準備離開,退房時,馬小玲看向辦退房手續的孔雀問道:「孔雀大師,你大老遠的跑到小鎮,一待就是好幾年……該不會,是來守著那些殭屍的吧?」
孔雀大師並沒有回答,抬頭將東西遞給馬小玲:「手續辦好了,我建議你們還是儘快離開這座小鎮。」
馬小玲笑了笑,拿起東西朝門口走去,出門時回頭看向櫃檯後孔雀說道:「孔雀大師,那些殭屍不容易對付,你有這份覺悟我很佩服,但我還是建議你不要輕舉妄動,等我回去搬救兵。」
一旁的金正中驚訝的說:「啊?師父,我們還要回來?」
「別忘了馬家祖訓。」說完,離開了酒店。
孔雀大師看著馬小玲三人離開的背影,長嘆一口氣……大師,你給我的任務,可能沒那麼容易完成啊!
……
……
嘉嘉大廈。
馬小玲拿著鑰匙站在家門口,看了一眼身後跟著的男人,心情微妙,表情也略顯古怪。
她是真沒想到,林歌真的敢跟著她回來「驗明正身」,畢竟在她眼裡,林歌是騙子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你真要跟我回去?你已經拿了五十萬英鎊,對普通人來說,一輩子都花不完……等等,你該不會是打我這箱錢的主意吧?」馬小玲問道。
林歌道:「我一個需要驗明正身的都沒說什麼,你這驗人的怎麼先慫了。放心,見到你姑婆,一切就清楚了,正好,我也想見見這位『老朋友』。」
「我看你一會兒怎麼演!」馬小玲打開門走進屋,她就想瞧瞧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怎麼演出八十幾歲老人「老朋友」的感覺。
馬小玲將行李和錢箱放進自己的臥室後,來到客廳打開書桌前的電腦,接通了馬丹娜那邊的視頻。
很快,視頻接通,畫面中,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坐在輪椅上盯著屏幕問道:「小玲,你不是去英國出差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姑婆,還記得我給你說的在時裝展上見到的殭屍嗎?我一路追到英國,沒想到……一個古堡里,全都是殭屍。」馬小玲說道。
畫面中的白髮老人驚訝道:「什麼?一古堡全是殭屍?那你沒受傷吧?」
「沒有。不過,遇到一個自稱你『老朋友』的年輕人,本來我以為他是騙子,但是……他會我們馬家的封魂術,說是你教的。」馬小玲道。
馬丹娜皺起眉頭:「老朋友?年輕人?小玲,你到底在說什麼。」
這時,馬丹娜注意到畫面中走進一個男人,俯下身子,笑著朝攝像頭揮手:「馬姑娘,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馬丹娜看著林歌,眼裡先是疑惑,緊接著就被震驚取代:「你……這,怎麼可能,林師傅?」
「沒想到這麼多年,你還記得我這位老朋友。」林歌笑道。
馬丹娜驚訝的說:「林道長,你怎麼會……我記得當初毛道長說你不是,不是……不是。」
「師兄說我怎麼了?」林歌問。
馬丹娜道:「毛道長說你……回了天庭。我以為是與血魔一戰你不幸殞命,毛道長傷心過度……難道。」
「沒錯,我是回了天庭,師兄有告訴你我是為何下來的嗎?」
馬丹娜想了想,雖然過去了六十幾年,記憶有些久遠,但血魔那一戰是她一生中最驚險的一次戰鬥,總會不自覺的回憶起來,因此就連毛小方當年的那些話,她也記得一清二楚。
「毛道長說,你算到他有一劫,特意下凡來幫他渡劫……渡了那劫,你就先回天庭了。」
林歌聞言,點了點頭:「沒錯。而我這次下來,是算到你們馬家有一大劫,想當初我們並肩作戰,與血魔、邪龍戰得昏天暗地,早已是出生入死的摯友,我又豈能看到馬家的劫難不管,所以毅然決然的再次下凡。」
「劫難?林道長,你說我們馬家有一大劫?」馬丹娜急道。
林歌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沒錯,是影響馬家存續,甚至影響世界存亡的劫難。不過沒關係,我會出手。」
馬丹娜追問道:「林道長,莫非你所說的劫難,是和小玲有關?」
「唉,果然還是瞞不了你。小玲,叫聲爺爺來聽聽……放心,爺爺在此,你的劫難必定能輕鬆化解。」林歌一本正經的說道。
然而馬小玲此時……臉都綠了。
「滾!」
(本章完)